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讀小牧童:、、、、、、、、、
張哥其實并沒有特別關注這幫德國老的騷操作,因為上三界他們搞這些小動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任何一方都有,只是那頭清靈子卡在那,他不吃上三界那一套,完全追求人族的自主獨立,絕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插手。
不過晚上的時候他還是跟清靈子通了電話,在電話里頭他把這個情況跟清靈子說了一下,清靈子則詢問需不需要對這邊發起戰爭,張哥的意思是沒有必要,因為那個人表現出來的傲慢不光是對他而是對所有人。
“主上,屬下認為這人并非看到的那樣,他心里一定特別明白。他也許早就知道您在上三界的份量了,但他仍然如此,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試探。”
“啊?”張哥聽到清靈子的話之后也是愣了一下:“試探什么?”
“找到一個機會試探一下上三界對他的態度。他如果得罪了一個您這樣的人物之后,那邊上界對他的態度就可以讓他得出自己在上界眼中的位置。如果只是斥責幾句卻沒有任何行動,那就說明他在上界那邊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是小懲大戒,那就說明他雖然重要但卻也不是不可或缺。如果是直接降下神罰,那說明他不過是隨時可替代的東西。不同的處理結果得到的就是不同的后果。”
“會不會有點過度解讀了?”張哥好奇的問道。
清靈子呵呵笑了幾聲:“圣主至臻至明,且坦蕩悠長,自然是不會去想到這些小心眼,但有些人天生便是在夾縫里生存,他們的每一步都需要精打細算才能將所得之利益最大化。而屬下恰好就是這樣的可憐人,所以寧可以己度人也絕對不可掉以輕心。”
“哎呀呀呀……你哪里可憐了?”張哥笑道:“你怎么總說自己是個可憐人。”
“我被關了兩千年,差一點身死道消,復生之后又被驅逐故土受盡凌辱……”
“得了吧,你說驅逐故土我還信,受盡凌辱你騙我?”
清靈子大驚:“屬下不敢……”
他當然不敢說去騙張哥,于是就把他怎么樣東躲西藏、怎么樣步步為營、怎么樣小心謹慎、怎么樣寄人籬下的艱辛都說給了張哥聽,倆人的通話從本來的十分鐘直接拉到了倆小時,不知道的還以為清靈子談戀愛了呢。
“所以如果這人的境遇與我相似,他肯定就是在試探上界反應,而試探之后肯定會有動作。”
“什么動作?”
“他想擺脫控制,而擺脫控制的第一步便是要將那狗屁的神使辦掉。但直接殺了會讓上界警覺,以我的想法,用個術法或者其他將這個神使操控起來才是最好的結果,然后一點一點瓜分上界在人間的勢力,最后甚至能夠做到分庭抗禮。”
張哥聽完清靈子的話,眉頭跳了幾下:“那這個人還挺厲害。”
“那是自然,天底下英雄何其之多,屬下縱橫多年卻也從不敢妄自說一聲天下無敵就是這個道理。千萬不可小看天下英雄啊。”清靈子深吸一口氣后說道:“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更何況敵非兔。”
掛上電話之后張哥想了一陣,他總覺得這是清靈子小心過了頭,不過他覺得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哎呀,隨便吧,無所謂了,反正自己現在手頭上的事是跟死東王就完事了。
不過張哥倒是覺得這個家伙的腦洞挺大的,居然能夠利用神之子的賜福能力批量制造出魔免的普通戰士,這個能力可是很強的,但之前每隔兩百年左右就會有個神之子,但那會兒誰也想不到用這種招數來搞魔法對抗,難怪龍丹晨說這個人是他一輩子的夙敵。
看來他們兩個以后估計肯定是會有一場驚天大戰的,畢竟一個是走純粹人類至上路線,一個是走全世界超能力者聯合起來路線,根本上的理念差異必然不可能單純的用對話解決問題。
而就在張哥躺下去準備睡覺的時候,他所下榻的賓館外圍突然出現了大量的嘈雜聲音,接著整個酒店就被控制了起來,接著他的房門就被敲響。
他走過去打開門之后,發現門口赫然就是那個男人,他臉上帶著笑容對著張哥說道:“你好,深夜拜訪請多原諒。”
張哥也愣了一下,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著他,但看起來他不是過來打架的,于是便錯開了一個身位讓他走了進來。
而在他的身后,之前接待張哥的那個神使被他裝在狗籠子里像狗一樣的被抬了進來:“我的作品,還滿意嗎?”
張哥比劃了個請的手勢,他也順勢坐了下來:“首先,我是個種族主義者,我極端厭惡其他人種。但在不同人種的厭惡之上,我更加厭惡的是這樣的怪物。”
他開場的自我介紹就非常炸裂,明知道張哥是個黃皮,他上來就這么說那是真的不怕挨揍。
“所以你當著我的面這么說,是想挨揍嗎?”
張哥笑著說完后看了他一眼,靠在椅子上打量著被他關在籠子里已經喪失語言功能的神使,而這時魔鬼改造人則笑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和你的家族所有的傳奇故事。”
他說話時一直盯著張哥,眼神中甚至有幾分敬佩的意思:“能夠用人類的身軀將這些骯臟的神拒之門外,這本身就是傳奇。我也了解你們的文化,知道你們的神大多都不是信仰而是合作和雇傭關系,你們雖然也會給他們祭品,但如果他們沒有滿足你們的愿望就會被你們鞭笞抽打甚至解雇。這種獨特的相處方式應該就是你和你的祖先一起爭取來的,而我也希望這樣,對著這些東西祈禱簡直是我見過最好笑的事情了。”
張哥聽完之后撇了撇嘴:“跟我沒關系,是文化特征。”
“你太謙虛了,大家都是從追逐勐犸象的時代過來的人猿,他們在文化特征中占到的比例你比我應該更加清楚。”魔鬼改造人笑著說道:“所以這次我來,是想尋求一次合作的機會。”
張哥看著他的表情并沒有初見時的傲慢,而所有的一切現在看來就是應了清靈子說的那樣,他是在對上界的一次試探,讓上界認為他愚蠢到不可救藥。之后轉手他就把上界的使者給辦了,而這也是被清靈子給判斷到了,看來這幫玩戰術的臟逼真的是在某種程度上心意相通。
“不好意思,我不跟任何人談,如果你實在想談,可以去找這方面的負責人。”張哥點了點頭后說道:“你的級別不對等。”
這話直接把魔鬼改造人給干蒙了,當張哥說出級別不對等這句話之后,他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不對等了?
“為什么?”
“為什么?這還有什么為什么,我不負責這個方向,而且我不跟任何人對接。”
張哥沒有耍大牌,因為圣主這個職稱,他可以制定方針也可以決定走向,但卻不會跟任何人進行溝通,需要溝通都是清靈子及其手下或者是十二靈,哪怕是張瑤或者小宋他們都行,但絕對不能是圣主本人。
這個規矩什么時候定下的不知道,但大家都很默契的在遵守。
可是這句話聽帶魔鬼改造人的耳朵里味道就徹底變了,就成了一種變相的蔑視,他皺著眉頭坐了一會兒,然后卻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帶著那個被裝在狗籠子里的神使帶走,然后就這么離開了。
張哥是不清楚他在想什么的,估計肯定在生悶氣吧,不過無所謂,隨他生氣去吧,如果連這個都接受不了,他也沒法干什么大事了。
但讓張哥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連夜去聯系了清靈子,清靈子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自己聯系方式的,但這個魔鬼改造人就是聯系上了他。
他跟清靈子在電話里并沒有什么客套,上來也是一套直截了當的自我介紹,說什么他是種族主義者啦,不喜歡黃皮黑皮啦,但為了更高的理想他仍然會選擇跟志同道合的純粹人類進行合作啦。
那清靈子能慣著他么,那是一口一個白皮豬的叫,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是極端種族主義者了,但對面那個人也就是清靈子比他還要極端。
他還能為了理想“屈尊”去跟黃皮合作,而清靈子一聽他是白皮,直接就來了個讓他去整容,把自己的皮膚染成黃色把頭發染成黑色再跟他對話。
這一招針尖對麥芒把魔鬼改造人給打蒙了,他非常非常生氣,然后竟然跟清靈子約架……
跟清靈子約架,說是誰打贏了就聽誰的。
清靈子這人專治不服,要了地址就過來了,直接把魔鬼改造人按在地上打了半個小時,啥玩意高科技、啥玩意無限時間輪回,清靈子一個斗轉星移之術就把他弄到了鄱陽湖中間泡了水,然后拎出來一巴掌給扇到了小浪底。
魔鬼改造人當時都被打蒙了,最后被清靈子踩著頭的時候他還有點不服氣,覺得清靈子勝之不武,要等他準備準備。
清靈子說好,給他一天時間準備,說明天他準備好了再來一場。
而這一切都是清靈子修理完改造人之后在電話里跟張哥說的。
“他極盡囂張,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斤兩,還說等他準備好。還說要跟我約在大西洋之上,真是笑話。”
張哥聽到電話里的清靈子義憤填膺,他也覺得好笑的很,于是就問道:“你們怎么跟孩子一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清靈子氣得說話都抽抽:“這個孽畜,自以為是的很。”
“那你有把握么?”
清靈子聽到張哥質疑,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老夫打他個滿面桃花開!”
不過說起來這個魔鬼改造人的腦回路也真的是奇怪,怎么談著談著就約起架了呢,清靈子不吃信仰加成的,他所有的能力都不限制地區,能在鄱陽湖里把他按在水里咕嚕咕嚕,就能在死海里把他按到水里咕嚕咕嚕,跟地點沒有任何關系。
而且清靈子,除了有時候有點孩子氣死犟之外,其余那可是個六邊形戰士,找他約架一次可以說是不知道行情,第二次還找他多少就是腦殼有點問題了。
還別說張哥還挺想去看看那位改造人現在的樣子,應該是被打得挺慘的,不然也不會放下狠話。
不過這還沒算完,張哥在第二天早上接到了耗子的電話,他說黑s的老大給他打電話了,就想問合作的事,說如果可以跟他們合作就可以繞過他們那邊那個什么圣主了,就能省下很多麻煩。
“那你怎么說的?”張哥心里頭好奇。
“我跟他說,我也是圣主的屬下。”
張哥沒忍住,笑了。
“然后他就問我如果要叛出的話需要什么,他說他受不了那個變態女人了。我琢磨了一下,能用上變態兩個字的女人,一個是英砸,一個是清靈子。英砸最近都在忙國內學院整合的事,所以他說的變態女人應該是清靈子。”
耗子那邊也顯得一頭霧水:“你們把他給怎么了?我聽著他那說話的時候都有點撕心裂肺了。”
“他跟清靈子約架,被清靈子揍了,今天還要約第二場。”
“他他媽的有病吧?”耗子也沒忍住,笑了出來:“不行,我本來還打算跟他們展開點活動的,不過現在看來這人的腦回路高低是有點不太正常。你知道他干的事讓我想起來誰么?”
“誰?”
“你那個大哥,龍丹晨,白皮版龍丹晨。”
張哥笑得哈哈的,耗子這么一總結還真有點那個味道,果然這夙敵還真的是有根源的,因為這個白皮的行為模式跟龍丹晨如出一轍。說他蠢吧,其實真的挺聰明,但說他聰明吧,干那種冒傻氣的事那是一點都不含湖。
不過龍丹晨相比較這個白皮來說溫和不少……
想到這里,張哥覺得是時候給龍丹晨打個電話向他了解了解這個奇怪的白皮的行為邏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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