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離開大殿,瞬移回到自己宮殿中,對保護宮殿的親衛問道:“可有捉到潛入本王宮殿的人?”
之前有人潛進他宮殿的時候觸發他設下的禁制,所以在親衛沒有通報之前,他就知道有人潛入他的宮殿里。
親衛低著頭:“沒有。”
“那對方偷走了什么重要物件?”
之前通報的親衛說道:“對方進王的宮殿不久就被我們發現了,沒來得及帶走任何物品,之前說有人盜走重要物件是為了讓王脫身罷了。”
魔王想到剛才大殿上的情形,確實需要找借口離開,他沉著臉道:“你們先出去。”
“是。”親衛們退出大殿。
魔王關上房門,然后打開暗道的門,進入暗道中。接著,暗道墻壁上的符紋迅速亮起紅光。
他沒有耐心一步一步往下走,直接瞬移來到最底部。
底部是一個水池,里面水是紫色的,冒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它正在一點點的侵蝕水池里的人修為,以及讓水池里的人失去全身力氣。
水池里的是一個男人,披散著長發,光著身軀,四肢被鐵鏈鎖住,軟棉棉地被吊在水池里。
魔王見池里的人還在,大松一口氣。
突然,池里的人出聲說道:“最近你來這里很頻繁,我要是沒有猜錯,外面一定發生讓你感到害怕的事情。”
聲音十分虛弱,而且如蚊蠅般小的可憐,要不細聽根本聽不到他在說話。
魔王冷笑:“本王只是來看看你死了嗎?沒想到你的命還真硬。”
“你還沒有拿到我手里的另一半權利,你舍不得我死,也不敢讓我死。”池里的人只說了兩句話就費盡他全身力氣。
“哼。”魔王來這里可不是跟他口舌之爭的:“下一次再來見你,就是你們兄弟相聚的時刻。”
“呵呵。”池里的人吃力地抬起頭,露出一張與大皇子一模一樣的面容:“你沒有這個本事。”
魔王不跟他廢話,轉身離開。
在他看不到地方也有一個透明的身影跟著離去。
與此同時,宴會大殿上,眾人在魔王離席后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身為魔王宮的女主人的魔后站起身說:“今日的宴會到此結束,二皇子,你送兩位大王回宮禮館,務必待王招待好他們,盡好地主之誼。”
“是。”二皇子對妖王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妖王和鬼王站起身,在路過符麓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對符麓說:“此次來魔界,不需此行,期待你與魔王一戰。”
二皇子:“……”
符麓淡聲道:“恐怕要讓您失望了。”
“那可未必。”妖王意味深長一笑。
鬼王轉身要走,突然感覺有東西摸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倏地轉過身,冷厲地掃看他身后所有人。
身后的護衛被他看著莫名其妙。
離鬼王最近的親衛問道:“王,怎么了?”
“剛才有人碰了本王一下。”鬼王掃看四周。周圍除了他和妖王的親衛,就只有大皇子、二皇子和符麓,他們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親衛道:“我們沒有碰您,也沒有看到有誰碰您,會不會是您的錯覺?”
“不可能。”鬼王皺緊眉頭,確定周圍沒有異常才跟妖王走向大殿門口,接著,他的屁股又被人擰了一下:“誰?”
他迅速釋放強大的威壓。
大殿里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修為低的人全暈了過去,修為比較高的人也因為受不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就連他和妖王帶來的親衛,以及魔后和二皇子他們都倒在椅子上。
整個大殿,唯有他和妖王、符麓和無相還筆直站在原地。
鬼王不由看眼符麓和無相,挺意外他們不懼他的威壓。
妖王問:“到底怎么了?”
鬼王難以啟齒地用傳音跟他說:“有人捏我屁股。”
“哈?!”妖王愣了愣,撲哧一笑:“不是吧?這里有誰敢對你這樣的事情?而且還能在不被你發現的情況下對你行不軌這舉。”
鬼王沉下臉:“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妖王收起笑聲,也跟著嚴肅起來:“可是我并沒有發現異常。”
“就是沒有發現異常才可怕。”鬼王犀利的眼目掃過整個大殿。
妖王也跟著察看也沒有看出問題。
魔后開口,牙齒一直在打顫:“敢、敢問鬼、鬼王,為何、何要對我們釋、釋放威壓。”
“抱歉。”鬼王迅速收回威壓,沒有跟她解釋帶著人離去。
魔后和大臣們大松一口氣,他們真擔心鬼王一個不高興對他們大開殺戒。
符麓和無相也趕緊跟著離開,坐上他們回府的獸車。
小繡球從符麓腰間里飛了出來,興奮說道:“鬼王的屁股又翹又有彈性,摸起來好有感覺。”
符麓:“……”
無相翻個白眼:“就知道剛才是你在暗中對他動手動腳。”
小繡球用流蘇捂著它的球身,害羞道:“誰讓他站到我們的面前,人家就忍不住了嘛。等二哥離開宮禮館,我就去會會鬼王。”
無相:“……”
他是好女色,可是卻沒有法寶之王這么流氓。
突然,獸車猛地停下來。
符麓他們神一凜,小繡球做出最快的反應快速彈出結界護住獸車,擋住各種法器法寶和法術的強大攻擊。
駕車的魔兵見他們安全了,趕緊駕車二皇子府。
襲擊符麓他們的人知道殺不了符麓他們,聰明的沒有繼續追殺。
回到二皇子府門口,駕車的魔兵松口氣。
一直在門口等他們回來的奶娘看到符麓他們從車上下來,那顆心終于回到原位:“姑娘,今天的宮宴順利嗎?魔王和魔后有沒有為難你?”
小繡球回到二皇子府里立刻變回毀毀的樣子說:“魔后想借妖族的手殺掉未來二嫂。”
奶娘見多了各種手段,她聽小繡球這么一說,已經猜到大概情況,也就沒有多問:“姑娘沒事就好,對了,二皇子呢?怎么沒有跟你們回來?”
“二哥送妖王他們回宮禮館了。”毀毀對守門的魔兵說道:“我二哥要是回來,到我屋里通知一聲。”
二皇子從不對毀毀瞞著她的行蹤,魔兵想也不想就應了下來。
符麓回到房間,無相也跟著溜了進來,然后把收進他體內的玄一和廉政放了出來。
玄一一出來就說道:“那個魔后真是惡毒,明知道陀羅古剎神跟狐九不合,還要你跟狐九的后輩切磋,這明顯是想借狐柳的手殺你。魔王也敢娶這樣的女人回家,他也不怕晚上睡覺時死在魔后手里,魔后就能成為女王了。”
他們因為放心不下符麓的安危,所以廉政想了一個法子讓無相跟來魔界時一樣把他們收進身體內,那他們也能跟著入宮,必要的時候也能出來幫忙。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雖說他們一直在無相體內,但是只要無相愿意,他們可以通過無相的眼睛和耳朵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廉政說:“魔后兩次計謀不成功,反而讓麓麓得利,她最近定不敢再輕舉妄動。”
玄一冷笑:“她要是不敢,也不會在我們回來的時候又偷襲我們了。”
“不是她干的,是魔王派的人。”廉政肯定道。
“這對夫妻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廉政對符麓說:“對魔王他們來說不管你想不想當魔王,他們都不會放過你的,還不如直接挑戰他,贏了他也無所謂,大不了離開魔界時把王位扔給二皇子。”
玄一支持:“小心肝,你挑戰魔王時,你定要將他往死里揍。”
無相也支持:“到時把我變成魔鈴輪的樣子,我跟你一起揍他,我們人器合一,他肯定打不贏我們。”
符麓覺得他們想得簡單,卻忘記一件事情:“那也要法寶之王像今天一樣配合我,幫我掩飾身份才行。”
無相道:“你用美男誘惑她,她定會幫你。”
符麓問他們:“你們就沒有注意到她今天說的話嗎?”
玄一疑惑:“什么話?”
廉政說:“我注意到了,她在答應麓麓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她說‘保證讓大家都覺得你是地地道道的魔族人’,可見她知道麓麓不是魔族的人。”
玄一:“……”
無相皺眉:“她認出麓麓不是魔族的人,那她也認出我們的身份了?”
廉政點頭:“很有這個可能。”
無相:“……”
玄一問:“那她怎么沒有揭穿我們?還幫著我們呢?”
符麓和廉政也想不通這一點,只有法寶之王才能解答他們的問題。
無相突然站起身。
“二皇子已經回府,還到我房門口了。”他將廉政和玄一收回到他的體內,先送他們回房,再回自己的屋里,然后聽到二皇子站在門外道:“皇兄,你在房里嗎?”
無相坐到椅子上:“進來。”
“皇兄。”二皇子推門進入房內坐到無相的面前,再變出一個酒殼和四碟小菜放在桌上,然后給他們兩人各倒一杯小酒:“皇兄,喝。”
無相若有若無的瞥眼他的身后,拿起酒杯淺嘗一口。
二皇子變出一雙筷子放到他面前說:“皇兄,今天父王的親衛說有人潛進父王的房里偷取了重要物件的這一件事情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想?偷的又不是我的東西。”無相吃口菜,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味來:“不會是偷東西的人是你派去的吧?”
二皇子點點頭:“從你上次說要我派人查查父王宮殿里的密室開始,我就一直在找機會,今天父王舉辦宴會招待妖王就是最好的時機,本來只是想悄悄的潛進去,可是一直找不到你說的密室,只好故意引起父王和親衛的注意,再暗中監視父王查看密室在哪里,以及密室里有什么秘密。”
“哦。”無相不在意問道:“那你查到什么了?”
二皇子握緊手里的筷子:“皇兄希望我查到什么?”
“說話別兜圈子,有話就直說。”無相實在受不了他說一件事情總喜歡反問他事情,還是小心肝說話干脆利落。
呃,就是有時候太直接傷人啊,哦,不,應該說傷器。
二皇子對上他的眼睛說道:“我的人回報,他在密室里看到一個跟皇兄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無相直言道:“他不是跟你皇兄長得一模一樣,而是他本來就是你的皇兄。”
這是符麓讓他這么做的,說二皇子要是發現了密室里的秘密,就直接坦言自己不是大皇子。
二皇子沒想到他會坦白,倏地站起身激動道:“如果那個人是我皇兄,那你呢?你又是誰?你又為什么要假扮我的皇兄?”
無相摸摸自己的下巴:“你就當我是一個行俠仗義的熱心人士來幫助你排憂解難,你不需要報答我,只要借你皇兄的身份讓掩飾身份一段時間,等時間到了,我自己會走人。還有你放心,我對你手里的權利和王位沒有興趣,不會利用你皇兄身份跟你奪權。”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皇兄,我手里的兵權你拿走便是,可是你不是。”二皇子紅著眼眶看著他還這么悠哉地吃著菜,沉下聲問:“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沒有那個能力。”無相拿著筷子指他身后說:“就算是你身后的古魔神也沒有這個本事殺我。”
二皇子和隱身在他身后的人一怔,二皇子問:“你能看到他?”
他父王都不能發現他身后的人的存在,無相竟然能看到,也就是說無相的實力在他身后之人之上。
可是他身后的人可是古魔神,對方的修為怎么可能比古魔神還要高。
“是啊。”
隱藏在二皇子身后的古魔神不相信無相有這個實力,抬指對無相射出一道黑光。
無相歪頭,輕松躲過攻擊。
古魔神眼底閃過一抹難以置信,對方竟然真的能看到他的存在,他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無相咬了咬筷子:“我應該也算是一個古魔神吧。”
“尊號。”
“無相。”
古魔神擰了擰眉:“沒有聽過。”
無相不高興了:“你居然沒有聽說過我,你到底是不是古魔神?我這么赫赫有名,你怎么會認識我。”
在仙界,哪個古神不是聽到他名字就嚇得繞道走的?
魔界的古魔神卻不知道他是誰,真的太氣人了。
古魔神想了想說:“你釋放出自己的氣息,也許我會知道你是誰。”
“呵呵,要是我釋放出我原來的氣息,你還不知道我是誰,那我可要揍你哦。”無相故意釋放出符麓想像出來的魔氣讓對方猜不到他是誰,到時就能揍對方一頓。
誰知他剛釋放出魔氣,只見對方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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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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