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蜜:、、、、、、、、、
龐書意和廉政是小輩里的代表,所以每次聚會都是他們先上臺表演,不過廉政自從十二歲之后就拒絕上臺了,此后就沒有再表演過,龐書意也就成了第一個表演的人。
今晚她的才藝是彈鋼琴,酒店一早就把鋼琴放在表演臺上。
李莉看到龐書意要談鋼琴,歡喜不得了:“我最喜歡書意彈的鋼琴,雖然比不上大師級別的水平,可是每次聽到她的琴聲,心里都很平靜,讓我覺得比大師還好,大嫂,你覺得呢?”
廉母點點頭,龐書意彈的鋼琴確實不錯。
龐書意上臺后先是優雅的向大家行個禮,再坐到鋼琴前彈奏,接著輕快的樂曲從琴里飄出。
大家靜靜聆聽,心情慢慢平靜,仿若沒有任何事情能擾亂他們的心情。
一曲結束喉后,大家仍沉浸在琴聲中。
過了好幾秒,大家才抬手鼓掌。
龐書意聽到熱烈的掌聲,彎了彎嘴角。
李莉一邊拍手一邊對廉母說:“大嫂,你有沒有覺得書意彈琴的樣子就像童話里公主,不僅會彈琴,人還長得美,氣質也特別高貴,只有這樣的名門閨秀才配得上阿政,何況書意有能力管理大公司,以后一定能成為阿政的賢內助。”
廉母:“……”
在今天之前,她也是這么想的,她也很中意書意,可是她兒子不喜歡她也沒辦法,一直向她推銷也沒用,她又不能替兒子娶她。
“大嫂……”
廉母打斷她的話:“你覺得阿政會聽我的話嗎?”
李莉:“……”
廉政是誰啊?
廉氏集團的總裁,手底下有20萬員工聽他差遣,亦是廉家的掌權人,家里除了老爺子和老夫人不需要聽他命令之外,就連他的父親都要聽他吩咐做事。
他在位掌權多年,早就習慣別人聽他發號施令,哪有他聽別人的份。就算他沒有掌權之前,他也沒聽過誰的話。
當然,他不是不孝順,只是看是什么事,他的人生不會讓誰來支配。
李莉拿出手機給秦霜苓發消息匯報說服失敗。
秦霜苓收到消息后,面上表情不變,因為她早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只是她跟女兒一樣不甘心把這么出眾能干的女婿拱手讓人。而且她的好姐妹們都以為廉政會成為她的乘龍快婿,私底下沒少把廉政叫成‘你女婿’,她從來沒反駁,甚至還默認了,現在卻被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給截胡,哪能不生氣?以后哪還有臉面對她那幫姐妹們?
“大嫂,書意彈得真好。”旁邊的妯娌拍手說道:“對了,大嫂,今年李莉怎么沒有跟你同桌?”
秦霜苓不可能把降低女兒身價,讓李莉向廉母推銷自己女兒的事說出來。
她微微笑道:“她是廉家的媳婦,要跟廉家妯娌們聯絡感情,不可能每年都跟我坐在一起。”
妯娌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也就沒有多問。
秦霜苓目送龐書意回到座位,看到同桌的符麓,她面色一冷,迅速移開了目光。
坐在符麓身邊的黑白真心實意對龐書意夸贊道:“龐小姐的感情談的真好,你琴聲就像有股魔力似的讓人覺得很平靜,不知道龐小姐怎么做到的?”
龐書意禮貌又疏離向她道謝:“謝謝夸獎。”
黑白沒有得到回答有些失落,不過這是別人的密技,人家怎么可能告訴她,反到是她唐突了。
這般想著,她心里的失落很快散去。
白太極到是想給心愛的老婆解答,奈何他也不知道里面的訣竅。
“是內力。”符麓淡淡說道。
黑白驚訝道:“內力?古武者的內力?”
“嗯,她將內力傳到琴音里,再借著聲音控制你們的大腦才會讓龐你們覺得平靜。”符麓說完之后,喝口茶潤潤喉。
龐書意眼底閃過詫異,她怎么知道這么清楚?難道是廉政之前跟她說過?
龐老夫人笑道:“符小姐似乎對內力很了解。”
符麓不想多說,嗯一聲,當是回答了對方的話。
“自負。”隔壁桌傳來冷哼聲。
黑白和白太極轉頭看去,隔壁桌是一群老者,有男有女,約莫六十歲左右,雖一頭黑發,額頭,眼角和嘴角都有抹不去的皺紋,他們面目嚴肅,目光犀利,坐姿挺拔,虎口有繭,一看就是練武的人。
其中一位穿著紫色旗袍的老太太冷笑道:“我們從三歲開始習武,六歲擁有內力,現都是年過百歲的老人,都不敢說對內力十分了解,你個不足二十歲的丫頭片子,又不是學武的人,憑什么說自己了解內力?”
她身邊的老頭子嗤笑:“不會以為看穿書意小丫頭的招式就認為自己是內行人吧?”
符麓仿若未聞,拿起茶杯喝口茶解膩。
老者們看她一臉氣定神閑,也不反駁他們的樣子,不由對看一眼。這個小丫頭也太鎮定了,絲毫不像剛滿十八歲的樣子。
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小丫頭肯定是在裝淡定。可是她的神情舉止又不像偽裝的,反到像天生就是如此。
“阿政,他們是誰?”黑白聽到有人輕看自己女兒,心里不舒服,自是要站出來維護符麓。
“龐家的長老。”廉政瞥眼另一桌的廉家長老們。
廉家的長老們都沉著一張臉,其中有幾個長老正在用無聲的唇語交流。
廉家五長老說:“我看這個小丫頭想出風頭得到大家的注意力是想瘋了,竟然在一群古武者面前說自己了解內力,現在知道丟臉了吧?”
四長老冷哼:“她是阿政帶來的,相當于連廉家也跟著丟臉了。”
六長老睨眼符麓:“在她被阿政帶進來的那一刻,我就她是個惹事的主,果不其然,進到宴會場沒多長時間,就讓阿政和小杰兩兄弟起了爭執,以后要是讓她進門,豈不是會讓他們兩兄弟反目成仇?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在廉家。”
二長老點頭:“我也不同意這個女人進門,就她剛才的所作所為當不了我們廉家的女主人。”
三長老沉著臉道:“明眼人都能看出她配不上阿政,也不知道阿續他們怎么會同意她和阿政在一起,就連阿杰被罵也不幫阿杰討回公道,唉,阿續老了,心也軟了,都沒有以前的處事果決的手段。”
他說的阿續是廉老爺子廉續。
大長老等他們發言夠了,才嗤聲說:“左一個說人家不配阿政,右一個說不同意人家進門,你們真有這個能耐到是當著阿政的面反對,看他會不會聽你們的,不然就不要說這么多廢話。”
眾長老:“……”
黑白得知說符麓的老者們是龐家的長老,她就更不用顧忌這么多了:“歲數大不代表內力比年紀小的高,有內力也不代表比沒內力的人懂內力,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樣,明明懷孕的是女人,可是負責接生的醫生比懷孕的女人還懂怎么生孩子。”
“我們說的是內力,又不是生孩子,你簡直是強詞奪理。”龐家的五長老氣紅整張看臉。
白太極看不得自己老婆被欺負:“我們麓麓不就是承認了解內力,你們需要人身攻擊嗎?這就是大家族的風度?”
廉政淡淡看眼龐家長老,對龐老夫人說:“龐奶奶,我以為龐家疏于管教的只有小輩,現在看來是老輩們先沒了規矩給小輩們帶了壞榜樣。”
龐家的長老們臉色陣青陣紅,面對龐老夫人一臉羞愧,是他們給龐家蒙羞了。
龐老夫人嘆口氣:“我老了,龐家是時候選個掌權人管管龐家了。”
龐家人聞言,頓時精神一振,不管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想真奪這個位置。
龐老夫人對符麓說道:“符小姐,真是抱歉,剛才失禮了。”
符麓不說話。
黑白壓著怒火說:“老夫人,不是你的錯,不該你道歉,要道歉的事說麓麓不是的人。”
白太極點頭:“不了解麓麓為人,就對麓麓冷嘲熱諷的,實在可惡。”
龐家長老:“……”
白陰陽扔開手里的雞腿,用油膩膩的小嘴說道:“我們麓麓厲害著呢。”
龐家某個小輩嗤之以鼻:“有多厲害?”
白陰陽張開手臂比劃:“這么厲害。”
“光說無憑,誰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的。”白陰陽連忙對白太極問道:“爸爸,你說是不是?”
白太極點點頭。
“切,你們是一伙的,當然……”龐家小輩話說到一半,接收到廉政的橫掃過來的眼神,他趕緊收了聲。
廉政沉聲道:“我帶麓麓參加宴會不是為了讓你們評頭論足的,所以請管好你們的嘴巴,也管理好你們的表情和態度,她沒有得罪過你們,不要把你們的不滿和不屑表現出來,至于她有沒有能力,有沒有內力都不關你們的事,你們不需要用語言來傷害她,要是接下來再讓我聽到你們說她半點不是,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長輩們不作聲。
小輩們更是不敢駁他的話。
龐書意見廉政如此護著符麓,心里更難受。
從臺上表演下來的龐文信見氣氛有些沉悶,對坐在他身邊的龐文書問道:“我上臺表演的時候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沒之前活躍了?”
龐文書把主桌和龐家長老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龐文信汗顏:“我們家的長老說符麓不懂武,也沒有內力?”
“是的。”
龐文信冷笑:“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龐文書不解:“什么意思?”
“符麓是古武者。”
“她是古武者?”龐文書不相信:“她怎么可能是古武者?不對,應該說你怎么知道她是古武者?”
龐文信問他:“你還記得我在嚴老的宴會上受傷的事情吧?”
“當然記得。當時還是我送你去的醫院,你還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出院,我當時問你,你怎么都不肯說自己是怎么受傷的,我想給你報仇都找不到人。”
“我是被一個女人打傷的,這么丟臉的事情當然不好意思說。”
龐文書驚訝道:“你的意思不會是打傷你的人是符麓吧?”
“就是她,她有內力,下手還特別狠。我差點就死在她手里。”龐文信說到這個都來氣。
龐文書:“……”
龐文信看他不說話,以為還不信:“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我試給你看。”
“怎么試?”
龐文信拿起桌上的筷子,趁著廉政去給坐在對面的龐老夫人他們倒茶的時候,借用內力,抬手朝符麓擲了過去。
筷子如同閃電般快速的穿過一桌又一桌。
在座的人中,大多數都是學武的人,他們察覺到有東西向他們飛來,眼睛一厲。
從臺上表演下來的龐文信見氣氛有些沉悶,對坐在他身邊的龐文書問道:“我上臺表演的時候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沒之前活躍了?”
龐文書把主桌和龐家長老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龐文信汗顏:“我們家的長老說符麓不懂武,也沒有內力?”
“是的。”
龐文信冷笑:“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龐文書不解:“什么意思?”
“符麓是古武者。”
“她是古武者?”龐文書不相信:“她怎么可能是古武者?不對,應該說你怎么知道她是古武者?”
龐文信問他:“你還記得我在嚴老的宴會上受傷的事情吧?”
“當然記得。當時還是我送你去的醫院,你還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出院,我當時問你,你怎么都不肯說自己是怎么受傷的,我想給你報仇都找不到人。”
“我是被一個女人打傷的,這么丟臉的事情當然不好意思說。”
龐文書驚訝道:“你的意思不會是打傷你的人是符麓吧?”
“就是她,她有內力,下手還特別狠。我差點就死在她手里。”龐文信說到這個都來氣。
龐文書:“……”
龐文信看他不說話,以為還不信:“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我試給你看。”
“怎么試?”
龐文信拿起桌上的筷子,趁著廉政去給坐在對面的龐老夫人他們倒茶的時候,借用內力,抬手朝符麓擲了過去。
筷子如同閃電般快速的穿過一桌又一桌。
在座的人中,大多數都是學武的人,他們察覺到有東西向他們飛來,眼睛一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