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說:“那就好,我就怕這些慈善機構收錢不辦事,拿我們當冤大頭。”
老爺子還是有一點興趣。
到時候買畫的錢,會用來做慈善,這是做好事,他想了想,決定去參加。
老爺子問陸睿:“你要去?”
陸睿說:“用集團的名義參與,對集團的聲譽有好處。”
老爺子滿意道:“還是你想的周到,問問喬喬要不要一起去,我上次帶她去參觀畫展交流會,她好像有點興趣。”
“是嗎?”陸睿懵了一下,他女兒原來對畫也有興趣,這樣以后他去參加這種活動,就可以帶女兒去了。
喬蘊其實不感興趣,不管是音樂會還是畫展交流會,都是因為家人喜歡,她才會去陪他們。
陸家人的骨子里,似乎都有一股文藝氣息,也只有陸時燃和喬蘊是另類。
樓上。
陸時燃和喬蘊聊起喬家的事。
“妹妹,你在喬家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欺負?”
陸時燃知道喬蘊是被喬家養大后,第一反應是喬蘊是收養的,在那種大家族不知道會不會被欺負。
喬蘊搖頭:“沒有。”
陸時燃松了口氣,又說:“過幾天我要去參加天啟研究所的培養計劃,我們估計得到開學才能見到了,你要經常聯系我,不要總是顧著二哥。”
說到陸湛行,他還有一點點的小吃味。
喬蘊這才想起來,去年她讓韓妄去找陸時燃,邀請他參加今年的培養計劃。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現,爭取吸引上面的目光,然后把你也塞進來。”
陸時燃認為他妹妹這么聰明的人,想要進天啟研究所肯定很容易。
喬蘊看著信誓旦旦的陸時燃,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道:“你加油。”
“我會的,天啟研究所現在的最高負責人是喬教授。”陸時燃嘿嘿一笑:“看哥哥怎么勾引她。”
喬蘊覺得陸時燃可能需要學習一下八榮八恥。
陸時燃突然渾身一寒,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為什么妹妹變得好嚴肅的樣子?
等到晚上的時候,陸氏夫婦帶著喬蘊向二老道別。
二老還挺舍不得的。
“喬喬,過幾天有個畫展,要不要陪爺爺一起去?”
老爺子其實就是想找個理由,讓喬蘊多陪陪他,畢竟是唯一的孫女,他還是很疼她。
“好。”喬蘊對于這種小要求沒有拒絕。
很快就到了義賣這天,義賣在郊區的一個會場舉辦。
希爾音樂學院有校外演出活動,蘇綿需要去監督,就沒有跟著去。
陸湛行有一個訪談通告。
陸景知要去談合作。
于是這次只有陸睿和老爺子,還有死活要跟著的陸時燃一起去。
“時燃是什么時候對畫感興趣了?”陸睿打趣般的問。
陸時燃囧:“我一直都很感興趣啊,只是你們沒有發現我的隱藏愛好而已。”
老爺子沒好氣道:“我看是為了喬喬,這么大的一個人了,怎么這么粘人,有本事找個女朋友粘去。”
喬蘊聞言,眉眼微動,看向陸時燃。
“爺爺,我高中都沒畢業。”陸時燃哼哼唧唧道:“我要真的找了,你們肯定會打死我。”
“你都沒找,怎么知道我們會打死你。”老爺子揶揄小孫子。
陸時燃不愛了。
他不是他們最愛的孫子和侄子了。
喬蘊以為陸時燃是真的生氣了,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顆糖遞給他:“吃糖。”
陸時燃頓了一下才接過來,剝開糖紙,把奶糖放進嘴里,笑了,“甜的。”
喬蘊嗯了一聲。
二哥給的,一直都很甜。
老爺子和陸睿看著兩個小的相處這么好,心里也挺高興。
這時,喬蘊的手機響了,她拿出看了一眼,又若有所思的關掉手機。
車子到了會場。
一行人下車,遞交了邀請函。
很快,出來一位中年男人。
“陸先生,陸老爺子,你們好,我是這次畫展的負責人。”負責人態度有禮。
老爺子還奇怪了一下,怎么是負責人接待他們,不過很快就恢復神色:“你好。”
“請跟我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次的畫展。”
負責人這么熱情,陸家父子不好拒絕便答應了。
喬蘊不疾不徐地走在他們的身后,臉色平靜如常,眼睫沒什么精神的垂著,似乎有點興致缺缺的樣子。
突然,她抬起頭。
寡淡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會場里的某個監控器看了幾秒鐘,又淡淡地收回目光。
似乎剛才只是不經意般的一撇。
此時。
會議室里。
周新宇對上監控屏幕里喬蘊看過來的眸子,身體就像被什么禁錮住了一樣,動憚不得。
過了一會,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虛道:“爺爺,她剛才是在看我們?”
“你想多了,她不可能知道我們在看她。”
老爺子坐在辦公椅上,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周新宇:“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還想繼承周家?”
周新宇心里咯噔一下。
爺爺這話的意思,是有把他當做繼承人培養嗎?
他頓時欣喜若狂,“爺爺,還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您盡管吩咐。”
周老爺子雙手搭在拐杖上,銳利的眼睛盯著監控視頻里的陸家一行人,他招了招手,讓身后的管家過來。
“按計劃行事。”
“是。”
管家回應一聲,便退了下去。
周新宇直到現在也搞不明白,他爺爺到底想做什么,不過他也不敢問,現在一心想要表現好。
電視臺總部大樓。
“我說,你能不能別一直摸耳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什么小癖好。”謝迎非常無語。
自從陸湛行換了個耳釘后,時不時就會去摸一下,好像怕被偷走一樣。
“你不懂,這可是傳家之寶。”陸湛行確認耳釘還在,這才放心。
謝迎翻了個白眼。
不就是一個耳釘,能價值多少錢,至于這么寶貝。
“我去趟衛生間,你在外面等我。”陸湛行說。
“好。”謝迎便先離開了。
陸湛行往衛生間走,他的身后,一位穿著電視臺工作服的男人,壓低鴨舌帽的帽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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