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讀小牧童
雷龍和虎妞背靠著背,虎靈圍繞著他們進行保護,打掉了五個,但誰知道這五個居然一起復活了。
這代表什么?代表著施展陣法的人以性命和魂魄作為代價獻祭了一把,以自己的生命將陣法恢復到了最頂級的狀態。
龍與虎的確不愧是十二靈戰力巔峰,但他媽也沒有這么玩的,這車輪戰打的……而且上來就面對的是當年陰逼徐福設置的傳奇陣法。
這幫人為了對付他們可真是花了大代價。
“怎么樣?還打是不打?”
“我沒問題。”虎妞側過頭看了一眼周圍那幾個步步逼近的五福神:“只是現在對我們不利吧。”
“嗯,有坦克有近戰有遠程有奶有副坦,完美陣容。”雷龍深吸一口氣說道:“不行咱就撤了。”
而說時遲那時快,這陰沉如血的天空中突然被破開了一道口子,接著一束圣潔的光柱直接籠罩在了雷龍和虎妞身上,這道光柱屏蔽了周圍所有的攻擊,讓他們兩人免受到五福神的襲擊。
接著一個穿著白色長袍,還帶翅膀的人握著一個豎琴緩緩落下:“兩位,信教嗎?信教得救贖哦。”
“你媽的有病吧?”雷龍仰起頭罵道:“你是不是瘋了,這個點來傳教。”
虎妞側過頭問道:“認識?”
“這能不認識么?那頭的傳令官,就是個郵差。”
“唉,雷先生。雖然我們也認識很長時間了,但熟歸熟,你惹了我,我也很難搞哦。”
“滾。”雷龍罵了一句:“要幫忙就快點,不幫忙就滾走,老子到時候會跟我老大投訴你們的。”
“你這個人,品行不端,你是要下地獄的。”
雷龍不屑的一笑:“地獄有魅魔。”
“你……我要是能罵臟話,我肯定罵你了。魅魔有什么好的,真的是不就是那個一點嗎?”
“哪個一點?”
因為不能說粗口,導致這幫帶翅膀的人很少能在爭吵中占到贏面,他默默的從身后掏出一柄雙手劍:“雷先生,雖然你侮辱了我,但我是仁慈的!”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話,然后一劍將死壽星的天靈蓋上戳了進去,然后用力一擰再一拽,生生將死壽星的脊椎骨給擰了下來,然后繼續咬牙切齒的說:“我會救!贖!你!”
說完,他將那副巨大的脊椎扔到一邊,轉頭看向其他四個邪靈:“我以我主為名起誓,神!愛!世!人!”
一個字一個怪,現場就跟屠宰場一樣,而下界的陣法根本無法抵御上界的威能,這一下一個相當利落。
“你這個朋友戾氣好重。”虎妞小聲說道。
“哈哈哈哈,誰他媽要跟他是朋友,這家伙腦子不太正常。”
他的話一字不落的進到了天使的耳朵里,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然后高高飛起,化作一道光直接戳穿了五寶船:“凈化!”
整個空間頓時白光盛綻,猝不及防之下雷龍的狗眼都快被刺瞎了,他連忙捂住眼睛,等緩過來時,陣法已破。他和虎妞就站在一棟小別墅的樓前,而他們的面前懸停著剛才那個奇奇怪怪的天使。
“白皮豬,謝啦。”雷龍轉身一腳踹開房門,大喊一聲:“FBI,不許動!”
而那天使緩緩落到了虎妞的面前:“哦,美麗的小姐,想不想與一位圣潔的天使共進晚餐啊?”
虎妞看了他一眼,然后也轉身進了屋,這位奇怪的天使在外頭等了一會兒,突然大喊起來:“信教不?不信我走了。”
“滾!”雷龍在窗口沖著他大喊一聲:“老子信過了。”
“異教徒,tui!”
他煽動著翅膀化作一道光離開了這里,而雷龍和虎妞也開始搜查了起來。
別墅里頭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看上去就是個很普通的屋子,但直到他們在廚房的地面上發現了一道暗門之后,這才開啟了屋子的玄機之處。
不過他們是來完了,地下室里黑漆漆的,雷龍手里亮起了電球這么一照,就發現地上的陣法已經破碎,而正中間坐著一具干尸。
從它的衣服和旁邊還有電的手機來看,他顯然不是死了很久的那種,很可能就是因為驅動陣法而死。
雷龍叉著腰在周圍環顧一圈:“這么大的陣法啊。”
“嗯。”虎妞也是頗感驚奇:“我們原來在和這么多的寶器打了一架。”
從地上散落的東西來看,剛才虎妞和雷龍真切的和一大堆稀世珍寶打了一架,這可真的是大手筆了,這么多的靈寶放在任何地方都價值連城,但如今他們已經失去了所有靈力,成了一堆一碰就碎的粉末。
就連中間那個將自己當陣眼核心的人也是如此,上去碰一下就散了,比破壁機打的都碎。
而最讓雷龍覺得震驚的是他們腳底下這個陣法光是半徑就達到了近十五米,幾乎把這個三百平方的地下室給占滿了。
十五米的陣法,這是個典型的大陣了,雖說要用它跟九鼎大陣比,那連個小數點后頭六位數的零頭都不夠看,但在這個時代還能出現這樣規模的陣法,那也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經過虎妞辨認,這就是徐家陣法,當年威名顯赫在滅掉清靈子之后繼承了他絕大部分遺產的徐福。
“如果這個陣法是清靈子來施展,我們會交代在里頭。”虎妞摸著還散發著余溫的陣法:“徐福不愧是陣法第一人,這陣法相當厲害。”
“管他第幾人。”雷龍冷哼了一聲:“該死還得死,我去別的地方看一下。”
“嗯,我跟你一起去。”
他們離開地下室之后,卻誰也沒注意到有一抹游魂正趁著他們不注意鉆入了通風管道中,然后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東北方疾馳而去。
而此刻的小張哥,正坐在一家很有味道的高檔餐廳里,這里是號稱省港澳最昂貴的法式餐廳,本來已經打烊的餐廳如今卻為了小張哥重新開了張。
他的對面坐著一位看上去挺有藝術家氣息的中年男子,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手上一直纏著繃帶,繃帶上還滲著血,看上去有點影響整體感官。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其實很嚴峻,相比較東方神學信仰的相對松散和自由,我們這邊其實更加在意形式主義一些,而這些年已經管制的問題,我們沒有辦法去布道了,這導致我們損失大量虔誠的信徒,就連教皇都開始喜歡小男孩了。這對我們的信仰體系是一次非常大的考驗和沖擊。”這個藝術家似的男人一邊緩緩切著一塊面包,一邊對小張哥抱怨了起來:“所以我真摯的懇求您能解除對整個B級空間的管制,讓我們能夠使用能力。”
小張哥撐著下巴:“當年沒有管制的時候,教皇也喜歡小男孩吧?你們這個體系里頭好像就沒有干凈過。”
“啊這……主要是因為集權的原因吧,但這次我們打算的是親自接管信仰體系,不再設置路上代言人。”
小張哥用倒茶切下了一塊牛肉放進嘴里,咀嚼片刻后抬頭說道:“我不止一次跟你們說過對吧,你們沒有給我完整的管控名單之前,不可能解禁的。即使現在處于靈氣復蘇的階段,而且這種事情需要多個文明一起進行協商,你這邊可能只有幾千個,但還有那種上去就掛八百萬的,怎么辦?百鬼夜行嗎?”
“先生,請您一定理解我們的苦衷,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信仰是會崩塌的。”
“這不是我考慮的事,是你們需要考慮的事,我只負責審核和簽署,如果你們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們,維持現狀。”
小張哥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不但是公正無私,甚至有點冷血無情,但沒有辦法,即便是B級管制,里頭的東西也恐怖到讓人難以置信。
而且一旦簽署放行,那就是整個區域的放行。他們是輕松了,但那些大家伙怎么辦?美洲文明的羽蛇神、北歐的克拉肯、東亞的燭龍這種玩意上來就是以幾千公里計算的,解禁之后會造成什么后果,用屁股都能明白。
所以這種事不是裝可憐就能解決的,現在羽蛇神行走人間時必須要以人類形態,她的大只能存在于胸脯之上,絕對不能用長短衡量。
圣母是會滅世的。
看到請求被駁回,對面的男子顯得也很失落,他可不敢在這個地方用威脅的語氣跟人說話,那會被打破頭的。
但問題是現在他們的文明正處于生死存亡之際,再這樣被束縛下去,以后想救都救不回來。
“那么先生,我可以牽頭,在未來幾天的時間里開一次碰頭會,您看怎么樣?”
“可以。”小張哥點頭道:“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沒人能夠拿出合理的建議,開什么會都沒有用。”
說完,小張哥從懷里拿出了他的那根衡量用十五刻度鐵棍:“即使是靈氣復蘇,你們也必須讓這個刻度保持在十以內、五以上。這是底限。”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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