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蜜:、、、、、、、、、
北堂宇和百里商跑到符麓身邊問道:
“符小姐,你沒受傷吧?”
“符小姐,要去把人追回來嗎?”
符麓直到看不見左錦為止才收回目光說:“不需要。”
她現在需要的是好好消化這一件事情。
北堂宇問:“那我們現在接下來還是隨意亂逛嗎?”
符麓看向對面大街的總統府:“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來。”
北堂宇和百里商回到他們車子旁。
蘇烈扶著宋舞情和羅衣衣,與賀譯走出停車場,對北堂宇他們問道:“符麓呢?”
百里商說:“她等會就回來。”
蘇烈他們不出聲,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大概十分鐘后,符麓回到他們面前,看眼渾身虛弱的四個人對百里商他產說:“回陰陽觀。”
蘇烈感謝道:“符麓,謝謝你救了我們。”
符麓沒有回話,直接坐上車子。
蘇烈又趕緊說道:“符麓,我們可以跟你回陰陽觀嗎?”
他擔心左錦一次不成,還會趁著符麓離開后來第二次,所以還是跟著符麓回陰陽觀為妙。
符麓依然沒有說話,但是百里商知道她這是同意了,他替她說道:“你們自己開車跟上來吧。”
蘇烈轉身去開車子。
恢復少許體力的宋舞情別扭問道:“我們為什么要跟符麓去陰陽觀?”
蘇烈沉聲道:“你要是不想死,就別在針對符麓,現在只有她能保我們安全。”
宋舞情悶聲道:“我們可以打電話給炫凌,他也能保護我們的安全。”
“他不能。”
宋舞情微愣:“你怎么這么肯定?”
“雖然我沒有與吸我們修為的人正面交過手,但是對方以一人之力輕松地對付我們四個人就說明他的本事在炫凌之上,所以就算今晚炫凌在這里,他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宋舞情:“……”
羅衣衣靠在椅背上問:“我們要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訴炫凌?”
蘇烈道:“他現在正和他師兄聚會,還是不要讓他知道這些糟心的事情讓他煩惱,一切等明天再說。”
賀譯大吐一口氣:“今晚真的要多虧符麓,不然我們就要交待在停車場里,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宋舞情嘀咕說:“沒有想到符麓這么厲害。”
羅衣衣道:“找個時間好好謝謝她。”
蘇烈呵道:“以她的性子,估計不會答理我們。”
羅衣衣、宋舞情、賀譯:“……”
符麓他們回到陰陽觀已是晚上九點,她帶著蘇烈他們從陰陽觀后院的后門進入觀內,遇到從前院回來的李立早和張東海。
兩人身上的道服被拉得歪歪扭扭,頭發也被弄得亂七八糟,一點都沒道士的嚴肅感。
李立早整理身上的衣服說:“我還以為來拜師的人離開了才從前院進來的,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有耐心在等我們回來。”
“他們為了學會種絕跡草藥,也太瘋狂了。”張東海看到了符麓他們,立馬笑著打招呼:“小師妹,你回來了,不過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符麓對張東海說:“你安排幾個房間給他們住。”
“哦,好的。”張東海對蘇烈他們說:“你們跟我來。”
蘇烈他們面有猶豫。
符麓淡聲道:“這里有陣法,很安全。”
蘇烈點點頭,跟著張東海離開。
符麓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擰緊眉心,沒有想到救下蘇烈他們所遇到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會是遇到兩千年前師父,看情況她的師父是帶著上輩子的記憶投胎的,只是她的師父不是正派人士嗎?為什么要吸別人修為?
她掏出手機給廉政發消息:“我見到我的師父了。”
十分鐘后,廉政出現在她的面前。
符麓看他自由出入自己布置的陣法,挑挑眉心:“你怎么進來的?”
“被觀里弟子帶著走了幾次就把路線記下了。”廉政問:“你剛說你見到你師父,在哪見到的?確定是本人嗎?”
“非常肯定是本人。”符麓把今天的事情簡單說一遍:“如果說是別人假扮我的師父,他怎么可能學到我師父的細微動作,我師父可是兩千年前的人,現在的人如何得知兩千年前的人的一舉一動,還一眼認出我就是他徒弟?”
廉政明白她的意思:“他除了說是你師父,還說了什么事情嗎?”
“沒有,他說以后再找我敘舊,然后就離開了。”
廉政揉揉她的劉海:“那就等他來找你再說,不過他吸別人修為這一點要值得注意,他有可能早就不是你之前認識的師父,畢竟兩千年過去,人肯定會有變化,你要是跟他出去定要小心一點,或是叫上我陪你一起去。”
符麓點點頭,拿出一張符紙遞給廉政。
“這是……”廉政打開符紙,上面畫的是古老的符紋:“這是幻符?”
“對。”
廉政挑了挑眉:“你給我幻符干什么?”
“找機會把它貼在龐書意身上。”
廉政勾了勾唇角:“你要這是要對她出手了?”
“不然呢?”符麓反問他:“任由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付我?”
廉政把符塞到口袋里:“我會盡早完成好你的事情。”
次日一早,他來到辦公室,路其賢立馬說道:“剛才書意又給我電話了,說要見你一面。”
廉政:“……”
自己送上門來真好。
路其賢接著說:“廉龐兩家畢竟是世交,再鬧下去,兩家人就要翻臉了,你也不想看到百年交情就這樣沒了吧?我覺得你還是去見見書意比較好。”
廉政嚴厲的看著他:“是龐書意讓你來說情的?”
“是我自己要說情的,不想看到你們鬧得這么僵。”幾百年來,他們路家一直跟著廉家的人,廉家跟龐家關系好,路家跟龐家關系自然也不差,甚至路龐兩家有幾個孩子處得不錯,路其賢當然不想看到廉龐兩家人不合。
廉政說:“看在你面子上就見上她一面。”
“好,我現在就給她電話。”路其賢興奮地拿出手機給龐書意打去電話。
龐書意就在對面的大樓里,接到路其賢的電話后,她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在見到廉政時,她激動地叫了一聲:“阿政,你終于舍得見我了。”
再不見她,龐氏的董事就要認為她沒有能力,要趕她出公司了。
廉政示意她坐下:“這一次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不然,我真的沒有情面可講。”
龐家損失好幾筆大聲音,虧了不少的錢,股票也降了不少,給龐氏帶來了不少的損失,所以他對龐書意教訓已經足夠了,再鬧下去,就如路其賢說的,兩家人的關系都會鬧僵,這不是他樂意見到的。
“不會的,再也沒有下次。”龐書意向他保證的同時,那顆心也跟著安定下來。
廉政又道:“有些事情我不說,你自己也明白,我現在提醒你該適可而止。”
“……”龐書意知道他指的是陰陽觀的事情,她只是想著符麓已經失去符家這一座大靠山,要是連陰陽觀也沒有得靠的時候,符麓是不是還能維持這么從容淡定,還能不能一副世家小姐的模樣。
說到底,她就是想看符麓窘迫和丑態,不甘心自己喜歡的人被一個瞎子搶走。
豈料她做了這么多,陰陽觀不僅沒有受到打擊,還花了大價錢請來世界各地有名糕點師專給符麓做蛋糕,并在京城最大最豪華的商場里租下一層樓的鋪面做蛋糕鋪,前前后后花了不下兩億的錢。
那她再繼續針對陰陽觀又有何意義?
廉政站起身:“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留你了。”
龐書意試探問道:“中午有沒有時間吃飯?”
“沒有。”廉政無情拒絕。
“那以后有空再約。”龐書意站起身走向門口,突然,感覺有東西鉆到她身體里。
她心里一驚,快速回過頭,看到廉政已坐在辦公桌前認真看文件。
龐書意眼底閃過疑惑,剛才是她的錯覺嗎?
打開房門走出辦公室,對廉政的秘書問道:“你能不能幫我看看背后有沒有東西?”
廉政的秘書看眼她身后:“龐總的背部非常干凈,沒有任何東西。”
龐書意道:“謝謝。”
看來真的是她錯覺。
龐書意離廉氏集團,回到龐氏的辦公室,然后給她小叔打去電話:“小叔,陰陽觀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對方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龐書意疑惑,怎么會是狗叫聲?
“小叔?”
“汪汪汪汪,嗷嗚——”
接著,龐書意聽到她小叔保鏢急聲道:“先生,你怎么趴到地上學狗叫了,你快起來啊,外面這么多記者會拍到的。”
龐書意關心道:“小叔,你怎么了?”
電話另一頭再次響起狗叫聲:“汪汪汪——”
“小—汪汪汪——”龐書意忍不住學狗叫了幾聲,她神色一變,趕緊捂住嘴巴。
怎么回事?
她為什么會控制不住自己學狗叫?
龐書意再次試著開口:“汪汪汪——”
頓時,她臉色慘白。
她怎么不能說人話了,那以后要怎么跟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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