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落差點沒有被口水嗆到。
這是什么邏輯?
她踹了洛水寒?
為啥呀?
就因為爹娘厲害?
這些人的邏輯是不是有問題?
她的問題有些多,但是袁彩萍他們還是能夠回答的。
“這有啥?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爹娘那么厲害,你肯定要跟著去城里享福,留在鄉下干啥?種地嗎?”
袁彩萍也很羨慕,可是她沒有這個運氣。
甜娘則是氣鼓鼓地說道:“可是二嫂已經嫁給了二哥,他們不是破壞人家家庭嗎?咋那么不要臉的?”
袁彩萍切了一聲:“小姑子,不是我說你,這點上你還是經歷得少,就那些個女人,你以為是咱們這些去了城里的人,漲了見識了?他們就盯著村子里的這點事情,哪里懂什么分寸,還破壞家庭,你看看村子里的那些個女人,有幾個懂分寸?要是懂的話,就不會整天惦記著別人家的男人。”
甜娘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水落落到底沒有太大感覺,只是感覺事情不能夠如此處理。
“村子里最近不是開了個掃盲班嗎?你們學得咋樣了?”
甜娘還好,她到底是有點基礎,學習起來還是問題不大,至少基本的字還是認識不少,袁彩萍就不成了,自己的名字都寫得歪歪扭扭的。
“弟妹,我跟你說,學習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俺是不成,俺還是跟著爹娘自己在家種地吧。”
她兒子都十五了,下半年就可以去當兵了,她才不要再去上學。
水落落不勉強她,只是讓她能夠學就多學一點。
那些女人的心思,她也沒有當回事,只是到了晚上洛水寒回來,她就把這個事情當成笑話跟他說了一下。
洛水寒卻難得嚴肅地說道:“你怎么想的呢?真的不在乎嗎?”
水落落窩在他懷里,疑惑地抬頭看著他的臉。
“這個有什么好在乎的?他們肯定是要失望的,我怎么會踹了你呢?對不對?”
洛水寒笑了。
水落落的性格他還是了解的。
把人重新抱進懷里。
正好這個時候窗外有一只野貓叫得很是凄慘。
“它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覺。”
水落落打個哈欠,不明白野貓咋了。
洛水寒卻說道:“春天到了!”
水落落疑惑,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春天到了,到了動物們繁殖的季節了!”
水落落:“……”
還是不懂呢!
洛水寒有些臉紅,這種話讓他說出來,總感覺很是不好意思。
他湊到水落落耳畔小聲說道:“想找對象生孩子了,自然是叫得很慘,因為它沒有對象。”
水落落:“……”
這還是剛開始那個一本正經的老男人嗎?
怎么說上車就上車了呢?
“你這么害羞干什么?野貓找的對象,又不是你!”
她提醒一句。
洛水寒想哭,他跟水落落在一起一句大半年了,結果至今還沒有體會一次創造孩子的樂趣,這還成嗎?
他咬牙問道:“落落,我到底什么時候能夠體會小登科的滋味。”
這文縐縐的說話方式。
水落落努力想了一下,小登科是什么?
突然反應過來,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而其中的小登科指得就是洞房花燭夜呀。
這個男人竟然如此拐外抹角的提醒。
她窩在洛水寒的懷里笑抽了。
洛水寒被她搞得周身冒火,媳婦在懷里,吃不得,那種滋味,估計只有體會過的人才明白吧。
他咬牙。
“落落,你給我一個時間,再這么下去,估計都認為我不行。”
別看現在外面不少女人惦記著他的,但是那些不是寡婦就是嫁不出去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好的,只因為都私下里傳他可能不能生孩子。
誰讓水落落這么厲害的人,至今沒有懷孕,反正他們認為水落落會制藥,肯定不是自己的問題,那就是洛水寒的。
鬼知道怎么就傳成這個樣子。
水落落看洛水寒都要炸毛了。
深呼吸幾次,才把笑意壓下去。
這才對他說道:“哎呀,你別生氣嘛,之前我就想告訴你來著,只不過有點事情就耽誤了,后來也就忘記了。”
她捏著洛水寒的手指,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收拾。
“你現在可以試試的。”
她說完就鉆進被窩里,讓洛水寒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傻坐著。
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激動得差點蹦起來。
這盼了如此之久,終于被允許,那種感覺,就怎么形容呢?
很激動,很不真實。
掀開被子鉆進去。
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現在。
他終于要擺脫被人誣陷的各種說辭。
可是他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越是期盼什么,就越容易出錯。
就是速度快到讓他懷疑人生。
整個人都傻了。
“落落,你相信我,我剛剛就是太激動了。”洛水寒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發生了什么,怎么可以如此速度?
他雖然追求速度,但是此時他不需要!
臉都憋紅了。
水落落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完全理解。
“我知道,是你太激動了,那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她本來也是準備各種結果,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確實也有些困,就想著睡覺。
洛水寒哪里會同意,今天要是就這么草率結束,估計這輩子他都走不出來心理陰影。
拉著人非要再證明一次。
水落落能夠怎么辦?
自己的男人,只能夠自己寵著。
陪著他又實驗一次,然后這次也沒有超過五分鐘。
落實護陷入了懷疑人生中。
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加打擊人的,他的速度怎么會?
水落落到底想起來之前在白家醫館里聽其他坐堂大夫看診的時候,說過類似的情況。
她伸手抱住洛水寒,讓他冷靜下來。
“這個事情怪我,憋久了,是容易如此的,跟身體無關,跟你心里的想法有關。”
水落落認為自己說得很是中肯,可是在洛水寒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也認為自己的時間不夠長。
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這種事情出現。
他都要哭了。
“我可以再試試的。”
水落落直接按住他的脖頸,扣進被窩里。
“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很好的,不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