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洞穴后,他們正式踏進秘境仙宮的通道。
整條通道的墻壁由神靈石打造,紫色光亮的照亮著通道,人在通道里,能感受到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
“我個去,是神靈石。”張圖以為自己又出現了幻覺,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眼前的神靈石還是沒有消失:“神靈石是真的?”
安如閉著眼睛感受周圍的靈氣:“周圍的靈氣十分充盈,應該是真的神靈石。”
榮橋摸著墻壁說:“不過一條通道而已,竟然全用神靈石打造,那整個宮殿呢?是不是也用神靈石建造成的?”
石原說:“整個仙宮要都是神靈石建造,那要多少神靈石才打造這么大的仙宮。”
張圖嘖聲道:“全是神靈石,就不怕別人連宮殿都挖走了?”
“要是能挖得動,還用等你來。”常言拍了拍通道的墻壁,墻壁內壁里立刻顯示出一道堅固符,而且整個通道刻了上千道,從通道頭刻到通道尾,上、下、左、右的墻壁里全是堅固符篆,哪怕兩百名渡劫大圓滿的修士來到這里,也挖不開這一條通道,何況他們的修為壓制到了金丹期,就更不可能挖走神靈石。
“我們之前得到不少的神靈石已算是有不少的收獲。”陳凡繼續往前走:“你們就少這里的打神靈石的主意吧。”
符麓看著內壁里的堅固符,默默地將它的每一筆畫記在心里,直到記熟為止。
在通道的盡頭是一道仙宮的大門,大家站在門口望著掛在匾牌,上面刻著三個字:真言殿
張圖念道:“真言殿,這個仙宮叫真言仙宮嗎?”
安如說:“我看只是其中一個大殿的名字。”
孫舟左望右看:“整個仙宮還真是用神靈石打造,仙宮的主人真有錢。”
常言看著敝開的大門,轉頭問廉政:“主子,我們要進去嗎?”
張圖沒好氣道:“不進去,難道原路返回?”
常言:“……”
廉政率先進到真言殿里。
其他人紛紛跟上,剛進到殿里,他們聽到一道沙啞的聲音說道:“真言殿怎么什么東西都沒有?”
張圖他們聽到有人說話,立刻收斂他們的氣息。
“也許這里的東西早被以前闖入殿里的人拿走了。”說話是一道妖嬈的女聲,像是跟人撒嬌似的又嗲又嬌媚。
“要是這里的東西有這么容易被帶走,外面的寶物早就被搬空,也不至于外面還擺著滿滿的仙家之物。”沙啞的聲音說道。
妖嬈的女聲說:“仙宮的主人不是說了嗎?只有有緣人才能拿走外面的寶物,不說這些事,我們還是專心闖關到里面看看有沒有我們用到的東西,只要拿到一件仙品,也不枉我們跑這一趟。”
“對,我們花了快兩百年才闖到這里,還死了不少人,不能就這樣空手回去,大家小心了,看看四周有沒有機關。”這是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
緊接著,碰的一聲響,大門被關閉,緊接著,大殿里響起一道爽朗的聲音:“歡迎大家來到真言殿,大家在這里可以暢所欲言。”
“我操,門怎么關了?我們要怎么出去?”張圖出聲說道。
“是誰?是誰躲在里面?”外面的人警惕怒道。
常言沒好氣道:“張圖,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你想說話就不能用傳音嗎?非要發出聲音讓人發現我們你才高興?”
孫舟瞪眼張圖:“你讓我們暴露我們的存在了。”
陳凡說:“聽外面的人的聲音不像正道人士,正道人士不會用這么不正經的語氣說話。”
安如氣急敗壞道:“張圖,你怎么這個時候發出聲音。”
榮橋說:“整個大殿都是神靈石,帶不走真是可惜了。”
石原擰眉:“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們不會發現我們的存在吧?”
汪晨雙手抱胸:“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
張圖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用傳音跟你們說的,卻自己開口說出來了。”
其他人一愣。
常言捂著嘴巴:“奇怪,我明明想用傳音說張圖的,怎么就冒出聲音了。”
其他人跟著道:“我也是,我怎么就把我心里想的事情說出來了?”
廉政道:“真言殿應該就是讓我們吐真言的意思,不管是想要說的話,還是心里所想的事都會說出來。”
眾人:“……”
“太可怕了。”張圖捂緊嘴巴,可還是忍不住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我要是把自己的銀行卡密碼說出來了怎么辦?”
常言冷笑:“傻缺。”
罵完之后,他一陣郁悶,他不想罵出口,可還是說出來了。
陳凡道:“大家盡量不要想太多的事情。”
張圖無語:“能控制自己不想才行。”
這時,外面的人跑進來,其中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老者,一個是穿著紅色暴露衣裙的女人,還有一個頂著半邊鬼臉的中年男子,而他們身后各跟著兩個人,穿著打扮跟他們有些相似。
由于他們人數和廉政他們人數差不多,再加上大家都壓制在金丹期修為上,所,以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張圖從他們身上氣息辨別:“是魔修、妖修和鬼修的人。”
陳凡擰眉:“幽魔教的長老閆老怪、銀艷閣的堂主胡青煙,煞魂宗的護法宗之,他們都是大乘境界的人。”
胡青煙妖媚一笑:“沒想到小伙子竟然能認識我們三人,可是我們可不認識你們這一群年輕帥氣的小伙子,你們能不能向我們介紹介紹自己。”
張圖心直口快:“介紹個屁。”
安如翻個白眼:“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你的想法?”
“這是我自己想說的。”
安如:“……”
皺魂宗的護法宗之的目光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不認識張圖他們,卻認出了站在人群后面的符麓,他眉頭一皺:“符麓。”
符麓聽到有人叫她,轉頭看去。
“符麓?”胡青煙斂了斂笑容:“她怎么會在這里?她之前不是進了景霧森林了嗎?我們的人還在那里守著她呢,她是什么時候出來的?”
宗之看眼符麓他們身后的門:“他們應該是其他通道進來的。”
閆老怪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瞇了瞇眼道:“這么說,她身邊這一群人就是保護她的人了?”
張圖他們露出警惕。
張圖冷哼:“原來就是你們在跟蹤我們。”
“是又怎么樣?”胡青煙用傳音問閆老怪他們,卻不想從嘴巴說了出來:“閆老怪、宗之,我們要不要現在就把那個小丫頭捉起來。”
說完之后,她臉色一變:“我怎么把傳音的話說出來了?”
張圖哈哈一笑。
宗之擰了擰眉:“真言殿,就是要我們吐真言的意思。”
“操。”胡青煙罵了一聲,然后聽到張圖問道:“你們捉符小姐干什么?”
“她師父偷了我們閣的至寶月隱袍,現在她師父死了,我們只能找她討回東西。”胡青煙一不小心又把心里話說了出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月隱袍不僅是一件接近仙品級別的防御長袍,而且還具有隱身和隱氣功能,只要穿上它,就連渡劫大圓滿修士都發現不了穿了月隱袍的人的存在。
他們老閣主曾經曾穿著月隱袍取了不少人的性命,也因此許多門派都忌憚他們閣主手里的月隱袍,可是就在幾千年前,古茶趁著老閣主隕落前把月隱袍交給新閣主時,把月隱袍搶走了,氣得老閣主和新閣主派全閣的人追殺古茶。
然,這個狡猾的古茶借用著月隱袍逃走了。
本來這一件事情只有他們閣的高層人員知道,現在被她說出來,估計出去之后,整個人修真界的人都知道這一件事,到時找他們銀艷閣麻煩的人就多了。
胡青煙腦里想著陳年舊事,嘴巴又控制不住自己把腦里的事說了出來。
宗之冷笑:“你們閣的月隱袍果然被盜了,怪不得幾千年來,你們銀艷閣的閣主沒有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胡青煙怒道:“我們閣主就算沒了月隱袍也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
“至少沒這么忌憚了。”
“月隱袍被盜了好,我們魔主也能安心了。”閆老怪也控制不住自己說出心里話,頓時沉下臉。
胡青煙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至寶也被偷了吧?”
閆老怪和宗之不出聲,也不敢多想,以免暴露了秘密。
“怎么不說話?以為不說我們就不知道嗎?”胡青煙冷哼:“我一看就知道你們的事情被我說對了,這樣也好,你們也不敢把我們閣的事情透露出去,不然大家知道我們至寶都在一個小丫頭身上,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搶,到時候對我們很不利。”
閆老怪、宗之:“……”
張圖對陳凡他們小聲說道:“他們起內訌了。”
安如瞪眼張圖:“你閉嘴吧。”
榮橋跟著說:“也管好你自己的腦子。”
“……”張圖實在管不住自己嘴巴和腦子,轉頭看向一直沒有透露自己的心里想法的廉政:“主子,你是怎么控制自己不把心里話說出來的,我就做不到,我怕我一不說話會把自己的銀行卡密碼都說出來。”
眾人:“……”
廉政道:“你只要盯著某處發呆,把腦子發空就行了,或是在腦子里一直想著一句無關緊要的話,那你就不會透露你的秘密。”
“哦。”張圖試著按他說的去做。
廉政看向身邊一直不作聲符麓,在她耳邊小聲問道:“你現在想什么?”
符麓橫他一眼:“在想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廉政悶笑:“知我者,非麓麓也。”
符麓大概猜到他想要干什么,轉身走到一邊角落不理他。
可是廉政哪有這么輕易放過她,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問道:“麓麓,我還沒有聽你說過你喜歡我,你要不要趁現在說一句?”
符麓不出聲。
廉政又道:“麓麓,你喜不喜歡阿政?”
符麓就知道他會問這個:“你當這么多人問這些話,羞不羞?”
“喜不喜歡?喜不喜歡?喜不喜歡阿政……”廉政覺得機會難得,當然要趁機纏著問出她的心里話,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親口聽她說出來。
離他們不是很遠張圖人等看到廉政一副缺愛的樣子,又是驚訝又是好笑,沒想到他們主子還有這么孩子的一面。
其實他們也很好奇符麓對他們主子的態度,畢竟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符麓對他們主子主動過,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看不出她喜歡他們主子,總覺得是他們主子一頭熱。
符麓被他纏著實在受不了,冷聲道:“喜歡。”
說完這兩個字,她默了。
廉政忍俊不禁:“你剛才是不是想說不喜歡?”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了解符麓。
“這里可是真言殿,除了會把心里話和傳音的話說出來,還不能說謊。”廉政笑意直達眼底,含情雙眼直看著符麓。
符麓被看得難為情,轉開頭無視他。
胡青煙妖嬈一笑,朝廉政他們走了過去:“這里可真是適合表白的地方,能清楚知道對方對自己是不是真心的,我以后要是有了情郎,我也要帶他來這里互相表白。”
廉政一個抬手,拿著長劍劃向胡青煙喉嚨。
胡青煙神色一變,慌忙往后退了幾步,再摸摸刺疼的脖子放手一看,竟然出血了。
她笑了笑:“男人,你還真狠啊,對我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也下得了手。”
張圖哼道:“在我們主子眼里,除了符小姐,其他人都長一個樣,所以你的狐媚手段在我們主子面前沒用。”
胡青煙冷哼,轉身回到宗之他們身邊用極小聲的聲音說道:“現在不動手,更待何時?他們要是出去了,我們想再找到人拿回我們的至寶就更難了。”
閆老怪和宗之對看一眼點點頭。
盡管胡青煙說的話非常小聲,可是在耳力靈敏的修士面前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張圖聽到他們的話,趕緊轉頭對廉政大聲說道:“主子,他們想對我們出聲。”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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