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吃到妹妹做的蛋糕的陸時燃,一整天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逢人就說:“妹妹的廚藝真好,做出來的蛋糕太好吃了。”
然后,陸時燃徹底成為全家人的公敵。
喬蘊有點無語,最后干脆做了一個大蛋糕大家一起分享了。
吃完晚飯,喬蘊他們就離開老宅了,之后就是等秦緩宣判了。
不過陸湛行還是會經常去老宅,以鍛煉為由去折磨陸時燃。
喬蘊偶爾也會參加。
陸時燃:就好氣啊。
他真的已經沒事了,求放過啊啊啊!
過了幾天后,喬蘊接到警局的消息。
證據確鑿,秦緩以涉嫌故意殺人罪被起訴了,不日即將開庭。
接到消息后,喬蘊渾身一松,好似有什么心愿終于完成了一樣。
大概是了卻心愿的關系,這天夜里,喬蘊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了剛穿過來的事。
夢里她迷迷糊糊的想睜開眼睛,就感覺渾身發寒發熱,一點力氣都沒有,難受得想讓她再死一次。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交談聲。
“估計快不行了,再留著她只會成為我們的累贅,外面現在風聲很緊,不能帶這個拖油瓶。”
“艸,還不是你這傻逼,沒調查清楚就隨便綁人,連這位太子爺都敢綁。”
“勞資就是看他長得好看,勞資怎么知道他的背景,現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綁都綁了,看能不能賣個好價錢吧,這么多兄弟總不能白犧牲。”
“那這女娃怎么辦?”
“反正她也活不成了,隨便丟到海里好了。”
砰的一聲,是鐵門關上的聲音。
喬蘊費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卻始終抬不起眼皮。
太冷了,她渾身都在抖。
這時身上被披上了一件帶著溫度的外套,一道稚嫩又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別怕,你不會死的,我會帶你出去。”
身為機器人,從沒人對她說過別怕,也沒人把她放在弱勢群體的地位。
喬蘊想看看是誰,她努力地掀起眼皮,終于透過眼縫看清楚眼前的人。
她嗓音艱澀干啞的問他:“你是誰?”
少年低聲回她:“我是厲寒洲。”
厲寒洲……
喬蘊疲倦的閉上眼睛,默默的把這個名字記在心里。
夢境開始混亂起來。
畫面一轉,他們趁著看守不注意的時候,逃了。
然后被人追上了。
喬蘊被塞在了垃圾桶里。
“我去引開他們,你乖乖在這里等我,要是等不到我,就趕緊跑。”
喬蘊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事實上她剛穿過來沒多久,整個系統……是整個人,還是混亂的。
她無法理解,他們為什么要跑。
但他想讓她跑,她就照做了。
她很聽話的一直等,身體又燒了起來,她太難受了,忍不住閉上眼睛。
隱隱約約的,她似乎聽到了槍響。
之后過了不知道多久,有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她聽到外面有人說話。
“快跑,被發現了,厲家殺過來了。”
“那小子和女娃呢。”
“一槍爆頭,肯定死了。”
喬蘊猛地張開眼睛。
天還沒亮,外面一片漆黑。
明明十一月末的天,她卻出了一身冷汗。
夢境的余韻讓她的心臟跳得飛快,這是她第一次夢到以前的事。
她抬手摸了摸心臟。
好快。
喬蘊翻身下床,走到陽臺被冷風一吹,終于清醒了一點。
她想了想,拿出手機,猶豫了一會,才恍然想起什么,又把手機放下了。
喬蘊確實對厲寒洲有點特別,無關其它感情。
只是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拉了她一把的人,不是她爺爺,也不是陸家人,而是當時毫無關系的厲寒洲。
不過可惜,這么具有意義的事,只有喬蘊一個人知道。
隔天。
喬蘊之前和厲寒洲約好了,教他做蛋糕,自然不會食言。
順便再和他說說,事情的進展。
這次厲寒洲過來接她了,男人打量著她的臉色,微微皺眉:“你熬夜了?”
“沒有。”喬蘊昨天才剛夢到他,今天就見到了,感覺還有點奇怪。
“做噩夢了。”
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厲寒洲目光落在她困頓的臉上,笑了笑:“你先睡會,放心有爺在,絕對不會再做噩夢。”
“哦。”喬蘊覺得他還挺自戀,不過她沒有睡,看了他一會,鬼使神差的問他:“你還記得十歲之前的事嗎?”
“嗯?”厲寒洲挑眉,半開玩笑的說:“怎么,想了解我的過去?”
喬蘊瞥他一眼。
厲寒洲輕咳一聲,收起輕佻的姿態說:“當然記得,爺可是過目不忘,能記事后的事情全部都記得。”
喬蘊有點意外:“你記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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