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跳到了船上,問道“這里的那些正常修士呢?”
兮靜開口道“被人救走了,是一群要么斷臂要么蒙面的窮修士。”
她點了點頭,拿出連清舟給的靈器,丟了下去。
“師姐?”
陶紫道“這靈器里可能有臟東西。”
說到這,她猛然想起一件事,看向了小狐貍,道“虛言遺跡里,從那個斷臂人手里拿出來的靈器在哪?”
小狐貍懶洋洋的說道“早用了,也扔了。”
陶紫這才松了一口氣,觀察起周圍的情況。
須蘭宮內已經沒人注意到他們,所有異族都在瘋狂涌向同一個地方,那里四溢的靈氣,是他們最愛的佳肴。
陶紫眼中閃過復雜神色,又問道“你們從哪得到快爆炸的消息?”
韓越善答道“一個漂亮的廚娘姐姐告訴的,說是宮主給每一個宮內修士都傳了消息,說……說她要自爆了。那個漂亮姐姐說宮主是出竅期大能,一但自爆,方圓百里,無人能活。”
陶紫想起了那些尚在迷蹤陣內的修士,但她也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去找她們了,只能自求多福。
離秀盡最大靈氣驅動靈船。
陶紫坐于船上,腦海里浮現的卻是他們口中的斷臂窮修士。
莫不是,那些斷臂人就是她在虛言遺跡里碰見的那兩個?進一步說,就是刑堂人員。
不過……窮?她遲疑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問道“兮靜。”
兮靜看向師姐,道“師姐,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窮的?”
她眨了眨眼睛,乖巧的答道“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雜七雜八,有的看起來還不合身,有點像,額,像偷來的。”
陶紫沉默了,刑堂現在混得這么慘?怎么不太對勁的感覺。
她想了想,還是暫時放下這件事,畢竟現在的事情太復雜了,她不可能冒著風險去找刑堂。
陶紫摸了摸頸邊的兩條項鏈,垂下眸子掩住情緒。
韓越善看著大師姐,道“師姐,你怎么了?”
陶紫笑道“沒事,就是心情有些復雜,畢竟是來須蘭宮搬救兵的,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疑惑的問道“搬救兵?”
陶紫言簡意賅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離秀在一邊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趙薛在這時終于忍不住問道“師姐,你臉上這個是新的人皮面具嗎?”
“這個?不是。”她背過身來,將面具取下,然后重新用白紗布圍上。
然而,還是被兮靜看到了她的臉,震驚道“師姐,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小狐貍抓的。”
一邊緊張的看著四周情況的小狐貍頓時炸毛了“是你讓我打的!”
陶紫笑了笑,道“是的,是我有錯在先。”
離秀一邊看著前方情況,一邊道“一會我來看看。”
她沒有應聲。
其實她現在有些茫然,這些事情到底要不要跟越善他們說。
狐貍表妹聽到了那番對話,知道了心蠱,這可以側面證明岳柒染的清白,但說了,就意味著將他們牽扯進來。
他們還太弱了,而且師父那邊的情況也不定,她甚至有些懷疑師父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陶紫在心中權衡利弊,這時候,離秀忽然瘋狂轉彎,嚇了眾人一跳。
韓越善扶著一邊的師弟,陶紫護住了差點摔倒的兮靜,問道“秀兄,怎么了?”
離秀打趣著說了一句“好久沒聽你叫我秀兄了,還怪想念的。”
她無奈道“別說廢話。”
“那邊有大批修士趕來,應當是明嵐宗來人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松快了不少,“想來,須蘭宮宮主也無需自爆了。”
陶紫默然,說不得,須蘭宮宮主就是在等他們到來,好拿他們陪葬。
果然,他們沖出百里范圍后沒多久,一聲驚天爆炸就響了起來。
陶紫回頭看了一眼,整座須蘭山全部毀了。
她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情復雜。
陶紫拾起精神,道“快回去吧,花僧應該在等我們了。”
此時的緒若鎮上,一片腥風血雨。
他們趕來的時候,魔修正在鎮上肆虐,花僧以一人之力苦守在數位凡人之前。
他立于原地念經,四周是他拼死撐起的靈氣屏障,此時,他身上滿是鮮血,連眼睛和嘴唇處都緩緩溢出鮮血。
但他雙手合十,仿若尋常念佛時,無動于衷。
陶紫看著他的模樣,想起之前與宮主說的話,不由沉默了一下。
或許修仙者中并不缺如花僧這般寧死也要保護凡人之輩。
但哪怕如此,她還是認同帝女娘娘的話,畢竟,無論是誰,都不能將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他人身上。
陶紫與越善他們合力闖了進去,將那些凡人接了上來。
但他雙手合十,仿若尋常念佛時,無動于衷。
陶紫看著他的模樣,想起之前與宮主說的話,不由沉默了一下。
或許修仙者中并不缺如花僧這般寧死也要保護凡人之輩。
但哪怕如此,她還是認同帝女娘娘的話,畢竟,無論是誰,都不能將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他人身上。
陶紫與越善他們合力闖了進去,將那些凡人接了上來。
但他雙手合十,仿若尋常念佛時,無動于衷。
陶紫看著他的模樣,想起之前與宮主說的話,不由沉默了一下。
或許修仙者中并不缺如花僧這般寧死也要保護凡人之輩。
但哪怕如此,她還是認同帝女娘娘的話,畢竟,無論是誰,都不能將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他人身上。
陶紫與越善他們合力闖了進去,將那些凡人接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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