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咔噠一聲被帶上,同時洗手間的門被打開。
謝青辭走到沙發上坐下,毫不避諱地把宋奚喝過的那杯水倒進了垃圾桶,連帶著杯子也扔在了一邊。
“你在想什么?”他面色不愉地問。
虞夏回過神,問他:“我是個很熱心腸的人嗎?怎么聽他這么一說,我好像人很好。”
他們出道前,她是建議過魏堯堯他們,
包括最后出道夜飯局,她也有幫忙規劃后面的發展路線。這么說,她還真的是個好心人啊。
“難道你自己覺得你人不好?”謝青辭好笑,摸了摸她的頭發,耽誤這么多時間,都快干了。
“好吧,我人是挺好,”她好心情地往后靠坐著,指揮他,
“不是給我吹頭發嗎?過來吹啊。”
“好——”他重新拿起吹風機,開了最小檔,邊吹邊漫不經心問起,“剛才都聊了什么?說這么久,不能在門外說兩句話打發他走嗎?”
虞夏挑眉:“你沒聽到?”
她才不信。
“聽到了一點,”他濃縮成了一句話,“你說你愛我愛得不可自拔。”
虞夏:“……要點臉,我不可能說這話。”
謝青辭也不介意:“意思差不多就行,我感受到的就是這句話。”
“所以呢?”
他暫時關了吹風,抓著她的手放在他脖子上,她的手腕剛好能碰到他的鎖骨。
他眨眨眼,輕聲說:“我特別感動,
所以打算以身相許。”
虞夏的手抖一下,趕緊縮回來。
“你別沖動,
報恩還有其他方法,
不必用這種耽誤時間的途徑。”
謝青辭遺憾地“嘖”一聲,目光下滑,又說:“那也行,
我銘記于心日后相報。不過我們是不是該算算那個打賭的結果了?”
打賭?哦,賭有沒有人來找她,然后賭注是……
“謝青辭,你真的越來越變態了。我為祖國有你這樣發育畸形的花朵而感到難受。”
謝青辭扔開吹風機,繞到她面前站著:“你不如替我難受難受,我這樣要為祖國做貢獻的有志青年,在你的誘惑下不得已走上了歪路,這對我也是個很大的打擊。”
這話未免太不要臉了點,她沒忍住,抬腳踹他。
哪知道謝青辭等的就是她這個動作,手一撈,就把她的腳踝捏在手里了。
那纖細伶仃的腳踝還沒他手指圈起來那么粗,皮膚細膩,入手冰冰涼涼。
他在腳踝內側那塊凸起的骨頭上摩挲兩下,食指撓了撓她的小腿肚。
虞夏受不了,使勁蹬他,順便往后縮。
但謝青辭手上力氣大得很,根本不放,倒顯得她掙扎下一晃一晃的腳有點顯眼。
謝青辭果然盯上了她的腳,很好奇似的,
還舉著她的右腳和他的手掌比大小。
“真的很小。”
“……變態!”
也不知道她的腳怎么招了他的注意了!
被罵變態謝青辭也不介意,他讓她踩在他腳上,指著給她看。
“你的腳剛好能踩在我腳上。”
虞夏實在有點無語,腳趾頭動了動,撓了兩下他的腳踝,再踹他一下。
“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你別不是喝醉了酒耍酒瘋吧你。”
“你又踹我。”他把她的腳重新抬起來,腳趾對著他。
“……你干嘛,你別沖動啊,這尺度我接受不了的啊,太羞恥了,冷靜!”
實在是他看著她腳的眼神太詭異了,就跟看吮指雞塊一樣,她還真怕他要一口啃上去。
太羞恥了,越想越羞恥,她又開始掙扎,努力蹬開他的手。
謝青辭放也放得坦蕩,彎腰雙手撐在她兩邊,意有所指:“什么尺度?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提高青少年平均受教育水平。”
謝青辭窒息一秒,再壓近一點:“就算打賭的事過去了,但剛才把我關進衛生間之前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還沒忘吧?”
虞夏:“恭喜你觸發限制條件,那個條件不能今天提。”
“……臨時加限制條件是吧?我不服。”
“不服憋著,我答應的條件我說了算。”反正債多不壓身,借錢的是老大。
“你真是——”謝青辭定定地盯著她,然后低頭親她一下,“真是越來越霸道了,只知道欺負我。”
說得跟他沒欺負她一樣,虞夏翻個白眼,在他又親下來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笑。
“你還對稱著親是吧,有本事別親。”
“沒本事。”他再往下壓,撐在沙發背上的兩條胳膊繃起肌肉弧度。
從她這個端坐著的角度,正好能看見他領口里的風景。
“停,再給你三分鐘親,然后你就該走了。”
再逗留下去她先忍不住了可還行。
謝青辭去咬她的耳垂。
“用完就扔,語氣還和剛才對著宋奚一樣。怎么,我也是亂入打擾你的客人?”
“你這哪是客人啊,你比主人還像主人。”
她抬頭親他一下,哄他說:“我好困的,想睡了。你不是還沒吃飽?叫人給你點些東西吃,也趕緊休息了。”
謝青辭像只擺著尾巴的大貓,睨她一眼:“再說點好話我就聽。”
好話嘛,百度了那么多,還能沒記住一條?
她張口就來:“你就是那掛在天邊的月亮,白天藏在我心里,晚上藏在我窗里。”
“這什么東西?”謝青辭眼神古怪地看著她,“我要的是你剛才說的那些,說給宋奚聽的那些話。”
她一噎,咳嗽兩聲:“那個啊,你早說啊。”
兩只手捧著他的臉,她深情地說:“你就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美……美麗……噗,對不起,我有點想笑。”
“算了,你也別說了。”他干脆堵上了她的嘴。
有意折磨她兩輪,卡在三分鐘的時間里,他再撤開身,惡狠狠啾她一口。
“遲早被你折磨死。”
虞夏頭腦發昏地倒在沙發上,心想這到底是誰折磨誰啊。
好在她今天晚上說好話那是夠夠的,謝青辭離開的時候還嘴角帶笑,一副吃了人參要上天的樣子。
虞夏沖著門口虛空踢出一腳,爬起來去衛生間。
進去后才發現,之前謝青辭在里面待的那十分鐘里可不是什么都沒做的。
她換下的衣服有一件不見了。
還沒散完霧氣的鏡子上,寫著“我的”兩個字,因為水汽凝結,那兩個字下邊還掛著水珠在往下流,要是換個顏色,簡直是兇手恐嚇現場。
謝青辭這他媽是越來越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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