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出道幾年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可沒有違法過。
虞夏靠回去,和一直嗚嗚嗚的小梅擁抱了一下,立馬又松開。
小梅照常激動地講述著網上對她和謝青辭的友好態度,他們cp粉如何如何,他們在節目中的表現如何如何……她聽得昏昏欲睡。
然后何詞打了個哈欠,
告訴她:“你和俞止那部劇要播了,明天官宣時間,你記得轉發劇組的微博。”
“哦對了,”他又補充一句,“客套一句可以,但最好不要在微博上和俞止有太多互動。”
小梅擠眉弄眼地說:“你這純屬多慮了何哥。”
何詞點頭:“也是,家里有個小妖精盯著,哪用得著我提醒。”
要是和俞止多說兩句話,謝青辭不得鬧翻天?說不定還要哭哭啼啼回娘家呢。
虞夏被他們倆一唱一和說得有點無語。
“得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不過這劇怎么這么快就播了?”
“空降唄,題材吸引人,熱度吸引人,目前也沒啥看得上眼的劇放出來,有一部就播一部啊。”
何詞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回頭微妙地看著她說:“下個月播你和俞止的戲,下下個月播你和謝青辭的戲,戲里他還不是男主角,哎呀呀,弟弟不會介意吧?”
這語氣仿佛是在說那句著名的綠茶語錄“姐姐,我和你睡一個房間,你男朋友不會介意吧”。
她嘴角扯出一個嫌棄又無語的弧度:“打住,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戲這么多你怎么不找部劇拍?”
何詞:“經紀人行業離不開我啊,
不然以我的本事,
分分鐘升一線好嗎?”
她絲滑回懟:“用你那張帶毒的嘴嗎?那是挺能出圈的。”
“……懶得和你這種被男狐貍精纏得智商下降的人說話。”
她嗤了聲,但對家有男狐貍精這話并不反駁。
臨下車,
何詞盡職盡責地把最近的行程安排再次給她順了一遍,
還提起很多額外的事情。
比如他居然知道這個月是謝青辭的生日月。
“我可是記得牢牢的,謝青辭4.29的生日,他粉絲已經在準備慶祝了。但是我要提醒你,順便你就回去提醒提醒他,最好不要有在生日當天公開的打算,也不要發什么能被人看出來的奇怪照片,懂?”
虞夏盡力挽回謝青辭的形象:“別那樣想,我們弟弟還是很有分寸的。”
何詞:“那種在劇組恨不得吃了你,在家門口熱吻到天雷勾動地火,在鏡頭里徒手接抄手的分寸?”
“……”她張了張嘴,“他,他就是太愛我了,情不自禁嘛。世界上最沒辦法掩飾的事情就是打噴嚏和愛一個人,他有什么錯?”
何詞:“所以你以為我在說什么?我就是在讓你們別情不自禁!”
“……行行行,知道了。”虞夏灰溜溜下車。
真應該把剛才她極力解釋的那兩句話錄下來給謝青辭聽聽,她為了維護他的形象做過多少努力。
就憑這一點,他就應該過來服務服務她。
不過遺憾的是,
謝青辭這幾天行程不少,
沒時間休息,
更不可能過來共度愉快的夜晚了。
他在電話里委委屈屈地抱怨,
然后把自己的所有行程都給她匯報了一遍,具體到時間地點和隨行人員。
都不用她問,直接主動交代了,還很委婉地表示她可以隨時查崗。
為表鼓勵,她在電話里飛吻兩下,又發消息夸獎他“可愛”,說自己一定會定點想他的。
至于每天視頻,還是算了吧。
另一邊。
剛打完電話交代了行程的謝青辭表情冷淡地拉上口罩,登上了去另一個省市的飛機。
他這幾天的行程確實很滿,除了自己單獨的工作外,還有一次和團隊排練的舞臺。
那意味著又要和宋奚見面。
在其他人面前他話不多,上了飛機后就閉上眼睛補覺,幾個小時后飛機落地,他上了車又給虞夏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下飛機了。
經紀人楊哥聽他們那么黏糊,一方面覺得心累,一方面又笑著想年輕人果然是戀愛大過天。
想當年他這么黏糊的時候,頭還沒禿呢,唉,時間過得太快了。
“青辭,待會兒到地方了就先別給虞夏打電話了,那兒人多,難保不會被人拍下來,有的網友還會讀唇語。到時候給你亂描一通。”
謝青辭點頭,剛剛還可憐兮兮地叫姐姐,現在又一臉清冷,看那樣子不打算和人多交流。
楊哥忍不住打趣:“你也就在她面前話多點。虞夏看起來也不像是話多的人,不知道你們兩個在一起怎么聊天的。”
“不說話也很好,”他笑了下,“和她在一起就很好。”
楊哥和旁邊的助理對視一眼,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太膩歪了。
到了目的地,謝青辭有三個小時可以休息,然后起來做造型。
他坐在化妝鏡前閉著眼,造型師在搗鼓他的頭發,這樣的時間他可以玩玩手機或者休息。
他很想和虞夏打電話或者發消息,但是有人在身后看著,他沒辦法。
手機拿在手里也只能煩躁地轉來轉去,助理買了加餐的水果回來,分給了化妝室里其他人后,把一盒青提拿給他。
“謝謝。”他捏了兩個吃,皺著眉頭咽下去。
有點太甜了,和虞夏買的完全不一樣。
他把剩下的放在桌上沒動,干脆讓助理把隨身帶的書拿給他。
上次看到的頁數里還夾著一張虞夏塞進去的書簽,是她的助理買來插在花瓶里的幾朵莎薩九零,玫瑰的一種,花語是我愛你,熱戀。
旁邊掉下來的玫瑰花瓣被她撿起來夾在了他書里,現在書上全是那種香味。
他沒動那片花瓣,看完那一頁后小心翼翼翻過去。
然后突然聽見化妝室里有人興致勃勃說到了虞夏的名字。
“哎,虞夏和俞止那部劇要播了啊,我還挺期待的,之前看路透……”
后面就沒說了,有人提醒了她。
大家吃東西的動靜都放低了點,似有若無的視線落在謝青辭身上。
謝青辭表情冷淡地合上書,解鎖手機登上微博。
楊哥這時候走過來,看見他放著沒吃的青提,隨口問:“怎么沒吃?”
“太甜了。”他淡淡說。
身后的造型師用一種“你別強壯鎮定了”的同情又愛憐的眼神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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