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黑得嚇人,自虐似的翻著自己的社交平臺賬號。
以前評論全部都是對他的夸贊,現在都是對他的冷嘲熱諷,就好像他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
直到現在諾蘭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他只不過是做了每一個男人都想做的事而已。
況且他和那些女人都是你情我愿,再加上他又不是在結婚后出軌。
諾蘭狠狠地摔了手機,咒罵道:“該死的,全都是一群眼紅小丑,是嫉妒我可以得到那么多女人的傾心他們卻得不到。”
本來大好的日子搞得他那么狼狽,在圈子里丟盡臉就不說了。
還憋屈的受了一頓喬蘊的氣,現在又被全世界的人看笑話。
諾蘭是很注重個人名譽,否則就不會背地里偷偷玩的那么花,早就擺到臺面上來了。
他當然不會眼睜睜的被動挨打。
諾蘭又撿起手機,撥了一通電話,讓技術人員立馬把這些辱罵他的賬號全都禁掉。
掛了電話后。
諾蘭的臉色才好了一點,他倒了一杯酒坐在沙發上,一邊輕抿著一邊心情甚好的等技術人員的好消息。
呵。
罵不過,那就采用暴力手段。
這幾年來不是沒有人曝光他做的事,都是被他用同樣的手段壓制下去。
反正互聯網的記憶力不過兩三天,只要沒有熱度,這些人轉頭就忘記了。
諾蘭以為這次也是一樣,直到他的手機再次響起來。
看到來電的時候,他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然而隨著對面的人把話說完,他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你說什么?有人在阻攔你們!?”
“是的,先生,對方看起來是專門針對我們,只要我們封一個賬號,他就立馬解封。”
諾蘭錯愕道:“伱確定?”
“是,我很確定,我們試圖順著IP查過去,卻發現對方比我們厲害,我們不僅沒有查到他人在哪里,還被他警告了……”
說到這對面的聲音有些虛。
“他在網上公布了我們的動向,只要我們封禁一個賬號,就會顯示操作方是誰。”
諾蘭人都傻了。
也就是說他讓人封賬號的行為被公開處刑了?
諾蘭直接掛了電話,他不信邪的打開個人賬號點開評論。
果然就看到了不少人嘲諷他,不敢出來道歉,只會用骯臟手段搞禁言。
諾蘭深呼吸一口氣,爆了一句粗口:“fuck!”
是誰在和他作對?
是西亞嗎?
安德魯疲倦地走進來,就看到暴躁轉圈的小兒子,他無力道:“諾蘭,你現在生氣有什么用?”
“父親,我被西亞害慘了!她居然能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
諾蘭整個人都被憤怒沖暈頭腦,突然他靈光一閃,脫口而出。
“赫伯特不會也插手了吧?如果沒有人在幫西亞,她怎么可能做到這個地步,赫伯特是想把所有的錯都怪在我身上,讓他們的家族脫離這場旋風嗎?”
他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該死的赫伯特,他怎么能這樣做!”
“諾蘭,你冷靜下來。”安德魯理智道:“不可能是赫伯特,他自己都被拉下水了。”
諾蘭訝異:“什么?”
安德魯沒力氣解釋,直接道:“你自己上網看看。”
諾蘭連忙上網查找關于赫伯特的新聞,然后就看到了無數人都在罵赫伯特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所有人都在同情西亞小時候的遭遇。
諾蘭愣了幾秒后震驚道:“她是魔鬼嗎?赫伯特是她的親生父親啊。”
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當西亞只是西亞的時候,她是一個精致漂亮的花瓶。
但當她變成韓妄,那是有多么的可怕啊。
諾蘭懊惱道:“我怎么會認為她是一個很好掌控的人。父親,你也看走眼了。”
安德魯當然后悔。
當初答應和赫伯特聯姻的時候,他完全想不到一個女人會讓安德魯家族遭受一次暴風雨。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再后悔能有什么用。
如今最要緊的是怎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