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涼絲絲的濕布料擦過皮膚,虞夏“嘶”一聲,然后帳篷里響起她壓低了的指揮聲。
“你倒是別一直停在一個地方啊。”
“別貼上來!剛舒服點又被你熱出一背的汗。”
“你認真點行不行?別總親來親去的。”
“你,你別激動啊…”
謝青辭就回答了一句:“我,就,要。”
虞夏無語得很,只能任由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擦來擦去。
好不容易結束這個被人服務的過程,謝青辭又拉起了她的手。
是那只受傷的手,虎口和手腕上都有條冒血絲的傷口。
照理說這黑燈瞎火的應該看不見傷口,但謝青辭很準確地找到了,捏著她的手舉在面前親了親。
然后虎口處傳來濡/濕的觸感。
她背對著貼在他懷里,手被往后抓著,像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等待審判的罪人。
審判她的人在肆無忌憚地t/吻她。
謝青辭的唇貼在她手腕內側,吸血似的貼著不放。
虞夏偏著頭,隱約看著他的動作,覺得自己快要熱血上涌。
在看不清楚的環境里,偶然急促一瞬的呼吸聲都有可能加劇曖昧。
最后也不知道誰幫誰了,一切都被夜色模糊了,帳篷外只能隱約察覺到他們的動靜。
停歇后,虞夏干干凈凈,謝青辭反倒又出了一身汗,跪在那兒喘氣不停。
她裹著毯子打哈欠,伸腳踹他:“把我衣服晾在外面。”
謝青辭沉沉應一聲,手指插進頭發里捋了下汗津津的短發,彎腰出去。
虞夏很快昏昏欲睡,
野外的蟲鳴跟催眠曲一樣,她白天跑了太久現在累得很,
聽什么都不覺得吵。
直到謝青辭又進來,
跪在她旁邊把她吻得快要窒息,
于是她又不情不愿地醒了。
“你干嘛?”她沒好氣地問。
謝青辭手伸進毯子里,低聲說:“我把衣服洗了掛在外面火堆旁邊,
很快就可以干。但我怕風把衣服吹走,要出去守著。你睡過去點,我待會兒進來才不會吵醒你。”
這意思是今天晚上必須和她睡同一個帳篷了。
虞夏迷迷糊糊嘆口氣,
從毯子里張開雙手:“抱我,我陪著你。”
謝青辭垂眸笑,把她抱起來一起出去。
火堆重新燃起明黃的火焰,幾根樹枝搭起來的簡易晾衣桿上掛了她全身的衣服,還有謝青辭的那件t恤,
幾件衣服圍成三角形,
謝青辭抱著她坐在旁邊大石頭上。
她全身被毯子裹著,
只有肩膀露了點在外面,
被火光照著,一點不覺得冷。
謝青辭仿佛有數不盡的情意要慢慢渡給她,
纏著她接吻。
盡管動作溫柔,
但一直不間斷,非常磨人,虞夏快要沉溺在這樣徐徐漲潮般的柔情里,就算知道最后的結果是被悄無聲息的浪潮淹沒窒息,也不舍得離開他。
又一陣風吹來,她清醒了點,
抬手摸了摸他的肩膀。
“你不冷嗎?”她把毯子揭開從他背后圍過去,
這迫使她不得不和他貼得更緊。
皮膚和皮膚相接觸,熱度很快傳遞過來,他身上暖和得和火光一樣。
謝青辭低聲笑,手又鉆進了毯子里。
“你在縱容我。”
“不縱容也沒見你收斂,”她側臉貼在他心口處,聽著里面的心跳聲,手指慢慢攀上他脖子,“還要親嗎?”
“要。”
“來,親這里。”
“寶貝,你別勾我,這兒條件不好。”
“謝青辭。”
“嗯?”
“我喜歡你這樣。”
“我愛你這樣。”
是無孔不入的思念,
是抑制不住的沖動,
是義無反顧的靠近,是無人不知的偏愛。
在火堆旁低聲說了幾句話,這下虞夏是真困得不行了,在謝青辭懷里就睡了過去,連怎么回到帳篷里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怎么穿上衣服的。
第二天早上,還是他帶著已經飛起來的無人機來敲門…不是,敲帳篷的。
“姐姐,起床了。”
虞夏把毯子蒙住耳朵,帳篷外一個模糊的人影再次拍了拍帳篷。
他又說:“姐姐,抓到魚了。”
半分鐘后,虞夏雙眼迷蒙著拉開拉鏈探出頭去。
“魚?什么魚?大魚還是小魚?夠吃幾頓?”
謝青辭失笑:“這個得你親自去看一下。”
她走出帳篷,太陽已經升上山了,陽光有點刺眼,昨天她摘來插在藤蔓上的野花正蔫啾啾地耷拉著腦袋。
旁邊一根橫著的樹枝上掛著壓縮洗臉巾,被揉搓過的材質看起來很像年代劇里被用得掉毛透光的爛毛巾。
迎著光打了個驚天大哈欠,虞夏拿上洗臉巾往河邊走。
謝青辭拉著藤蔓把魚簍拉上來,兩個人湊一起往里面看,嘀嘀咕咕的。
“有蝦!我看見了,還在撲騰呢。魚呢?”
“魚在下面。”
“這么小一條?!烤了之后只剩兩口了吧?”
“可能魚不喜歡吃臘肉包子?”
雖然是有點嫌棄,但虞夏還是高興了一下。
“好歹還有收獲,就當加個餐好了。烤了串在樹枝上,餓了就啃一口還是挺不錯的。”
謝青辭就只需要點頭贊同,然后回去起火蒸包子。
他運氣還不錯,總算挑中了一個帶肉的包子,還分到了三個薺菜餃子,
在虞夏關愛的眼神下吃了個半飽。
吃完早飯,虞夏負責烤魚,
主要工作內容就是把謝青辭處理好且串好的魚放在火堆上,時不時給魚翻個面。
謝青辭就負責收拾行李,拆帳篷,
拆樹枝藤蔓,往背包里裝。
一個主內一個主外,搭配起來也挺好。
沒過多久,虞夏的魚烤好了,撒上調料,焦皮外翻,香得流淚。
謝青辭給她換了根串魚的樹枝,里里外外忙活著,還不忘叮囑她:“舉著吃吧,小心別被刺卡到了。”
虞夏目光黏在烤魚上撕都撕不下來,敷衍點頭。
“好好好。”真香吶。
謝青辭把東西背好,回頭看見她那樣,忍不住笑。
“走了,姐姐。”
“來了!”
他身上背著所有東西,虞夏只需要拿著烤魚和那袋包子,輕松得像請了個搬行李的師傅。
沿著昨天走了一段距離的路線前進,他們又開始了第二天的奔波。
走進一人高的野油菜地里,無人機飛在半空中采景,拍不清楚他們的樣子,只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虞夏心情舒暢地說:“我這烤魚技術真不賴啊,回去烤一個給我哥他們吃。”
謝青辭就笑。
她又說:“感覺這日子都有奔頭了。唔,真的香……咳咳咳!yue,辣椒粉放多了。”
謝青辭:“你沒有撒勻,吃另一面。看著路,小心摔進油菜地里。”
“知道啦!”
彈幕上飄過早八人的幾句彈幕。
這他娘的怎么這么像一家人出門春游的感覺?
弟弟好寵溺
氣氛融洽得我以為和隔壁情侶對換了身份
昨天晚上是個平安夜嗎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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