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詞當即判定她醉了。
于是兩個人的比試在第三人的判定下有了結果,謝青辭為了讓她心服口服,還特意問了她。
“你是不是醉了?我贏了,認嗎?”
虞夏把這話在腦子里轉了一圈。
她今天就是高興,喝了酒后那種高興的情緒更是壓都壓不住,和他比酒輸了都不算什么,甚至輸了后會發生的事還讓她隱約有點興奮起來。
慢吞吞想了想,她點點頭。
謝青辭像個耐心的獵人,等到她點頭說認,眉頭一揚,嘴角勾著笑,又喝了口酒,仰頭咽酒的動作故意讓她看得一清二楚。
虞夏的目光果不其然就跟著他喉結起伏的動作走了。
他又說:“愿賭服輸對不對?回家后什么都聽我的。”
虞夏又慢騰騰點頭。
對他話里那點明顯的瑕疵都不帶介意的。之前說好的明明是她輸了就多答應一個條件,可沒說什么都聽他的。
不過她高興嘛,這點無傷大雅事也沒關系。
謝青辭很滿意,提醒何詞他們一句:“虞夏醉了,要不然你們繼續吃,我和她先回去?”
何詞看他就跟看狐貍精一樣,再說,兩個人都喝多了酒,哪放心讓他們自己回去。
他干脆讓大家都一起走,其他人也都吃好了,正聚一起聊天呢。
結了賬往外走,小梅本來想去扶著虞夏,可是謝青辭沒讓,他一條胳膊就能圈住虞夏,把她往身邊一帶,誰也別想碰到。
虞夏幾乎是靠在他身上被他半抱著走出去的,吸引了飯館里不少人的視線。
上了車,虞夏先問何詞要假期。
何詞早給她安排好了,看她被謝青辭摟在懷里軟趴趴的樣子,搖搖頭,說:“后面幾天都沒事。不過今天晚上過后肯定有劇本遞上來,過幾天我收集到一起拿給你看。”
虞夏“哦”一聲,然后突然說:“我想吃甜品。”
何詞和謝青辭都愣了下,然后何詞手一揮:“買買買,小梅去買。”
說完再小聲囑咐小梅:“就買一個,小點的,不準買太甜的。”
小梅很了解,比了個ok的手勢,半路下車去附近甜品店買了個抹茶慕斯杯子蛋糕。
就一個小茶杯的大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上面配了個小勺子,杯子蛋糕還冒著絲絲冷氣。
她蜷在謝青辭懷里,握著杯子蛋糕先往他臉上貼。
“涼不涼快?你的臉好紅。”
謝青辭把她的手抓下來:“涼快。我喂你?”
“不用。”
她慢騰騰舀一勺塞進嘴里,綿密冰涼的抹茶慕斯入口即化,有那么片刻壓過了醉酒的發熱狀態,讓她舒服得忍不住瞇眼。
這副乖巧樣子實屬罕見,謝青辭看得眼睛都綠了,把她越抱越緊,車里還有人呢,他就已經把人抱在腿上用衣服裹起來了。
好在回去的路程不遠,何詞把人送上樓,又叮囑幾句,看他們那明顯聽不進去的樣子,眼不見心不煩地溜達著離開。
關上門就是他們的二人世界。
謝青辭幫忙把虞夏懷里的獎杯小心放在房間里的書架上,出去就見她窩在沙發里,含著蛋糕勺子一抿一抿的。
“虞夏?”他站在門口叫了聲。
虞夏慢吞吞“嗯”了聲,并不轉頭看他,繼續吃著。
時間越久,紅酒的后勁兒就越上頭。她已經有點暈乎,點頭搖頭轉頭的時候都有種魂兒跟不上身體動作的遲滯感。
身體有點飄飄然,腦子里跟放閘似的有什么想說出來。
她把吃了一半的杯子蛋糕放下,看向走到面前的謝青辭,突然問:
“你是不是長壯了?以前挺瘦的…胸肌沒這么大。”
謝青辭眉頭一挑,低頭看了眼自己。
“昂,可能是。”
他沖著她張開雙臂,虞夏還原地想了想,才伸手朝他撲過去。
兩個人抱在一起,謝青辭曲著手指在她有著發熱的臉上輕輕蹭過,臉上表情若有所思。
虞夏腦子里被開閘的洪水沖了,有點分不清邏輯,還沒想起來自己還想說什么,謝青辭先問了個問題。
是刻意放低的聲音,專門挑著她喜歡的那套誘導她,那感覺讓虞夏不由得想起了“狐貍精勾勾纏纏”幾個字。
“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見面,你當時是不是也盯著我看了很久?是不是喜歡我?”ßĨQÚŶÚĔ.ČŐM
喝醉的虞夏沒了平時那種口是心非的勁兒,有什么說什么。
“是。看你長得好看,就是對著我胃口長的。”
語調是慢騰騰的,但回答很讓他滿意,謝青辭勾著唇角,又問第二個問題。
“如果當初沒有狗仔那回事,你有考慮過怎么處理我們的關系嗎?”
“唔,本來打算等你畢業后一起出去玩的,然后,然后要告訴何哥。談個圈外男友很正常,就是地下戀可能會久一點。”
說這么多,她腦袋更暈乎了,懶洋洋趴在他肩頭上,撥弄他的耳垂玩。
謝青辭還不滿足,繼續著他別有用心的一問一答。
“那離開后,你是不是回來找過我很多次?”
“就三次。”
“為什么不讓我知道?”
“不想打擾你。”
“如果我沒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再和我有什么了?”
“嗯。”
“為什么?不是喜歡我?這么容易就放棄我了?”
她正盯著他的耳垂看呢,回答很敷衍,聽他不依不撓地追問,張嘴就咬了他耳朵一口。
“嘶”,謝青辭捏著她后脖子把她拖開,跟捏闖了禍的懵懂貓咪似的,“咬我是什么意思?”
虞夏:“你好煩,女人做事有女人的道理。”
謝青辭:“……”
行,女人的道理大過天。
但這機會很難得,他還有別的問題要問。
剛想開口,虞夏突然把手指按進了他嘴里。
“喘兩聲給我聽聽。”
“……這是報酬嗎?”
“快點,我想聽,好久沒聽了。”
明明剛才說話才…不知道她腦子是停留在這幾年的哪個時間段里。
謝青辭無奈,只能先付報酬,貼在她耳邊出聲兒讓她聽了個夠,然后才又問:
“愛不愛我?和席珩俞止比起來,是不是最愛我?”
虞夏聽了“仙樂”心情好,表露心跡毫不猶豫。
“最愛你,沒人比得上你。我好想你。”
謝青辭還捏著她脖子呢,聞言愉悅地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下。
“你太可愛了,寶貝兒。”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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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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