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牧氏是想要女兒呢,還是想要牧家。
要是被放棄的是呂琬的話,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哭。
突然就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回大牢看看了。
席杳回大牢,周戎自然要跟著去……
“關于這件事,朕不希望外面議論紛紛,給寧王郡主定罪名,所有的一切,等抓會蒙圖再說!”皇上一聲令下,把所有的留言給壓下來了。
席杳看了皇上一眼,心里閃過一絲疑惑……
蒙圖下落不明,為什么皇上就那么篤定能把人抓回來呢。
回到大牢,席杳就剛剛好的對上了呂琬又驚又懼的眼神,頓時笑了。
人家是被押著來大牢的,這狼狽是可想而知的。
而席杳是被人送進來的,這兩邊對比起來,簡直不能看。
呂琬看到好好的,被人送進來的席杳跟周戎,心里怨怒至極。
明明自己不會這樣的,她被抓,都是因為周戎跟席杳。
像是知道席杳跟呂琬有仇似的,人家還特意把對面的大牢讓給她了。
呂琬這邊是臟亂又臭,壓根兒沒人打掃過。
席杳跟周戎這邊呢,不但被人精心打掃過,甚至被褥什么的都整整齊齊的,像是居家過日子似的,讓呂琬眼眶都紅了。
“你們太欺負人了!”她控訴著:“我是被冤枉的,我爹是安定侯,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整個大牢都是大將軍的人,又怎么會怕一個安定侯呢。
所以,呂琬的叫囂,直接被無視了。
席杳看著呂琬不知道收斂的樣子,站在牢門口,好心的問:“呂琬,教你污蔑我的人,想過你這么做的結果嗎?”
呂琬被抓進來之后,心慌意亂,只覺得委屈跟害怕,哪里想過這件事的起因跟后果。
現在,被席杳好心的提起來,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至極。
大元公主這個時候,也被人給送回來了。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拿席杳沒辦法了,就蔫吧的進了關押的牢里,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可她不說,席杳偏偏要找她的麻煩。
泥人都有三分的性子,何況席杳本就不好惹。
大元公主三番四次的想要算計她,她又怎么會讓人家好過呢。
“你跟大元公主鬧翻又和好,也是算計好的吧!”她輕笑道:“人家可能沒想到,大元公主能把你拖下水,你說,算計這一出的人知道了,是救你還是不救你?”
她也沒問誰算計的,也沒心思,反正就想牢里熱鬧一些。
“是你拖我下水的?”呂琬想到,這件事明明跟她無關的,雖然她娘教過,可也說了,用不上就算了,卻沒想到,自己突然就被召見了。
這一切,都是大元公主的錯。
被找茬的大元公主懵了一下,辯解道:“你是跟我一起,我也沒說錯,可你污蔑人家,可不是我教的!”
她可不想背這樣的鍋。
“要不是你提的,我又怎么會以為席杳的罪名定了!”她咬牙怒吼道。
蒙勒被她們的你來我往弄的一臉疑惑。
他是知道席杳他們都被帶去問話了,怎么回來又搭上一個呂琬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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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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