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無量,道無涯,映照諸天。
李昱盡情釋放著自己的威儀,衍生無窮無盡的神話傳說與史詩篇章,恒河沙數的世界與真實諸天、乃至起源之地內都是一片天花亂墜,到處都禮贊禪唱,一道道的瑞彩凝聚成了恢弘的贊歌,大氣磅礴。
歌頌人皇崛起鎮世,為族群開太平,立道途;歌頌玉皇君臨三界萬方,一統六道輪回,制定天條與律法;歌頌古老的圖騰,由形而生相,演繹著最古老,最原始的祭祀與崇拜。
這副場景,幾如萬天同慶,諸天共舞,所謂的壯觀景色,浩大場景,莫過如此。
“無量光,無量熱,無量福壽,無量贊歌,無涯道,無涯路,無涯求索,無涯豐收,讓這諸天間,都響徹我的神話!”祂雙臂展開揚起,虛抱天地,無數事跡與特質開始發散,沿著那古老的神話傳說而擴散演繹。
在那恒河沙數的世界、浩瀚界域、真實諸天與起源之地內,像是有一尊尊玉皇、人皇指天踏地,滾滾而來,華麗的樂章,激昂的號角,雄壯的鼓聲,真誠的贊美,恢弘的贊歌永不停止,伴著蒼風圖騰的席卷讓其愈發波瀾壯闊。
“念想之外,無處不在;邏輯之外,無所不是;映照諸天者,諸天映照。”銅棺主有感,整個念想之外都如充滿了李昱的氣息一般,遍地都是道標,都是榮光。
每一個世界、界域、諸天、起源內都有與祂相關的痕跡,都可以化成道標,進行感知與觀測。
且,不僅僅是神話傳說在衍生,史詩篇章在歌頌,就連與之有關的勢力、門派與傳承、乃至神通器具都繁多了起來,真實的流傳并壯大著,演繹文明的興衰與生滅。
而這些,都將成為加持之力,傳播的越廣,影響的越大,信奉的存在越多,自然效果就越好;正所謂廣為人知的不一定強大,但強者必然廣為人知。
按照李昱現在‘掌握的認知’而言,雖徹底跳出了境界的牢籠,但也可粗略的根據‘映照諸天’影響力劃分實力。
如最伊始的超然存在,影響力還局限于自己的起源之地與附屬諸天;在實力壯大后,于己身道路上走出一步,便可進行較淺的影響,在念想之外傳遞最基礎的事跡,讓諸天起源都誕生與自己相關的神話傳說。
在此之上,影響力加劇,于己身道路走出第二步,便可繼神話后衍生相關的事物,如勢力與傳承、地標與器具等,都是真實存在并流傳的。
若是影響力再進一層,于己身道路走出第三步,便可自這些事物中誕生‘象征存在’,由‘物而人’,再‘后天而先天’,化作自己的道標與痕跡。
依現在的李昱而言,祂在自己的路上走出了第二步,憑借著圖騰體系的無涯無道統御太上無敗與祭道之上,三者共鳴升華才有這樣的影響力;這不是說靠簡單的堆疊就能成就,需要彼此契合并有一個主體來調和掌控方可;也不代表一定要走‘互補融匯’這樣的路,只是一種方向而已,沒有高下對錯之分,全看掌控者。
“可惜,還差了些許,哪怕是祭道之上身也成就,距離那一步還是差了些,但若道果有成,加諸太上無敗、無涯無道與祭道之上,也許能夠觸碰,在神話傳說與相關事物后誕生‘象征存在’。”微微感受后,李昱長出一口氣,周身繚繞著無數禮贊與歌頌,無邊的高貴,無邊的偉大。
祂梳理著己身認知,對這念想之外也愈發有探究欲望,以此來看,祂在祖界諸天未來中所聽聞的那些神話傳說、傳記小說等,就很耐人尋味了,畢竟不少都是真的出現了相關之物與‘象征存在’的。
一旁的銅棺主把玩著‘三世銅棺’圖騰,亦在沉思,祂映照諸天的產物與痕跡居然也都是‘棺材’,與這是脫不開干系了,不過李昱的舉動讓祂也有了全新的靈光。
要壯大自己的實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人去修行自己的‘銅棺路’,日夜供奉三世銅棺圖騰,每多出一位走到祭道之上的存在,對祂的助力便是巨大。
論起超然者的對象,那自然是極難,但若是之前那樣的邪神,找尋起來便方便很多了。
莫名的,銅棺主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什么影響,路子有些偏了,不過比之先前祭自己而言,還是要正常很多的。
“銅棺主是棺材,若是讓石葉楚三人也助我一臂之力修持圖騰呢,不知會化出怎樣的事物。”李昱望著銅棺主,莫名想到了這一點。
以祂們祭道之上的實力,修持到無極太一在念想之外也就是點滴刻度的功夫,也足夠衍生專屬圖騰了,讓祂很期待。
圖騰體系到了這一步,無道無涯者們便可肆意在起源諸天外游歷,力量足以干涉其他‘諸天與起源’的發展,憑借圖騰影響制造出無數的走向和可能,產生新的時間線以及‘關聯’諸天;并將之占據,熔鑄為全新的圖騰反哺己身,也是一條不錯的收藏家之路。
“不過,單一的神話傳說還是不夠,我需要更多的錨點,正所謂興衰有數,此起彼伏,既以化出一線生機,自然也該有種種磨難,皆是我。”繼而祂神色一動,撫掌而笑。
于其掌指一托間躍出一個‘劫’字,是五劫的邏輯循環,量劫的演繹升華,更是有一種至尊無上的權威,掌握諸劫,以這一字為中心,一篇篇史詩與神話出現了,字字珠璣,每一個字都引發所有的大劫。
李昱一推,這一劫字同樣映照諸天,順著神話錨點與相關道標綻放,降劫諸天,這也是興衰循環的一部分,應有之理,自然不會有什么反抗與怨憤;映照所在,恒河沙數的世界、界域、諸天與起源之地都在不停的塌陷,衍生,輪回,腐朽,生滅又新生,多出了與‘量劫’、‘五劫’的神話傳說。
在那之后,這些神話傳說開始推動相關事物的誕生,如‘劫雷’,‘劫云’、‘劫氣’等;要想掌控演繹象征之物,那便是‘天劫與量劫、末劫與始劫’,其中跨度可謂是艱難無比,也并不是只有一人在奮進,同樣有其他的存在覬覦。
“好,很好,非常之好,全新的動力,與人角逐的熱血,已經很久沒有在我體內沸騰了;我為劫主,此位無人能與我爭!”李昱連道三聲好,在銅棺主詫異的目光中不斷笑著,久遠的古老滄桑中有一股朝氣與昂揚之意在浮現。
有了角逐的目標,奮進的軌跡,這是好事,祂要加快步伐,去與冥冥中的對手爭搶,成為那唯一的!
“道友,我當助你。”銅棺主了然,這是路途之爭,雖無生死,但先后上下卻是要分了。
“大善;道友之路倒輕松不少,以棺衍生象征存在,少有人爭搶,在感應中都幾乎不存,若有爭,我亦會相助。”李昱頷首,并抬手一點讓‘道種圖騰’飛起,沿著軌跡融入了‘五劫與量劫’的神話傳說與衍生產物中。
道種,象征‘借勢與成長’,有此相助,祂映照諸天的進程也會加速諸多,只見其化成一枚極其強大的種子將劫之相關包羅,入土恒河沙數的世界、界域、諸天與起源中成長,壯大,渡過無窮歲月,成長成為了一株參天大樹。
李昱有感,冥冥中也有一道道目光順著‘雷’、‘罰’等神話傳說中望來,與處在‘劫’中的自己產生交匯,祂們的目標都是一致,映照諸天,化身量劫與天劫,降劫諸天!
祂們是‘道友’亦是‘競爭者’,可以同行也會象征,關系微妙而變幻不定。
轟隆!無形之間,沉淀的死海與沸騰的天洋都傳出了炸響,一段段與大劫有關的神話傳說開始演繹,史詩贊歌開始呈現,有雷霆生滅,有罪罰降臨,有劫氣彌漫,亦有災厄連連···一道道模糊,不可觸及不可理解,雄踞念想之外的虛影模糊閃滅著。
祂們有感,又多了一位道友,疑似是混亂無序陣營的存在。
“距離上一場求索之爭,高低之論還不曾過去多少刻度吧,眼下又要上演一場嗎,還是大劫之位。”天洋深處、死海陰暗間,乃至念想之外的部分區域內,皆有神話傳說呈現,禮贊歌頌化為眼眸,遙望向此地。
對于曾經爆發過的大戰,超然存在們可是印象深刻,距離眼下不算太久遠的刻度間,就出現過一次,也正是那一次,讓邪神與神孽們都忌憚,祭祀的葬歌回響諸天,見證了一尊恐怖存在的崛起。
而更在此之前的一戰,則是引發了諸多神話傳說的變動,涉及到了陣營理念的沖突,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就有獨行與共行,就有聯盟與組合,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是必然。
“祂走到了這一步,有些了不得,映照諸天的影響力達到如此,可見在自己的道路上走出很遠的距離;從衍生痕跡,神話傳說到誕生相關之物與真實存在的勢力,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還好,這位劫主還不曾達到映照諸天誕生象征之人的程度,若是如此,會很麻煩,真的將是一場席卷起源的災難。”也有些存在關注著李昱,通過映照諸天的程度模糊判斷著實力。
在祂們看來,這可是枯燥無味的刻度中,難得的艷麗風景,自然要格外關注,畢竟勢頭這么猛烈的奮進者可不多見。
與此同時,念想之外的廣闊界域內。
一連三道身影閃過,閃滅其中,沿途恒河沙數的世界、界域,諸天與起源都在禮贊祂們,歌頌祂們,演繹著輝煌與絢爛。
忽地,祂們身形一頓,聆聽到了全新的贊歌與史詩,描繪著玉皇創世開天,人皇崛起開路,劫主降劫諸天的恢弘神話傳說,更有關聯事物在呈現。
“是祂?竟走到這一步,是攥取到了足夠的變數與可能嗎。”天魔主訝異,那尊劫主奮進勢頭竟如此之猛烈,已然達到了映照諸天誕生關聯事物的程度。
念想之外充斥著無數變數與可能,也不被邏輯束縛,故而類似的變化并不少見,但知道歸知道,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難怪祂有自信讓我二人追逐,隨時可來馳援。”三清與道尊頷首,眼下的祂們實力雖不如天魔主,但也有著依仗的底牌。
若是催動那枚玉佩,便可與起源的己身產生聯系,也是讓那天魔主忌憚,沒有強行對祂們出手的原因之一,不僅僅是為了繞道去侵蝕祂們所在的諸天,更因為超然存在的爭斗無法永寂,就連封鎮也有跳脫之機,故而糾纏起來會很麻煩,祂也不愿意被拖沓。
“你們的諸天坐標我已推算明晰,哪里已無超然存在鎮守,正是動手的好時候。”天魔主心念一動,開始接近那些危險無序之地,劫主的進步也給了祂壓力,不得不加速了。
前方,變數與可能組成的霧靄間,忽有無數詭秘的煞氣沖出,污染之氣凝聚成了最為堅硬的實體,阻礙邏輯運轉與循環。
危險,絢麗,卻又有無窮無盡的奧秘,像是有深邃的寶藏讓人探索;三人一頭便扎了進去,各有底氣,都是一副無所畏懼的姿態。
這倒是讓周遭的邪神有些發怔,祂們這無序混亂之地,什么時候成了任人進出追逐的無主沃土了?
以往也不是這樣啊,世道變得真快,祂們反倒顯得守序了。
而在念想之外的更遙遠之地,亦有莫名的呼應回響。
贊歌在響徹,史詩在書寫,其中五劫交替的演繹在某片廣袤而幽邃的區域間掀起了漣漪。
這里空空濛濛,混混沌沌,連無數的可能與變數都被同化,都被燃燒,擺放在了祭臺上,去取悅盡頭的存在。
“五劫,有意思。”
在那祭祀的盡頭,天命之上,有混沌而模糊的存在低語,每一個音符的落下都是巍峨不可抗拒的天命,都是奉獻一切燃燒既有未有的祭祀,循環往復,永無止盡。
無盡的史詩贊歌從未停息,愈發壯麗恢弘,其中赫然有‘五太’輪轉顯照,起伏著象征之物,先天存在,更有一座座衍生諸天在沉浮,奏響祭祀之音:
‘諸般苦厄災劫,諸行種種不定,大千碎為微塵,無量眾生,永恒祭祀,將如其所愿,我,即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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