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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四章 越打越強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07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歡樂頌》

《歡樂頌》

戰時的延州,和平時是兩個樣子。當然任何邊地的戰時,和平時都是兩個樣子,只不過延州與別處很有些不同。

正是春耕尾聲之際,

整個的延州,就如同一個精密的戰爭機器。官道之上,是不時出現的各種補給隊伍,押送著糧草軍資。田地里,則是老人孩子在忙活,小吏們也在田間地頭忙活著。還有披著輕甲的巡捕們,騎著馬到處巡邏,但凡犯事兒的,一律從重判處刑罰。

挖礦的數目眾多的罪囚們都不挖礦了,全都吃了一頓飽飯,拉出去進行一些基礎建設,在綏州、夏州兩地開始修路,輔助運輸物資,以及修建其他的工事。

而原本負責這些工作的百姓以及州衙功曹下的工匠等等,除了一些負責生產、維修、維護武備的,全都拿上了刀槍,看守綏州、夏州俘虜的西夏降軍,以及彈壓兩地的西夏百姓。

而區別于官吏,在腰間掛著青布條的士子們,則是充當著管理人員,在延州以及新打下來的綏州、夏州兩地隨處可見。

此時正是春耕尾聲,但是又打了仗,但凡歲數年輕一點的,全都被發動起來押送糧草,或是繼續干著以前的工程,女人都上陣了。這個時候,只有老幼孕三類人不干活。老的帶著幼的在地里忙活忙活,再照顧照顧孩子。學堂都停課了,延州基本就沒什么閑人。

殘存著的本地大戶人家,外來的商戶,也全是一樣的忙碌,他們甚至要從別處招募人手過來干活。因為王言給了他們很多的訂單,甚至讓他們隨軍出去收購,或是同西夏百姓貿易,堪稱轟轟烈烈。

而延州的所有行動命令,都是自綏州發出來的。

現在的綏州,已經被全盤接管,王言坐鎮其間,發號施令。在他的強大的個人能力,以及被他強力整飭一新的延州的動員能力的加持下,接收、維穩、治理新得的地盤,都很平滑的過渡。

這一點,延州士子出了很大的力,他們在以前整飭州事的時候,得到了鍛煉,業務很熟練,學會了王言治下的官吏的行事方法,形成了統一的行事風格。

簡單概括下來就是,我說話,你聽著,不做就辦你。這就是所謂的鋪墊了,他早就準備著做事的人手了。

也是在這樣的指導之下,綏、夏兩州的地方大戶、犯罪團伙,以及聲音比較大的一些群體,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就被辦的干干凈凈,都在民兵部隊的鎮壓下,累死累活的建設大宋新綏州、新夏州。

王言的行動,遭到了從趙禎到政事堂、樞密院,到各級衙門,到程勘,再到他手下人的質疑。他們一致的認為,現在對綏、夏兩州進行投入,是極其不明智的行為,而是應該狠狠的搜刮,以此來補貼戰爭經費。

這是因為大宋上下都打怕了,過往失敗的戰爭經驗讓他們領悟到了重要的一條教訓,先胖不算胖。趙禎甚至特意派了太監過來訓斥。

對此,已經被大宋上下默契的冠以‘大宋罪人’的挑起戰爭的戰爭犯,知延洲事王言,上書發出了時代最強音。宋承漢唐之澤,夏土皆我舊地,而今光復之舊土,皆我將士用命克得,斷無舍棄之可能。若損一毫,王言披甲執銳,上陣殺敵,至死方休。王言既死,更有來人,繼我之志,夏必亡也。

然后就沒人說話了,因為王言的意思很明白,打下來的被他接收治理的地方要是被搶回去,他死。

至于以搜刮百姓之事來補貼戰爭經費,雖然短時間內可以收回大筆錢財,但是太低級了。

搶劫財富當然快,但是這兩地的一些大戶的財富,相對于龐大的戰爭開支也不過滄海一粟,搜刮這里的百姓,一樣填不滿經費不說,還會讓這里成為飛地,極大的增加了管理難度,提高了管理成本,甚至說不定什么時候又出現一個李元昊般的人物。財富,終究還是要生產出來,那才踏實。

不過王言搞錢是有手段的,要不然他怎么放開了商事,甚至帶著商賈出來打仗,就是發戰爭財呢。他開拓市場,收稅的。一邊在兩地大搞建設,一邊平抑物價收買人心,一邊收稅回籠資金。

當然總體來說,肯定還是要投入的。但是沒關系,他已經申請了鑄幣權。不印銅錢,也不用交子,用他的錢莊早都開發出來的防偽手段,發行新的紙鈔,在西夏流通。并且強制規定,只能用他發行的紙鈔交易。

一來不用那么多的成本印錢,二來推行了他的紙鈔,三來他也竊取了一點點的國朝權柄,只要慢慢發展,必然會逐步的擴散。都是好處。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王言為什么要拿夏州,因為只要拿了夏州,夏州之東,綏州之北的石州、銀州等地就是囊中之物,可以直接取代河北的豐州,成為三國交界之地,他可以在那里開設榷場,將他的紙幣推行出去。

至于為什么不在別地的榷場推行,很簡單,別的地方他說話不好使。但是新打下來的土地,他可以肯定的說,都聽他的話,不聽不行。

他確信,這一次打完,他還會繼續留下來,因為要他來收拾亂攤子,也是不讓他挾著打了勝仗、開疆拓土的威勢再回到京城。若真回京,那場面人們都不敢想,實在是人間慘事,絕對的官不聊生。

細算下來,王言當了五年的官,可是沒有一年不整事兒……

這日,王言正在綏州的臨時衙門中安排著事務,小棟梁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阿郎,阿郎,范公來了,就在五里外。”

正在寫字的王言動作不停,問道:“只范公一人?”

“還有狄青,和官家派來的監察太監。以及其他的一些官員。”

小棟梁說完,王言也停了筆,拿起手邊已經掛了瓷的折扇,啪的一聲展開,忽閃了幾下,手動風干了墨跡,提起來折三折,裝到信封里,又從邊上取了火漆扣好了印,這才喚來一個小吏,讓其遣人發送出去。隨后才帶著小棟梁等人一起,出去接人……

“好久不見了,子言。”不等王言開口說話,范仲淹就先哈哈大笑著打起了招呼。

“見過范公。”王言點著頭,又看向跟在范仲淹身后的,一個骨架寬大,身型高瘦的老人,“見過狄公。”

狄青含笑點了點頭:“早就聽說了王知州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器宇軒昂,不同凡響。”

“狄公過獎。范公,狄公,進去再說。”

范仲淹搖了搖頭,背著手先走:“坐了一路的馬車,又著急趕路,人都要散架了,走一走吧。”

“也好。”狄青欣然從之。

當即和王言一左一右的跟在范仲淹身后,稍稍落后了些。

“子言可知為何是老夫來此?”

“自是學生人嫌狗憎,無人愿來被學生找麻煩。范公與學生往來密切,又曾在此統領戰事,為不二之選。”

范仲淹點了點頭,笑道:“老夫何嘗不是同你一般人嫌狗憎。”

“不一樣的,此戰過后,范公定會復相,學生怕是短時間內難走。”

“底氣如此足?”

“必勝!”

王言沒說敗了的話,那也沒有說的必要。敗了,范仲淹和他王言都沒好下場,這也是派范仲淹過來的用意之一。當然,這是附加條件。

畢竟如同王言說的那樣,若不是范仲淹來,別人怕是都等不到戰敗的時候就被王言先搞下去了,怕也是真的怕。

狄青在一旁點頭:“我看了戰報,王知州用兵迅速,打了個出其不意,且種諤所部皆為精銳,戰力強大,余部不求勝,但求不敗,以王知州與種諤手中兩萬兵力,雖不能亡夏,卻可得大片土地。只怕并非佯攻,而是真打。若其兩家來攻,我大宋危矣。”

“不過合縱連橫而已。”王言笑道,“耶律宗真將死,不過強弩之末,國力不如耶律隆緒之時,內部傾軋嚴重,必不敢興兵來犯,定為佯攻,不足為慮。我大宋慣會送錢,不過這次卻不是我們送了,該是西夏送錢。”

范仲淹搖了搖頭:“變數未知,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

一行人到了臨時的官廨之中坐定飲茶,范仲淹直接說起了正經事兒:“有甚么要幫的?”

“我要延州兵馬指揮權。”

“可以。現在延州兵馬糧草都是你派人運送,指揮他們理所應當。不過你的謹慎是對的,沒有提前伸手,不然麻煩可就大了。”

王言可以裹挾一個種諤,因為他是文官,他的官職高,而且他有廂軍的權力,又是選了清澗動手,換了任何一個邊將,都必須事急從權,既然阻止不了王言興兵,那就只能跟隨,壯大力量。

但是別處的軍隊,王言人都沒過去,卻在沒有上級命令的情況下直接指揮禁軍,那就是天大的毛病了。

但范仲淹說的沒錯,他總領了延州兵力的后勤補給。別處馳援來的物資,在延州分發完畢,由延州官吏、民兵押送,保證高效的運轉。

“學生自是曉得,甚至都沒跟程勘提起。”王言笑呵呵的點頭。

范仲淹笑了笑,老程他當然是知道的,慘的很。

“這一仗,打算打成什么樣?”

“若沒有變故,那便一直打,學生是不準備停手的。范公、狄公可知,開戰之前,學生麾下騎兵不過兩千之數,而今月余過去,已近五千。初時種諤所率之軍,不過一萬七千,而今已有兩萬之數,多出來的全是西夏降兵、百姓,征戰日久,皆為精銳。”

“西夏人都敢用?不怕反遭其害?”

“狄公,下官待彼輩同我漢民一般無二,家家分了田地,我大宋戰敗,他們可就什么都沒了。給別人打仗升官發財,和給自家多打出幾畝地,這道理都明白的,如何敢不用命?”

這是屬于政治工作,王言的目標就是拖。大宋肯定拖不起,西夏更拖不起。但是隨著范仲淹的到來,他的權力更大,打著打著他就能拖的起了,他的權力也會越來越大,畢竟他現在已經統領延州總計五萬余的軍隊,且掌控著的延、綏、夏三州的政事,他當然希望是曠日持久。

如果再打上一年,他都敢拉著北遼一起打,打它個天昏地暗。

“我有一事不明,還望王知州解惑。”

“狄公何必客氣?直說便是。”

狄青不解的問道:“我觀當今戰事,大勢在我,在延州,在你王知州。別處不求勝,只求不敗,牽制兵力便可取勝,更可穩扎穩打,亦能有所獲。如此情形,王知州上書調我前來統領兵事,卻是為何啊?”

這是王言同狄青的第一次見面,以前從未有過交集。王言還下意識的面診了一下,身體不錯,很能再活些年。但是狄青的死期卻沒兩年了,顯然是被文官整抑郁了,憂郁而死。

王言笑呵呵的問道:“狄公當真不知?”

“當真不知。”

見王言看向了自己,范仲淹笑著搖了搖頭:“一路行來,漢臣都未曾相問。”

王言這才點頭,對一臉懵的狄青說道:“自是為了救狄公。”

聽見王言的話,狄青愣了一下,隨即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真的很沉默。

他從一介罪囚,一路做到今天的樞密使,成為武相,自然是有智慧的。他早就已經感覺到了他的處境很不好,若非之前儂智高叛亂,他的麻煩怕是已經來了。

這一次調他來西夏,他是有幾分慶幸的,慶幸他又一次的躲過了危險。他當然明白,武人,只有在戰爭中才能顯露價值。

但是他卻不曾想,王言就是為了救他,才讓他過來……

見他沉默,王言笑道:“我朝素來重文輕武,狄公以罪囚之身,官至樞密使,又得軍將愛戴,無論走到哪里,各地軍將,只要見了狄公就會響應。若再有功勞,如何安置狄公?怕是非要封個異姓王才成。我觀狄公如此,該是明白己身處境。”

“自是明白,然則狄青從無異心啊……”

“懷璧其罪,與狄公是何心跡并無干系。”

狄公嘆了口氣:“此戰若勝,我怕還是難逃宿命啊。”

“狄公當范公與王言是吃素的?”王言笑著反問了一句,說道,“此戰過后,狄公自請去職歸鄉便是,好生將養身體,留待有用之身。不用三年,王言必然再啟戰端,屆時狄公必然起復。我知狄公不慕顯貴之權,實為忠君愛國之帥,如此安排,狄公以為如何?”

“王知州自是文韜武略在身,為何力保老朽?”狄青并沒有懷疑王言一個知州,放言保他這個武將巔峰之人的能力。

“狄公正是當打之年,如何老朽?狄公如此能為,憑白被害死,實在可惜。還是好生多活幾年,再打上幾場千古流芳的仗,才是正理。”

狄青搖了搖頭:“現在多說無用,還是打過了這一仗再論吧。”

“也好。范公、狄公,飲茶。”王言示意了一下,三人都端茶喝了起來。

范仲淹沒有在綏州久留,他是從延州一路查探民情上來的,也差不多知道了情況,反正他是佩服的。他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決定,這一戰他是給王言打配合的。若非王言有把握,肯定不會貿然開戰,他自認沒有王言牛逼,索性就以王言為主,他掌著大權做輔助。

所以來一趟,主要還是見一見王言,畢竟總有話是不好落在紙面上的,要充分的表示明白。也順便讓王言給他看看身體,號號脈。

等話說完了,身體看完了,留宿一夜,第二天便動身去了西邊赴任。他與狄青的任務,就是壓制那邊的西夏軍隊。

拖住的敵人越多越好,若是能打出一些戰果,那就更好了。

其實這一戰打到現在,西夏已經輸了,因為他們沒有辦法有效的解決問題。雙方加一起,到如今為止,參戰部隊達到了五十萬,還在繼續增兵。

在西邊投入的兵力多了,東邊就顧不上,就要丟失大量的土地、人口,還要被俘虜很多軍卒。可若是顧了東邊,那西線的戰場就慘了,那邊的兵力是東線的數倍,進攻方向就是一條直線,從各個方向對著興慶府猛攻,那就要亡國。

當然能形成如此局面,主要原因在于王言,這樣的局面當然是所有人都想形成的,但別人沒他的能耐。

若是沒有他,支援不及時,糧草不及時,各方面的調度不及時,精銳又不是不會死。哪里會越打兵力越多,越打兵力越強。前線、后方、新占領土,全都是重中之重,只有他統合了所有力量,還搞上了政治思想工作。

不過種諤的水平也是有的,畢竟真正帶兵打仗的是他,雖然是按照王言定下的方略,不斷的調整,但是臨機決斷卻都是種諤做的,腦子不夠,水平不行,也早都玩完了。

是王言定的大方向,以及及時的調度有限的兵力進行支援、反包圍,后勤補給,政治工作等等,再加上種諤的智慧,形成了東線戰場如今越打越強的戰爭打開方式。

若不然,以大宋當今的水平,也還是會被西夏爆錘,一仗打完,歲幣翻倍。

現在范仲淹、狄青來了,是比老程更可靠的人,而且范仲淹開口給了王言更大的權力,可以調度更多的兵力,東線的戰事自然是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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