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剛好掃過虞珩,她極力隱藏的真相立馬被一句話道破。
“她拔了牙腫成熊了,見不得人。”
還沒拍到小崽呢,虞夏就因為這句話喪失了繼續通話的心情。
她轉過去直視虞珩,表情抑郁:“哥,你真的很掃興。”
虞珩若無其事給岳綾掖了掖被子。
視頻里的謝青辭猜出了真相:“拔牙?長智齒了嗎?給我看看。”
這下遮擋也沒意思了,虞夏沉默著把鏡頭左移,讓自己整張臉入鏡。
對比看起來,有一側臉確實要腫一點,就跟特意在那邊嘴里含了個棒棒糖一樣。
謝青辭:“沒事的,一樣很漂亮。”
她還想抱怨一句,岳綾床邊的小床上,虞櫟小朋友蹬了兩下腿,吸引了她的視線。
鏡頭被轉到小床上,睜開眼睛吐泡泡的小崽像個玩具一樣,小表情怪可愛的。
“這是小崽,他有名字了,叫虞櫟,木字旁快樂的樂。來,小崽,認識一下這個帥叔叔。”
她一根手指勾了勾小崽的手,小小的拳頭攥在一起也沒一個小籠包大。
帥叔叔本人忍不住笑,湊近屏幕仔細看了看這只“面條猴子”。
“他的手好小。”
這種話虞夏昨天就已經說過了,這會兒她就以過來人的高姿態輕描淡寫說:“這很正常,新生兒哪哪兒都是小小的,他的腳也很小,像鴨嘴獸玩具的腳丫子。”
岳綾還喝著粥呢,被她這個形容給搞得差點噴出來。
他們倆還在繼續研究小崽,沒覺得這形容多奇怪。
謝青辭:“他的鼻子也好小,眼睛有點大,睜開眼睛他能看見我嗎?”
“當然不能,他現在只是單純會睜開眼睛這個動作而已,視野還是模糊的呢。你覺得他長得像我哥還是像我嫂子?”
謝青辭:“嫂子吧,猛的一看就挺相似。眼睛和你很像。”
“你就直接說像我哥唄,說像我,搞得像是我的孩子……”
她突然卡了下,然后把鏡頭重新對準自己,表情古怪地說起下午做的夢。
“說起來,我下午睡覺做了個夢,有點可怕。”
“什么夢?”
她先轉著眼睛四處看了看,然后慢騰騰說:“夢見你給我們老虞家生了個大胖小子,我在產床上握著你的手喜極而泣。”
謝青辭難以置信的表情寸寸龜裂。
虞珩和岳綾也停下來詫異地盯著她看。
片刻的安靜后,虞珩耐人尋味地說:“如果真的能這樣,也挺好。”
如果不是岳綾拍了他一下,估計后面還會接上兩句——反正我們老虞家有錢,是不會虧待你的,生得多獎勵就更多。
謝青辭表情復雜,眼神幽深,聲音艱澀道:“做噩夢的緩解辦法有很多,晚上睡覺前做做瑜伽吧。”
虞夏摸摸鼻子,還補充一句:“那大胖小子八斤八兩重。”
謝青辭:“……”
他僵硬又倉促地轉移話題:“你的飯菜會不會冷了?拔牙之后是不是只能喝粥?”
看來是被生個大胖小子的事沖擊到了,虞夏決定放過他這個年輕大小伙,順著他的話題說下去。ßĨQÚŶÚĔ.ČŐM
“是啊,最近幾天只能吃流食,很痛。估計明天臉還會更腫。”
“沒關系的,”話題終于回到正軌上,謝青辭表情自然了不少,“這幾天不是沒安排?剛好在家里養著,一周左右就能好。”
而且臉頰微微鼓起來的模樣真的很可愛。就是這話現在沒辦法說給她聽。
“希望是這樣,我不想被人拍到說整容把臉整崩了。”
他們旁若無人地說著話,剛才還備受歡迎的小崽已經被拋在腦后,虞夏舉著手機給他介紹今天的清淡晚飯。
“只有白粥和咸鴨蛋,還有點清炒山藥,咬的時候都只能用另一邊牙咬,要不然就只能用門牙。”
然后表示看著對面虞越吃得香的樣子,搞得自己很想念他的手藝。
“我想喝你燉的湯。”
謝青辭心軟:“等殺青了回來就給你燉。”
說起殺青,他又想到自己的申請任務還沒完成,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屏幕里一晃而過的虞珩。
他們的通話也沒持續多長時間,虞夏考慮到他要拍戲,一直打電話飯菜都要冷得吃不下了,所以主動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虞珩接到電話出了病房。
回來的時候,臉黑沉黑沉的,在房間里轉了兩圈,杵在虞夏面前不動了。
虞夏剛吃完飯,還在懷念記憶中的美味燉湯,面前就籠罩過來一道黑影。
她抬頭看著她哥嚴肅的表情,問:“怎么了,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需要我幫忙嗎?”
虞珩還是不說話,又沉沉盯著她看了會兒才吭聲,很突兀地說:“去人家家里吃了飯,就禮貌道別,回家,知道嗎?人家父母兩年沒回來,肯定是更想一家人一起過個團圓年的。”
虞夏還懵逼了一下,反應過來挑眉問:“謝青辭跟你說了?怎么說的?”
虞珩不想說這種讓當哥的心難受的事,囑咐完就又坐在了岳綾床前。
岳綾就輕聲哄他。
虞越悄咪/咪溜過來,趴在虞夏耳朵邊上告訴她:“我聽到了,爸爸很兇地說,誰是你哥。”
哦,謝青辭上來就叫哥了啊。
“還有呢?”
“爸爸還說談戀愛就談戀愛,不要想太多。”
虞夏偷著笑。
虞越有點理解不了,就問她:“為什么爸爸要對帥哥哥那么兇?就像兇我一樣。”
“這可不興比較啊。”
她悠悠然說:“你爸兇你,是因為你是個語文成績死爛的渣男。你爸兇我男朋友,是因為對方要把我搶走。”
虞越大驚失色:“搶走你?姑姑,那你別和他談戀愛了,那個人不好。”
翻臉的速度也是快。
她笑著問:“我不談戀愛就在家里靠你爸養?”
他挺起胸膛:“我可以養你的,姑姑!等我以后把長大了,把老得走不動的爸爸帶回家,我就是家里的頂梁柱了,我會養你的!”
“……”雖然這話對虞珩不太友好,但對她很友好就對了,“小越你真好,姑姑好感動。我把剛才的評價收回來,你不是渣男,你是暖男,只是暖的范圍大了點而已。”
怪不得那么多姐妹喜歡暖男呢,看這多窩心,小小年紀就知道給人畫餅充饑了。
謝青辭:哥。
虞珩:(心里跳腳表面鎮定)誰是你哥?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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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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