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縹緲:、、、、、、、、、
“桃塢”的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恐怕只能送他兩個字了,那就是“呵呵”。
這是陶桃交給白澤的東西,一滴天精地髓。
葫蘆說過這方世界其實沒有什么天材地寶,而她能夠遇上那么多寶貝,可能同她身上的秘密有關。
她就不相信“桃塢”一點也不心動…
然,靠坐著的斗篷人最終還是朝著桃沁的方向而去。
森林外圍。
一身墨色錦衣的桃沁斜靠在樹干上,感覺到“桃塢”越來越近,邪魅的一笑,眼睛微微亮起,口中無聲的說著:來了!你終于來了,雖說不是是,可也是你啊…
桃沁一個翻身就從樹上飛了下來,雙手環胸,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很有節奏的敲擊著手臂,眼睛緊緊的看著前方。
不多時,斗篷人出現了。
見到兩手環胸的桃沁,斗篷人也沒有遮掩,抬手取下斗篷戲謔的說著:“怎么?這是來迎接你哥哥我?”
“你配嗎?”
“呵!”
一聲“呵”剛出口,手中的斗篷就朝著桃沁飛了過來。
桃沁側身躲過,同時揮出一掌。
剛才還打著招呼的兩人,眨眼間就打了起來…
這邊的打斗立馬就引起了森林里獸獸們的注意,有一部分紛紛朝著這邊而來。
可能因為是分身,斗篷人的實力比不上桃沁,交手了幾十招之后,斗篷人敗北,被桃沁一劍刺穿了胸口,當場斃命。
同一時間,剛醒來的音柯只來得及朝著華萊笑了一下,就又昏了過去。
見到音柯醒來的華萊正開心著,突然見到人又暈了過去,傷心的仰頭大喊:“啊……”
眼里閃著殺氣,他知道這是音柯的分身出事了,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個分身出事了,可最近那些分身都是朝著同一個地方去的。
雙眼通紅的華萊立馬召來了人,緊接著背起音柯就領著一群人離開了…
一個月后。
十里鋪坊市。
出現了一輛豪華的馬車,前前后后有些近二十個人,每個人都是一身黑衣,面戴紅色骷髏面具,而馬車里正是華萊和昏迷的音柯。
他們剛一出現,就從圍觀的人群里走出了兩個人,走上前朝著牽著馬兒韁繩的面具人說:“住處安排好了,請跟我來。”
“嗯。”
隨著這一聲“嗯”的落下,一行人再次朝前走去,停在了一處院子門外。
面具人走到馬車邊,低聲說:“主子,到了。”
“嗯。”說著一席藍衣的華萊率先從馬車上下來,緊接著撩起車廂的簾子,將昏迷的音柯抱了出來,疾步匆匆走進了院子。
“主子,事情不順利。水里有不少魔獸,就連靈獸也有。”
“什么,靈獸?!”
“是的,主子。從森林那邊進去的音五護衛,已經一個月沒有消息了。”
華萊冷聲道:“音五?一個月?”
跪在地上的男子低著頭回答:“是的。”
時間剛剛好,那天音柯醒來,還來不及和他說話,就又昏了過去,華萊越想越氣,直接一手拍在了手邊的桌子上,口中憤憤道:“軒轅桃夭!”
桌子被華萊這一拍,直接碎成了渣,紛紛落在了地上,屋里的人都低著頭,不敢說一個字。
片刻之后,華萊才緩緩開口道:“華三!”
一個面具人立馬半跪在地:“屬下在,主子請吩咐。”
“華三,帶著人從森林那邊進去,反抗者,殺!”
“是。”應聲后起身迅速離開。
“華二,迅速進村,將附近的村民殺掉,留下幾個活口,告訴他們,他們之所以會死,是因為桃花島。”
“是。”
陰沉的華萊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有些陰沉的天空,扯了扯嘴角:“即刻放出風聲,桃花島的仇家來了,要血洗附近的三個村子。”
“是。”
“都下去吧。”
看著一個個離開,華萊又站了一會兒,這才抬腳朝著音柯的房間走去。
輕輕推開房門,走到床邊,看著昏迷著的音柯,華萊的心里有些復雜。
他沒有想到,這音柯竟然也是他的分身,而且還和自己互換過靈魂。
這分身竟然投胎轉世了!
這賊老天特姥姥的到底給自己開了一個什么玩笑?!
自己第一次動了心,是一個男人也就罷了,特姥姥的!竟然還是自己的分身?!
華萊心里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最要命的就是這音柯若是昏迷半年不醒,他自己也會跟著昏迷,能不能醒過來,還得看賊老天的心情。
傳聞說這方世界沒有天道和規則,這不會是真的吧?
不然,怎么會弄出這么個讓人不敢相信,想噴的事情啊…
看著面色蒼白的音柯,華萊感覺老天是在給自己開玩笑,總否定著這音柯不是自己的分身。
然,他們互換過靈魂,他有音柯的記憶,那記憶告訴他,音柯其實就是一個分身!
在床邊坐著的華萊越想越多,人也有些暈乎起來,可能是最近趕路太緊,沒有休息的緣故。
漸漸的,華萊就坐在床邊睡著了…
他不知道的是,從他們一進來,云天和云樓就得到了消息,而且認為這應該就是他們要等的人。
迅速將消息傳到了各處,又親自前往小漁村和十里村看了看防護陣法,覺得沒有什么問題這才回到坊市。
調度處。
議事廳。
“大護法,三護法。”
“坐,都坐。”
“今日來的人可能就是我們要等的人,你們可有探聽到什么消息?”
“他們有病人。”
這率先開口說道的是華清華長老。
只見他微皺著眉頭說:“我見到一個藍衣人從馬車里背出來一個人,周圍的人好那個藍衣人是主子,奇怪的是,我感覺到的好像這兩個人的氣息有些相像。”
“氣息有些相像?華長老,你沒感覺錯?”
華清肯定的點頭道:“肯定沒有錯。”
“我也見到那兩個人了,看樣子背上那人是昏迷了的,而且背著他的那個藍色衣袍的人好似身體也有問題。”
“他們看向我們的感覺就好像是看螻蟻一般,讓人覺得要么他們很強,要么他們不是這方世界之人。”
“我們要等的人,的確不是這方世界之人,哪怕這兩位都不是,那位肯定和我們要等的人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