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蜜:、、、、、、、、、
大家見符麓停下腳步,以為有事情要發生,立馬進入警惕狀態,可是過了一分鐘也不見異動。
白太極對符麓問道:“麓麓,怎么了?”
符麓淡聲說道:“腳累。”
眾人:“……”
夜宿第一反應說道:“你別想再站在我的肩膀上。”
符麓看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其他人跟上她的腳步。
在他們離開后,一張黃符從大樹后面飛了出來,悄悄的跟了上去。
控制它的人是玄極門的玄玉長老,他暗松口氣,對身邊的符地說道:“我剛才還以為那個小丫頭發現我們符篆的存在,你有沒有發現她的眼神十分犀利,一個眼神都能讓我大氣不敢亂喘,你確定她只有十八歲嗎?”
符地睨他一眼:“她出生的日子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
替她選出來的,你說我確不確定?”
玄玉長老無語道:“既然她是你創造出來的,怎么連她學了玄術都不知道?你的人是怎么控制她的?”
說到這是事,符地氣的牙癢癢:“只能說我的孫輩們都是一群大飯桶。”
他想了想又道:“其實我一直再懷疑一件事情,只是我沒有證據不能證明我的猜測是不是對的。”
“你懷疑什么事情?”玄玉長老好奇。
“我懷疑符麓被奪舍了,就是被人代去冥婚的時候奪的舍,她就是從那個時候,性情大變。”
“奪舍?”玄玉長老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知道誰奪的舍嗎?”
符地搖搖頭:“我去了引路村,就是冥婚下葬的地方問過,當天夜里確實出現異象,可惜負責冥婚的人已經死了,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事。”
玄玉長老說:“死了,還能召回他們的魂魄問問的。”
“我試著找過,他們的魂魄被他們曾經害死的人拉到了地府深淵召不回來了。”符地睨了瞇眼:“要是今晚弄不死她,我還要去趟引路村。”
玄玉長老冷笑:“我們人多勢眾,她現在又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就不信我們這么多人弄不死她。”
要是她不死,他們妄為第一玄門門派。
玄玉長老拍拍符地的肩膀:“我現在去準備準備。”
符地點頭。
在他們說著奪舍的事情,符麓他們也在說著奪舍。
“奪舍!!?”廉直驚訝的指著從地底下鉆出來的惡鬼們:“你說他們想要奪我的舍?為什么?我的陽氣這么重,又是玄師,他們是多想不開要搶我的身體?”
符麓淡聲道:“陰氣太重,陰德太低,不奪你的舍,奪誰的?”
廉直:“……”
真是缺德事一件都不能做,一做就各種報應來了。
白太極拍拍他的肩膀:“這樣挺好的,我們不用去捉鬼就有一堆鬼纏上來,我們的速度絕對比其他人快。”
廉直:“……”
他一點都沒被安慰到。
“師父,前面有聲音。”張東海指了指前方:“是打斗的聲音,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恩,我們也不能一直待在沒有人的地方,沒人看到我們捉到鬼,大家又有其他話要說了。”
劉競華開玩笑道:“師父被人嘲笑慣了,都有自己的經驗了。”
“你個臭小子。”白太極笑著拍他的頭。
大家一起來到打斗的地方,是玄極門的祠堂,里面擺著玄極門老祖宗們的靈牌。
正在祠堂門口和惡鬼他們打斗的道士看到白太極他們來了,生怕他們回搶走他們的惡鬼似的,連忙嚷道:“陰陽觀的人來了。”
原本只是專心對付厲鬼的道士們立馬警惕起來,甚至有人叫道:“陰陽觀的,你們給我們聽好了,你們要是敢趁機搶走我們的鬼,我們會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李立早呸道:“誰稀罕你們的鬼了。”
“不稀罕就給我們滾遠點,不然不要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了。”這話是道天觀的弟子說的。
“比試里又沒有規定大家要待在什么地方捉鬼,你們管我們去哪里。”劉競華沒好氣道。
清月門的弟子嗤笑道:“陰陽觀的人肯定是對付不了厲鬼才會跟我們待在一起,真是一群孬種。”
九青門的弟子嘲笑道:“原來是怕死啊。”
道天觀的弟子笑著對李立早他們嚷道:“陰陽門的人,你們想要我們保護你們就說一聲,我們還是能做到的,不過要我們保護你們可是要付錢的,這樣吧,你們每個人出兩千萬,我們保證讓你們到明天安然無恙。”
九青門的弟子哈哈一笑:“他們這么窮,出的起兩千萬的錢嗎?”
“那就只能等死了。”
各大門派再次哈哈大笑。
夜宿冷笑:“一群自不量力的家伙,都自身難保,還想保護我們。”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些門派弟子對付厲鬼已經很吃力,更別說保護人了。
白太極不想跟其他門派待在一起:“我們走。”
“嗯。”李立早他們點頭,突然,地面發出劇烈的震動。
“怎,怎么回事?”大家急忙站穩腳步。
“啊——”接著,有人發出慘叫。
九青門的弟子因為一是站不穩,手里的法器掉到了地上,對厲鬼失去了威脅,厲鬼兇猛的飛撲過去,強行吸取九青門弟子的陽氣。
“啊——救命,救命啊——”九青門的弟子害怕呼叫,門派的其他弟子想要幫忙,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半分鐘時間,被厲鬼吸取陽氣的弟子的膚色,瞬間變成了青灰色,眼突嘴干,一臉驚恐和不甘心瞪大眼睛斷了氣。
“啊啊啊啊——”旁邊的女弟子嚇的連連大叫:“八師兄死了,八師兄死了——”
“閉嘴。”九青門的大師兄怒道:“你有時間尖叫,還不如快點過來幫我。”
“我我……”女弟子害怕的舉起手里的劍沖了過去。
李立早他們快速穩住身體:“師父,這里好像不太對勁。”
白太極抱起白陰陽:“是不對勁,我們走。”
可是,他們還沒走出兩步,祠堂陣法打開,將祠堂和祠堂附近的地盤全部罩住,攔住所有想要逃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