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把鐘家利用的淋漓盡致!”她感慨道。
“那不是人家自找的嗎?”周戎冷聲說。
不管鐘家做什么齷齪的勾當,都跟他們沒有關系。
要不是張金,他也不會盯上鐘家,想利用各方的勢力,把鐘家給解決了。
“是自找的,唉,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解決人家,”她對這個鐘家,真的一點好感都沒有。
“快了!”
席杳“唔”了一聲,疑惑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沒有,”周戎低聲道:“我跟縣令大人推算了一下,鐘家怕是要再進一批人了,”
“之前進去的姑娘……”
“都死了!”
所以[],要換一批了。
席杳想到這里,就冷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周戎把人抱緊了,心疼又無奈的說:“我都不愿意跟你說了,你非得纏著問,”
“我哪里知道,這事情,還跟鐘家有關!”她咕噥道。
“好了,等有了結果,我再跟你說,”拍著她的背,他哄著說。
到不是瞞著她,而是對于被拐賣的姑娘的慘死,席杳一聽就害怕,讓他一點都不愿意用這些破事情去嚇唬她。
所以,關于鐘家的進展,他都是瞞著的。
結果今天,一個隨口就說出來了,到底又是把人給嚇到了。
席杳悶聲不吭,只在他懷里點點頭……
她真的只想知道鐘家的結果,過程,她不想知道。
不用想,那也知道,其中肯定很慘。
鐘家的夜,很不寧靜。
偶爾響起的凄厲的哭聲,讓人頭皮發麻。
張金一直羨慕鐘家的富有,看到鐘家的管事都能在外面威風的很,心里就恨不得自己能立刻的掌管鐘家,好讓鐘家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可惜的是,他現在還沒跟鐘香云成親,生意上面的事情,他都接觸不到,這心里自然就有了各種琢磨。
他已經接連幾天在半夜的時候,聽到女人痛苦的慘叫聲,這讓他很是疑惑。
想到那天被抬出去的人,想到鐘香云不以為然,很是鎮定的表情,他覺得,鐘家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鐘家的富貴,驅使著他迫切的想知道,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秘密,于是,半夜的時候,在所有人都睡了,凄慘聲再一次響起的時候,他躺不住了。
鐘家家大業大,所以,就是天黑之后,走廊上的燈籠都是亮著的。
張金躡手躡腳的在黑暗中往前,小心翼翼的躲開那些在黑夜中忙碌的身影,然后疑惑——半夜了,為什么府里還有那么多的人沒睡呢。
“救命……唔……”女人的慘叫,再到被捂住的悶聲,都傳到了張金的耳朵里,讓他頭皮發麻,他覺得,鐘家的秘密,可能不是他該看的。
可人就是有好奇心,尤其是到了就要知道真相的時候,又怎么甘心縮回去呢。
張金就是知道害怕,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扭頭,于是,悄悄探出頭的他,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主院里,他姑姑跟姑父住的院子中間,有好些女人,都是身形狼狽,他姑父站在院子中間,正揪著一個姑娘看著,那邪笑的樣子,跟平時正兒八經的樣子,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