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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零章 問世間情為何物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16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歡樂頌》

《歡樂頌》

火車仍舊在嗚嗚嗚的前行著,沒有因為偶然發生的打劫有什么不同。

要說不同,可能就是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在旅客之中傳開了,大家都在亂七八糟的議論著,導致原本就吵鬧的火車內更加的熱鬧了。

人們都說著剛才王言多牛逼,這么會功夫,已經傳成了是王言一嗓子喝懵了十多個匪徒了……

餐車內也是一樣的熱鬧,九名匪徒被反銬了雙手蹲在地上,其中的幾人眼神死死的盯著王言。

而王言則是挨個的抽著嘴巴子,啪啪啪的,當真是響亮。

“你嚇唬我呢?”王言薅著那領頭之人的頭發,來回的甩了四個嘴巴子,“你再瞪我一個試試?”

那領頭的氣勢不輸,死硬不服,咬牙切齒的瞪圓了眼睛。

“好好好,還是不疼啊。那這樣呢?”王言虛鉆了拳,曲起了食指的關節,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隨即一松手,這人就啊的一聲大喊,躺在地上打起了滾。

就讓他疼著,王言轉身又到了另一邊,薅起了最邊上這人的頭發,二話不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過去。

這人就沒他大哥那么硬氣,哪怕被薅著頭發抬起了頭,眼睛也是死命的閉著,哆嗦著身體發抖,害怕極了。

“你看看我,就他媽我叫王言。”

“爺爺,我錯了,我真錯了!”

“你之前那勁頭呢?完蛋玩意兒。”說話間,王言又是甩了兩個嘴巴子過去。

“行了,差不多得了。”馬魁出聲說了一句。

到底是有紀律的,雖然不出事不追究,可怎么也得注意一下。

王言笑呵呵的應了聲,最后又踹了一腳看起來比較兇的一個,這才收了手。

這些人先前挨個的扇旅客的嘴巴子,王言也是幫忙找回來一些。他當時都有心讓那些挨了嘴巴子的旅客加倍的抽回來,主要也是怕不好控制場面,這些匪徒被旅客給打死,這才沒有動作。

“行啥呀,馬叔,要我說這些人打死都不冤枉。”蔡小年在一邊義憤填膺,“膽子得多大啊,跑火車上打劫來了,還他媽拿槍。這也就是我親哥牛逼,要不然傷了人怎么辦?”

“你行了吧。”老陸瞪眼,給他扒拉到一邊去。

老馬沒搭理他們,坐在那里展開著本子,手持著筆:“來吧,這位兄弟,說說情況吧。”

“有什么說的?還有說的必要嗎?”那匪首此時已經緩過了氣,滿頭大汗的躺在地上,喘著劫后余生的粗氣。

“王言,你再給他來幾下。”老馬看了看身邊的王言。

“那我這回給他來個更疼的。”

話落,不待王言起身,這匪首便大喊出聲:“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殺人不過頭點地,不至于這樣吧?你問吧,我都說。”

“完蛋操,沒那個能耐,你還非得裝一下子。”邊上的汪新隨意的給了一腳,一臉的看不上。

瞥了一眼,馬魁說道:“姓名,住址……”

時間就在不斷的問答中過去,情況便也了解的差不多。

正如那句‘就他媽你叫王言啊’的發問,這幫人也是聽了王言的名頭過來。他們想著既然王言的名頭大,車上安全,那就干他一票,既是搶了這趟富裕綠線的錢,又能造下一樁大案,把名號抬起來。就是秉持著如此樸實無華的想法,他們便拿著刀斧槍上了車來打劫。

不出意外的,這些人的身上少不了牽扯人命官司。雖然現在被抓著了收拾一頓,一個個頭都不敢抬,可往日里,這幫人那可正經是十里八鄉的兇人,欺負起老實人膽子大的很。

槍是此前留下的,這人出生在響馬土匪的年代,后來掃匪的時候見機不妙藏了起來,這么些年也是沒干過什么好事兒。近來感覺社會情況隱隱松動,開始重出江湖,又是干起了打劫的事兒。

其實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會把槍拿出來用的。搶劫火車旅客,和在火車上槍殺旅客,甚至是槍殺警察,遭遇到的情況是不一樣的。前者他們還能利用交通不發達,信息傳遞不快速,來進行躲藏,可要是后者,那得是各地都有警察出動搜索,激烈程度云泥之別。

他們是搶劫的匪徒,是想要搶錢的,不是要跟警察玩命的,這里面的區別,他們還是懂的。所以充其量,也就是拿著槍嚇唬嚇唬人而已。

如此一通審訊,火車也到了站。事先早已經通過無線電設備進行了溝通,所以在站臺上已經有了足夠的人手,才停車開門,就已經將九個匪徒全都帶走。

汪新狗腿的給王言上了根煙:“哥,你今天那一手教教我唄?就咔咔咔往那土匪身上捅幾下,讓人生不如死的那個。”

王言笑呵呵的抽著煙:“那是穴道,你認不準沒有用,而且勁頭掌握不好容易死人,你學不了。”

“那我看你咔咔咔的,那土匪頭子也沒死啊?”

“要不說你學不了呢,我上手不死,你上手不死也殘,反而還害了你,你就別惦記了。再說你學了之后給誰用啊?哪有那么多的罪大惡極。一般人隔著書來兩下就服了,根本用不上。行了啊,你死了這條心吧。”

“不是,那你咋學會的呢?”

“你忘了我爺是干啥的了?”

汪新恍然大悟:“哦,感情你是得了你爺的真傳了啊。”

“什么真傳吶,也就是會那么兩下子而已。”

“我要是有你這兩下子,那我也知足了……”

“你快拉倒吧,你要是有他那兩下子,你能上天。”馬魁瞪著眼睛,不高興的說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說的?讓你們兩個別沖動,穩重一點。結果呢?兩句話沒說完,你就動了手。你也是,笑什么笑?你是一點兒都不多想的,這邊動手,那邊你就沖上去了?啊?”

馬魁沒有只罵一個汪新,沒有忘了王言。

汪新狡辯:“老馬,你沒看見呀?那刀子都要戳我眼睛里了。我不動手能行嗎?”

“你不會后退一步啊?誰攔著你了?你讓人家給捅死怎么辦?你不在乎死不死的,還有那么多群眾呢,真出了事兒怎么辦?我話都白說了?啊?”

汪新不說話了,他深深的明白,若是再說,馬魁只會說的更多。

這邊不頂嘴,馬魁就看向了邊上淡定抽煙的王言:“還有你……”

“老馬,真沒我什么事兒。”

王言打斷施法,說道,“他這一動手,那邊舉著刀就上來了,我不動是真不行,要是退了,他不是就讓人捅了么。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上是死,不上也是死,哪還用選吶,肯定是上啊,死了也光榮。總算是結果不錯,都給制住了,也沒傷及旅客。你多罵罵他,都是他開的頭,我是被動的。”

馬魁瞪了王言一眼,又看了看汪新,一聲冷哼,轉身上了車……

“不帶你這樣的啊。”

王言笑道:“你就說罵你對不對吧。”

“當時我是沒想那么多。”

“我要是有一天光榮了,肯定就是你害的。”

“這不是沒事兒嘛……”

“越不當回事兒,越容易出事兒。”王言擺了擺手,“行了,下回注意吧,給你送溫暖的來了。”

王言這邊才說完,姚玉玲夾著嗓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汪新,你沒事兒吧?”

汪新假裝看不見王言調笑的眼神,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就那幾個土匪,三腳貓的功夫,根本近不了我的身,收拾他們那還不是手拿把掐?”

“嗯,你最厲害了。”姚玉玲點頭,隨即表示了擔憂,“但是你以后一定不能這么沖動……”

王言很有眼力見的走到一邊,不在這當電燈泡。

這一站要加水檢修,所以停靠的時間比較長。此刻在車頭那邊,一身灰,臉上黑的牛大力,正跟蔡小年望著這邊說著什么。再后邊,老蔡晃悠著活動筋骨,老吳敲敲打打,但是也不時的往這邊看上一眼。

“親哥,小姚兒跟汪新說啥呢,看著那么高興?”

蔡小年發問,牛大力也看過來,眼睛里是悲傷,是想知道。

王言笑了笑:“還能說啥呀,剛經歷了土匪打劫,還動手了,送溫暖呢唄。”

“你看看,我說啥了,這就關心上了,哎呀,你看看那笑的,不背人了都。”蔡小年說道,“老牛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人家倆人出雙入對的,這眼看著就要成了,你是徹底沒戲了。算了吧,別為難自己了昂……”

“汪新今年十八,想結婚還得等兩年呢,誰知道兩年過去他們倆什么樣啊?沒準兒就黃了呢。”

蔡小年瞪大了眼睛:“這話你都能說出來?兄弟妻不可妻啊。”

“滾吧你,是妻嗎?再說那還是兄弟嗎?咱們大院里誰不知道我稀罕姚兒?他汪新可是沒拿我當回事兒。”

“你這么說就強詞奪理了啊,老牛。那你不得考慮考慮現實情況嗎?”

“什么現實情況?就是他不講究!”

“現實是人家小姚兒是個人,人家有自己的喜好。你不能說你喜歡人家,人家就必須喜歡你,沒這樣的道理啊,老牛。就這么點兒事兒,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我就不明白,我對姚兒掏心掏肺,她怎么就看不見呢?”牛大力看著遠處笑談的男女,已是去了心神,恨不能取汪新代之,聽不進去旁的話。

“沒救了,徹底沒救了。”蔡小年對王言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轉而說道,“親哥,晚上回去喝點兒啊?得給他上上課了,讓他清醒清醒,我掏錢。”

“不攢老婆本呢?”

“我家有花生米,就買兩瓶二鍋頭,不幾個錢。”

王言笑了笑:“我再買點兒肉吃吧,也挺長時間沒多喝酒了,沒肉咋喝酒啊。”

“你不是把錢都給你丈母娘了嗎?還有呢?”

“就交個伙食費,咋不也得留點兒啊?那錢是男人膽,沒錢想喝酒都難。”

蔡小年點了點頭,十分認同:“就他想不明白啊。”

“想明白啥啊?”牛大力回過了神。

“看你難受,今晚上你家陪你喝點兒。我買酒,再炸點兒花生米,我親哥買肉,你看著安排點兒啊。”

“那我再買兩瓶酒。”

“你要喝死啊是咋地?”

“不如死了呢……”牛大力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頹喪的轉身離開……

“你看他那個熊樣,還不如死了呢。”蔡小年搖頭晃腦,夸張的學著牛大力的樣子。

“為情所困嘛。那詩怎么說的來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老牛是真得意這姚玉玲。”王言沒有給牛大力冠以舔狗之名,而是換了一種更浪漫的方式。

“啥用啊?你看看他,完蛋玩意兒。”

“你多給自己操心操心。”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上了車。

“沒到時候呢么不是。”蔡小年如此說了一句,轉身看著蹲在那抽煙的牛大力,顛顛小跑著跟上了王言,一道上了車去……

火車嗚嗚開,開回了寧陽站。

旅客們下車,與站臺內接站、候車的人混成一堆,烏央烏央鬧哄哄。借此時間,王言順手的抓了兩個小偷,直到了旅客們都離開,火車開進了廠房內繼續的維修保養以后,王言等人回到了局里。

不同于剛來時候沒人屌的小角色,如今的王言可是風光極了。路上見到的人,不管是當官的,還是看門的大爺,都同王言打招呼。當然遇到了當官的都是王言主動招呼的,每每都是得到友善的回應。

如此一路回到了更衣室換裝,正在這時候,老胡哈哈笑著走了進來。

“老馬,王言,你們是真行啊,應是活捉了九個土匪,還沒傷到自己,更沒傷到旅客,都辛苦了啊。”

“老胡,我呢我呢?”汪新舉著手,表示自己的存在。

“你還有臉說?”老胡臉色一板,“我拿腳后跟想,都能想到,肯定是你小子先動的手。多危險啊?啊?一不小心就沒命了。出了事兒你擔的起嘛?”

汪新悻悻的放下手,自顧的換衣服,當聽不見。

老胡臉色緩和了一下:“虧著王言身手好,力氣大,結果總算是好的,你小子就慶幸去吧。以后別那么魯莽,多動動腦子。”

“是是是,我知道了,下次肯定帶著腦子。”汪新也不犟了。

他當然知道不對,但正是沒有釀成什么不好的后果,以致于他的認識不到位,這是難以避免的。

“一看你就沒聽進去,下次你再犯渾看我不抽你的。”

老胡瞪了一眼,隨即又笑呵呵的看著老馬和王言,“下個月要舉辦一個射擊比賽,你們組出個人,誰去啊?”

老馬看向王言,后者對著在那悲傷的汪新揚了揚頭,老馬哼了一聲,說道:“讓警校第二的去吧。”

“我去!不用第一,我這個第二就給他們干嘍!”汪新又積極了。

“行,那就讓你去。我跟你說啊,你給我好好打,戴罪立功,必須第一!”

“保證完成任務!”

“行了,就這么點兒事兒。過一陣子可能還得表彰,這次的事兒太大了,還有之前都抓了幾百人了,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先跟你們說一下,有個數就行。”

王言笑道:“誰也沒惦記那個,咱們都是為人民服務呢。”

“就你覺悟高。”老胡擺了擺手,哼哼著調子離開。

他心里是真美啊,手下人有能力還省心,咔咔立功,他老胡也想進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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