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讀小牧童:、、、、、、、、、
外頭打的很歡,四處開花,雖然最終根據地因為人數跟訓練度上實在有些跟不上,所以在打了幾輪打勝仗之后不得不退回根據地繼續休養生息,而被壓著打的華東地區日軍也不得不開始了一輪的休養生息。
不過看上去風平浪靜,但因為太平洋戰爭并沒有爆發,所以鬼子這邊已經陸續開始把原本要伸展到太平洋甚至印度洋的觸手又開始往回縮了,在華日軍人數不降反增,在1941年9月時已經達到了驚人的190萬人。
這么多人配合近三百萬偽軍跟光頭的隊伍,這對邊區來說局勢只是會更復雜絕對不會更輕松,別看的確是打了幾場勝仗,但往后的日子恐怕仍是非常難過。
但這時英砸卻提議暫時不要在給根據地提供超過極限的武器裝備了,只給他們提供彈藥跟食物就行了,因為從之前的戰場情況來看,大部分根據地同志對新武器新裝備根本沒有熟練度,缺乏相應的訓練,再好的東西他們也只能趴在家里出不來,而小馬那個59計劃也需要暫時擱置。
“咱們現在得開始往外拋錢了吧?”
英砸拿出賬本看了一圈:“現在汪偽的儲銀券還算是堅挺,咱們是時候收割一筆了。”
因為用了英砸的方法,根據地那邊換到了大量的儲銀券,而這些儲銀券全部作為貨款來到了英砸跟小馬的手上。
現在他們手里的錢足夠一波把整個儲銀券市場給帶崩掉。
直到現在還在瘋狂囤貨的人,他們其實都還不知道到時候他們手里的東西究竟會變成多燙的山芋。
“現在地圖攤開來看,東北有偽滿,北方偽蒙,東邊有鬼子,南方,西南有光頭,西北有邊區,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軍閥割據,現在這個僵持階段大概要持續兩到三年。”
小馬別看他日常就是跟著耗子到處做生意,但實際上他可是正兒八經的戰爭人才,武器、戰術等等他都玩的非常順暢,至于金融杠桿更不在話下,相比較英砸這個莽夫來說,馬總的細致恐怕僅次于清靈子。
所以他的戰略布局圖做得比世界上最好的參謀都要好,而且對戰爭未來的走向和發展也是門兒清,甚至可以精準的預言這個歷史課本上沒有出現過的態勢究竟會往哪個方向偏移。
“現在戰爭的節點還沒有到,現在雖然到處開花,但很快各方都會因為相持不下而重新進入對峙狀態。”小馬在地圖上寫寫畫畫:“首先山西,這里上接偽蒙下接光頭跟八嘎左接邊區右接偽滿,是個非常重要的口子,但這個口子不管是光頭還是八嘎都不可能讓他破掉,所以閻老西這會兒怕是吃得盆滿缽滿了。”
“再接著就是福北,這個地方在地緣上死死的卡在東南西北的正中間,現在處于軍事重地,這個節點暫時也不可能破。”
“再往后就是粵A跟SH了,這里屬于金融區,粵A跟HK是對東南亞的跳板,也是重要的戰略物資集散地,還有就是SH,遠東的金融和情報中心,非常有意思的一個地方,大家都知道這個小地方對戰爭的發展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用處,但大家都對這里情有獨鐘,就是因為這里代表的就是金融的流通就是錢。現在八嘎在這里擁有絕對的掌控力,汪偽其次,剩下的都是在大商行的控制下了。”
英砸也湊過來看著地圖:“那咱們下一步是打算干什么?”
“繼續推糧食出去,繼續推高儲銀券的價值。”小馬說到這里抬起頭:“現在法幣兌美金的匯率是5.3,儲銀券跟法幣現在兌換是2:1,已經從之前的廢紙價提高了不少。這是因為根據地的大宗物資都用儲銀券結算的原因,我們繼續往外推,推到1:1的時候,就是他們要死的時候了。”
“那咱們就繼續觀察一下唄?”英砸點了點頭:“現在剛好也沒啥事了,我出去溜達一圈。”
“隨便。”
英砸換上了一身筆挺的西裝,手上拎著一個相當帶勁的公文包,這一看就是國外回來的超級大少爺,而他的身份早就偽造好了,是正兒八經的德國來這里的調研員,而且早在幾個月前他的身份就已經在德國那邊完成了注冊,再加上他多國語言隨便切換,這走到哪都妥妥的是上流社會的寵兒。
“對了,老大特別交代。”小馬側過頭說:“別他媽在這邊談戀愛,聽見沒有?”
“你廢什么話。”英砸整理了一下領帶,推門就走了出去:“別他媽給我告狀啊,不然兄弟沒的做了。”
英砸一出去,小馬立刻拿起了電話:“老大,英砸……”
話音剛落,他的嘴突然被人捂住,接著英砸從他身后出現奪過了話筒:“我就是剛才跟他說了一聲想你了,他非要跟你說,你看這人真是……情感細膩。”
那頭張哥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你肯定是要干什么事吧?別談戀愛,感情羈絆會引發雙時空交融。到時候你回來的時候可能你那個宇宙會跟零號宇宙融合,如果真出了那種事,我會把你給封在門外,你就永遠留在那邊吧。”
英砸打了個冷顫:“遵命!堅決服從領導安排。”
掛了電話之后,英砸深吸一口氣:“馬踏花……你……”
“我救了你。”小馬不咸不淡的說道:“你剛才也聽到老大的話咯,不是我杜撰的吧。”
英砸嘆了口氣:“我還想見識一下大SH灘的十里洋場呢,現在不成了。”
“又沒說不讓你P。”
英砸一聽,反而笑了起來:“讓老子去P,還不如直接把我蛋給噶了。算了吧,我就出去轉轉,這么長時間了,還沒在這傳說中的SH灘溜達過呢。”
有了張哥的告誡,英砸自然是很老實的,就當來旅游一趟吧。
走出了這一片地方,英砸在路上走著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超高的回頭率,而他在這里看到的并不是鶯歌燕舞、酒池肉林而是一片破敗,到處都是殘檐斷壁,到處都是無家可歸者,用滿目瘡痍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都是當年日軍轟炸時留下的痕跡,它們這些畜生可不會想著重建,更不可能去為民生著想,所以所有小說電影里舊上海的燈紅酒綠都是在租界里才看得到,那些被人羨慕的富家太太也都是踩在這外頭萬千普通人饑餓的肚皮上夜夜笙歌。
英砸雖然大部分時候是不靠譜的,但別忘了他的身份,他托生于這個民族的圖騰,對這片土地擁有著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熱愛,所以在他走了一圈看到周圍那民生凋敝的場景之后,他感覺自己的血都在沸騰。
哦……不用感覺,是真的沸騰了,因為他剛才走過電線桿時都拉弧了,如果不是發現的早,旱地雷暴就要發生了。
“你他媽情緒穩定一點!”
英砸耳朵里的通信器傳來了小馬的聲音:“偵測到強能釋放,你快要干擾低武世界的運轉了!”
深吸一口氣之后,英砸按了按耳機說道:“他媽的,老子要不是有規則束著,我今天就提前讓八嘎全境提前感受一下六千八百度的秋天。”
“行了行了,知道你生氣。你去看過大屠殺紀念館沒有?”
“沒,沒敢去。我怕控制不住。”
“那你可千萬別去NJ啊,我之前調這個時空的資料時大概看了一下,反正就……”小馬咳嗽了一聲,然后就閉嘴了。
“他媽的是兄弟不?瞞著老子是吧?”
小馬沉默片刻:“我趁你睡覺的時候,往富士山里投送了一顆啟示錄。”
“你不怕時空動蕩啊?”
“沒事的,我設置的是延時爆炸,我們走后三個月開爆。”
“馬踏花,你真的是十二靈第一陰逼。”
“呵呵……過獎過獎。”
英砸笑了,笑得特別開心,心情一下子也好了起來:“對了,啟示錄多少當量?”
“不大,小型的。也就兩千來萬吧,能夠引爆火山就夠了。”小馬笑著說道:“而且我還在那邊每個角落都塞了警報喇叭。”
“什么意思?”
“核彈前三十分鐘,會有茉莉花響徹整個東京,大概是全境170分貝。無損音質嘞,我找了好就才找到的無損音源呢。”
“握草……你這個逼是懂浪漫的。”
而就在這時,因為英砸對著耳機不停的說話,其實就已經引來了幾個巡邏日本兵的關注了,他們很快追上了英砸,然后叫他停下了腳步。
英砸上下打量了面前個子矮矮的日本兵,用流利的日語說到:“不想死就離我遠一點。”
那日本憲兵也是橫種,在這邊囂張慣了,又聽到剛才英砸說的是中文,他自然是不可能有半點退讓的,只見他一揚手,身后的幾個日本憲兵立刻舉起槍對準了英砸。
“你媽的。”
英砸低聲罵了一句,然后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并沒有幾個人,于是他笑著俯下身子在那個舉著槍的日本憲兵耳邊說了一句:“私密馬賽。”
說完這幾個憲兵的身體突然就過載了,頃刻間化作了血霧,然后連渣都沒有留下就化作了基本粒子。
這個過程極快,甚至都沒有人看到具體發生了什么,只是看到剛才還站在那幾個憲兵一下子就消失了。而英砸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弄臟,他只是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就繼續往前走了過去。
“你剛才干啥了?怎么那么強的干擾?”
“哦,處理了幾個人。”英砸跟小馬說道:“原來這就是低武世界啊。”
“你盡可能的不要亂來,干擾的太多,咱倆可能真的要帶著這個勾八倉庫留在這里了。”
英砸咂摸一下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有個球的分寸,我寧可相信張哥女裝也不相信你有分寸。”
英砸轉手切掉了耳機,然后繼續往前走去,他四處溜達了一圈之后,就晃晃悠悠的來到了租界,一進來之后果然跟別的地方不一樣,這里沒有殘檐斷壁,有的是濃郁的老上海皿國風,小姑娘老嫂子一個個旗袍穿穿,亮堂的很,甚至就連在租界里拉黃包車的車夫鼻孔都快吊到天上去了。
而來到這里之后,英砸回頭看去,雖然兩個地方就隔著一條河,但這條河給人的感覺卻是銀河,讓人無法逾越。
不過說話得說實話,這里頭是真的如同傳聞一樣歌舞升平,三步一個舞廳五步一個酒樓,各種外頭看不見的小汽車來來回回穿梭,拿著棒子巡邏的租界巡捕溜溜達達,周圍也看不到什么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窮人,睡到剛起來的舞女小姐站在樓上抽著煙睡眼朦朧的看著不遠處的滔滔江水。
即便是這樣,像英砸這樣穿著他們都沒見過的新款西裝,腳上踏著嶄新頭層小牛皮的上流紳士仍是不多見的,所有路邊的買賣人對英砸格外的熱情。
最后英砸選了一家咖啡廳走了進去,然后坐在靠窗的位置點起了單,而沒想到這里的服務員一上來就是一口標準的日語:“先生請問要些什么?”
英砸抬起頭皺起眉頭說道:“我看上去很像日本人嗎?你別逼我扇你嗷,給我道歉。”
那服務員一聽當時就愣了一下,接著英砸眉頭一皺:“你他娘的聽不懂話是不是?道歉!”
顯然這個時代被認成日本人是一件很體面的事情,不然他也不會這么駕輕就熟,但這突然來的大哥,怎么就這么反差萌呢?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小伙子不懂事,他本身就是日本人,并沒有惡意。”
這會兒旁邊來了一個人,笑著對英砸說道:“我就替他道個歉吧。”
英砸抬起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笑容:“袁殊,我認識你。”
“哦?你認識我?”
英砸笑得很開心,然后打開了包,拿出了一份根據地那邊用小賣部賣的生產線產出的一種糖果放在桌上:“吃糖么?”
袁殊眼明手快,不動聲色接住了那枚糖果,然后笑著說道:“這位先生真是好興致啊,今天先生的單算我的。”
說完他回頭對那個服務生用日語說了幾句,然后他就順勢在英砸面前坐下了,然后眼睛瞟了一下后頭。
“哦,那個人是日本特務啊。”英砸說話聲音很大聲:“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不像啊。”
袁殊的臉都綠了,立刻回頭看過去,但發現身后的幾個服務生就像是沒聽見一樣。
“放心吧。”英砸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聽到的跟我說的不一樣,我過來就是想親眼見見大英雄袁殊同志。”
袁殊當時就愣了一下,而英砸繼續說到:“先吃點東西,邊吃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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