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知雅意:、、、、、、、、、
喬蘊認同這句話,所以她對艾德里安的出現,沒什么太大感想,反正她不認為天啟會輸掉。
裴堯神情一肅:“不過他們現在沒動靜,有可能是在等發布會的時候行動,到時候人那么多是最好的時機,我們不應也得應,不然天啟的臉往哪擱。”
喬蘊指尖敲了敲大腿,眼神又冷又傲:“嗯,也是向世界展示華國科技的機會。”
裴堯突然有些熱血……還沒沸騰呢,喬蘊突然開口:“停車。”
裴堯:“……”
很好,熱血冷了。
裴堯在路邊停下車子,困惑道:“老板,還沒到家呢。”
“買東西。”喬蘊丟下這句話,推開車門出去了。
裴堯一頭霧水,目不轉睛地看著喬蘊進了旁邊的蛋糕店,過了一會兒她又出來了,手里還提著一個袋子。
他眼睛立馬就亮了。
難道老板是心疼他還餓著肚子,所以給自己買的小蛋糕嗎?
裴堯心里又美了。
嘿嘿,我有蛋糕,你沒有。
喬蘊重新坐上車子,開口道:“走吧。”
一抬頭,就對上一雙狗狗眼,還是亮晶晶,水汪汪的那種。
喬蘊:???有事啊?
裴堯視線落在被喬蘊放在腿上護著的袋子上,咽了咽口水道:“老板,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喬蘊仔細地想了想,否認:“沒有。”
裴堯:“……?”我那么大的一個蛋糕呢?
裴堯撇了下嘴,懨懨地哦了一聲,任勞任命地啟動車子。
開了一個小時,才到別墅區。
喬蘊開門下車的時候,裴堯不死心地問:“老板,您真沒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喬蘊問。
裴堯失望:“沒事。”
“哦。”喬蘊眼角微彎,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小盒子,“給你。”
裴堯愣愣地接過來,繼而笑得眼睛都要消失不見了,“我就說,您最疼我了。”
喬蘊無語地搖搖頭,順手呼嚕了一把裴堯的狗狗頭,命令道:“回去吧。”
裴堯再次確認了,我果然是喬教授最愛的兒子。
厲寒洲在陽臺上看到喬蘊回來了,他嘴角微勾,轉身下樓坐在沙發上。
等喬蘊進來,厲寒洲板起一張俊臉,試圖讓喬蘊看出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喬蘊一進門,就對上厲寒洲幽怨地目光,她神情滯了一下。
厲寒洲知不知道他現在很像怨婦?
厲寒洲幽幽道:“女朋友,出門不帶男朋友合理?”
喬蘊點頭:“合理。”
厲寒洲差點被口水嗆到,萬萬沒想到喬蘊不按常理出牌,這還怎么繼續演。
他無奈一笑:“你贏了。”
“嗯。”喬蘊滿意了,告訴他:“你在忙,才沒帶你。”
厲寒洲支著下顎,側頭眸光慵懶地看她,嗓音含笑道:“在忙,也沒有你重要。”
喬蘊抿了抿唇,把手上的袋子遞過去:“給你買的,不生氣。”
“是什么?”厲寒洲挑眉,接過袋子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塊小蛋糕,他心情甚好地問:“只有我有嗎?”
“不是。”喬蘊說:“給裴堯也買了,不過,你的蛋糕比他的——大。”
厲寒洲這下徹底滿意了,拉過喬蘊坐在旁邊,“你陪我一起吃。”
“好。”喬蘊不介意陪這位嚶嚶的男朋友。
厲寒洲其實有點感慨。
喬蘊都會買蛋糕回來哄他,是不是說明她稍微懂得了那么一點點什么是喜歡,不過這側面證明自己在她的心里是有地位。
至少比實驗品更有地位。
裴堯捧著蛋糕,都不舍得吃。
這可是喬教授第一次給他買蛋糕,以前想都不要想,喬教授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或者說她壓根沒有做這種事的意識。
裴堯掏出手機,全方位無死角的拍了好多張照片,繼而全部發到聯絡群里。
看,這是喬教授給我買的蛋糕,只有我有你們都沒有。
裴堯等著群里的人羨慕他。
下一秒,就提示他被踢出群了。
裴堯:行叭,嫉妒果然讓他們面目全非。
傅云緩慢地睜開眼睛,腦子有一瞬的空白。
霍凜見母親醒了,擰眉關心道:“媽感覺怎么樣?”
傅云側頭,看向霍凜,這才記起來,她頭疾又犯了,然后暈倒了。
對了,暈倒之前……
傅云猛地坐起身,一把抓住霍凜,神情激動道:“阿凜,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
“你先冷靜下來。”霍凜輕輕地拍了拍傅云的后背,等人情緒平復了些,才問:“您看到什么了。”
“我好像看到你表弟了。”傅云又激動起來,“雖然長大了,但和小時候還是有點像,我有預感那人一定是他。他當時就從我的面前開車走了,我還沒看清楚……”
霍凜嘆息一聲道:“您看錯了,您忘了嗎,表弟天生殘疾又怎么可能開車。”
傅云微微張著嘴,神情肉眼可見的萎靡下來,“可真的好像。”
“不可能。”霍凜堅持道:“他們一家因為飛機失事,早就不在了。”
當年傅瑤背叛霍氏逃走,霍氏廢了很大的力氣去找,最后調查到他們坐飛機逃往國外最后飛機墜毀了。
傅云眼眶泛紅,似是想起痛苦的過往。
霍凜一點都不動容,提醒傅云:“您別忘了,如果不是傅瑤把AI資料全部銷毀,父親后面不會失敗也不會瘋掉。”
傅云疲倦地側身躺在床上,“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
“好,您不要再想了,小心又犯病。”
霍凜讓人好好看著傅云,這才推門出去。
門外霍耀宗正等著,他伸了伸脖子,往里看了一眼:“怎么會突然犯病?”
霍凜眼眸深沉道:“說是看到我表弟。”
霍耀宗眼底閃過驚愕,霍凜就一個表弟,就是傅瑤的孩子。
他暗暗試探道:“真的是他?”
“當然不可能。”霍凜沒多說,冷冷地問:“三叔,有事?”
“這不是聽說你媽暈倒所以來看看,不過現在看來是沒事,既然沒事我就走了。”
霍耀宗沒多待,多和霍凜相處一秒鐘,他就感覺喘不上氣。
他這個侄子,對自家人下手可夠狠。
轉身離開的時候,霍耀宗眉梢蹙了一下。
難道當年有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