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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裴漓之又成了一個啞巴,林羨嘆了一口氣,實在不知孩子叛逆應該是打還是罵好。
她用手撐著下巴對沈宵和虞幼清道:“你們倆都聽見了吧?夕遙宗有夕遙宗的規矩,別總想著以下犯上。”
沈宵小聲嘀咕著:“明明他才是以下犯上……”
林羨:“沈宵,你說什么?”
“弟子什么也沒有說。”沈少主識趣認慫。
就在這時候,虞幼清再也堅持不住,猛然往后摔倒了。
小姑娘自從那日一鼓作氣,從山腳下爬上來之后,就再也沒有怎么動過,今日,這馬步扎了還不到兩刻鐘,她就沒法堅持下去了。
林羨還沒開口說話,虞幼清就自己拍拍屁股又站了起來,咬著牙對林羨道:“師尊,弟子可以的。”
林羨眼睜睜地看著她甩了一下雙手雙腳,之后又跟著半蹲下去。
只不過這一次堅持的時間還沒有上一次久,小姑娘就又倒下來了。
林羨也不說什么,就在旁邊看。
顯然,虞幼清心中的恨意,可沒有隨著這幾天的時間而稍稍減淡。
她曾經有國也有家,可如今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德不配位。
林羨看著小姑娘一次次的摔倒又咬咬牙站起來,突然來了一句:“魯國的命數,怕是頂多只能撐個五年。”
五年。
也就意味著,如果虞幼清想要報仇雪恨,她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在這五年內,學有所成,再下山去。
“夕遙宗規定,金丹期以下弟子不可下山。”林羨又補充一句。
虞幼清這回再也不摔了,就算是整個人都抖得跟個篩子似的,她也沒有再摔下去,反而是一張臉繃得通紅。
時間就會這樣,晃悠悠地過了半個時辰,林羨終于大發慈悲道:“好了,停。”
沈宵立刻直起了身子,長呼了一口氣。
裴漓之也差不多。
然而就在此時,虞幼清又徑直地往后倒去了,這一次摔得前所未有的重,把旁邊的沈宵給嚇了一大跳。
重點是,虞幼清倒地之后,腿還僵硬到直接站不起了。
“師尊,”沈宵看向林羨,“她怎么了?”
林羨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來,彎腰,探手去拉了小姑娘一把,順便給二徒弟解了惑,“太缺乏鍛煉了而已,習慣之后就好。”
能說出“習慣”二字,足以說明以后扎馬步就是家常便飯。
修煉,確實是有點費徒弟。
九司尊主如是道,那雙桃花眼一一打量過自己的三個徒弟,又忍不住蹙眉,后面收的兩個倒是都會家里養得唇紅齒白,臉上還有點可愛的肉肉。
唯一格格不入的是她那個面黃肌瘦的大徒弟。
林羨對他們拜入夕遙宗之前的家境不感興趣,但是也能猜到,小白眼狼的家境不是很好,只不過,裴漓之這模樣,實在是太與他的師弟師妹格格不入了。
身為師尊的林羨,有些不為人知的強迫癥,例如,這三個徒弟的營養一看就不是同等的,她看著難受。
于是,在場的三個小孩兒都聽見他們師尊面無表情道:“去前殿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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