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讀小牧童:、、、、、、、、、
大媽站隊一炮成名,面對神之眷屬,他們三戰三勝直接把胡建大區的第一名給打了個鎩羽而歸,全世界都被大媽隊的戰斗力給震驚了。
畢竟贏不稀奇,贏的那么輕松卻是聞所未聞。
第一個大媽的速度比顯示器刷新率還快,第二個大爺拎著個保溫杯就把活兒給干了,第三個大媽上來就一套無限劍制把對面給打得那叫一個抱頭鼠竄。
后頭還有倆大媽都沒上場比賽就結束了,而賽后大媽隊接受采訪的時候,就開始給自家的兒女征婚了……
至于被打敗的那幾個,其實第一時間就去向組委會投訴了,別的不說,就光是那個老頭,他們一致認定是主神級的。
但組委會不予以受理,然后他們就去請求自己的主神為他們出頭,但他們的主神沒有一個出來給他們撐腰的,反而非常反常的給了他們十幾天的假期,到處去走走玩玩。
至于為什么所有人都這么整齊的保持緘默,其實道理很簡單,因為那老頭只要是個高位神都認識,甚至于除了少數幾個異界神之外,幾乎所有的主神見到它都要叫一聲父/母神,正兒八經的地球球長,順位第一超級主神,大萊萊想要滅世都要經過他同意,北海巨妖利維坦鯨神距海都是他手底下的孩子。
西方稱它為世界樹、東方稱他為建木,佛教稱呼其為阿賴耶識、印度教則稱呼他為大梵天,不開玩笑……他就是地球本身,是山川是大海是風是云是無垠廣袤的大地。
太上皇參加個比賽怎么了?輪得著你們這幫小字輩去找事?他別說拎著個保溫杯了,他就算拎著個炸雞腿都成。
而讓各級主神真正在意的是人間界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人,他們表現出來的恐怖能力,顛覆了幾千年來神們對孱弱人類的認知。
即便人間界一早就有專門為弒神而生的清靈子與十二靈,但突然冒出這么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人,真的優點嚇人。
不是說靈氣稀薄嗎?不是說秘法末日嗎?為什么會這樣?
他們想不明白的原因是他們本身的傲慢,因為他們打心眼里看不起短生種,但他們大概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世界上所有的奇跡都是短生種干出來的,正是短生種的時間有限,所以他們才會在有限的生命里不斷的尋求突破。
一百年就是短生種的一生,但一百年不過是神打個盹的時間。他們看人間還是兩千年前的模樣,殊不知兩千年對人來說已經是如同永恒一樣的長度了。
但人人不怕,人人能生,大基數里頭竄出什么樣的奇葩都不過分,只是短生種有自己的世界秩序,這些奇葩被隱藏在了人群中罷了,但真的當他們站出來的時候,自然就閃瞎了別人的狗眼。
同樣的事情不光是東亞大區這邊反復上演,其他地方也差不多的情況,人間界總是在變著法的給其他兩界驚喜。
這次的賽制就給他們一個窗口可以直接越級挑戰戰勝隊伍,經過這么一折騰,其他兩界才算是反應過來了,這簡直就是為了人間界所專門設置的賽制,一開始他們還覺得沒什么,但現在經過一輪一輪的比賽,那些勝利隊伍的能力和屬性都被人給摸透了,只需要制定針對方案就好了。
那豈不是就成了屬性相克贏三分?就等于是變相作弊啊。
當初是誰提出這個議案的?哦,清靈子。那就難怪了,不稀奇。
不過倒霉就倒霉在其他兩界的都簽了字……當初甚至沒有仔細考慮就簽字,現在卻要為自己的漫不經心買單了。
而此刻正在山海界里種地的前鼠鼠其實也在關注這場比賽,他第一眼就發現這個新賽制有問題了,但他沒跟任何人說,就坐在那里等待后續結果,他先是坐在那看著小馬他們打完了全程,計算了一下他們的戰術有沒有問題,而直到看到長安巷的大媽隊出場的時候,他坐在那表情呆滯了足足能有五分鐘。
這退休組看似弱不經風,但理論上應該是人間最強組合了,他們上去恐怕就是純粹為了玩,可能他們自己都沒想到影響會這么大。
當然,除了長安巷的退休組,全世界各地都掀起了一場狙擊熱潮,不管成功不成功吧,反正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神這個概念現在在人間已經不是那么好使了,而一旦點燃了弒神的火焰,最后會變成什么樣,耗子不敢想,恐怕會發生一場戰爭吧。
換而言之,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可能,那就是清靈子到現在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籌劃著打一場戰爭,一場徹底顛覆概念的戰爭。
但前耗子至今沒有找到頭緒,一來是因為很多細節他還不知道,再一個單純拼段位,他還不如清靈子。只有等再過一段時間的。
不過想到自己恐怕很難再從山海界出去了,幾乎是完美的錯開這場宏大的服務器版本大更新,多少是有些沮喪和懊惱的。
但現在想那么多也沒什么用了,能躲一陣是一陣吧,清靈子太難纏了,退而求其次,尋覓個安穩才是關鍵,而且自己還從某張姓男子那里領取了秘密任務呢,任務內容就是在山海界里搞四個現代化,這玩意的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別看山海界在電視里頭表現的人模狗樣,這里頭的吊毛最少還有三分之一在吃生肉呢。
“你發什么呆啊。”
黑觀音扛著一個比她還要大的南瓜走了進來:“這地方有意思啊,怎么種個東西成熟的這么快,這玩意是前天才種下去的吧,今天我過去看,它就長這樣了。”
耗子轉過頭看過去,然后哦了一聲:“你把它摘下來干什么?”
“吃南瓜啊。”
“這個南瓜一千二百多斤,你要吃到什么時候?”
黑觀音砰的一聲把南瓜扔地上了:“那不吃了。”
前耗子靠在那也沒說什么,就直勾勾的愣神。他看到地上的南瓜,腦子里突然有了一個計劃,于是他迅速的轉過身問了起來:“你覺得怎么樣才是最快能讓這個地方繁榮起來的方法?”
黑觀音已經把枕頭抱過來打算睡午覺了,聽到他的話之后,啊了一聲:“你打開邊界然后把外頭的人引進來,再跟他們這個地方寸土寸金,然后用山海界原住民的頭皮可以在你這換地皮,一張頭皮換一畝地,你看著吧,用不了幾年這里就繁榮起來了。”
好家伙,印第安人給她點了個贊。
“你怕不是太看不起山海界的戰斗力了。”耗子搖了搖頭道:“我覺得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用世界觀來沖擊他們。”
“怎么沖擊?這地方可都是野蠻人。”
“野蠻人不要生活的嗎?野蠻人也需要更便利的生活吧?”耗子皺著眉頭說道:“我要想辦法在清靈子發動戰爭之前先把他的局給破掉。”
“我告訴他去。”
“你告訴唄。”耗子也是挺不以為意的,他坐在那前后搖晃著那張破椅子:“我現在就差一個人告訴他呢。”
黑觀音碰到這種事情時的腦袋里都是一團漿糊,最不擅長搞事情的她,總是習慣于用她強大的能力來解決一切問題,而遇到這種智商上的針鋒相對,她總是顯示出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在外頭的時候,我還顧忌一點,在山海界誰認他清靈子啊。”耗子笑了起來:“我出不去,他還能進來不成?”
耗子說話的時候表情是不屑的,畢竟在山海界里頭,能比他更有影響力的人類,只有英砸那個四不像了,清靈子要是敢來這里溜達,那就看他抗揍不抗揍了。
他剛才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局面,那就是三國。如果把魏蜀吳對應三界,魏國就是那上三界,吳國就是山海界,人間界無疑就是被打到山卡卡里的蜀國。
清靈子的想法就是諸葛亮出祁山,想要跟魏國也就是上三界展開一場到底是誰入主中原的較量,而山海界就相當于吳國,別看吳國不管在哪邊都挺邊緣化的,但它可是萬年老二。它的傾向完全可以決定未來整個局勢的走向。
但這里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耗子該偏向哪一方,如果是偏向上三界,他的情感上受不了,因為他曾經也是弒神十二人中的一員,甚至親手打造了人間界最強的超能秘法防護網絡,他肯定沒法跟自己那個倒霉徒弟一樣去給上三界當狗。
但偏向人間界,那不就跟清靈子合流了么?他心里同樣也咽不下這口氣,死活也不可能跟清靈子湊在一起折騰。
所以耗子的打算非常明顯,那就是打造強大又安定的山海界,然后以整個山海界為籌碼,到時候狠狠的干清靈子一炮,按著他的狗頭質問他,你還想不想要爸爸這數量多質量好的流量了?
想要,你就得滾去靈虛幻境里頭三百年不能出來。要是不想要?那爸爸可就對不起了,咱雖然礙于情面不會跟人間界開戰,但龐大的異獸族可就要出門去給上三界打工當坐騎了。
而且他甚至還能光明正大的指著清靈子對全世界說“我曾經想當個好人,但卻是你毀了我一個當好人的機會”。
哦,這個想想就行了,真的要是完全叛出人間界了,他的狗頭恐怕是要被擰下來當球踢的,至于誰過來擰,那八成是英砸,英砸跟馬總一定會成立人間界除暴安良專業打狗委員會,然后帶上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人來到山海界把自己的頭嘎下來,然后扔在白澤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說“今天就要你來償我師弟的命”。
不要懷疑,英砸雖然經常性短路,但他對人間界的忠誠難以想象,馬總也是一樣,任何人跟他們的私交都比不上他們對人間界的情感。
至于耗子會有這個想法,其實也就是生氣發發牢騷,他撐死也就是按著清靈子的頭問他要不要爸爸的大流量,僅此而已。畢竟耗子不殺生,也不會引導殺生。
至于想,想是無所謂的,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嘛。
“明天我就去跟各方代表談一下山海界全面改革的問題。氐人族跟狐貍族去當個樣板,其他的咱們就慢慢宣傳。”
“然后呢?”
“那當然是以人間的風吹到這太古八荒之中咯。”
而與此同時,張哥在干什么呢?
張哥在爬樹。
他正在農場外圍的一棵大樹上摘果子,為的就是按照視頻里的內容復刻一道幾百年前的宮廷美食。
這道菜的名字叫什么已經無從可考,但做法之繁瑣、工序之復雜、食材之難尋,卻激發出了張哥久違的勝負心來。
他從長安巷替班回來的兩天時間里是傷樹摘果,下水抓魚,各類稀奇古怪的事他都來者不拒。
當然了,他本可以雙手一拍要啥來啥,但開掛玩游戲的樂趣是虐別人,這自己搞自己有什么意思呢,修改器開著玩游戲可沒法增加太多的游戲體驗。
農場里現在仍住著一大群魅魔,只是他們都在牛牛的管理下進行勞動改造呢,一切還都挺平穩的,就是一號對照組的魅魔小姐們實在是太懶太菜了,幾乎沒有能力干好任何一件事,現在索性她們什么都不干了,就整天坐在那玩,甚至為了能跳過管理的刁難,他們都學會了錯峰偷懶。
張哥把食材拿回去兩眼一抹黑。完全找不到該從什么地方入手……
“外頭都打的那么兇了,你真的不管啊?連老頭老太太都上了。”
一號魅魔小姐趴在忙碌的張哥面前的小臺子上:“我看你一點表情都沒有。”
“管什么?”
張哥一邊切著酸澀發苦的野果子:“這是他們自己的游戲,跟我有什么關系。”
“要不你扮豬吃老虎吧。”
聽不到這話,張哥頓時笑了出來:“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參加比賽接著讓人崇拜我?”
“啊?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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