皇后瞥他一眼,啟唇欲說點什么挽回面子,就聽逍遙王道:“皇后娘娘這一國之母做的是真盡心盡力,本王敬佩,不過兒孫自有兒孫福,娘娘就別管他們了,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等到玩夠了,就知道成家的好了,屆時不用你們催,他們自己就該著急。”
他笑著看楚宴,楚宴感激的沖他點點頭,關鍵時候,舅舅還是挺靠譜的。
皇后被幾人的軟釘子扎的千瘡百孔,臉都僵了。
逍遙王話說的好聽,但仔細一想,不就是說她咸吃蘿卜淡操心嗎?
她雙手交叉置于腿間,不由得抓緊了昂貴的布料,用力的指節都泛出了青白之色。
太子臉色更是難看的不行,正準備站起來,皇后一眼掃過來,滿是警告意味,頓時就把他釘在了位置上,動彈不得。
他沉沉的呼出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而沒用,他只能借著喝酒來堵自己急于發泄的嘴。
旁邊的皇子見他一杯接一杯的喝,不由得勸道:“皇兄你少喝點吧,這酒后勁挺足的,一會兒酒勁上來,小心頭暈。”
太子不耐煩的擺擺手:“無妨。”
見此,其他人也不再勸,由著他去。
宴會再一次恢復了寧靜,皇帝叫了舞姬上來,樂聲起,眾人漸漸忘了剛才的事,該吃吃該喝喝,聽著曲看著舞,還挺愜意。
阮依依看了一會兒,見身邊的喬雪楠一直心不在焉的,想了想,湊近些問:“楠楠,你想嫁給英王嗎?”
喬雪楠似乎在發呆,聽到她的話嚇了一跳,茫然的看了一會兒,眼里才慢慢的有了光彩,她搖搖頭:“我不想。”
“為什么?”
喬雪楠看著桌上沒怎么動過的菜,小聲道:“不喜歡。”
“夠直白。”
阮依依贊賞的沖著她豎了豎大拇指。
喬雪楠哭笑不得,“就像姝貴妃娘娘說的,我覺得成婚當是兩情相悅的結合,而不是為了什么目的硬把兩個人綁在一起。”
“可是京都的女兒們,有幾個能真的這么幸福呢?”
喬雪楠似是在問自己,又好像只是隨口那么一說。
“所以說該出手時就出手,有心思就去大方的表白,萬一因為猶猶豫豫而錯過了,那豈不是抱憾終身?”
阮依依又捏了顆葡萄放進嘴里,眼睛落在場中的舞姬身上,羨慕的說:“她們真快樂。”
話題跳的太快,喬雪楠沒反應過來:“啊?”
阮依依沖著中間的舞姬們揚了揚下巴,“想跳就跳,自由自在,我其實也很喜歡舞蹈,感覺跳舞的時候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可我身子不允許,跳完一整支舞,就喘個不停,心也跳的飛快,不留神就容易犯病,是以我家里人都不許我學。”
喬雪楠想起方才貴妃說的話,遲疑著問:“依依你——”
阮依依坦蕩蕩的一笑:“心疾,小時候挺嚴重的,這些年慢慢調養的好了一些。”
喬雪楠有些詫異,隨即了然道:“難怪你如此灑脫隨性,一般人若是得了心疾,要么是傷春悲秋,小心翼翼,要么就該是如你這般,一切看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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