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勒跟金吾又不蠢,相反的,他們比誰都明白這一點。
也就是明白,剛才才會變臉色。
“不,不可能打起來的!”蒙勒在驚懼之后,立刻恢復了冷靜,然后盯著席杳道:“你別危言聳聽,大元跟瑞國真要聯手對付大乾,大乾敢拼嗎?就是有江慕淵在,你們什么準備都沒有做,能抗得過兩國的攻擊嗎?”
“所以呢,你們做了多久的準備?”席杳漫不經心的問。
“我們做了兩年的準備,兵馬強壯,糧草豐富……”蒙勒下意識的就沖口而出,在說了許久不該說的之后,立刻反應過來,然后厲聲道:“你是在套我的話?”
席杳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那不是你說的嗎?”
她有沒有威脅他!
蒙勒被她氣的臉都漲紅了。
宋寒知跟曲升對視了一眼,看著大著肚子都不減一分氣勢的席杳,眼神復雜。
他們壓根兒就沒有把這個女人看在眼里,可這個不起眼的女人竟然能進大牢,可見她的地位。M.81ŹŴ.ČŐM
盯著席杳的肚子看了一會兒,宋寒知想到了什么,低聲跟宋無暇說了幾句……
“我說了又如何,反正你們大乾這一次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蒙勒威脅了一句,又放軟話道:“你要是能放了本世子,本世子可以讓大元退兵!”
“你是在逗我呢?”席杳嗤笑著,毫不客氣的戳破道:“大元跟瑞國精心策劃了兩年多的大計劃,會為了你而終止?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一個福王的世子而已,你夠那個資格嗎?”
這連番的質問,讓蒙勒忍不住大聲的為自己正名:“我父王不會不管我的!”
席杳搖搖頭,惋惜道:“你父王不會不管你,但大元的皇上會在乎你嗎?人家要開辟疆土,你一個世子,能代替疆土嗎?”
這連自己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也是可憐的。
自欺欺人的夢被戳破了,蒙勒氣的抓狂,甚至想要跟席杳拼命。
可大牢的堅固,不是他發狂就能撞開的,席杳就靜靜的欣賞著,也不阻攔也不呵斥,就這么看著……
說實話,蒙勒發狂的樣子是真的有點嚇人,就算隔壁關著的都被嚇到了。
可席杳愣是紋絲不動,嘴角還噙著笑,讓人不由的心生敬佩。
“果然不簡單!”蘇濮看著她,夸了一句。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挑破的,他安排走的人都沒有被送回來,他就是死了也瞑目了,所以,相對于曲升跟宋寒知,他的心態是最平靜的。
“你就是撞破了頭,也逃不出來,與其發瘋抓狂,不如靜靜的期盼著兩國能惦記你們點,不會發動攻擊,不然的話,你們的腦袋是真留不住了!”席杳淡漠的提醒著。
蒙勒在發泄了一陣之后,倒是平靜下來。
他睜著略帶灰色的眸子看著席杳,大概是絕望了,語氣陰沉道:“真的開戰了,你也活不了,我們大元傾盡了一國之力,更換了所有的武器,你們大乾沒有吧,真開戰了,哭的是你們大乾!”
“武器?”席杳想到了什么,低聲呢喃了一句。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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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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