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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五章 翻手為云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15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長長的隊伍慢悠悠的在官道上通行,王言懶洋洋的躺在馬車中,華蘭、淑蘭一左一右按著他的大腿,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話著。

在中央的兩輛馬車前后,各有幾十人的軍士,身披嶄新的甲胄,肩扛泛著寒光的長槍,腰間還綴著箭囊、硬弩。每一步,都是甲葉翕動,嘩嘩作響。

甲胄、強弩等等,自然都是違禁品,甚至長槍也是需要時間制造的,槍頭好說,槍桿雖然不像高級武器那般的復雜,但也是要經過多道工序,保證槍桿的韌性等等。少量的好說,大量的就難搞了。

原本廂軍配備的甲胄、兵器配置并不齊全,且都是淘汰下來的殘次品。王言既然編練廂軍,精銳戰兵,自是不能糊弄事兒的。

現在這些士兵的武備,自然都是新的。說來其中還很有一番啰嗦,來來回回的公文交流,三衙、樞密院、政事堂乃至于趙禎,經過多方溝通,最后才是杭州衙門花了高價買了這些武備回來。

隊伍陣容齊整,緩慢的在官道上行進。

這時候,武備齊全的都頭跑了過來,他不敢去看車廂內的情況,只是到了車邊拱手,隨著車速步行:“稟通判,可能有些情況。”

“說。”

“開路的兄弟沒回來,怕是出事兒了。”

王言從車廂出來,站在馬車上伸展著雙臂放松筋骨,環首四顧。淡淡的吩咐道:“戒備。”

“是。”

都頭大聲回應,隨即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全軍戒備,舉盾。”

下一刻,所有人都嘩啦啦的動作起來。在地上走的小丫鬟趕緊跑上了馬車,護衛、士兵們都是斜舉起了大盾牌,后邊做飯、采買的廚子、隨從之類,也全都弄著東西,保護著頭頂,王言甚至看到他家的胖廚子撐著大鐵鍋的內壁,架在了頭頂。

至于馬兒,都是有士兵舉盾站在一起的,就怕傷了馬……

戰爭爆發的總是突然,就在這邊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舉盾迎敵之后,下一瞬便聽見了唰唰唰的破空之聲。

王言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前方以及隊伍的右側的天空中,是一片的羽箭襲來。他輕輕一笑,便又鉆回到了車廂中。

緊接著,便是一陣的叮叮當當,那是箭矢自高空墜落,砸中了車廂頂棚,砸中了盾牌。

王言一手一個,摟著有些顫抖的華蘭和淑蘭。

“無須害怕,不過鼠輩而已。過了這一遭,杭州之事便算是解決了。你二人在車廂里安心呆著便是,不消片刻便教他們有來無回。”

華蘭、淑蘭兩人緊緊的抱著王言,讓王言不要逞強,跟她們倆一起躲在車廂里等著援軍云云。

王言當然是不會聽的,好聲好氣的安慰了一下她們兩個,直到箭雨停止,傳來了喊殺聲,便就走了出去,立在馬車之上。

“通判,還是躲躲吧,已經放了號箭,援軍片刻就來。”都頭跑過來關心著王言。

“你是都頭。”王言淡淡的低頭撇了他一眼。

就是那一眼,讓這想要表現表現的都頭好像被電了一樣,趕緊的跑開,呼喝著手下的士兵們組織防御。

王言負手站在馬車上,環視著此刻的場面。

箭是自前、右兩個方位過來,但是此刻往這邊沖殺的,卻是四面八方,呈包圍之勢,一個活口都不想留。看這規模,約莫估算一下,竟是不下六百人。

而且其中沖鋒在前的,竟是都武裝了甲胄,還有人持著弩箭射擊。更有幾十騎,配了甲的騎兵,都是上好的戰馬。騎士的臂膊之中,都是夾著長長的馬槊,還都覆了面甲。氣勢洶洶的沖鋒過來,端是威武。

雖然彼此之間,不成陣勢,缺少配合,但是這些人也都稱得精銳了。只不過是缺少了集體性的,制度性的訓練,不成軍而已。

這種場面,王言是很高興的。因為事情更大了,牽扯到了軍器,還能再牽連一大批的人,打擊面更廣了。

隨手攥住了射過來的箭矢,王言轉回頭對著小心的扒著簾子看外面場面的二女笑道:“當心流矢,躲后邊。”

說話間,王言動手在車廂邊擺弄了一下,從左右兩邊各抽出了一塊板子,裝在了車廂口預留的卡槽上。這是鐵板,防御力還是足夠的。

如此一番過后,王言招呼道:“棟梁,拿弓箭來。”

“早準備好了,阿郎。”棟梁嘿嘿笑,遞上了一把弓,而后拿著老大的一個裝滿了箭的背簍,哐的一下砸在了馬車上。

王言輕松的彎弓搭箭,瞄也不瞄便直接松開了手,箭矢離弦而去,遠處放冷箭的一人直被釘穿了喉嚨。而后便是連珠箭一般,精準的射在來敵的身上。有的直接殺死,有的則是破壞戰斗力,留個活口。

廂軍戰兵結陣抵擋,不讓敵人殺穿過來傷到王言,他們可都是拿命拼的。這便得益于王言的好口碑,他們愿意相信王言只要活著,他們哪怕是死了,家人也會得到優待,而不是白白死去,家人還要受人欺負。

雖然在不停的拉弓射箭,但是王言也在關注著戰場中的情況。整體而言,廂軍的戰斗力還是更勝一籌,就是差在了集體的成建制的作戰訓練上,來敵不會合擊,互相之間有些默契,但是不多,都是小股之間有幾分聯系,但是并不強,沒有章法,都是野路子。

倒是也可以理解,畢竟是臨時拉起來的隊伍么。而且他們的武器,也不都是制式的。長槍短刀之類,良莠不齊。

所以真到了殺人的時候,那就體現出差距了。盡管他們的人多,但是那么多人又不是一起擠進來的,同時面對的都是一樣的人。廂軍士兵們就如同往日里累死累活訓練的那般,扎馬端槍刺刺刺,而且互相之間配合默契,是交叉捅刺,有人格擋,有人補槍。

當然慌亂也是少不了的,這算是編練以后的第一次正式戰斗,以前都是直接奔著去抄家,雖然有些抵抗,但都是小打小鬧,不如現在這般時刻都有人沒命。

不過經過了最初的慌張,為著被集體捆綁的力量影響,長久訓練的肌肉記憶自然而然的也便用了出來。腦子里不想事兒,就知道什么時候捅刺,該往哪里捅,這就是練兵的必要意義。

如此再加上王言精確的支援,一箭報廢一個,難搞的騎兵基本都讓他給射下了馬。總的來說,有些問題,但是問題不大……

可對于收了錢,早就大碗吃肉大口喝酒,歃血盟誓,不殺王言誓不還的這幫人來說,問題可就太大了。

他們曾經遠遠的看過王言,都知道站在馬車上,微笑著張弓神射的人就是王言。但他們就是突不進去,射過去的冷箭,也會被王言輕松的抓住,而后停都不停,神準的將放冷箭的人射死。

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言好像不知疲倦一般,機械的重復著拉弓射箭的動作,每一次射出,最勇猛的人,喊聲最大的人,呼喝著指揮的人,總之就是比較出頭的人,必定會隨著王言的箭矢倒下。

那箭勢若奔雷,重若千鈞,有的甚至能透過人體,再射殺了后邊的人,有的,扎到了地上,沒進半截。有的人穿了盔甲,一箭過去,竟是好大的聲響,直砸的人向后張倒,甚至直接穿透了頭盔。看的讓人忍不住的喉結聳動,膽戰心驚……

場面一直膠著,難解難分。雖不是血流成河,卻也是死了上百人。人的精力、體力都是有限的,打仗又是精神高度緊張,每一擊都用了大半力量,經過了最開始的一刻,剩下的就是在比拼意志了。喊殺的聲音小了,劈砍、捅刺的速度慢了。

唯有王言,還在張弓搭箭。只不過他的速度是越來越慢的,甚至有的時候不射出去,就張著弓。箭頭所指,肉眼可見的那邊的敵人的動作都要頓一下,隨著箭頭挪開,這才齊齊的長出一口氣,鼓足了勁的繼續突破廂軍、護衛的守衛。但是在他們停滯的時候,就要被廂軍砍死幾個。

搞笑,卻又血腥。

“少爺,箭用光了。”

“準備了多少?”

“百五十支。”小棟梁崇拜的看著自家主人。

王言點了點頭,隨即一個騰躍,便輕巧的站到了跟高的車廂棚頂之上,他高高的揚起了手,大喝:“停手。”

現在的王言當然是有力度的,畢竟他一直是眾人關注的中心。再者打了這么長時間,大家也都累了,借坡下驢,都想緩口氣。

所以王言的話音落下,打生打死的兩伙人又趁著最后的時候使勁來了幾下狠的,便就各自的后退,停止了互相砍殺。

王言接著說道:“交戰之初,爾等應該也聽見了號箭之聲。派出去剿匪的廂軍,就在左近。眼下應是已經四面合圍,不消片刻便到。爾等不過是為錢賣命,或許有幾人確為本官破家滅門,然則多數之人,與本官卻是沒甚關系的。

爾等皆有大好力氣,皆是膽大妄為之人,想是平日里縱橫鄉里的人物,江湖上或許還有個諢號。本官最是瞧不起爾等這般鼠輩,整日里哥哥長哥哥短的廝混,欺軟怕硬。不過是本官自上任以來,便與豪門大戶為難。若非如此,似爾等這般,早便在杭州絕跡了。

今日殺官,形同造反。待援軍趕來,爾等必死無疑……”

說話間,王言隨手抓住了兩支射過來的箭,而后彎弓搭箭又射了回去。

“蚍蜉撼樹,不自量力。”王言搖頭笑了笑,繼續說話,“本官給爾等一個活命的機會,爾等現在束手就擒,之后配合州衙調查,便可往邊境從軍,搏個活命的機會。如若不從,那么本官保證,爾等想死都難。至于雇傭爾等的大戶之家,爾等可以安心,他們比爾等的下場更加的凄慘。”

“哥哥們不要聽這狗官……啊……”

卻是王言從車廂上薅下了一支箭,直接射中了那人的肩胛。而后王言動作不停,直接從車廂的棚頂縱身跳下,分開了守衛的廂軍,闊步走到了那個說話之人的面前。

二話不說,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將其踹飛到一邊,傲立包圍之中:“本官在此,來吧,誰敢殺本官?”

他轉著圈,迎著刀槍進步逼問。而來圍殺他的人,則是慌忙的后退,以致于王言轉了一圈,就好像電影中經常出現的畫面一般,形成了一塊好大的空地。

王言背著手,笑呵呵的搖頭:“好了,到此為止,兵器都放下吧。只要你們配合調查,做到知無不言,就能活著到邊境去搏一個活命的機會。本官從來說到做到。你還不服啊?還想殺本官?”

走到了一個哆嗦的年輕人的面前,王言莞爾一笑,大聲說道:“爾等莫非以為,那些豪門大戶還能繼續豪富?以為殺了本官,爾等家人可以平安無恙?本官死了,朝廷要追究。本官不死,本官要追究。豪門大戶為我破家滅門,爾等莫非以為,本官不如那些人?我數十個數,還手持兵器站著的,抄家滅族。一……”

根本沒查完十個數,這些人便稀稀拉拉的癱坐在地,大口的喘著粗氣。生死當前,還是累的半死,他們也是背負著巨大壓力的。現在癱坐在地,就是讓他們再起來,戰斗力也是大打折扣,難成氣候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密集的腳步聲開始傳來,不大一會兒,就包圍了這里。

正是在這一刻,對于王言來說,杭州的斗爭算是結束了。

正如先前所想,有了這些人在手,杭州大戶已經是案板上的肉,他說辦誰就辦誰。光是殺官造反這一條就足夠了,何況還有軍中武備之事,這兩條,一條比一條大,一條比一條敏感。

事實上,杭州之事,早都不再局限于杭州了。王言在杭州干的事情,對于皇帝,對于官吏,對于天下的大戶來說,都是相當過分的,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杭州的局勢。

保守派認為王言太過激進,一個月三十天,二十五天在參王言。改革派其實也認為王言激進,他們想不到,王言竟然這么猛。最大可能的運用了地方官的權力,把一個州官級別能做到的事,做到了極致,甚至還超出了不少。

一定程度上,王言現在已經是改革派的頭牌人物了。決定黨派力量的,是皇帝的態度。誰能讓皇帝滿意,那么相應的,話語權就會更大一些。王言在杭州的所作所為,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趙禎對于改革的態度,進而加大了改革派的話語權。

當然,頭牌和領軍之間還是很有差距的。前者是在前開路的,后者是向上爭取的。現在的領軍人物,毫無疑問便是范仲淹……

在隊伍集合以后,打掃戰場,急救傷員,王言坐鎮,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各種工作。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寫了公文,派人快馬奔錢塘傳信,調周司理過來,又把情況跟范仲淹說明。同時讓人送信去臨安,清空牢獄、準備場地。

在安撫過了華蘭、淑蘭以后,便直接往臨安過去。

五天后,杭州便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大清洗,田畝不清了,戶口不查了,就干杭州的豪門大戶。同時借著殺官造反、私藏武備之事擴大斗爭,直接一桿子捅到汴京。

跟大戶有牽連,以前各種幫著說好話的官員不必多說,都或多或少的被牽連。輕則貶謫,重則罷官。兵甲之事更是嚴重,這是能做不能說的事,王言硬裝愣頭青,大義在手,誰都沒辦法,很是拉下去不少人,甚至扯到了邊軍。不過那跟王言就沒什么關系了,盡管他要遭人記恨,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王言更關注的,還是杭州本地的事情。整個的查抄大戶的工作,都是他在主持。

這一次的京中來人,還在趕來的路上。王言的操作空間很大,他不是按照誰有罪,掌握了誰家的犯罪證據,而是按照名單來,誰家的規模大,誰家的口碑不好,那誰家這一次就要沒。

可能是有人說參與了殺官造反,也可能是去調查的時候,在人家里發現了武備。

肯定有很多人見勢不妙,提前跑路。畢竟只要逃離了杭州,他們就是安全的么。哪怕大宋不安全了,也可以去遼、夏、大理,他們都算是人才了。識文斷字,到哪都是受歡迎的。

這種漏網之魚,王言是不在意的,成不了氣候。他要是大戶積攢的財產,是他們兼并的土地。至于抓到的人的痛苦遭遇,那是附加的利息。

上次被圍殺沒完成的事,這一次是全部完成了。

加征了商稅,清丈了田畝,清查了戶口,更加重要的是,大大打擊了杭州的豪門大戶,打破了杭州舊有的平衡,重塑了整個杭州的格局。

至于衙門執法清明,杭州的大建設之類的,那都是過程。主要還是在于促進經濟發展,興旺百業,更重要是在于安穩百姓。

總的來說,杭州基本上調理完畢了。剩下的,就是王言這個州官的權力觸碰不到的了,那是更高級別做的事。

但凡繼任者秉持著他定下的規劃繼續發展,少說能安穩個五十年。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天下一盤棋,杭州沒可能獨善其身。

杭州的斗爭結束了,更大的斗爭,卻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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