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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六章 再拿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09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歡樂頌》

《歡樂頌》

離開公司下了樓,王言開車帶著任思羽。

坐到了車上,任思羽感覺了一下,又看著王言手上的黃花梨木方向盤。

“你這車改了內飾?”

目前汽車改裝才是剛剛開始,不過任思羽跟著楊澄混二代圈的,多少也有幾分了解。

王言含笑點頭:“改了座椅、音響,又換了方向盤,開著舒服一些,坐著也舒服一些。”

“我聽楊澄說,你們公司財務被風投監管,不讓亂花?”

“分誰花,分怎么花。我是創始人,今年才十九歲,我這買車帶改裝,沒沒花多少錢,都是小意思。”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在附近找了一家開門的相對來說檔次不低,一頓吃普通人半個月工資的飯店。

才一坐下,任思羽就脫了厚厚的外套,露出了因為衣服緊致而凸顯出來的好身形。

她點了菜,又讓王言看著加兩個愛吃的。

于是面對一桌子菜,任思羽疑惑的看向對面的王言。

“怎么了?”王言疑惑的反問,隨即好像才明白過來似的,“哦,你放心,沒拿你當冤大頭,我本身比較能吃。尤其中午飯吃的更多一些,畢竟一會兒還要干活呢。”

“那就行,我是怕點多了浪費,畢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費可恥嘛。”

“跟楊澄那幫人學的?”

任思羽蹙眉:“我跟楊澄只是朋友。”

“我知道你們是朋友,說的是浪費的問題。”王言笑著說道,“在我跟楊澄剛認識,他請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有個同學說的,楊澄這幫人只有在吃飯這樣對他們來說花費最不大的地方省錢,展示自己的勤儉節約。既忽悠自己,也迷惑別人。”

“呃……說的挺有道理的。”任思羽也不知道說什么,因為確實是這樣。

一幫公子哥去酒吧,玩一場消費別人一年的工資,倒半瓶酒都夠別人掙上兩天。

她轉移了話題:“你不待見楊澄那樣的人?”

“不能說不待見,只是不是一路人。相對來說,楊公子其實還可以,他沒欺負人,沒有仗著有權有錢橫行霸道,這就不錯了。據我所知,有的人心理變態,專門以玩弄、侮辱他人為樂,以違法犯罪,踐踏法律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王言擺了擺手,“說這些沒什么意思,說說你吧,你是干什么的?”

“你是看我不像學生,問我是不是在讀書吧?”

“你是有智慧的人。”王言笑呵呵的。

“確實,打扮的成熟了一些,但我還是學生,舞蹈學院的。”任思羽也笑。

“有才藝,不錯。能學舞蹈,家庭條件應該也不差吧?”

“小康吧,吃喝不愁,但比不了楊公子他們那些人。”任思羽眨著大眼睛,其中有幾分柔情,“你太不容易了,自己一個人生活……”

王言被她粗淺的演技逗笑了,但他當然沒有拆穿:“不說世界上,咱們國家不容易的人也有很多。各有各的難處。至少我也算是健健康康的平安長大,到了學校還有照顧,現在也算是小小的取得了一點兒成就,已經很幸運了。”

“嚯,您可真謙虛啊。身家幾千萬,到您嘴里成小小的一點兒成就了?”

“那不然呢?真有那么的成就,我怎么能厚著臉皮讓你請吃飯呢。”

“這是暫時的嘛。”

王言搖頭一笑:“展示身家幾千萬,之后可能會一無所有。”

“但我相信你會身家幾億。”

“怎么相信的?”

“你今年才十九啊,大哥,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成績,就是再不好,你這輩子肯定是吃喝不愁的。就算是現在的公司支撐不住了,你總不能不給自己留個后手,留點兒東山再起的資本?不是以為我真不懂吧?”

王言好笑的說道:“你懂的也不太多,哪是說著那么容易的,復雜著呢。”

“那你跟我說說唄,我挺愛聽的。”

“沒什么意思,我更想聽聽你們舞蹈學院的事兒。你是什么專業?”

“古典舞,其實也沒什么意思。有機會的話,你可以來舞蹈學院看看,我們經常排練節目。”

王言大口的吃喝,問道:“你專業成績怎么樣?”

“還好吧。”任思羽感覺受到了冒犯,“你不是以為我一直逃課,沒把我當好人吧?我跟你說,我雖然不是最優秀的,但怎么也是中上游。”

“你挺敏感,總是認為我在否定你。事實上我只是平常的問一問,畢竟我對舞蹈學院的事情并不清楚。不過你這一點也挺好,有什么說什么,溝通起來很輕松。”

“是吧?”任思羽高興了,她轉而好奇的問道,“那你開公司,是不是接觸的都是三四十,甚至是四五十的人啊?”

“差不多吧,六七十的也有不少,我們學校的領導、教授,時常來公司里考察的,有時候我也會參加一些相關的會議,接觸的都是有豐富的社會閱歷的人,他們的心思很深。我一個小年輕在那些人里面,混的可是不容易。”

“肯定很無聊吧?說著老掉牙的笑話,開著不合時宜的玩笑,還自以為風趣幽默,太沒勁了。”

王言搖了搖頭:“倒也沒有你說的那么無聊,其實很多人都是緊跟時代潮流的。要不然我一個搞互聯網的,怎么能跟他們說到一起?就算不跟潮流,他們也是明晰時事的。不過有的時候,好為人師、指手畫腳是難免的。都認為自己走的路多,都想給年輕人一些指點。”

“那你怎么辦?”

“客氣應付唄,能聽的聽,不能聽的含糊著也就過去了。”

“我能想象你的無奈,看來干什么都不容易啊。”

“要不我說各有各的不容易嘛,都一樣。”王言笑呵呵的。

兩人就這么漸漸的聊了起來,任思羽感覺很開心,開始的時候還是端著的,后來漸漸也放開了。

當然她也還是端著的,在隱藏真實的自己,只不過是淺層的一些表達罷了。

但有智慧的人看的也就是這些偶爾流露出來的一些心思,人的真實在事情上,也藏在只言片語中……

如此吃過了飯,兩人坐到了車里,都叼起了煙。

“送你回去?”王言禮貌的問道。

“太早了,你這車挺舒服的,開車帶我溜溜吧。”

“好。”

兩人抽過了煙,王言發動汽車,開了不到兩口里,在路邊停下了車。

看著不遠處的酒店,任思羽的臉色有幾分不好看了:“你什么意思?把我當什么人了?我有那么隨便嗎?”

“我覺得你有些不尊重我。”王言的手肘在車窗上,手撐著頭,看著副駕駛的任思羽。

任思羽不明所以,臉上都是茫然,但還是沒耽誤她的些許怒氣,沒好氣的說道:“我怎么不尊重你了?”

“你說跟楊澄只是朋友,但楊澄對你的態度我是看在眼里的,他沒拿你當回事兒。他那樣的人,婚姻都很難自己做主,跟你一個外貌漂亮,身材不錯的姑娘之間,除了上床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還是你主動貼上去的,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

你的家庭或許是小富,但是絕對不足夠讓你一直吃咱們剛才的那家飯店,我看的出來,你在結賬的時候有些肉疼。但你的穿著以及你背著的包,都是大牌奢侈品。那么這些東西的來歷,不用我說了吧?

所以你其實是一個比較開放的人,也是一個精致的利己的人,或者換個說法,你喜歡錢。”

看著臉色難看的任思羽,王言接著說道,“你說你從楊澄那聽到了一些事,我想應該是挺全面的,王瑩知道很多,他都是從王瑩那打聽。你知道我是孤兒,應該也知道我有女朋友。

一面之緣,你說路過北清,拜訪親戚,順路來看看我。這個借口并不好,別說是你,就是圣女在世,她也不能只見過一面,就自己找上來。而且拜訪親戚,咱們是同齡人,你也是大學生,這個年紀,這樣的身份,拜訪親戚濃妝艷抹,打扮艷麗?你覺得合適嗎?

你家里再開放,也開放不到這個程度吧?這對你親戚都不尊重。他們背后對你也肯定沒好話,你父母能愿意?”

“所以呢?”任思羽臉色不難看了,甚至笑了,饒有趣味的對王言挑眉。

“所以你找我,是覺得我的財富已經擺了出來,你甚至可能聽說我要花幾百萬給王瑩她們做個雜志,讓你動了心思。所以你想要戲耍我,想跟我談談感情,想要吊著我,想讓我給你花錢。

所以你跟楊澄,甚至我認為你不止是跟楊澄上床,到了我這里,就要偽裝成一個好姑娘,你說你尊重我嗎?”

“對不起,給你道歉,是我小瞧你了。你能做出幾千萬的公司,怎么是楊澄那些二世祖可比的,我高看自己了。不過你真狠心,一點兒沒考慮我的自尊心嗎?”

“不說透了,你容易裝傻,很沒意思。而且我認為,你在楊澄他們那些公子哥那里,自尊心應該已經鍛煉出來了。滋味不好受吧?”

“果然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想著吃干抹凈。”任思羽嗤笑一聲,“走吧,既然都說到這了,我尊重尊重你。”

頓了頓,她接著說,“房費我付!”

“有志氣。”王言含笑送上了一個大拇指,發動汽車開到了酒店的停車場……

舞蹈當然不白練,任思羽的柔韌性很好,而且她也算是有經驗,同樣也放得開。

王言就更別說了,任思羽配合,他也沒有太多憐惜之心,自然是一頓猛蹬……

良久,華燈初上。

滿足的任思羽懶洋洋的躺在王言的懷里:“你真猛,比楊澄強多了。”

“雖然我不太喜歡這么比,但也還是謝謝你的認可。”

“我在你這可陪大了,什么都沒得到不說,還搭了飯錢、房錢。”

“你就說這錢花的值不值?”王言叼著煙,手上稍稍用了些力氣。

“我發現你挺放得下的,臉皮挺厚。”

“那得能拿得起,才能談放得下,我都沒拿的起,又有什么放不下?”

伸手從王言嘴里拿了煙過來自己抽,任思羽說道:“咱們倆你怎么打算的?”

“進來之前你不就說了,吃干抹凈啊。再說咱們倆這個局面,我覺得更像是你睡了我。”

“你是真不要臉吶。”

“誰都不吃虧嘛,咱們這屬于是雙贏。而且你也不能這么區別對待啊,跟公子哥那就是伏低做小,到我這就要求那么多?你覺得像話嗎?你尊重我嗎?”

“你真絕情。”

王言笑呵呵的說道:“你呀,收收心思,別想那么多沒有用的。咱們在一起都快活,那就夠了。別惦記那么多,那太不切實際了。咱們保持著這種互相尊重的關系,等以后有錢了,說不定我能給你花點兒。再多的你就不要想了。

我知道你有心機,可能打著主意回頭到學校找我,到公司晃悠,甚至是到我女朋友面前給我添堵,話我提前說給你,咱們都安安穩穩的,別給雙方找不痛快。”

“我好像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你真可怕。”

盡管是服軟的話,但王言還是聽出了她的一些不以為然:“你還是不明白到底能有多不痛快,你知道每年的失蹤人口有多少嗎?知道殘疾的乞丐有多少嗎?知道邊境偷進偷出的人都是什么成分嗎?你跟那些公子哥接觸,難道沒見過幾個混黑的嗎?沒聽過什么傳說嗎?

不用那么看著我,我不是在嚇唬你,而是告訴你,不論是跟我還是跟那些公子哥,你得明白自己的位置,明白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沒有碰到危險,是你還沒踩到線。

不論男女,不論是你還是我,或者是那些公子哥,甚至是他們背后的那些當權者,貪心的下場都不會好。你得明白,什么才是你能得到的。

說的不客氣一些,自從你第一次被人掰開雙腿以后,你就永遠失去了上臺面的資格。或許你應該在你經常混的那些地方,打探一下你的口碑,然后收起你不切實際的妄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哭的聲音小一些。”

任思羽沉默了,扎的確實有些疼了。

一會兒,她熄滅了已經燒到過濾嘴的煙,翻身騎到了王言的身上。

“再來,你給我服務好了啊,我花錢了!”

“得嘞,包您滿意。”

這一晚,他們沒有退房,而是直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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