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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六章 殺雞敬猴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23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小說:、、、、、、、、、、、、

大興縣衙在京城之內,位置就在后世的大興胡同。

其為一個六進院落,附有監獄、土地祠、倉庫等功能建筑,占地面積四千多平,那是相當的寬敞。

王言隨同吏部的人來至衙門之時,衙門里已經很是熱鬧。

大興縣的標配是正六品知縣一人,正七品縣丞兩人,正八品主簿無定員,另有典史、司獄、都稅大使、副使,以及其他的各種收稅、治安和六房人手,入流的不入流的,再加上衙役們糾集起來的幫閑,也是烏泱泱幾百號人。

看到王言溜達著走進來,閑話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吏部的人過去跟縣丞交代了兩句,對齊了任命的文書,介紹互相認識一下,王言便就正式上任了。

縣丞馬德福說道:“堂尊,可有什么指示?”

這是一個胖乎乎的,四十多歲的男人,笑呵呵的樣子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

另一個縣丞叫嚴明輝,此人年輕不少,三十多歲。他拱手附和:“馬縣丞說的對,堂尊,但有吩咐,我等定然唯命是從。”

王言負手而立,鷹隼一樣銳利的目光,刺的人們頭皮發麻。最后,王言的目光落在了嚴明輝的身上。

“你姓嚴?”

嚴明輝趕緊躬身拱手:“堂尊明鑒,下官是姓嚴沒錯,可卻絕不是嚴嵩的嚴。”

嚴世蕃都下獄了,嚴嵩都在家里不出來了,內閣事務全由徐階主持了,再傻的人也該知道什么風向了。

王言的任命文書是早都送到衙門里的,他們自然也早都打聽了王言,那么當然也就知道在嚴世蕃還沒倒臺的時候,王言就敢抽嚴世蕃的驚天壯舉。

那么王言問他姓嚴,目的何在也就不言而喻了。要真是嚴嵩的嚴,那他可就遭老罪了……

王言哈哈笑:“別那么緊張,嚴閣老現在還留在京里,廠衛也沒有大肆抓捕,陛下更沒有下旨誅了嚴閣老九族。你便是嚴閣老的嚴,又有什么關系?

嚴閣老做了二十年首輔,人事上他都是點了頭的,難道所有人都是嚴黨嗎?我看不見得。我等同朝為官,最知當官辛苦,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也是不得不為嘛。”

“堂尊醒世之言,我等銘感五內啊。”嚴明輝臉上都帶著崇敬。

“那你銘感的還不夠深啊。”王言搖了搖頭。

“堂尊……此話何解?”

王言乜了他一眼:“本官乃是六品正印主官,你們倆一人站了一邊,讓本官左右為難啊。”

此刻大院子里的站位,是王言負手站在中堂門口,兩個縣丞一左一右在他身側,余下的典史、司獄等都在他面前按照官位排列,算是站的板板正正。

聽了王言的話,馬得福和嚴明輝對視了一下,隨即便很懂事兒的口呼得罪,跑到了大隊伍面前站定。

霎時間,這兩個縣丞就從先前的管理者,成為了被管理者。

當然,也僅僅是表面上的,到底有幾分服氣還得以后在事兒上見。

更主要的原因也是王言牛逼,敢打嚴世蕃,打完了還沒事兒,坐火箭一樣九品直升六品。否則的話,這倆人面上都不一定會服氣,甚至可能還要諷刺幾句也說不定。

現在他們就沒這個膽子,因為王言真敢動手……

這就是先聲奪人的好處了,先把不好相處的形象立住了,之后就是別人來適應他,而不是他去適應別人。這一點,嚴世蕃當居頭功,是他用他的鞋拔子臉成就了王言現在的威名。

王言滿意的點了點頭,給了二人肯定的眼神,,隨即清了清嗓子,說道:“初次見面,你們可能不熟悉我的作風,我簡單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我今年二十歲,去年變賣家產使銀子謀了官兒,給我安排到了淳安任主簿……”

王言說的都是大實話,買官兒都堂而皇之的往外說了。但無所謂,這畢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誰還不知道王言這個官兒是買來的。當年給他辦事兒的人,早都被彈劾的奏章淹沒了,可還不是好好的?嘉靖也僅僅只是象征性的罰了一些俸祿罷了。

找出來的人是能干事兒的,能有什么錯?

王言著重的講了他在淳安是如何打開局面的,又是如何收拾不配合他工作的,以及如何收拾作奸犯科、欺壓百姓之人的,總之就是給這些人說的人心惶惶,下意識的就升起了抵抗的心思。

緊接著,王言話鋒一轉。

“你們也不必擔憂,我雖然沒在這京城待過許久,卻也能想到,爾等在這達官顯貴扎堆的京城也不好干。就是想壞事兒,想欺壓良善,也沒那么多的機會。想撈銀子,也不是那么好撈的。所以不能一桿子掀翻一船的人,還是要給大家改正的機會。

另外我剛才也說了,我對手下辦事的這些人也是極好的。我說一個最簡單的,吃飯……”

王言又開始念叨起了他在淳安給衙門里的人搞出來的各種福利,吃穿用度的各種補貼,還有最關鍵的收繳了大戶的田產充公,給衙門里的人變相的另加了祿田,讓大家伙兒都多賺銀子。

“說了這么多,本官上任的第一項,就是要請大家都吃好的。一會兒就去采買肉食,今天風不小,我看就喝點兒羊湯,吃點兒大餅吧。誰是廚子?”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一個衙役被典史踹出了隊伍,趕緊的跑去后邊找廚子了。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面相老成的干瘦中年人,帶著有幾分圓潤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跑了出來,二話不說就跪下叩頭。

“小人王大,見過大老爺!”

“起來吧。”

“謝大老爺。”

王言嗯了一聲,笑道:“我也姓王,要不是家里人還算有點兒墨水,我也應該叫王大的,咱們這可是有緣了啊。”

王大佝僂著腰,臉上陪著笑:“大老爺折煞小人了,小人何德何能啊。”

“這是你兒子?”

“是,大老爺,小人年歲大了,要干不動了,讓我這大兒子頂我的缺。”

“還頂什么缺啊?”王言笑呵呵的擺手,拍著王大兒子的肩膀,“以前你就給老爺們做菜,以后下邊那些做事的都有菜吃,就你們父子倆還不夠呢。以后你的工錢漲三成,做伙房的頭。把咱們衙門的飯菜給我做好嘍。”

“真的?”王大兒子不敢相信的問出了聲。

啪的一聲脆響,王大一巴掌抽了過去,一腳將兒子踹開:“大老爺,我這兒子蠢笨,不明事理。大老爺放心,小人一定把飯菜做好,要是做的不好……”

王言伸手摟著他的肩膀,拍著他的胸脯:“做的不好,那就往好了做。俗話說的好,眾口難調,哪能做的所有人都滿意?你就慢慢做,做到老爺我滿意了就夠了,難不成我都滿意了,他們還能不滿意?”

不用王大說話,一幫人連稱不敢。

王言松開王大,又拍了拍他干瘦的身體,伸手抓住了手腕,搖了搖頭說道:“一個廚子把自己吃成這么瘦,那像話嗎?誰家廚子不把自己吃的腦滿肥腸?回頭你自己多吃點兒,否則讓旁人看了去,還以為是我大興衙門吃不起飯呢。不過凡事要有度,切不可一貪再貪,你要有數啊,老王。”

“是,大老爺,小人都聽大老爺的。”

“去吧,領了銀子叫上人去買羊,買面。別吝嗇,咱們幾百人,都得吃好。”王言擺了擺手,“你們也都散了吧,自己分人去幫著采買,還有幫廚。”

王言好像才想起來一樣,哎了一聲又說道,“對了,有個事兒沒跟你們說。先前本官抽了嚴世蕃的嘴巴,嚴世蕃報復心切,收買了北鎮撫司的廚子投毒暗害于我。年前那陣子的動蕩,就是緣起于此,查出了許多心懷不軌之人。

而后嚴世蕃下獄,本官特意跑去詔獄踹碎了他的小腿,讓他狂恨無能。當時還揚言,等嚴世蕃家里的女人進了教坊司,本官去好生爽一爽,然則終究是氣嚴世蕃的玩笑話。

嚴閣老還在呢,雖然閉門不出,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嚴黨還沒有清算,還是一個山頭。也不知爾等有沒有想要害我的人,我勸你們三思而后行,活著不容易。北鎮撫司的那個廚子,被凌遲處死,割了三天半,走之前人還清醒呢,慘的很。

好了,就說這么多,都散了吧,自去做事。二位縣丞、主簿、典史,隨我來議事。”

不管剩下的那些人如何議論,王言轉身到了中堂主位安坐。

看著小吏送上來的茶,王言就把人給打發去北鎮撫司取他的罐罐茶的家伙什了,他是真喝習慣了。

看著小吏顛顛的跑走,王言對主簿宋良信揚了揚頭:“給本官報報賬。”

“回堂尊,眼下衙門還有紋銀一千三百兩,其中……”

“別其中了,大興乃京縣,天下最富庶之地便在于此,公中為何只有這么點兒銀子?”

主簿宋良信鎮定自若的回答:“堂尊,去歲大雪,壓塌的房屋不計其數,還有不少流民,公中的銀子都賑災了。直到咱們的銀子花沒了,才找了戶部撥了一些銀子。”

“賑災?”王言不置可否,“今日我便查查賬,有問題你最好早點兒承認。”

“下官問心無愧!”

王言哈哈笑:“要說清官,我只認一個海瑞。他老母妻兒,還有他自己,都是面黃肌瘦。那是長久吃不好的緣故。宋主簿,京城居大不易啊,你正八品的官職,一年不過二十兩銀子而已……”

“下官等堂尊查出下官的問題。”宋良信仍舊信誓旦旦。

瞥了他一眼,王言轉而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銀子來。本官剛許諾了縣衙要管飯,每天要有葷腥,這么多人,一天就得吃二十兩銀子。許出去的事情,做不到,可是壞了本官的威信啊。”

沒人搭話,都是眼觀鼻鼻觀心。開玩笑,誰不知道當官就是要搞銀子?關鍵你得搞得出來。

王言點名了:“馬縣丞,你主管本縣訴訟刑獄,說說最近有沒有什么欺壓良善的事被壓下來了?”

馬得福恭敬回話:“回堂尊,前幾日徐閣老次子在城外縱馬,鞭笞百姓……”

在王言的目光注視下,他說不下去了。

“馬縣丞,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嗯?本官是讓你說好辦的人,你直接拿徐閣老次子頂回來。怎么,你對本官有意見?”

“堂尊,下官冤枉啊。先前堂尊當眾講淳安故事,下官神往,故而……”

“給本官戴高帽?捧殺?”

王言擺了擺手,“被鞭笞的百姓告狀了嗎?”

“告了!”馬得福點了點頭,轉身顛顛跑開,不一會兒拿了一張按了手印的狀子過來,“這是訴狀。下官沒膽子找徐閣老的麻煩,就自己給了一兩銀子的湯藥費,把人打發走了。”

看了一遍訴狀,王言哼了一聲:“他這訴狀都得二兩銀子,你還挺心善。五老爺!”

見王言看著自己,典史張坤騰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拱手:“堂尊,切莫折煞下官吶。”

“去,把這人給我找到,還有目擊此人被鞭笞的百姓,今天下午都給帶到衙門里來。”

“堂尊三思啊……”張坤一臉的難色。

“我說的不明白嗎,五老爺?”王言盯著張坤。

“是,下官這就去!”張坤受不住了,哀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堂尊,這事兒真得三思啊!”馬得福反倒勸上了,“說句犯忌諱的話,徐閣老能斗倒嚴閣老,豈是好惹的?”

“我還抽嚴世蕃呢,不比他徐閣老的次子厲害?這第一筆銀子,就從徐閣老這來了。”王言又對嚴明輝說道,“去,讓人給徐府下帖子,讓他們主動把他們家二公子給我送到衙門來。”

嚴明輝認命了,出去安排人跑腿了。

王言這邊又了解了一番衙門之中的情況,那邊跑腿的人也回來了,訴苦道:“大老爺,他們把小人罵回來了,要不是小人跑的快,他們還要打小人呢。”

“反了天了。”

王言騰的站起身,“去,傳我命令,巡街的幫閑都集合,隨本官去徐閣老家請徐二公子過來。”

見王言的目光盯著自己,嚴明輝哀嘆一聲,顛顛的出門去辦事兒了。

這種不講理的上官太難纏了,一點兒規矩都不講,上來就威逼利誘搶班奪權,還要直接向著徐階開炮,這他娘是什么瘋子?

王言可不管他們如何思想,他只知道想要治理好大興,就得殺雞敬猴。

就殺徐階的二兒子,除了裕王、景王,還有哪只雞有這只大?

當即,王言穿著正六品鷺鷥補子的藍色官袍,帶著一大幫流里流氣的幫閑,就這么走在大街上,往西城的徐階府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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