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淺這幾日政務纏身,每每和何云霄幽會一次,少說也得有三四個時辰無法工作。
如果兩人性轉一下,那何云霄便是妥妥的亂國妖女!
孟清淺本已經想好一百種理由拒絕何云霄。但這一百種理由卻在何云霄一句“我晚上要走了”的面前敗下陣來。
他要去找楚家軍,為了齊國,也是為了我,戰場兇險無比,又不知要多少時日才能回來……
夢寶看著何云霄用紅哨寫給她的紙條嘆了口氣,“劍凌,讓外邊的大臣們都回去吧,本宮今日乏了,想早些歇息。”
您那是歇息嗎?比我練武都累。
劍凌心中暗暗誹謗一句,面無表情地出去做事了。
夢寶褪下深紅色的宮裝,穿起“李清夢”款式的嬌俏衣服,還化了妝,擦了香粉,打扮得美美的前去風華宮偏殿赴會。
齊軍夜襲燕軍營地,計劃是深夜出擊。
此時天還未暗,離齊軍出擊還有三個時辰。
何云霄還在麟萱宮陪南珠老婆。
孟清柔給何云霄準備了一大堆藥物。整整齊齊裝在小箱子里。
解乏的、解毒的、解噬魂丸的、解瘴氣臟病的……還有類似腎上腺素的大力續命丸……
“柔兒,夠了,用不了這多么……”
“這是南珠做的簡易版噬魂丸解毒丸,每天一粒,拿熱水沖泡服用。這個是金創藥,使用前需要清洗干凈傷口……”
“柔兒,其實沒有那么危險……”
孟清柔聽到“危險”二字,急得都快哭了。
“南珠的父皇便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連母親也治不了他……”
“柔兒……”
孟清柔抓著何云霄的衣角,淚眼汪汪地說:“你不要去,好不好?”
“柔兒別哭了。”
何云霄蹲在南珠老婆身前,握著她的小手,替她擦拭眼淚。
何云霄看著南珠老婆漂亮又潮濕的眼眸中,滿滿是擔憂,看得他心都要為可憐的南珠破碎了。
空洞的話語是無力的,何云霄不打算多說什么。他慢慢湊近南珠老婆的俏臉,微微歪頭,然后再度前進。
鼻尖交錯,輕吻花瓣。
孟清柔閉上眼,默默感受何云霄用柔軟觸碰來傳遞給她的愛意。
姑娘素白的臉頰,漸漸變得粉紅又可愛。
與對其他女主的龍蟠虬結不同,何云霄對南珠老婆的親密動作,例如親吻,一直是淺嘗即止,屬于純潔的澀澀。
何云霄一直覺得,像南珠這種姑娘,就需要這種純潔的戀愛。又純又澀的感覺,非常青春美好,體驗也完全不輸那些激烈的武功招式。
碰了好一會嘴唇,南珠憂郁的氣氛差不多沒有了。
等到她情緒穩定了,何云霄才騰出手哄著她道:“柔兒別擔心,我每日寫信給你,你去你姐姐那里,找一個叫‘李清夢’的姑娘要。”
“嗯。”孟清柔乖乖點頭。
“等我在那邊穩定了,就想辦法接你過去玩,好不好?”
“你說話算話……”孟清柔盯著何云霄看,她失去過父王,不能再失去何云霄了。
“我何云霄,什么時候騙過柔兒?”
“嗯!南珠相信云霄哥哥!”
“光信可不行,還要‘喜歡云霄哥哥’。”
何云霄見南珠老婆不說話,便伸手戳了戳她。
孟清柔紅著臉蛋,扭扭捏捏地低聲說話。
她那聲音小到何云霄都聽不清,在九品武者集中注意力下,才勉強聽到“喜歡”二字。
終是有再見的時候,南珠老婆一路不舍地送何云霄出宮。
然后皇宮的門衛便有幸看見,何云霄出宮一秒鐘后又入宮。
比齊國皇帝還隨意。
風華宮偏殿。
何云霄上下打量著精心打扮的夢寶,不住發出贊美。
在女朋友愿意精心打扮見伱的時候,一定要狠狠夸她!從頭發到眉毛再到身穿的衣服,見到什么夸什么。不要怕浮夸,再浮夸的話語也能彰顯你對她的重視,認真觀察,和對她努力化妝打扮的肯定。
孟清淺被何云霄夸得羞澀難堪,她沒有心防,本就是容易對何云霄害羞的體質,如今更是不可收拾。
“夠了!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孟清淺紅著臉道。
何云霄上前擁住夢寶,不服氣地說:“夢寶在我心里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什么天上仙子,夢中神女都不及夢寶萬一。”
孟清淺心里受用,面上卻不能如此自滿。
“不如我的萬一太過分了,不過比她們強些倒是應該。”
何云霄“嘿嘿”一笑,夢寶一向自信。在這一點上,她和她雙胞胎姐姐李湘君真是一模一樣。
何云霄也不反駁,彎腰勾住夢寶的腿彎,把她橫抱起來朝臥榻走去。
“乖夢寶今天可不能說不行啊。”何云霄提前說道。
孟清淺漲紅了臉,起初她還以為夜晚不夠長是她自己的問題,于是找來太醫,結果太醫說自己的身子相當健康,超過大多數女子毫無問題。更不存在什么毛病。
所以明明就是何云霄的問題!是他太不當人了!
不過,何云霄口中的“乖夢寶”可不敢在這時候和何云霄頂嘴。
在這個時間點,她有再大的意見都得憋著,不然最后受罪的只能是她自己。
“你別太著急、慢、慢點。”孟清淺紅著臉說
何云霄應道:“好,都依夢寶的意思。”
今夜的月光濃華如水,這道從天而降的白練,推著皇宮小湖里的木船左搖右擺。
“吱呀吱呀”地響個不停。
而那小船停留的平靜的湖面,在月光一直默默的傾注下,慢慢漲潮,滿溢出來,讓岸邊干燥的草坪都濕潤了。
劍凌站在殿外仰望月亮,聽著安靜又喧鬧的風聲,思考人生。
連番思考之下,她竟感覺自己距離宗師境界不遠了。
月在當空,尹京城的城門依舊是緊閉著的。M.ßĨQÚŶÚĔ.ČŐM
但在這緊閉的城門后,身披盔甲,胯坐駿馬齊軍士兵已經整裝待發。
月光下人頭攢動,盔甲的反光連成一片,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烏央烏央的大軍,起碼有十萬人。
齊軍馬少,這十萬人十萬匹馬,便是整個尹京城六十余萬齊軍湊出的精銳。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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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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