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波搓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怎么感覺那么詭異？
尸體會笑？
這符合常理？
關鍵是這些尸體的笑容都一樣。
“做過檢查了嗎？”
洛水寒拿起放在一邊的醫用手套，抬頭就問還在不遠處忙碌的法醫。
那位法醫看洛水寒的操作過程，還有他們領導秘書陪同，腦海中已經給洛水寒他們編造了很多身份，對于人家詢問的問題，也不敢懈怠。
“領導，已經檢查過了，這些人臉上的笑容似乎在死之前就已經維持在臉上。”
洛水寒跟劉洪波都被這個場面給震驚到，說實話他們這么多年還真的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要不讓小師妹來幫忙看看？”
他們搞不懂的事情，可能水落落會有辦法。
洛水寒當然是不愿意水落落過來看，他還怕水落落受不了呢。
“確認身上沒有任何中毒的可能嗎？”
洛水寒轉頭問法醫，法醫搖頭：“確實沒有發現，他們似乎在保持了很好的心情才死去。”
這就奇了怪了。
怎么會有這么一個死法？
洛水寒不相信，同樣的劉洪波也不相信，怎么都感覺這種事情很詭異。
兩個人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實發現不了問題，只好說道：“這個事情暫時幫不上忙，不過可以請一位可能幫忙的人過來。”
洛水寒的話讓法醫松了一口氣，不管人家能不能幫忙，至少給了一個方向，他絕對不認為這是自殺，可是呈現出來的又太過詭異，怎么也得著更多人來分析一下才成。
法醫連連說可以，洛水寒跟劉洪波出來，就摘掉了口罩和手套，這才問旁邊帶著他們過來的人說道：“我們要見的人能夠見了嗎？”
對方很是為難地說道“現在不論是任何人都不準進入！之所以讓兩位進去看，還是因為……”
這意思很明顯。
洛水寒跟劉洪波哪里會不懂。
“那這么著，等我們幫你們找到了答案，你們允許我們見人，如何？”
對方肯定是滿口答應的。
這事情造成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他們也害怕。
洛水寒跟劉洪波出來后，先回去，還不知道水落落什么時候回來，不過回去的路上他們兩個也沒有閑著，再次坐了一輛人力三輪車，跟蹬車的漢子聊了起來。
知道了不少省城最近的稀罕事情，從中明白，現在的省城可了不得，到處都是變化。
“真是不一樣了，這才幾年，省城變化這么大。”
劉洪波感慨一句，那漢子就樂了。
“這還大？你們聽過幸福市沒有？”
劉洪波吃瓜吃到自己的地方，肯定是來了興致。
“當然聽說過，大哥你這是有啥消息？”
漢子看到劉洪波遞過來的一根香煙，那眼睛都放光，這種紙盒香煙貴呀，他們平時抽的都是自己卷的煙絲，他把煙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這才小心的夾在耳朵上。
“現在誰不知道咱們國內有個幸福市，那里的日子才是神仙般的日子，我之前就拉過一個從幸福市回來的人，那大包小包的，都是好東西，多少人想過去開開眼，可惜了，那邊審查太嚴格。”
他們這些人就算是想過去，也沒有那么多錢。
“審查不好嗎？”
洛水寒問了一句。
漢子嘆息一聲：“不是不好，是這里面有太多可以花錢的地方，你想想咱們都是普通老百姓，這是去幸福市拿到的介紹信，那都是有人管著的。”
洛水寒問劉洪波。
“不是不用審查了嗎？只需要在進入幸福市前做一個信息登記的嗎？”
劉洪波點頭。
那漢子愣住：“啥？不審查了？咋可能？現在能夠去幸福市的名額可貴了呢！”
洛水寒感覺到這里面有貓膩。
幸福市開始的時候確實審查嚴格，那是因為怕被有心人盯上，這兩年因為經濟之門打開，其實審查沒有那么嚴格，而且一旦是有問題的，都會暗中標記，會有動物盯梢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什么名額之說。
“大哥，那你這消息就不成了，幸福市誰都可以去，只要不是罪犯，其他人隨便進，只不過是進入幸福市的時候，有一個蓋章確認而已，而且還不收錢。”
劉洪波跟他說了個明白。
漢子驚呼：“咋可能，咱們這邊去幸福市的車票可難買了。”
洛水寒跟劉洪波要是還不知道這里有什么貓膩就怪了。
到底是誰在卡著名額？
他突然對漢子說道：“先送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多給你加一倍的錢。”
那漢子聽了地址后，立馬爽快地答應下來，這一趟就是兩塊錢，結果洛水寒說給四塊錢。
這誰不干？
這一路上漢子的話特別多，也跟他們說了很多事情。
等下車的時候，劉洪波感慨，這位大哥的嗓子還能夠熬住嗎？
一直在說話呢。
洛水寒可沒有那么大的同情心，他關注的更多的是如何才能夠問清楚到底是做的那些事情。
等他們在門衛那邊登記好之后，兩個人等人來接他們。
看到來接他們的人，劉洪波笑道：“這家伙竟然還人模狗樣的呢！”
來人一路小跑，還有些不敢相信。
“寒哥，洪波哥！”
來人很是激動，直接撲過來尖叫一聲，形象都不要了。
洛水寒被他抱住，也笑了起來，劉洪波笑罵道：“你小子這一身干部裝穿上，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那家伙嘿嘿笑，招呼他們去他的辦公室。
等到了辦公室，洛水寒開門見山地說道：“虎子，我們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
虎子當即就說道：“寒哥你說，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絕對不會含糊。”
劉洪波拍著他肩膀說道：“果然是兄弟，事情是這樣的……”
劉洪波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下，虎子震驚，隨后就是擰眉頭。
“這個事情需要一點時間調查，你們等等我！”
虎子沒有推脫，當著他們的面就開始打電話，聽著他讓總機轉接的電話，就知道他找的是誰，洛水寒跟劉洪波都有些欣慰。
都是兄弟，一句話的事情，人家就開始忙活起來。
等虎子問了一圈，還真的問到了到底是誰在搞鬼。
“寒哥，你們肯定想不到，那個人是誰！咱們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