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立刻笑著夸道:“還是少爺心善,這換成旁人,一文不給,他們還不是乖乖的送上來!”
“嘿嘿,還是你小子會說話,快去,辦好了,本少爺有賞,”張金踢著人家說。
“小的這就去,”
打探到攤子的下落之后,張金的心情就好了。
鐘香云是鐘家長女,長的一般,全靠金銀首飾才能堆積出一身的華麗。
她對張金是一點都不喜歡,所以,看到他,真的是萬般的厭惡。
可母親逼著,她不得不應下,但心里還是不愿意的。
“大小姐,”路過的鐘香云看到府里的人抬著一具尸體出去,眉頭深蹙……
她揮揮手,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
“表妹,”張金看到她,頓時歡喜的眉開眼笑,可看到剛過去的人,就疑惑道:“這府里怎么回事,三天兩頭的死人,我都遇上好幾次了,”
鐘香云冷冷的掃他一眼說:“不該管的事情,別管,”免得怎么死都不知道。
她父親的事情,她都不敢過問,就怕會死。
父親可不是心善的人。
“表妹這是關心我嗎?”張金頓時笑的更高興了。
“你想太多了,”鐘香云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該勸,就該讓他好奇,自己去找死。
他要是發現府里的半點端倪,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張金知道自家表妹的潑辣,不以為然,反倒關心的問:“表妹這是要去哪里?”
“跟你有什么關系?”要去城里的她,一點都不想被張金知道。
“姑母說了,要我跟你多處處,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就去跟姑母說了,”張金笑嘻嘻的說。
被這么威脅了一下,鐘香云卻不得不妥協。
她怕父親,也怕自己的母親,兩個人都是說一不二的人。
母親想讓她嫁給張金,她就必須嫁,不管怎么樣都不行。
母親說了,就是死,她都必須嫁給張金。
她知道,母親是說的出,做的到的,所以,她連死都不敢,只能一步步的妥協。
“我去城里買東西,”她冷冷的說。
“我陪著表妹一起,表妹喜歡什么,我給表妹買,”
鐘香云心里嗤笑,也明白,母親為什么會喜歡張金這個侄兒了。
這個人,臉皮厚,什么話都說的出來。
整個府里,誰不知道張金的吃穿用都是母親給的,他現在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要給自己買東西,真的是不要臉。
想到自己下半輩子,就要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她就什么心思都沒有了。
就算不愿意,她也帶上張金。
席杳每天換個主食,偶爾會增加一些鹵味,到是讓食客跟中獎似的,每天都期待的不行。
“那就是鐘家的姑娘,”攤子前,有人小聲的議論著。
“那就是她要嫁的表哥吧,長的可真夠磕磣的!”
鐘家,表哥,這幾個詞,讓席杳敏感的感覺到,人家議論的,是鐘家那個小姐跟張金。
她從人群里看過去,發現鐘香云也沒什么好看的,也就是一身首飾亮眼。
至于張金,那更是丟在人群里,看不出名堂的。
見兩人出門,身后跟了好些人,到是架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