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蜜:、、、、、、、、、
符麓也不計較他們的態度,她指了指廉政:“我想請兩位鬼差幫我們倆人解除冥婚。”
“冥婚?”白西裝的鬼差打量符麓和廉政,瞇了瞇眼:“你們不是生人嗎?哪來的冥婚?”
“我們是生人,卻無意中結了冥婚。”
黑西裝的鬼差嘲弄道:“是無意,還是有意,你們心里清楚。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生人也敢結冥婚,也不怕折了你們的壽。”
白西裝的鬼差說:“生人結冥婚有違天道,你們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能解除冥婚。”
黑西裝的鬼差睨眼符麓:“就收走這個小丫頭的所有修為吧,應為她膽大妄為的行為付出代價。”
白西裝的鬼差跟著說:“為了公正,不能只能處罰一個人,男的也應該跟著受罰,就讓他倒霉十年謹記這一次教訓。”
他看到廉政皺了皺眉頭,又道:“這一次對你們處罰算是輕的,沒有減你們壽命,也沒有把你們親人牽扯進來,對你們已經算是非常仁慈。”
符麓瞇了瞇眼。
她之前在結手決的時候,有曾試圖解除她和廉政冥婚關系,可是兩人關系太牢固,普通辦法根本行不通,不然也不會招鬼差上來,只是沒有想到現在的鬼差如此昏庸,都不先查查清楚她和廉政的情況,就開口閉口是處罰,沒有半點公證廉明的模樣。
“就先從小丫頭開始。”黑西裝鬼差拿起鎖魂鏈擲向符麓。
“小心。”廉政快速將符麓護在身后,與此同時,陣法上的束魂絲如蜘蛛吐絲般射向兩名鬼差,再將他們卷成兩個蠶繭。
兩名鬼差頓時動彈不得,他們趕緊掙扎:“臭丫頭,你對我們做了什么?”
“你這個是什么法器,為什么我們鬼差都破不開?”
符麓懶得跟他們廢話,對著西邊方向盤龍陣旗再次快速結起手印,最后在她指向盤龍陣旗時,喝道:“死門開,黑白無常來。”
呼——
大院突然刮起颶風,風力比之前大了十倍不止,將所有人頭發吹得四處亂飄。
符麓和廉政險些站不穩。
廉政趕緊拉住符麓的手用內力擋下部份的風力。
緊接著,一道恐怖的氣息降臨四合院別墅,躲在大廳里的廉直人等被鬼氣壓得差點就喘不過氣。
兩名鬼差直打哆嗦,上齒和下齒不停在打架。
黑西裝的鬼差當場沒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氣勢:“老、老大、是老大了來了,小丫頭竟然能把老大招到人間。”
白西裝的鬼差抖著身體說道:“小、小丫頭真是瘋、瘋了,把老大招來,也不怕老、老大直接收了她的命。”
黑西裝的鬼差翻個白眼:“我、我們都自身、難難保了,你還關心小、小丫頭的死活。”
白西裝的鬼差:“……”
“誰找本座。”沉厚的男聲在兩名鬼差頭頂響起。
廉政抬頭一看,一名穿著白色古裝衣袍,頭戴高帽,臉色蒼白,手拿比人還高的哭喪棒,嘴吐紅色長舌頭男人飄在半空中,用冷漠無情的眼神看著他們。
“是、是白無常。”廉直倒抽一口冷氣:“我進入玄門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到白無常。”
李立早結結巴巴道:“白、白、白無常?地府里的黑白無常的白無常?”
廉直白他一眼:“除了他,還能誰叫白無常?”
李立早吞吞口水:“我、我以前只在電視見過白無常,沒想到這一輩子能見到真正的白無常。”
張東海抹把額頭上的冷汗:“小師妹真牛,連白無常都招來了。”
李立早瞪直眼說道:“我可以用手機把白無常拍下來發給師父他們看嗎?”
廉直汗顏:“你不想死,你盡管去做。”
李立早:“……”
還是小命要緊。
張東海拍拍李立早的肩膀:“就算不能拍下來,也夠我們在師父他們面前炫一輩子了。”
李立早點頭:“說得也是。”
廉直:“……”
他覺得白太極有這樣徒弟一定很心塞。
符麓抬頭看著白無常,淡聲叫道:“仇白頭。”
“嗯?”白無常聽到有人叫他,懶懶移動眼目看向地面,看到面色從容淡然的符麓,熟悉的面容和神態讓他忽然聯想起兩千年前某個女人的模樣。
他神色一頓,剛要細想,就聽到身下有人叫道:“老大,你快救救我們。”
白無常低下頭看到自己手下被不知明的物體纏著蠶繭。
“老大,快救救我們,這東西越掙扎越緊。”黑西裝的鬼差叫道。
白無常覺得纏在手下身上的絲線有些眼熟,立馬飛了下去。
------題外話------
感謝大家的禮物,票票和支持,蠟蜜愛你們呦,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