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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九章 謀鑫豪酒店


更新時間:2024年10月08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歡樂頌》

《歡樂頌》

鑫豪酒店一期,是已經投入運營的酒店。

條件很不錯,甚至比世紀賭坊那邊還要好上不少。當然主要也是因為鑫豪酒店是后建設的原因,后來的,當然要比先來的好。豪華沾不上邊,但肯定不是臟亂差。

而且鑫豪酒店其實也算是有賭場,只不過相對來說,沒有世紀賭坊那么大罷了。而其他生意的利潤下滑,所以桑康這才開辟了二期工程,如前文所述,黃祖耀建設的就是賭場。按照沈星轉述的沈建東的說法,桑康要把鑫豪酒店建成小磨弄最大的場子。

狠狠的賺國內賭客的錢財……

在二期工地吃過了晚飯,王言便帶著蘇蘇姐妹兩個,住進了鑫豪酒店最好的套房。

服務還是很到位的,想女人了一個電話就來人,想吃飯了一個電話就上菜。整體的環境,也打掃的十分干凈。

就是房間并不便宜,也就比黑店差一些。當然,游客來這里就是體驗這個的,感受的就是違法。只要有錢,服務拉滿,相當夠用。

安置好了又是昏睡過去的趙梓櫻,王言終于脫下了沾血的衣服鞋,同蘇蘇一起洗了個澡,幫她緩解了一下今天的壓力。

王言是真的幫助。

因為他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今天的蘇蘇,比以前更加的狂野,有種人生幾何,享受當下的感覺,相當賣力。

當然,王言從來不懼怕任何對手就是了……

做愛之后,入睡之前。

王言叼著煙,噼里啪啦的擺弄著電腦。蘇蘇則是捂著被子,一樣也是叼著煙。

對于王言電腦玩的溜,蘇蘇已經接受了。因為她發現,王言藏的很深,她總霧里看花,看不清楚。人就在眼前,偶爾卻又覺得遠在天邊,給人一種神秘且強大的不真切的感覺。

她問道:“以后怎么打算的?就在這干工程嗎?”

“挺好,開始打算以后了。”

“有希望了嘛。”

王言笑著說道:“工程肯定得干,地還有不少呢,夠開發挺長時間的。至于你說的打算,那你就得想一想,那些地怎么拿過來開發了。”

“還創業啊?差不多了吧?”

“這事兒哪有夠的,何況咱們已經嘗到了甜頭。再說了,在這邊正經做買賣,能賺錢嗎?你又不是沒開過店,什么情況你不知道?”

蘇蘇沉默片刻,說道:“你想搶了這家酒店?然后開賭場?”

“聰明。一本萬利,穩賺不賠,這多好啊,你說是吧?”

“你不是說這酒店是軍閥的嗎?這你都敢動?你是真活夠了。”

王言哈哈笑:“我不是也說了,軍閥被打的滿山跑嗎?等他找我算賬來的時候,我讓他看看,誰才是軍閥。”

“你就一個人,那些工人都不容易,全是老老實實打工賺錢的。我還是覺得你在找死。”

“之前得罪陳昊你也是這么說的。”

“你不會每次都能活。”

“但只要活下來,就能更強大。你跟不跟我?”

“我還能去哪兒?”蘇蘇搖了搖頭,“一起死吧。”

“以后少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肯定是別人死。”王言擺了擺手,“行了,你就別操我的心了。你只要記住,我不死,你肯定活的好,要死也是我死你們姐妹前邊。就這么簡單。”

說話間,他關了電腦上了床,摟著蘇蘇,“睡覺吧。”

“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尸體……”蘇蘇搖著頭。

“那還是不累,來來來,再運動運動。”

于是室內又響起了靡靡之音……

翌日,王言日常的醒來,在酒店的廚房給趙梓櫻煎了藥,又做了藥膳的早餐粥,等再回到房間的時候,趙梓櫻已經披頭散發的站在窗邊看風景了。

她靠著窗戶,看著酒店的服務員推車進來,在餐桌上擺放藥和粥,對王言說道:“我現在感覺每天這么昏睡也挺好的,每次睡醒都是不一樣的地方,特別新奇。”

一個多月過來,其實趙梓櫻的狀態已經好了不少。由于絕大多數時間都是不清醒的狀態,不管她是不是想念那些東西,也終究沒有復吸。除了精神混沌,因為睡過頭了始終不清醒,腦子不太正常之外,沒受什么罪。

王言說道:“想睡不醒也不行,再過半個月你就不用睡了,再堅持堅持吧。”

“真的嗎?太好啦!”趙梓櫻一下雀躍起來。

“又不好了?”

“我那是沒辦法。”

王言莞爾:“也不用高興的太早,清醒著肯定會比昏迷更難受,都要你自己挺。吃飯吧。”

給趙梓櫻盛了一碗粥,沒有叫醒蘇蘇,兩人就這么吃起了早飯。

“我都聽蘇蘇說了,你大殺特殺,嚇壞了大人物。”

“嗯。”

“其實咱們都沒死,我挺遺憾的,還是死了好。”

王言瞥了他一眼,象征性的在腰間抹了一下,拿出了一把手槍拍在了桌子上。

趙梓櫻激靈一下,不高興的說道:“蘇蘇說不讓你嚇我。”

“我不聽。”

“我也不聽。”

趙梓櫻起身坐到了王言身邊,使勁的貼著王言,手還摸摸索索,“蘇蘇沒醒呢,就算她醒了無所謂,咱們倆快活快活啊。”

她持之以恒的勾引王言,好像這是她的游戲。

王言沒什么表示,只是在她的手順著腰帶往里伸的時候,轉頭看著她。

趙梓櫻大著膽子接著下探,然后就在王言的注視下敗退,老老實實的抽出了手,又坐回了對面。

“呀,蘇蘇醒啦?”

她看著王言身后,抱著肩膀靠在墻邊,定定的看著她的蘇蘇。

蘇蘇嗯了一聲,又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看見。去到一邊拿了瓶礦泉水噸噸噸的喝了起來,梳攏了兩下頭發,坐到了王言的身邊喝粥。

“今天什么安排?”她問道。

“等吃完了飯,她喝完了藥,你們倆再去工地呆一天。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這酒店就能改名了。”

蘇蘇嗯了一聲,沒再多說。她說也說不聽,那還說什么了。

于是三人一起吃過了早飯,洗漱一番,趙梓櫻也喝過了藥,就這么在套房的客廳中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直到了九點多的時候,趙梓櫻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了,王言干脆的將其點的昏睡過去。

而后收拾了東西,出門開車往后邊的二期工地過去。

“言哥,嫂子。”無所事事的沈星迎了出來。

此時的工地早已經開工,郭立民和老馬都在工地那邊,他們都很有主人翁的意識。

王言點了點頭,隨即從后排抱出了趙梓櫻:“去收拾一下辦公室,讓她躺一躺。”

“好嘞。”

沈星應聲,弄了一張折疊床,拿了被子枕頭等等,幫忙安置了趙梓櫻。

“行了,你看著她,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交代了一下蘇蘇,王言轉身就要走人。

“哎,言哥。”沈星趕緊的招呼了一聲,見王言回頭,他說道,“言哥,你辦法多,指點指點我,該從哪入手啊?”

“我辦法多,知道的可不多,你自己研究吧。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咱們也是相識一場,還算投緣,能幫肯定幫。我還有事兒,走了。”

王言擺了擺手,干脆的走人。

沈星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要坐回去抽根煙緩緩,又看到那邊坐著畫畫的蘇蘇,此時蘇蘇也抬頭看他,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嫂子,你呆著啊,有事兒隨便招呼就行,我先走了。”

如此說了一句,得到了蘇蘇禮貌的點頭回應以后,他出了門去,漫無目的的晃悠著,想辦法找尋他舅舅的消息……

卻說王言開車離了工地以后,徑直去到了世紀賭坊。

他的車還沒停穩呢,發型有些糟糕,衣衫有些不整的巖白眉就跑了過來,給王言打開了車門。

“王老板,瓦薩哩。”

“看你那樣。”王言指著自己,“我很嚇人嗎?”

“沒有,絕對沒有。只是手下人告訴我,王老板過來了,我怕怠慢了王老板,比較匆忙,比較匆忙。”巖白眉一臉的討好,“樓上請,王老板。我新買了日本的山崎威士忌,他們說日本的威士忌也很好,我不懂酒,王老板品鑒品鑒。”

王言笑了笑,隨著巖白眉去到了二樓的辦公室。

才一進去坐下,巖白眉便殷勤的伺候著給王言倒酒。

王言當然沒有心思跟他聊什么威士忌,喝了一口,直接點了支煙,問道:“說說吧,鑫豪酒店的情況怎么樣。”

“桑康的事兒,王老板是知道的。現在鑫豪酒店的經理,叫昂其,跟了桑康五年,比較受信任。也因為小磨弄的地利,有風聲說,他跟四爺合作向華夏出貨。四爺叫閻德貴,聽名字就知道,是華夏人,三十年前來到三邊坡,販牛起家,現在是咱們這邊最大的邊貿老板,很有實力。

昂其經營鑫豪酒店,主要就是吸引華夏賭客,他養著一群條狗,誘導游客,也給其他的場子帶客人。另外還有一家歌廳,一家洗頭房,主要做皮肉生意。手下有幾十人,在小磨弄也是很有名氣的。”

“說他在哪兒。”

“他就住在鑫豪酒店的套房。這個時間,應該在酒店喝茶。”

“就這么一句話,說的這么費勁。”

巖白眉賠著笑:“王老板,不得不考慮四爺啊。”

“我是不是應該也要考慮考慮你說的那什么猜叔?”

“不不不,王老板不要誤會,我們跟四爺,跟鑫豪酒店不是一伙的。猜叔是最大的邊水老板,但他主要給邏央送貨,我們跟四爺、桑康偶爾有一些生意往來,但是并不密切。

而且事情的性質不一樣。王老板,我給你的錢,是我自己的錢。雖然猜叔站在我的背后,但是并沒有影響到賭場的生意,他的錢是一樣賺的,對他沒有影響。所以猜叔沒有表示,沒有來拜訪王老板。

但是四爺和桑康之間不一樣,華夏有句古話,叫做無風不起浪,他們肯定還是有牽扯。涉及到了這些東西,王老板,你是知道的,利益很大。如果你殺了昂其,就斷了四爺的錢。桑康在山里,鞭長莫及,四爺卻是眼前的麻煩。”

“四爺在哪?”王言的話簡單直接。

“在小磨弄外不遠的一個村子,叫蒙朱,離小磨弄五公里。”

巖白眉回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因為他明白王言要干什么。這太猛了,比三邊坡還要三邊坡,雖然已經領教過了兩次,但他還是接受不了。

根本不怕死的,太瘋狂。

王言點了點頭,一口悶了杯中的威士忌,將手上的煙頭熄滅,干脆的起身走人。

巖白眉又是殷勤的送到了門口,招呼著王言常來。直到不見了王言的車尾燈,他掏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猜叔……”

王言想的簡單,當然對他來說,做起來也是一樣的簡單。

先收拾了昂其,把鑫豪酒店拿下來。然后再主動上門,去看看那個四爺,是不是那么想死。然后就完事兒了,就是這么簡單。

王言又一次的將車停在鑫豪酒店一期門口。

門口的安保還記著王言,因為昨天王言的出場有些獨特,身上許多血跡,一看就是狠人。是以主動迎上來幫忙泊車。

但是王言沒有給他鑰匙,而是微笑問道:“昂其經理在哪兒?我有生意要找他聊聊。”

安保愣了一下,隨即讓王言稍等,轉回身去跟領頭的溝通,領頭的看了看王言,隨即又掏出手機給正主打去了電話。

未幾,那領頭的掛斷了電話,對著王言招了招手:“先生,請跟我來。”

還是比較友善、客氣的。

王言背著手,慢悠悠的跟在那人的身后進了酒店,上了電梯,到了頂樓的套房區域,敲響了其中的一間房門。

開門的是個小弟,一看就是心腹手下。標志性的三邊坡的兇,眼神透露出來的,就是我不好惹。

王言邁步進去,安保的頭頭也沒走,而是跟著進來,關上房門,站在了門口。

除了這兩人,房間里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看著像是小頭目的選手,最后一個就是正主,昂其。

昂其不難認出來,三十來歲的年紀,透露著幾許沉穩。身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翡翠,手上戴著寬大戒面的金戒指,以及勞力士的手表。其他人表現的也很恭敬。

“說吧,什么生意?”昂其掃了一眼,甚至都沒有讓王言坐下,很有幾分傲慢,擺著大佬的威風。

王言走過去,坐在昂其對面的沙發上,笑吟吟的看著他,開口說道:“我要這家鑫豪酒店,你協助我接收一下。”

這話說出來,屋內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隨即昂其猛的大笑起來,屋內的兩個保鏢,以及那個保安隊長,也全都掏出了槍,動作自然的準備上膛。

也就在這時侯,王言快速的掏出了手槍,砰砰砰的三槍過去,打穿了三人持槍的手腕。

于是昂其不笑了。

好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雞,整個人呆在了那里。

屋內唯一的女人,啊的扯著嗓子就要喊,看見槍口對準了自己以后,便死死的捂住嘴,只剩了嗚咽。

隨即王言轉過頭,砰的一槍,打死了想要偷偷撿槍的保安隊長,并示意保鏢,把槍都撿起拿過來。

如此一番以后,王言點了支煙,對著昂其揚了下頭:“你接著笑你的。”

昂其咽了口唾沫,試探著問道:“你是王言?”

“我這么有名了么?”

“從我們酒店二期出去,搶了巖白眉,差點兒殺了象龍商會的陳會長,三邊坡都知道你的名字。”

“能配合嗎?”

“我能活嗎?”

“你要配合。”

“我配合。”昂其連連點頭,轉而說道,“但是王先生,我要提醒你,鑫豪酒店不是我的,而是桑康的。另外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四爺?”

“已經聽說了,所以桑康真的和這個四爺合作,向華夏出貨?”

“是。”

“嚇唬我呢?”

“不敢不敢,只是怕王老板徒增麻煩。酒店事小,這件事卻是大事。”

王言笑了笑,沒做表示,轉而裝了桌上的三把槍,吩咐道:“讓酒店的所有人,到后邊的空地上集合。”

“是。”

昂其應聲,轉身看著那個捂著嘴顫抖的女人,“還不快去?”

他又看著兩個被打穿了手腕的手下,“處理一下傷口,把尸體抬出去,也去后邊集合。”

兩個保鏢忙不迭的點頭,就近扯了窗簾剪碎,纏好了手腕,而后咬牙切齒的忍著疼痛,一人一只手的抬著保安隊長的尸體離開。

“請,王先生。”昂其伸手示意。

于是王言隨著昂其一起,去到了后邊的空地。

這里距離后邊的二期工地,還有百十來米,中間的地方,是留著造景的,可能也有其他的建筑。如何規劃,王言并不清楚。

那個實際管理酒店的漂亮女人辦事效率很高,王言和昂其出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十人站在了這里。

沒等多久,女人顫顫巍巍湊近過來。

“王先生,都到齊了。”

“所有?”

“是的,王先生,賭場中的荷官都來了。”女人顫聲回應。

王言說道:“從現在開始,鑫豪酒店是我的了。為了正式的讓大家認識一下,來,昂其經理,請你跪下。”

“王先生?”昂其轉過頭來,瞪大著眼睛。

“哪來那么多廢話?”

王言一個嘴巴子甩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

隨即從兜里掏出了槍,咔的一聲上了膛,對著之前門口那個要給他泊車的保安招了招手。

“你過來。”

后者遲疑的走了過來。

這時候,昂其卻是大聲的喊道:“王先生,你說過不殺我的,王先生……”

聲音十分凄厲。

王言稍稍彎了下身,很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句:“我說你要配合,你死,就是配合。把嘴閉上,聽話。你安靜,我讓你痛快的死。你再叫,那可就不好過了啊……”

于是昂其閉嘴了,他顫抖著,準備著迎接死亡,甚至都已經尿了褲子。

那個年輕的保安走至近前。

“叫什么名字?”

“張玉全。”

“華夏人?”

“華族。”

張玉全回話也是顫聲,他很緊張。面對死亡,少有人能坦然,哪怕是看別人死,也少有人能冷靜。

王言抓起了他的手,將槍拍在他的手里。

“打死他。”

張玉全低頭看看槍,看看昂其,又看看王言,再看看緊張注視著這邊的酒店的全體員工,甚至回頭看了看后邊酒店中,隱隱約約的房客的人影。

隨后他咬了咬牙,便干脆的將槍抵在了昂其的后腦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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