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瞇起眼睛,懶洋洋的說:“確實盡興了,之后我都不想再出門了,累”
連翹整理買回來的東西,聞言笑道:“小姐哪里是累,小姐分明就是不愛走動,能坐著就不肯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阮依依:“……你直接說我懶就好了,不用這么拐彎抹角的。”
連翹和白芷對視一眼,“奴婢可沒說。”
倆人悶聲笑起來,阮依依無奈:“懶是一種態度,生命在于靜止,該動的時候動,不該動的時候就不動,不然多累啊。”
“好好好,小姐說的對,小姐說的都有理,那奴婢現在叫熱水來,小姐你動還是不動?”
阮依依擺擺手:“去吧,洗澡還是要的。”
“好。”
連翹去叫小二抬熱水來,阮依依終于洗上了熱水澡,她舒舒服服的泡了會兒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清清爽爽的回到了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而樓下的幾個男人,卻還坐在桌邊商量后天的事情。
柳允吃餅的時候,楚宴就坐在一邊靜靜的喝茶,姿態悠閑優雅,明澈和明隱坐在另一桌,眼睛不停的往這邊瞟。
“后日的船只卑職已經安排好了,一艘主船,剩下的都是小船,小船共十三艘,從魚神河出發,入碧江,直達星城,之后就可以走陸路直接入京了。”
楚宴放下茶盞,點點頭:“可以,就按柳大人說的辦,在船上多有不便,中途還是需要時常靠岸休息。”
“這是自然,還有眠眠……阮姑娘的身體,不宜長時間待在船上,自然是要多休息休息的。”
楚宴幾不可查的瞇了下眸子,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也蜷縮了一下,他語調平靜的問:“眠眠?”
柳允有些不好意思,“是阮姑娘的小名,之前小侯爺與卑職喝酒,醉了以后叫的。”
“哦,原來如此,是春眠不覺曉的眠?”
“嗯,小侯爺說阮姑娘小時候很乖,不吵不鬧的就喜歡睡覺,老侯爺就給起了這個小名。”
楚宴又念了一遍:“眠眠……挺好聽的,不過柳大人還是不要在阮姑娘面前叫出來的好,顯得有些輕浮。”
柳允頷首:“這是自然,閨閣小姐的芳名自然是不能隨意外傳的,也請王爺保密。”
“我會的。”
楚宴笑吟吟的答應下來,隨即又說起自己這一天的經歷:“阮姑娘怕麻煩護京衛的兄弟們,就找了我,和我一起出去買東西,好在這一天順順利利的,沒發生什么。”
柳允聽著莫名覺得哪里不對,遲疑著問:“為何不找我?”
楚宴挑眉看著他:“當時柳大人在休息,阮姑娘善解人意,自然不好勞煩你。”
柳允:“……”他抿了抿唇,心里有點后悔。
楚宴把他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轉身道:“時辰不早了,我先上去,明日大家還能再玩一天,不要浪費,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
“是。”
柳允回過神來,目送楚宴離開,心里浮起了一點怪異的感覺。
王爺剛才和自己說這些是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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