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蜜:、、、、、、、、、
大萬佛寺的異寶是一卷畫著如仙境般美麗的山水古畫,畫里青山綠水,繁花錦簇,瀑布飛流直下,還有座落在瀑布上宮庭大殿,景色美不勝收,由于玻璃保險柜只有半米長,大家也只能觀賞古畫的部份美景,其他的部份都被卷在軸里。
方丈見符麓看得入神,微微一笑:“女施主似乎對我們異寶很感興趣。”
符麓的注意力都在畫上,沒有立馬回答他的話。
陰陽門的六位弟子團團圍住玻璃保險柜看了看,李立早問道:“方丈,這就是你們寺里的異寶?”
方丈點頭:“是的。”
李立早左看右看,再仔細觀看,都沒看出特別之處:“我怎么看就是一幅收藏多年的古畫,不像是什么異寶啊,方丈,你是不是被人騙了?”
白太極沒好氣在他的后腦勺上不輕不重地扇了一下:“你要是能看出來,你就是大師了。”
李立早嘿嘿一笑。
方丈溫和說道:“小道友,本寺的異寶并不是老衲所得,是由兩千年前一位游僧把異寶贈予大萬佛寺的,可惜我們一直參不透里面的奧妙,只能拿出來供賞,希望有人能解開異寶的秘密。”
路其賢走到玻璃保險柜面前:“游僧說是異寶,就一定是異寶嗎?萬一是騙你們的呢?”
方丈示意小彌僧把放大鏡拿出來分給大家:“請大家再用放大鏡再看看畫里的內容。”
路其賢拿著放大鏡觀察畫里的宮殿,剛開始沒有反現異狀,后面當他看到周邊的花草樹木隨風飄動時,他震驚地抬起頭:“畫的里的花草樹木在動?”
“是的。”方丈指向開得茂盛的花朵:“不止不會動,花草樹木還會隨隨著四季發生變化,比如說到了冬天就會枯萎,到了春天就會綠意盎洋。”
黑白驚訝道:“這畫這么神奇?”
方丈呵呵一笑:“不神奇就不叫異寶了。”
廉政望著古畫瞇了瞇眼:“我好像見過這一幅畫,方丈,您以前是不是曾拿出來給我觀賞過?”
方丈搖搖頭:“并無。”
廉政指了指被卷起部位說:“這旁邊是不是還有其他宮殿。”
符麓微微側頭看他一眼。
方丈眼底閃過詫異:“老衲從來沒有展露過畫卷的其他部份,廉施主又是如何知曉?”
廉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知道:“就是覺得它應該有。”
方丈低聲一笑:“老衲一直覺得廉施主跟游僧留下的物品有緣份,還真是如此。”
“游僧……”符麓終于開口說話:“留下古畫的是一個游僧?”
“是的,他本來居無定所,后來到了大萬佛寺才掛職停留幾年時間,教了我們寺里僧人學了不少佛法,可他不常留在寺里,總是隔三岔五出去一段時間,每次出去的時間也比較長,幾個月或是半年才回來一次,后來他好像遇到了什么棘手事情,人傷得很重,他在寺里留下一些東西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這些事情是老衲從師父那里聽說的。”
“游僧……”符麓喃喃念著,隨后冷哼一聲:“騙子。”
方丈愣了愣:“騙子?”
符麓淡聲道:“你說的游僧是不是叫空相?”
“是的。”方丈再次感到驚訝:“女施主,您是怎么知道他叫空相?”
符麓沉著臉,還真是這個死禿驢。
兩千年的空相跟她說他是萬佛寺的出家和尚,可從來沒有說過他是個游僧,不過這一點并不重要,只是她覺得空相的身份越發神秘了。
她淡聲道:“聽說過。”
廉政總覺得她在說謊,可是這又不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么要說謊?
這個小丫頭真的太多秘密,比如她一個不受寵的小姐又哪來這么多的錢?
還有就是上次在唐城符家門口昏迷的時候,他的人跟他說天門的人跪在叫她前輩,從來不被家人重視的她的體內竟然有內力,眼睛明明瞎了卻還能看見,她的身上太多的迷團了,想讓人一一的解開。
清楚符麓身份的白太極轉開話題問道:“麓麓,可有看出畫有什么問題?”
符麓目光轉回畫上,空相給她看過幾次畫,還跟她說過畫卷有一個秘密,說是畫的世界是另外一個世界,卻沒有讓她細細研究,她也不知道有什么秘密。
“沒有。”
還在研究的路其賢一邊用放大鏡觀察,一邊說:“方丈,隔著玻璃很難看出異處。”
這時,玄極門的長老帶著他的人走過來說:“老方丈,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讓人研究這一幅所謂是異寶的畫啊?我看就是一幅會動的古畫,沒有特別的之處,你就不要把它當成寶藏著,下次再開拍賣會,你把它拿去賣了,說不定能賺筆小錢讓你們寺里的僧人加幾餐菜。”
方丈微笑:“不解開畫里的秘密,老衲心里就會一直記掛。”
“就一幅破…咳,古畫有什么好記掛的?”玄極門長老得意地舉起手里的青銅塔:“你有空還是給我看看我手里的異寶,這是我們門派無意中得來的寶貝,當時它出閃閃的光亮,我覺得它肯定是一個好東西,就是不知道它是什么異寶,又有什么作用,麻煩老方丈替我看看。”
方丈剛要接過手查看,身邊的符麓淡聲道:“廢品一個。”
玄極門的長老和弟子們面色一僵,怒瞪她:“你一個小丫頭懂什么?”
符麓不喜與人口舌之爭,帶著其他人一起離去。
玄極門的弟子壓著聲音對長老說:“長老,我覺得這個小丫頭挺邪門的,就好比剛才的拍賣會,她好像知道我們跟其他門派說好只要過了二十五億就不競價似的,每次遇到高級拍賣品就喊二十五億,你說這個丫頭是不是會看面相?”
玄極門長老冷哼:“那個小丫頭我見都沒有見過,她應該不是玄門的人,我看會看面相是白太極,應該是他教唆小丫頭這么競價的,看來白太極的相術又精進了,但又能怎么樣,他們一樣贏不了比試大會,等比試大會的時候有他們好看的。”
玄極門弟子冷笑:“讓他們后悔今天得罪我們。”
方丈聽到他們的對話,搖搖頭,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還沒有走遠的符麓在宴會上隨意轉了一圈,大家所謂的異寶大都是一堆用不了的廢品,剩下的異寶根本算不上異寶,只不過有的門派為了面子用一些奇形怪狀的法器來充場面。
她轉身準備離開宴會廳,迎面撞上一個人,她眼睛一厲,快速抓住想要伸進她包里的手。
對方是一個長相清俊的男人,他笑瞇瞇對符麓問道:“小姐,你抓著我的手不放,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符麓冷著臉,收緊握力:“我的東西可不是這么好偷的。”
白太極他們一聽,連忙圍了過來:“麓麓,怎么了?”
章一兵他們問:“你對我們小師妹干什么了?”
男人吃疼,微微蹙眉,然后一臉無辜看著符麓:“我什么時候偷你東西了?你有證據嗎?反到是你,要是把我的手抓廢了,可是要賠償的。”
廉政走到符麓身邊問:“麓麓,他想偷你的什么東西?”
符麓冷聲道:“令牌,想要抽取里面的崆峒石。”
男人沒有想到對方能看穿他意圖,眼底閃過驚訝,他猛地甩手掙開符麓,快速往人群里鉆去。
他速度非常快,三兩下就不見了人影。
章一兵他們想要去追,卻聽符麓說道:“別追了,你們追不上的,追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白太極問:“麓麓知道他是誰?”
符麓不在意道:“一個小妖而已。”
章一兵六兄弟:“……”
都能變化成人了,還只是一個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