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杳睜大了雙眼道:“所以,她是在你們的眼皮子地下跟她女兒見過,然后送消息出去?”
“對!”周戎挫敗道。
“那你們是怎么發現的?”
這疏忽過去了,不可能突然就想到的。
“原先也沒發現的,結果發現,那女的嫁的人,離那個村子極盡,那也是大師兄的人無意發現的,這才重點盯著,從中發現了人家的身份!”周戎解釋道。
“所以,牧氏不對外聯系,都是那女的在傳遞消息?”席杳抓住重點問。
“對,我讓人無意的去鋪子里打探了一下,鋪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侯府的李嬤嬤,卻不知道那女掌柜的身份,只說李嬤嬤很護著人家,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看待的!”
席杳恍然:“人家母女的身份,別人不知道,李嬤嬤又怕女兒被欺負,才會給人家當靠山,這事情要不細查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查得到!”
“對,那女掌柜被人稱為陳娘子,頗有手段,大師兄說,應該有武藝傍身的,加上這些年來,人家的勢力藏的深,沒有人發現,才會這般毫無遮掩!”
“那你們打算怎么做,抓人嗎?”席杳問。
周戎揉著眉頭說:“抓是肯定要抓的,但得想個法子,能在牧家他們沒發現的情況下,讓人把話都給吐出來,這樣才能抓住李嬤嬤,控制住侯府,封住牧家!”
“一個李嬤嬤,動不了牧家吧!?”席杳遲疑道。
“株連嘛!”周戎沖著她眨眨眼,略帶一些戲謔道:“牧家能牽連侯府,侯府也能牽連牧家啊,就算主謀是牧氏,照樣能讓牧家傾塌!”ŴŴŴ.81ŹŴ.ČŐM
這還是他挖空心思給想出來的。
“依著牧家人那么縝密的心思,若是知道被牧氏牽連,會怎么樣呢?這比挖出他們的秘密更打臉吧!”
傲氣的人,怎么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呢。
席杳被他的話說的有點傻眼。
在細細思索之后,她倒是有點明白了。
牧家有罪沒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隱藏的勢力解決了,把牧家拉下馬。
“所以……你們準備怎么做?”席杳好奇的問。
這事情的進度跟其中的細節,她是真不知道。
所以,對于周戎他們的安排也不大清楚。
“是人都有軟肋,找到人就好查了!”周戎毫不避諱的說。
“別傷及無辜!”席杳提醒了一句。
“放心!”
身為人父,他更在意這些。
席杳的傷好了,但因為放長線釣大魚,沒抓到蒙圖,她還是不能自由,所以,每天就在家里跟周小七聯絡感情,偶爾在懷瑞郡主跟大公主上門的時候,聽聽她們帶來的八卦,到是日子好打發的很,人也跟著心寬,胖了不少。
以前的席杳是真的屬于瘦弱,如今長胖了,反倒更好看了。
“阿杳,你怕是不知道吧,天冷了,我們冰店的生意還挺好的!”懷瑞郡主神秘兮兮的說。
席杳納悶道:“怎么會呢?”
就算是藏冰,也不至于生意好啊!
“嘿嘿,這個還得謝你啊!”大公主笑著道。
這話說的席杳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她可是許久沒有做什么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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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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