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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零章 如此渡劫


更新時間:2024年09月27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小說:、、、、、、、、、、、、

世紀賭坊仍舊是那么的豪華,在夜晚的小磨弄之中,它的金光閃閃的霓虹燈要比白日里奪目的太多。

遠遠的,就能看到那建筑,放著豪光,好像是好運財神到,金錢滾滾來。

今天沒有沈星、郭立民兩個跟班,王言自己一個人優哉游哉的晃悠到了世紀賭坊的門口。昨天賣奶茶的那個攤子還在,王言便又去買了一杯。

“老板,瓦薩哩。”

昨晚的那個疊碼仔飛一般的出現在王言面前,并主動的掏錢結了奶茶。

“生意不好啊?”

“沒有像老板這么大方的。”疊碼仔從兜里掏出了華子。

王言十分自然的整包拿了過來,并拆開點了一支,余下的全都揣進了自己的兜里。

吸了一口煙,王言問道:“有人跟你打聽我嗎?”

“呃……沒有!絕對沒有!”疊碼仔連連搖頭。

“那就是有。”王言含笑點頭,“你怎么說的?”

疊碼仔不裝了,主動袒露:“老板,是賭場的人,他們覺得你是高手,所以就了解一下情況。我就說是從街上拉的客人,我不知道太多。老板,你知道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王言不置可否,沒說什么。

疊碼仔賠著笑臉站在一邊,他也不敢亂說話。因為他感覺王言話不多,以為王言也不喜歡話多的,所以他就少說話。等著陪王言進去換籌碼,并一把十塊的給他發錢……

稍許,奶茶制作完成,疊碼仔殷勤的開路,王言又是吸溜著奶茶跟著。

照舊是先兌籌碼,不多,還是如同昨天一樣,一千塊。

“老板,咱們今天還是玩骰子?”

王言掃了一圈,明顯看到了幾個目光毫不避諱的人,他回以友善的微笑。

“玩骰子。”王言點了點頭,邁步向著骰子那邊走去。

還是昨天的那個美女荷官,見到了王言過來,還笑容甜美的給王言點頭。

王言同樣回以友善的微笑,隨即便一局又一局的玩了起來……

今天王言玩的時間長,贏的也多,達到了將近十萬。這是在美女荷官不斷的操作,影響結果的情況下。

他所以還能贏錢,是因為這并不僅僅是一個結果的事兒,還要綜合考慮其他賭客的押注情況,如此才好操縱。

有人押不同的點數,有人押大小,有人押單雙,并且人數都還不少。如果想要針對王言,就要在短時間內,算出盤面,在保證只殺一部分賭客,留下另一部分,并維持在一定的比例的基礎上,才能殺王言。

因為王言下的注并不大,他今天沒有如同昨天那么玩,在贏了一萬多以后,就是幾百、幾千的押注,莊家沒辦法一把殺他出局,就不能玩更惡心的通殺。

王言總能抓住機會,讓莊家不好殺他,從而贏錢。

這考驗的是計算能力,顯然,王言在這方面的能力也是無敵的。而美女荷官雖然比較有水平,但總是在算,她耗費的心神很大。

等到王言給了疊碼仔一百的籌碼,收拾準備撤退的時候,美女荷官已經花了妝,整個人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若是在正規賭場,王言這么操作,早都已經換技術更好的荷官了。但這邊沒有,這美女荷官就是最好的。哪怕他們后邊有監控,但是沒有人在背后計算,也沒有用。

顯然,這邊是掙那些爛賭的人的錢,這些人沒腦子,沉迷其中上了頭,好騙。而面對王言這樣的人,他們的應對方法就很原始,王言不是很喜歡……

當他去兌籌碼的時候,還沒有摸到紅鈔,就被兩個壯漢看似禮貌的挾到了賭場樓上的房間中。

里面已經有三個人在,算上挾王言上來的,是五人。

才一進去,就被其中一人的滿頭白發吸引。

這人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手里攥著方杯,搖晃著加了冰的威士忌。

“坐,給這位老板倒酒。”

白頭男子吩咐了一句,后邊的兩個人就給王言按到了沙發上。王言沒有反抗,順勢坐了下去,看著人給他倒酒、加冰。

這時候,白頭男子端著酒杯走了出來,坐到了王言的對面,對著王言舉了舉杯子:“請。”

王言笑了笑,拿起杯子轉了圈看了看,隨即又轉圈聞了聞,這才輕啜了一口。

吧嗒了一下嘴,他放下了杯子:“假酒。”

聽見王言的話,白頭男子皺眉:“老板懂酒?”

“略懂。”王言說道,“你的這杯酒,色濁、香淡,入口前部偏澀。你不懂酒,倒也沒什么,幾乎喝不出來,像剛才那樣裝裝逼,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老板很有膽量。”白頭男子都氣笑了,他一口悶了杯中酒,重重的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巖白眉,在世紀賭坊有兩個賭廳。你玩的骰子,就是我的。老板怎么稱呼?”

“姓王。”

“好,王老板,我觀察了你兩天,發現你是玩骰子的高手,我們的荷官不是你的對手。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干什么?嗯?”

王言認識這巖白眉,是一位故人,現在看這逼兇狠的樣子,感覺很有幾分反差。

他搖頭失笑:“白老板,你開場子的,敞開門來做生意,迎四方賭客,你問我要干什么?來賭場能干什么?當然是贏錢了。你們有點兒玩不起啊。我才贏了十二萬多,還差十萬沒給我。看你們這樣,是要上手段了?”

“誰知道呢?”巖白眉攤了攤手,對著王言笑,很有些得意。

與此同時,站在王言身后的人,拿出了槍,并且十分干脆的咔嚓一聲上了膛,頂在了王言的后腦勺上。

王言笑了笑,隨后稍稍一偏頭,伸出一只手向后,攥住了槍的套筒向后滑動了一些,使其不能擊發。而后順著那持槍人使勁拽著想要脫手的力,整個人從沙發上翻了過去。

接著咔嚓一聲,他直接擰折了這持槍人的手腕,奪了槍來,一腳將其踹飛到一邊。

一聲槍響,那個被踹飛的持槍人,腦袋上已經蹦出了鮮紅。

王言還記得,方才挾著自己上來時,就數這人用的力氣最大,笑的最猙獰……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這時候,房間內的其他人才看清了狀況,意識到了就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王言已經殺了一個人。

他們紛紛從衣服中掏槍,想要亂槍射死王言。

砰砰砰~

三聲槍響過后,除了已經躲到了桌子后的巖白眉,另外三人持槍的手腕,全都被打斷,還沒上膛的槍也掉落在了地上。

他們抱著手腕哀嚎著。

“都給我閉嘴,再喊就別活了。”

王言的聲音不大,甚至被他們的慘嚎壓了下去。但是他們都聽見了,老老實實的死死咬牙閉嘴。就在面前的槍,碰也不敢碰一下。

王言走過去,將地上的槍一一撿起。

都是柯爾特,銷量很高的手槍,十分經典,可謂經久不衰。倒是也方便了王言,畢竟子彈都是可以通用的。

撿拾了槍,王言打開門向外看了一眼。

槍聲在密閉的房間中響起,再加上樓下的環境嘈雜,樓上或許正在進行著激烈的盤場大戰,左右也沒有人在活動。故而并沒有驚擾到旁人。

確認了一番,王言關了房門。

轉回身持著槍擺手,對著舉著雙手的巖白眉招呼:“來來來,坐下說。”

“王老板,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

巖白眉舉著手重新坐回來,用他那腔調怪異的漢語說話。臉上都是真誠,希望能夠解開誤會。

他說道,“你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結,化干戈為玉帛。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我們重歸于好,和和氣氣。”

王言含笑點頭:“確實有些誤會。我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所以這個人死了,他們還沒來及指,我也不想讓雙方的誤會再難解除,所以他們還活著。白老板,你不怪我吧?”

“不怪不怪,都是他們罪有應得。王老板教訓他們,是理所當然的。”

“成語知道的不少。”

“我喜歡華夏文化,而且我們這里做的最多的就是華夏人的生意,肯定要學習的。只有學習的好,才能更好的服務。”

“好,有覺悟。”王言笑道,“我贏的那十……”

“我這就打電話讓人把錢送上來。”巖白眉很積極。

王言微微搖頭,掏出華子點了一支,還扔了一顆給巖白眉。

他兩腳交疊搭在面前的實木矮幾上,輕輕的晃悠著大長腿,邊抽煙邊說話:“其實我是個好人。”

“看的出來,王老板心善。”巖白眉點頭,很認同王言的說法。

王言接著說:“我聽說你們都是虔誠的佛教徒,佛講因果報應。今天我贏十萬你讓我走了,明天我還來贏十萬。我的貪婪收不住,你的貪婪也收不住,所以即便今天你不讓人把我帶上來,過幾天也會如此。白老板,你命里有這一劫啊。”

“是,王老板說的不錯,我已經感覺到了。”

“你應該問我如何渡劫。”

“是我的錯。”巖白眉認真的說道,“那請問王老板,我該如何渡劫呢?”

“簡單。你扣了我十萬,這本就是我贏的錢,你把這筆錢還給我,沒問題吧?”

“這是應該的。”

王言滿意點頭,接著說:“那么本來在十分鐘以前,我就應該離開世紀賭坊。因為你白老板的原因,耽誤了我的時間,這段時間,我的錢保存在你這里,于情于理,你都應該給我一些利息。”

“確實,是我的不對。不知道王老板需要多少利息?”

眼見王言束起了夾著煙的兩根手指,巖白眉說道,“二十萬?我這就讓人把錢送上來。”

“死了一個人,斷了三個人手,我的頭被你的人用槍指著,我跟你說了這么久,就為了區區二十萬?”王言將煙頭彈到巖白眉的臉上,后者甚至都不敢躲。

“兩百萬,紅鈔,現金。”

“王老板,兩百萬太……”

眼看著黑洞洞的槍口上移,對準了自己的腦袋,巖白眉明智的閉嘴。

王言說道:“我在跟你討價還價嗎?白老板,我說的清楚點兒。兩百萬,拿到我的面前,你活,我走。拿不到我的面前,我讓你這三個心腹手下跟你深入的交流一下,然后你死,我走。我說的清楚嗎?”

巖白眉咽了口唾沫,用力的點頭:“清楚!很清楚!不過兩百萬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一個小時。”

“我可以打電話嗎?”

“難道你能變出紅鈔嗎?”王言反問了一句。

“是是是。”巖白眉連連點頭,隨即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王言則是拿著槍,背著手,在屋子里到處翻看。

最后他看到了角落處的一枚針眼攝像頭。

他湊近了確認了一下,然后轉回頭看著巖白眉。

后者也關注到了王言的動靜,說了幾句話掛斷電話以后,說道:“電腦就在那里,絕對沒有備份的存儲,王老板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自己操作。”

“打你的電話。”

王言又繼續的翻看起來,最終找到了三處,無死角的拍攝了屋內的情況。

如此這般一番,王言才坐到了電腦面前,噼里啪啦的操作一番以后關閉了屋內的電源。頓時,屋內陷入了黑暗。

巖白眉不敢多說,仍舊在打著電話。

少許,有敲門聲響起。

王言徑直走過去開門,門外的是兩個賭場的侍應生,他們拿著箱子,低著頭,不敢多看。

王言伸手接過了箱子,揮手讓他們離開。

而后也沒關門,就借著走廊里的燈光,打開箱子看著里面的一堆紅鈔。

此時,巖白眉說道:“王老板,這里是一百一十萬。是這里今晚能抽出來的錢,我需要留一部分錢給客人兌換籌碼。”

王言點了點頭,蹲在地上拿起了一沓錢,用拇指掰著,任由紅鈔一張一張的在指間劃過,聽著清脆的響。這要比籌碼的聲音,更加的好聽。可惜昨夜的劉老板,無緣得見。

巖白眉繼續說:“王老板,我剛才打了一圈電話,這個時間能拿出來一百萬現金的人不多,愿意借給我的也不多。所以我聯絡了我在達班的朋友,或許王老板也聽說過他的名字,他叫猜叔。猜叔答應借我一百萬。不過達班到小磨弄有一段距離,開車過來也要一段時間,王老板可不可以寬限一下?”

“要多長時間?”

“夜路不好走,還要將近兩個小時。”

“可以。”王言點了點頭,“那咱們就再聊聊。”

“榮幸至極。”巖白眉松了口氣,問道,“不知道王老板是華夏哪里的人?”

“東北。”

“我知道東北,那邊也有人來我們這里玩。剛才我說達班,王老板你好像不清楚和小磨弄的距離,想來是剛來我們小磨弄吧?”

“套我話?想要報復回來?”

巖白眉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怎么敢呢?只是聊聊,聊聊而已。”

“沒事兒。”王言笑道,“其實我理解你。如果咱們易地而處,換了我是你,我也不放過我自己。要不等錢拿到了,我還是崩了你吧?”

“別別別,王老板,我真……”

“逗你的。”王言擺了擺手,“我這人比較講信用,說你活你就活。今天不服,想要報復我,那是下次的事兒。不過話我先給你說明白,如果咱們下次還是這么不愉快,你最好準備的錢多一些。如果不夠的話,我保證你死的一定不愉快。”

“王老板,你拿到了錢,肯定第一時間離開小磨弄,世界那么大,我也沒有那么大的能量。你說對吧,王老板?”

“沒錯,白老板,你挺懂事兒,我看好你。”

“多謝王老板。”

“不客氣。”

這句不客氣,王言是用勃磨語說的。

開始巖白眉甚至沒反應過來,等到明白過來以后,瞬間瞪大了眼睛,背后直冒冷汗。

他很慶幸,慶幸他沒有自作聰明的找人過來干王言,而是真的認栽,在不斷的打電話籌錢。否則的話,他現在怕是已經涼了。因為王言能聽懂!

當然,他也不是傻子。真的來了人,包圍了王言,王言眼看著活不下去,他自己可是就在身邊呢,肯定是把他一起帶走。

他是真不想死……

于是巖白眉不說話了,度日如年的坐在那里,慢慢的喝著他的假酒。

王言又坐到了沙發上,還是先前那般將腳搭在矮幾上晃悠。

房門敞開著,走廊光照進來,但卻照不到兩人的身上,外面路過的人只能朦朧的看到兩人的身影。至于那些被打穿了手腕的人,則是老老實實的躲在門口看不到的地方。

他們手腕很疼,他們內心很恐懼,但是他們不敢發出聲響,甚至呼吸都壓抑著,他們瑟縮在角落,彼此靠近,互相溫暖。他們害怕極了。

這是為了安全考慮,但實際上,在這樓層走動的人,路過房門外的時候,都不敢抬頭看,只是匆匆路過的時候,余光瞟一眼而已。

時間緩緩流逝,就在眾人的煎熬之中,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

突然,巖白眉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莫名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小心的接起了電話,聽了兩句,隨即說道:“是,讓他上來吧。”

“人來了,王老板。”

少頃,門口出現了一個提著箱子,留著長頭發的男人的身影。因為逆光的原因,也只能看到身影。

“巖老板?”這人試探著,用勃磨語招呼。

“我在。”巖白眉是用漢語回的,“是但拓吧?進來吧。”

但拓提著箱子走了進來,將箱子放在了王言的腳邊:“這是你要的一百萬現金,猜叔說如果有麻煩,可以說出來,大家互相幫忙。”

他也是用漢語說話。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適應了黑暗,他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屋內的情況。

于是他便看到了角落里發抖的幾人,看到了躺在那里無聲息,身前隱隱的一灘痕跡,看到了面前這個把腳搭在桌子上,笑吟吟的男人,以及這男人手中黑漆漆的槍。

他發現,他好像說錯話了。

一瞬間汗毛倒豎。

“不用緊張。”王言的聲音響起,“我跟達班的猜叔沒仇,我都不認識他。你是來送錢的,你不找事兒,咱們大家瓦薩哩。”

說話間,王言坐起了身,將手槍放在一邊,打開了那個箱子,大致的翻看了一下里面的紅鈔。隨即扣好了箱子,又從屋子里找了個袋子,將那幾把槍都放了進去。

隨即便提著兩個箱子,拿著袋子站了起來。

“白老板,你今天這一劫算是過去了,你最好懂點事兒。”

“王老板放心,我巖白眉不是輸不起的人,我認栽。”

“你快滾一邊去吧,我贏了你十萬,你都想要我的命呢。白老板,我還是那句話,想報復,你要先準備好足夠的錢。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

王言看了看站在那里盯著他打量的但拓,笑道,“但拓是吧?辛苦你了,多謝你這么晚跑了這么遠給我送錢。咱們有緣再見。瓦薩哩。”

但拓遲疑著,但也還是雙手合十,稍稍躬身:“王老板,瓦薩哩。”

王言笑了笑,隨即提著錢,拿著槍,干脆的轉身走人。

但拓站在門口,看著王言轉角消失。

身后,響起了一堆大喘氣的聲音,那是劫后余生的放松。

“巖老板,這是……”但拓關心了一句。

巖白眉擺了擺手,強撐著站起了身,走過來拍了拍但拓的肩膀:“辛苦你了,幫我跟猜叔說,這錢過兩天就還給他。你下去玩兩把,都算我的。”

“謝謝巖老板,我明早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好,開車注意安全。”

巖白眉本也是客氣客氣而已,并不做挽留,看著但拓不見,他重重的靠在了墻上,緩緩的滑落,癱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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