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了一天的八卦謠言,遠在天邊錄節目的魏堯堯也打來電話問候謝青辭的安全問題。
“兄弟,你還好嗎?”
謝青辭的語氣聽不出來什么不對勁:“我很好,謝謝關心。”
魏堯堯:“你真的還好嗎?是不是虞夏姐在旁邊?”
謝青辭:“……你到底想問什么?”
“哈,這不是吃瓜分不清真假,想來你這個正主這兒知道點真消息嗎。你真的還好吧?虞夏姐沒連你一起打吧?”
謝青辭捏著鼻梁骨,閉眼沉默。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咬牙切齒說:“我好得很。”
話音剛落,虞夏在房間外面叫他。
“謝青辭,外賣到了,你到底要睡多久?”
魏堯堯聽了個大概,發出一聲音調古怪的“哇哦”。
“聽聽虞夏姐說話多簡潔,一句話點名了主線……”
謝青辭直接點了掛斷,把手機扔在一邊。
虞夏已經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手上,圍觀了他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動作,挑眉問:“還要繼續睡?”
謝青辭無奈地看她,然后仰面倒在枕頭上,橫過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語氣生無可戀。
“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睡不著。”
“嗯哼,所以要起來吃飯嗎?你最好把被子拉上去一點,我現在還有點興奮。”
說得好像他們角色互換了,他變成了一個容易引起歹徒侵害的瑟縮小白兔一樣。
他移開手臂,側頭看著她。
“姐姐,我真的有點難受,你要不要安撫我一下?不然我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
虞夏下巴往外點了點:“外賣到了。”
“到底是外賣重要,還是我更重要?我要死了,寶貝。”
“唔,可能還是你更重要一點點?”
看著他控訴的眼神,虞夏笑出聲來,走進去兩步,反手把門關上。
“先約法三章——不準過凌晨,不準亂咬,我說餓了就必須去吃飯。”
謝青辭眼睛一亮,腦子里根本沒把這三個條件記清楚,得到她的允許后手臂一伸就把人拽了過去。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虞女王。”
得到一手消息的魏堯堯火速跑到謝青辭那條微博下,給粉絲們帶來了最新進度。
我替你們問了,他人還好,人身安全很有保障
下面粉絲聞風而動。
就是其他情況沒什么保障是吧?
會不會吵架了呀?
我云里霧里吃瓜沒吃明白,點進來還以為謝青辭落盡歹人手里了呢
哈哈哈哈哈辛苦你了藥藥,情侶倆黏糊著呢吧
所以弟弟說的人沒了,是怎么個沒了法?
大膽,這種問題是能直接問的嗎,小心凈網行動把你清出去
虞夏是真牛比啊,現在哪個嫂子能像她這樣敢搞的
哇靠,聽人說狗仔拍了謝青辭和那個女的的照片,要價五百萬,不過謝青辭沒給,然后那狗仔還準備賣給虞夏
藝高人膽大啊這純純是,結果沒想到虞夏不慣著,直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還提供了更震驚的八卦吧?
牛啊牛啊,不愧是虞夏
也算是他們公關得好,最近熱度高大家也都捧著他們,不然換個人傳出打人的消息,不早被人罵了
那是你沒看見,不也有對家粉絲在噴嗎
我輩楷模虞夏,有空出本書吧
何詞和楊哥他們認真監控著評論區的風向。
順便隨時扒拉一下網上對自家藝人的新報道。
低頭看得太久,何詞脖子都酸了,抬頭揉了揉后脖頸,他問小梅:“隔壁人出來沒?”
“沒,兩個小時前叫了個外賣,就沒任何動靜了。”
何詞想了想:“別不是謝青辭就這么長睡不醒了吧?”
旁邊的楊哥:“……”
你們這么說我很心慌啊。
小梅回答他:“何哥你別說得這么恐怖,人家小情侶的事指不定已經解決了,只是在房間里……打牌呢?”
“你可真能想,成年男女有了矛盾竟然是靠打牌發泄的?你去頂替今天那個營銷號工作吧。”
楊哥忍不住搭話:“這也不算矛盾吧?他們走的時候不還有說有笑的?”
何詞盯著他看了半分鐘,看得楊哥以為自己臉上糊了塊菜葉了,他才說:
“冒昧問一下,楊哥,你結婚了對吧?你和你老婆有為對方吃過醋嗎?”
楊哥搖頭:“沒有。三四十的人來吃什么醋啊,她在家,我又整天跟著謝青辭,碰到異形的可能性都比碰到看對眼的異性的可能性大。”
“那你就不懂了,他們這種熱戀期的情侶,連管口紅的醋都能吃,吃醋也不是要吵架,而是,打情罵俏,你懂嗎?”
楊哥表示不理解但尊重。
小梅就比較好奇:“何哥你從哪兒找來的素材,吃口紅的醋,誰這么無聊?”
有貓餅吧。
何詞舉起手機晃了晃。
“就在錢嶺和凌煙最新更新的小作文里學來的。一個深情的,愛得瘋狂的人,就算是對方的筷子,水杯,枕頭,衣服,也是要嫉妒的。我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了解到人類到底可以多秀。”
小梅起雞皮疙瘩:“我也從沒像今天一樣明白世界上還有這種假裝神經病的人。”
楊哥:想接話,但想不出來同類型的排比句。
蹲守到很晚,隔壁還是沒動靜,他們也就分開休息去了。
隔天,虞夏和謝青辭手牽著手出門。
謝青辭在這邊的工作已經完成了,要跟著她回去待兩天。
何詞打著哈欠,看向謝青辭。
“你還好嗎?”
謝青辭快要被這個問題問出ptsd了,而且何詞看著他的眼神還有種說不出來的微妙,他實在有點無語。
“還好。”只能這么回答。
“好就行,”何詞很快又打起精神問虞夏正事,“來消息了嗎?”毣趣閣
“沒呢,這么早,人家不休息?”
她也打著哈欠,進電梯的時候差點平地摔,被謝青辭眼疾手快撈進了懷里。
虞夏踉蹌著倒在他肩頭上,干脆就著這個姿勢靠了會兒,和貼在電梯內壁上的小梅大眼瞪小眼。
小梅:“姐,你今天沒化眼妝也好好看哎。”
她擺擺手謙虛道:“一般一般。”
小梅:“就是有點黑眼圈,你們昨晚熬很久嗎?”
虞夏:“……”這是可以問的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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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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