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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八章 再整編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04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小說:、、、、、、、、、、、、

“仲能,見過鈞座。”這是有過一面之緣的38師老大,孫仲能。眼下還兼任了新一軍二哥,是王言副手。

“祝軍,見過鈞座。”這是未曾謀面的28師老大,劉祝軍。戰敗以后跑到港島做生意去了。

曼德勒外二十公里的叢林中,經過了多半年的戰爭,王言終于見到了忠誠的38、28兩師。

“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氣,坐下吧,邊吃邊說。”王言坐在那里,動都沒動。

孫仲能與劉祝軍兩人道了謝,都是腰背挺直的坐在那里,很有幾分拘謹。當然還是表演成分居多,都是給人做下屬的,怎么讓領導感覺愉快,還是清楚的。

王言弄著洋酒開了蓋,親自給兩人倒酒,二人都懂事兒的虛護著杯子。

“過去多半年,仰賴二位同心戮力,方有今日于我有利之戰局,二位戰功赫赫,勞苦功高,我敬二位一杯。”

“鈞座說的哪里話,都是鈞座指揮有方啊,若無鈞座主掌大局,我遠征軍斷未有今日之勢啊。”孫仲能端著酒杯吹捧。

“仲能所言極是,全都仰賴鈞座神機妙算。該是我們敬鈞座才是。”劉祝軍不落人后,一樣捧臭腳。

王言哈哈笑,跟二人喝了一杯酒,隨后三人便吃喝閑聊起來。說的都是先前打仗時候事情,兩人各種的表示敬仰,說著王言算無遺策,神機無敵。

如此說了許久,王言給兩人散了煙,自己點了一支,終于開門見山:“我意整編新軍,二位意下如何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王言的招法,現在已經展示的很清楚了。一共整編了兩次,將自己人打散,混入到旁的部隊中,既保證了隊伍的戰斗力,也保證了對隊伍的掌控力。

眼下的意思很明顯,王言要架空他們兩個。

王言沒有催促,自顧抽著煙,他是上級,這倆人必須要給回答。

果然,煙才抽了兩口,孫仲能便說話了:“鈞座,如今戰事緊急,新一軍三萬余人,在緬甸戰場上作用關鍵。如今這個時候整軍,是否有些欠妥?”

“是啊,鈞座,屬下以為還是暫緩吧。”劉祝軍表示附議,也不想整編。

“你們吶,都要別人為你們著想,卻不肯為他人著想。”王言搖了搖頭,“說句不客氣的話,如今緬甸的大局在我。我不信你們不明白局勢,更不信你們不明白我的處境。

裝傻沒有意思,我實話跟你們說,你們都不指著在這邊活,不指著麾下的軍隊,你們是要功勞。打完了仗,得了功勞,你們就升官發財。

整編以后,你們還是領導,雖然確實被我的人架空了,但國難當頭之際,只要你的命令是正確的,不是讓我的兄弟們去送死,那就能指揮的動。

可要是不整編,等這邊的仗打完了,你們說我該如何自保啊?真是沒法子啊……”

王言一聲長嘆,“你們也知道,我當了十幾年的大頭兵,因緣際會機緣巧合得以幸進至今,我不怕死,我的兄弟們也不怕死,既然不怕死,就要保住兄弟們的利益,讓追隨我的兄弟們都過上好日子。誰不讓我們好過,就要讓誰死。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鈞座言重了,還不至于如此,我國黨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你我都是革命兄弟,本是一家人,哪里說的兩家話啊。”孫仲能臉上都是真誠。

“看來我的話說的還是不夠明白。”王言擺手,沒讓劉祝軍劃水附議,“我再說的清楚一些,整編,你們倆活,不整編,你們倆死,能不能聽明白?”

孫仲能氣的臉都紅了:“鈞座,你……”

不待他多說話,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砰的一聲……

孫仲能與劉祝軍呆呆的看著桌上的手槍……

“說話,簡單干脆點兒,整還是不整。”王言扔了煙頭,虎視眈眈的盯著二人。

“整!”卻是劉祝軍頂不住壓力,“鈞座,何必至此啊。”

“生死存亡之事,容不得半點兒啰嗦。”王言又盯著孫仲能。

孫仲能拱了拱手,哼了一聲起身離席而去。

王言哈哈笑,給劉祝軍倒了酒:“來來來,咱們倆喝,我打聽了,他靠山比你的硬,跟洋鬼子關系還挺好。可那又怎么樣?還不是怕死?”

劉祝軍苦笑著舉杯:“鈞座,你這是自絕于國黨了啊。”

“本來也沒拿我當自己人。”王言說道,“要不是打仗用的上我,我就是有天大的能耐,在國軍里也升不上來,更別說是坐到現在的位子。”

“不可能的,鈞座,您如此能為,總有龍騰九霄的時候。”

“行了啊,老劉,不用恭維我。我這個人講究實用,你同意整編,愿意配合我,那那咱們當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你現在就可以走關系了,回頭再帶你打幾場勝仗,也能升個好位置。”

“多謝鈞座照拂。”劉祝同還能說什么?真得感謝了。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王言說的對。然而另一方面來說,他也少了一個忠誠的部隊。畢竟如果沒有王言,他離開了以后,對這邊的老部下也還是有幾分香火情的。

誰知道手下的哪個人,未來發展到什么高度?現在卻是都沒有了。但是他保住了命。

他對孫仲能也算熟悉,為什么孫仲能會同意?不敢再多逼逼了?因為這是王言,這是大反賊,王言真敢直接弄死他們,根本不講理的。

人都死了,也再沒處說理去了。

再說,想要跟王言說理,要面對的就是三萬多血與火中打出來的軍隊。這一份力量,加上過往的彪悍戰績,誰來都得哆嗦。

于是新一軍整編之事順利施行,當然有不小的阻力。

除了放屁一般的陳德與光頭申斥的電報,就是38、28兩部的軍官不配合。

不像王言手下這般,軍官多是跟著他打上來的,這兩部的軍官的山頭還是挺多的,下邊的小軍官還行,就是到了團營一級,涉及到的問題多了起來。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兒關系,有點兒聯結。

權力來源要出問題,他們當然不甘心,不愿意,甚至十分強硬的組織了心腹抵抗。

于是他們都死了。

他們的死,使得整編的速度提升了很多,大家都愿意配合了。

王言的整編方案很簡單,將自己麾下的部隊一分為二,分派到38、28兩部,再將這兩部一分為二,分別派一半的人來到他的麾下,由他親自統領。

如此,他麾下的他親自忽悠,親自收拾,另外兩部的就靠著老兄弟們去影響。如此再簡單的進行一些行軍訓練,讓戰士們都適應了節奏,事情也就成了。

之后只要打上幾仗,隊伍便穩定下來,再也翻不出什么花樣。

至于他的老兄弟們,如煩啦、死啦、阿譯這三個,都再升半級成了師部老二。不辣、要麻等人,也都到了團級。迷龍這個一直跟在王言身邊做警衛的,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警衛團長。

這已經是他們這輩子,做夢都達不到的高度。

同時王言對于麾下的分工,也做出了一些改動,38、28兩部是戰斗部隊,他自己領導的這一部,又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戰斗的,另一部分則是主要負責后勤,包括警衛團、病號營等等。他這邊統一接管病號,負責給其他單位輸送物資補給。

當然也不可能分的那么明晰,有了機會還是要上的,畢竟他這邊的實力本也不弱,也是一支生力軍,可以起到相當的作用。

“王公啊,各部分的軍醫都來咧。”獸醫招呼著王言,“就等你訓話咧。”

“好。”王言應了一聲,動身隨著獸醫離開,走了幾百米到了地方。

這里的空氣都飄著藥水的味道,以及一些腥氣,全軍的病號都已經被送到了這里。重傷號躺床上,輕傷號負責照顧,沒事兒的時候,一幫人聚在一起吹牛打屁,好像之前的禪達收容站中的那一群炮灰。

此刻,幾十人已經站好了隊,等著王言訓話。

王言背著手,溜溜噠噠的走過來,打眼一掃,有八個女人,余下的都是男人。

他的目光在其中一個女人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下,因為那個女軍醫的大眼睛好像會說話。

“我沒有那么多的大道理給你們講,只是給你們說一下今后的工作。下一次的戰事不遠了,讓你們過來,是大家一起交流交流,互通有無,再帶一帶我選出來的一些人,培養一下,擴充咱們軍醫的人手。

為的就是讓我們的袍澤弟兄們受傷以后,能夠多活下來幾個。所以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諸位就在這里,利用這些病號,鍛煉鍛煉。

等到了打仗的時候,諸位還是要在前線急救,穩住情況,之后再將傷員送到我這里來。所以人員也要重新做一下分配。我看有五個女同志,能來參軍,能上前線,不容易。盡量照顧一下,都留在軍部吧。其他的兄弟們受累,辛苦一些。”

王言招了招手,“來吧,咱們一起看看病號,問問情況,確定一下打仗的時候怎么發現問題,怎么快速處理。藥的事兒先放一邊,那是我的問題,判斷不出來,卻是你們的問題。”

對于隊伍中的醫療問題,王言是早就開始建設的,也選出了不少人進行培訓擴大軍醫隊伍,他閑下來的時候,總是帶著這些人學習。不說多厲害,總也能夠簡單的處理一些問題。

打仗的時候,能多處理一些小問題,說不好就能多活下來許多兄弟。

于是王言帶著眾人開始探討,漸漸的這些算是有著一定專業知識的軍醫們,也就都服了。因為王言不是瞎說,是真的言之有物,懂得中西醫療之理。

如此一直到了晚上,王言隨眾人吃了個晚飯,算是度過了大家都挺好的一天。

“哎呀,真沒想到,我這病號營還有這么大的一天呢,簡直是病號團咧。”獸醫叼著旱煙,咧著嘴。

“多不吉利啊,真要病號團了,咱們兄弟還打什么仗?等死得了。”王言好笑的搖頭。

“哎呀,呸呸呸,老漢還想簡單咧。”

王言也叼著煙,懶散的倚靠著樹:“反正少死兄弟就對了。老爺子,你收拾收拾,這幾天就跟咱們這不能打的兄弟們一道回去吧。”

沒有聽到回答。

王言轉頭看著蹲在身邊的獸醫:“怎么著,還不想走呢?”

“沒事做嘛,王公啊,你都到了這個位置,以后肯定不如以前走的多了,老漢能跟上咧,這不是一直都跟下來咧么。”

“你想好啊,再打起來可就顧不上了。”

“想好咧想好咧。”獸醫忙不迭的點頭,就是不想走,“這女子找你來咧。”

王言看著徑直向他走過來的姑娘,便是先前他多看了一眼的那個。

“鈞座。”她走近前來,很有禮貌的問好。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覃墨卿?”

“鈞座好記性,我才說一遍就記住了。”

王言認真的看著這個長的有幾分面熟的姑娘:“你長的好看,我能記不住嗎?”

真有幾分面熟,似手持苗刀的丁白纓,也似黃河路至真園的李李。

“鈞座說笑了。”

王言搖了搖頭:“這么點兒事兒,我跟你說什么笑?好看就是好看。”

覃墨卿呃了一聲,有些不知道怎么回話了。

“找我什么事兒?”王言主動遞了話。

“我看咱們受傷的兄弟中,有一部分是中毒了?”

王言點頭道:“小鬼子不是人吶,打仗放毒氣彈,兄弟們一朝不查,還是中了招。”

“我看他們的狀況都挺好的,也沒有傳染,是鈞座您……”

“是我,不是說了嗎,家傳的中醫,會看病,我又要了不少的藥草補給,再加上緬甸這邊的一些藥材,算是找到了對癥的藥,勉強算是救回來了。”

“鈞座妙手神醫,真讓人佩服。如果不是打仗,鈞座一定是有口皆碑活人無數的神醫。”

“你都說是如果了,我長成以后就沒有過一天的安生,難吶。”王言一聲長嘆,將煙頭按在地上熄滅,“你還有事兒嗎?”

“我是想問,鈞座有沒有在這邊發現日軍的毒氣實驗室?”

“沒有。”王言搖了搖頭,“我猜測應該是存在的,并且很大可能就在曼德勒,不過我們還打不進去。你對毒氣的事兒很關心?”

“是,不瞞鈞座,我一直都在進行相關研究,并且聽說日軍在我們國內也有相關的實驗室,拿我們中國人做活體實驗,簡直壞事做盡喪盡天良。”

“我聽說過,東北那邊好像就有,最早在那邊我就遇到過毒氣彈。”

王言擺了擺手,“行了,這事兒太遠,照顧好傷員們吧。再有相關的事,我讓人告訴你,去吧。”

覃墨卿躬身點了點頭,轉身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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