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喵最萌:
“紅擂第一場,夕遙宗裴漓之勝——”報勝負的人扯著嗓子,用了靈力,聲音被傳得很遠很遠。
臺下,有些不敢相信裴漓之竟然在這場打斗中占了上風,他們不僅不敢相信,還難以置信地看著周圍一堆說著“我就知道裴師弟一定會贏”的夕遙宗弟子。
他們一個個跟過了年似的,看著臺上的裴漓之的目光更加和藹可親了。
因為贏了錢。
而他們身邊,對這個結果并不是特別在乎的親師弟師妹,則彼此冷哼一聲。
虞幼清:“你虧錢了吧?”
沈宵:“你才虧錢了吧?”
兩個人說完話,突然面面相覷,仿佛同時明白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真相,又齊齊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當中。
旁邊的張師兄笑得像個孩子,他拍了拍沈宵的肩膀,對兩個人道:“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啊?親師兄贏了怎么垮起這么張臉,給點面子嘛,多笑笑,長得多好看啊你們師兄妹兩人,怎么就不愛笑呢?”
張師兄嘟囔著九尊閣怎么盡收些美人,除了九尊閣的主人是美人,其后收的每個徒弟,包括現在還站在擂臺上的裴漓之,就算以苛刻的目光來看待,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沈宵笑不出來,虞幼清也笑不出來,現在還能平靜地面對彼此就已經實屬不易。
擂臺上的汪予辰被同門扶了下來,他的傷沒嚴重到不能行走,但是,他盯著裴漓之的目光,卻是充滿了許多東西。
一個金丹期,輕輕松松就贏了一個元嬰,這說出去大多數人都不相信,可這件事就發生在他們眼前。
雖說是劍修與法修的對決,劍修本質上占了許多便宜,但是汪予辰高了他一個境界,兩人切磋,修為高的人反而捂著胸口吐血被人扶著下臺,而修為低的反而輕輕松松。
這合理嗎?
這顯然不合理。
但是放在某些人身上,倒也說得過去。
“九司尊主的徒弟果然厲害,這行事作風倒是有些你曾經的模樣。”這話,是百花宗的宗主花滿月開口說的,夸得絲毫不含蓄。
“花宗主謬贊。”林羨回答道。
實際上心里已經麻木了,天地良心,她可從來沒有教過徒弟什么以弱勝強的觀念。
也不知道裴漓之那臭小子究竟是從哪里學來的,好的不學偏學壞的,真是讓人憂心。
燕景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問道:“小八,你方才吩咐成楓去做了什么?給師兄說說?”
說起這個,林羨看了一眼守口如瓶的師侄,滿意地點了一下頭,但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她便開口了:“自然是讓師侄替我跑了一趟腿,去下注了。”
燕景川:“……”
旁人自然也聽見了這話:“……”
燕景川笑:“小八,你不久前才因為賭被掌門師兄罰禁足,該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林羨自然沒忘,禁足期間,那些師兄師姐們,幾乎是輪流上門以慰問之名嘲笑他們可憐的小師弟。
這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