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虞夏生日這天。
從早上開始,她就陸陸續續收到各種祝福,還有送上門的各種快遞。
拆禮物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她不在乎禮物貴重與否,也不在意多少,只是喜歡那種被祝福的感覺。
拆出來的禮物多是裝飾品,她一一擺在家里,
開始拆最大的兩件。
寄件方沒寫真名,也不知道是誰送的,那快遞箱得有一米多高了。
她邊拆邊想里面會是什么,猜來猜去都沒料到,里面居然是一套單人課桌椅。
……這別是她哥買給虞越的,寄錯了地方吧?
一地的禮物,
就這套課桌格格不入,
她站在邊上沉思,
猜測著這東西是謝青辭買的可能性會有多大。
假設這東西是謝青辭買的,他買一套課桌給她干什么?有什么深意?
她想不通,決定等他上門自己解釋。
謝青辭是十一點到的,從電梯門出來大跨步走到門口開門,如同進自己家門一樣直接。
進門就扔掉包,摘掉帽子和口罩,給了虞夏一個深吻。
她被抵在墻上,被迫接受他恨不得生吞了她的強勢愛意。
這太熱情了,虞夏有點受不了,使勁拍打他的背。
謝青辭啃夠了才松開她,一眼就看見客廳中間擺著的那套課桌,眸光閃了閃。
“還沒收拾好東西?我幫你?”
虞夏捂著嘴倒抽氣,聞言點點頭。
看他把那套課桌搬進房間里,她下意識警惕起來,跟在后面問:“這真是你買的?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確實挺驚的,就是沒有喜。
謝青辭“嗯”一聲,卻又搖頭:“晚上給你看樣東西。”
她挑了挑眉:“能先透露點嗎?”
不會和她上次一樣吧?穿上特別的衣服拉滿儀式感?
讓她想想,
謝青辭這么棒的身材,
穿什么才算驚喜呢?蕾,蕾絲?
謝青辭完全不知道她在腦補什么,回頭朝她笑:“恐怕不能,驚喜沒有預告。”
聽到預告兩個字,虞夏頓了頓,假裝無事發生,迅速轉移話題。
“既然驚喜晚上才能看到,那下午怎么過?你有給我安排什么開胃菜項目嗎?”
“你想有什么開胃菜?我?”
虞夏:“……這不好吧?”
那還能叫開胃菜嗎,那叫硬菜。
謝青辭彎腰曖昧地沖著她耳朵吹氣。
“今天你最大,好不好的,都是你說了算。”
這仿佛是在說“我人都是你的了隨便你怎么玩”。
虞夏除了意料之中的興奮,還有種后脖子發涼的感覺。
大概就是——有了房嬌美小妾但擔心自己會被榨干,腿發抖無法讓美人盡情享受的禿頭老爺的感覺?
她沉默兩秒,打算先吃飽喝足。
“我要吃你做的排骨湯,還有板栗燒雞。”
“好,十全大補湯我都能做。”
兩個人越站越近,虞夏猝不及防又被他抱了起來。
緊緊貼在一起才算勉強解渴,謝青辭抱著她靠在墻上,仰頭又討要親吻。
今天是個特殊日子,虞夏愿意縱容他,
低頭配合著。
家里靜悄悄的,
在沒關門的房間里,空無一人的客廳隔墻的地方,身材頎長的男人緊繃著手臂肌肉,盡情吻著懷里纖細的身影。
緩慢,但不可抗拒,他慣于用低人一等的虔誠換取縱容,然后不容拒絕地強迫她臣服在這樣的親密接觸中。
一個不受控制,一個樂得縱容,倒是配合得很好。
吻到快剎不住車了,還是虞夏拍打他停下。
謝青辭像只沒有自主暫停功能的那啥機器人,每次都是她手動提醒。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各自偏頭埋在對方肩頸處,喘著氣一時間沒說話。
過了會兒,虞夏提醒他:“放我下去啊,你手不累啊?”
“不累。”他懶洋洋地說著,又扭頭咬了下她的耳朵。
虞夏趕緊往旁邊躲,掙扎著要下地。
謝青辭只能把她放下去,然后看著她跑出房間。
做得跟自己臥室里有狼一樣,他挑眉。
客廳里還有一堆禮物沒收拾,謝青辭杵在臥室門口,抱著手看她把東西歸類。
“待會兒應該還有個東西會送上來。”他說。
虞夏:“什么東西?高考試卷啊?”
剛好和課桌配套,這是要玩cosplay?
謝青辭搖頭,剛想說話,快遞到了。
送快遞的是個穿著正式的服務員,遞給她一個品牌手提袋,看起來非常高大上。
關上門后她看著手提袋上的品牌名稱,說:
“我記得我代言的品牌里沒有……等等,這個高奢品牌我穿過,頂多算宣傳大使而已,不夠格讓品牌方在生日的時候親自上門送禮物吧?”
謝青辭:“打開看看。”
她看了他一眼,將信將疑地打開手提袋,拆開里面的包裝盒。
是一條高定禮服。
“金屬姬?”她驚訝地拎著裙子問,“你把它買下來了?”
“嗯,那雙高跟鞋也在里面。”
她把高跟鞋也拿出來,金色鏤空的恨天高和二次元動漫里的一樣,她當初穿的時候就覺得好看。
把東西都拆出來,她指著裙子問:“送這個是什么意思?高定只穿一次,還是你想讓我在家里穿?”
“看你喜歡,”他頓了頓,接下一句,“我也喜歡。”
虞夏用一種“原來你喜歡這樣色兒”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高定只穿一次,但是這套金屬姬實在漂亮,就算掛在家里欣賞也是好的。
她走過去很滿意地親了他一下。
“這禮物我很喜歡。”
謝青辭手指摁在她唇角,用力摩挲了兩下。動作粗暴,聲音卻是溫柔的:“別急,還有。”
“還有?”她眼睛一亮。
誰不喜歡收源源不斷的禮物呢。
“是什么?唉,當然我也不是只有高興,我也替你操心吶,這才出道多久,錢還沒賺幾個就買這么貴的禮物,這幾百萬花得挺心疼吧?”
“你還是心疼心疼自己吧,”他笑著說,聽見外面的敲門聲,“唔,應該是到了。”
虞夏還沒搞清楚他說的“心疼自己”是什么意思,聽見聲音趕緊去開門拿禮物。
這次還是個奢侈品牌,熟門熟路拆開后,開出一條火紅色的吊帶開叉裙。
這眼熟的顏色讓她眼皮一跳。
謝青辭邊慢悠悠走過來,邊意有所指地說:“姐姐穿紅裙子果然最好看,端著紅酒杯盛氣凌人地用高跟鞋踩人家的時候也好看。”
虞夏干笑兩聲:“……你買兩條裙子干什么?這多破費。”
“當然是有目的,我要看你一整天都穿著這條裙子。”
無彈窗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