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瀟瀟也怵了那么一瞬,但隨即想起司寇顯的所作所為,脾氣上來瞬間底氣就足了。
“司寇氏若是沒有韓丹師的住處,我很愿意為劍君分憂。”
說完拍了拍林聲笙的手:“妹妹就來姐姐這里住,姐姐的空閑庭院多的是,隨你挑。”
王瀟瀟與林聲笙兩人雖在聊天,但是韓凌雪的商議結果也沒有錯過。
司寇顯不會娶韓凌雪,但他會照顧韓凌雪。
都是成年人了,照顧是什么意思誰還不知道,這個不肯松開,那個也不愿放手。
比直接娶了還惡心人。
林聲笙哪里顧得上司寇顯有多惡心,試問,上來就給你送房產的姐妹,誰不喜歡?
這樣的姐妹,她不比男人香一百倍?
沒等王瀟瀟將手抽回去,林聲笙一把反握住她的手:“姐姐,你就是我的親姐姐!男人算個球,球都不是!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大長老怒瞪林聲笙:“你胡鬧!”
二長老怒指王瀟瀟:“你松手!”
他兩都想過來將兩個姑娘分開,不過不及司寇顯動作快。
這男人,一把扯過林聲笙,旋即,一腳將王瀟瀟踹飛!
陰沉的語氣壓抑著盛怒,在她耳邊一字一句:“你敢離開我,我就滅了王氏全族。”
林聲笙這一幕嚇蒙了,她看著王瀟瀟因為她被踹飛出殿外。
王瀟瀟強撐著想站起來,還對她露出一個笑,可是下瞬間又單膝跪下,吐出一口血。
她擦了下嘴角的血,吐出嘴里的血水,又朝著她笑了笑。
這次笑的有點苦。
林聲笙的怒焰在這瞬間被點燃了。
無需她動手,感受到她情緒的蔓枝藤蔓瞬間在殿中爆漲,全力朝司寇顯襲去!
司寇顯的實力在外界翻了一倍不止,藤蔓只要靠近就被他蕩開的劍意斬斷,無論從哪個角度襲來,他總能防御。
他還緊緊抓著林聲笙的手。
可是此刻,他看著林聲笙冷漠的眼神,心卻慌了。
“司寇顯,你對我的善待,我一直很感激,心甘情愿用善意回報你,為什么你非要將它消磨干凈呢?”
她平靜的,不帶任何怒意的說完這番話。
司寇顯心頭徹底慌了:“我沒有要消磨你的感情,我只是不想你離開。”
“可以啊,你現在親手把韓凌雪殺了。除非身死魂消,我絕不離開你。如何?”
司寇顯覺得他心頭好痛好痛。
她怎么能說的這么漫不經心呢。
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司寇顯,路上有顆石子,你去把他踢開。
踢開了,我就永遠不會離開你。
可那,不是一顆石子。
一開始修士們還因為這些藤蔓感到驚慌,但很快他們發現這些藤蔓并不會主動攻擊他們,便都遠遠退開。
兩人在藤蔓之中,外界的人看不清他們身影,也聽不見他們說了什么。
只是司寇顯的劍意總是一次次朝著韓凌雪逼去,次次都帶著強烈的殺意來勢洶洶。
韓凌雪哪里避的開司寇顯的劍意,她的元嬰期的修為本來就不扎實,身染濁氣一次,這會兒修為都跌落到金丹初期了。
但每次劍意都在即將刺穿韓凌雪時消散。
林聲笙并不知道司寇顯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真的在一次次嘗試殺了韓凌雪。
“怎么,做不到?”這次她眼底帶了嘲諷。
那是一種,瞧不上你這個人的,嘲諷。
“咳!”司寇顯劇烈咳嗽,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而在這之前,他的劍意刺入韓凌雪心口一厘米。
不足以要韓凌雪性命,卻足以讓司寇顯心緒打亂,靈力逆流。
藤蔓尋到機會,猛地卷住司寇顯,將他從房頂扔了出去。
有多遠扔多遠。
房頂被砸了個大洞,掉下許多瓦片。
藤蔓收斂,林聲笙頭頂上的小紅花幻做一根細小的藤蔓,繞在了林聲笙手腕上。
二長老望著大洞的腦袋低下頭轉過來,一臉懵逼的望著林聲笙。
“夫人,你……你……你還家暴的啊?”
眾人:“……”
林聲笙取出一方手法慢條斯理擦拭著方才被司寇顯抓過的手腕:“他對我朋友動手。”
二長老忙道:“咳。對,對,你隨便打,男人嘛皮糙肉厚的打兩下也沒事,你消氣了就行。”
林聲笙朝韓凌雪瞥去,看的韓凌雪頗為氣短,但旋即都挺起胸膛給自己壯膽。
“嗤。”林聲笙嗤笑,都他媽懶得多看一眼,一團穢物。
韓凌雪知道林聲笙那是瞧不上她的眼神,可是當林聲笙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的時候,她卻實實在在松了口氣。
秦哲見林聲笙收回心神,才上前,當即取下體內的刻生骨:“林仙子,我與韓凌雪和離,雖司寇劍君不愿娶她,秦某也舔著臉請你兌現諾言。”
韓凌雪眼中溢出淚花,但都是看她笑話的人。
她也待不下去,從司寇顯被扔出的那個洞飛了出去。
找司寇顯求安慰求抱抱去了。
沒人管她。
林聲笙淡淡瞧了秦哲一眼:“本姑娘今天沒心情,懂么?”
秦哲抿了抿唇:“懂。”
“王涵之!”林聲笙喊。
王涵之從他師父身邊跑過來,跪下:“主子。”
得,省的林聲笙多說。
“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處理完自己的事情,一刻鐘后過來上班。”
雖然是第一次聽見上班這個詞,但王涵之結合整句話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不明白也得明白,他……不敢問。
“主子,我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隨時可以侍奉左右。”
“那就走吧。”林聲笙轉身走向殿外,囑咐道:“別喊主子,喊……姑娘。”
“好的,姑娘。”
林聲笙走到王瀟瀟面前,表情十分愧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不等她開口,王瀟瀟趕緊道:“姐妹,我沒事,都是小傷,養兩天就能好。你別氣啊,我真沒事。”
林聲笙更愧疚了!
“我給你符咒吧,或者替你殺半年魔,算了算了,殺魔還是算了。還是給符咒吧。”萬一司寇顯真發瘋跑去找王家麻煩,她可不想連累別人。
王瀟瀟溫柔的笑了,溫柔中還帶點苦逼:“不必,你別怕連累我,更別不敢靠近我。宅子還是隨你挑,想要的時候來尋我,只是現在我可不敢拐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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