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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八章 通判杭州


更新時間:2024年03月29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街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常。不論是衣衫華貴,還是破衣爛衫,不論男女老少,都在爭相的看著街上的主角。

胸間繞著大紅花的王言騎在白色的馬兒背上,端是令人矚目。

王言騎在馬背上,慢悠悠的隨著馬兒的腳步起伏著,臉上掛著千年不變的親和、友善的微笑,對著街上圍觀的人們揮手打招呼。

甚至半路上還抓了個不知道誰家的小孩坐到了馬背上,馱著走了一段這才交給了一直哈哈笑著,但卻是拼命擠人跟過來的孩子父親的手上。

這情況當然是可以理解的,高興歸高興,汴京卻是真丟小孩。尤其如此多人的情況下,丟個東西,沒個孩子,一點兒都不意外。

不過王言目光所過,卻是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況。

想到這些關節,騎在馬上的王言不由得想到了以后權知開封府的時候,應該怎么收拾這些城狐社鼠。按照正常的升遷軌跡,他倒是真能升上來……

如此一路想著各個方面的方針政策,騎馬繞到了御街,從御街又一路的往皇城而去,最后在皇宮外下了馬,匯合了其他士子,聽了禮部禮官講的規矩,浩浩蕩蕩往崇政殿陛見。就是那個舉行重大活動的崇政殿。

值得一提的是,今科的殿試,進士及第的排位同省試的次第一樣。

王言是狀元,馮京是榜眼,范純仁是探花。馮京這個原本的狀元,實力當然是足夠用的,不過是來了個更夠用的王言罷了。

殿試分三榜,上者進士及第,中者進士出身,下者同進士出身。還有其他的一些規矩等等,同明清沒太大的差別,只不過是在細節上有些不一樣。

去年在盛家求親時說的話,到今天也算是全部實現了……

新科進士朝拜、授官,正經是一個大型活動。在集結進士們,以及狀元游街的時候,提前兩天得到了通知的在京官員,夠格參加而又有時間參加大朝會的官員,已經都在崇政殿里集合開會了。

這個程序,大體相當于打工人加入新公司,部門經理往往要組織老員工同新員工認識認識,就是這么樣的一個見面會。

正所謂大事開小會,小事開大會,王言等新科進士沒到之時,也不過就是文彥博等宰相做一做工作報告,說一說今年的工作重點,趙禎在官方套話的勉勵一番官員,公布一些人事變動的通知。如此時間也便打發了過去。

王言等人在外等了一會兒,就聽見有官員喊話:「新科進士覲見~」

聲音洪亮,因著特殊的建筑形制擴了音,蕩的老遠……

眾新科進士們下意識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撫平著褶皺,而后以王言為首,邁過了大殿打開著的三扇大門的中間正門的門檻。

面對著分列兩邊千人目光的注視,王言毫無所覺,昂首闊步,直接走到了皇帝高臺的階下站定,頓了幾息,聽見身后沒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想是新科進士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他朗聲說道:「己丑科進士,拜官家。」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二百多號人齊刷刷的拱手行禮。

趙禎笑著擺手:「眾卿免禮。我朝……」

又是一陣官方的套話,大意是經過了多年的讀書學習,終于有所成就,能到這里非常的不容易,并在做人的問題上提出了一些要求。如此絮叨一陣,趙禎才讓吏部的人開始宣讀任命。

這也是為什么,殿試不過只有兩百多人參加,閱卷卻要這么久。畢竟要確認一系列的崗位調動,以及適合給這些新科進士安排的崗位。

而且涉及到人事的任免,這其中自然有一些利益考量。一個蘿卜一個坑,新科進士上位,原來的人就要挪挪

地方,這里面的文章太多了,當然需要一段時間來討論、確定。

授官是從后往前讀的,這一手拉期待,這幫人用的也是精熟。

亂七八糟的崗位什么都有,正如結束考試樊樓聚會時大家想的那樣,有的人去地方做小官,有的人在中央做小官,有的在政務系統內,有的在軍務系統內,有的是實權官,有的卻是圖書館管理員,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負責工程、馬政、統計等等。

一直到了最后三人,范純仁被任命為武進縣知縣,馮京被任為汝州通判,王言則是被授為將作監丞、通判杭州。

當然范純仁跟馮京也有前邊的官銜,不過是比王言低一些罷了,都是大理評事。

宋朝的官名是很長的,比如當朝文相‘推忠佐理功臣、右諫議大夫、參知政事、上輕車都尉、平陽郡開國侯、食邑一千戶、賜紫金魚袋"的文彥博。

王言以后加了館閣的職,再封了勛爵,還有其他的兼職等等,也是一行都寫不完全的……

聽到被最后念出的有關于自己的安排,王言有些詫異的挑了下眉。他倒是沒想到會給他安排到杭州去,現在看來,他這個被保守派的歐陽修收為弟子的有一些改革思想苗頭的選手,很受改革派的待見。

所以出此言的原因,在于現在的杭州知州是范仲淹……

隨著吏部官員宣布任命結束,又是等了幾息,王言等人拱手下跪行大禮:「臣等叩謝官家!」

趙禎又是擺手:「眾卿平身。眾卿初為官,必要……」

又是一頓官方的套話,要王言等人為國為民、忠君愛國,好好做官,不得貪贓枉法禍亂民生云云。

到這一步,科舉的所有流程都已經走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去到吏部登記、領了告身文書以及官服,接著就可以各回各家。在上任之前,有一個月左右的假期,讓新上任的官員回家去安排事情,一應事務安排妥當以后再去上任。

趙禎笑呵呵的看著肅立在前的王言,問道:「聽聞王言早已同揚州通判之女定親,就等及第以后成婚,是不是要多寬裕一些時間上任?既如此,多與你修養一月。成婚以后,再往杭州赴任便是。」…。。

「但憑官家做主。」

「你才名滿天下,今朝登堂入室,做了狀元,不知有何感想啊?」

「官家在給臣出題呢。」

「怎么,好大名聲的王子言不敢應承?」趙禎有些慵懶的坐在不大的龍椅之上,圓潤的臉都是笑容。

王言蹙眉凝思不語,過了幾息以后,對著趙禎拱了拱手,隨即就在殿內邁開了步子,好像曹子建在世……

左走三步,他朗聲說道:「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嘩的一聲,在場的群臣開始嗡嗡嗡起來。不要以為有錢人、有權人就有多么的高素質,張嘴罵人照樣不離媽,聚在一起時也是一樣的亂哄哄。

群臣驚訝于王言在這曹植在世的才氣與逼格,這樣的一副畫面,在他們的眼前上演著,他們成了這畫面的背景板。再加上令人難以忘記的,王言的年輕,實在是讓人忍不住的感嘆。也就不由的同身邊人小聲交流起來,上千人一起交流,可不就是成了菜市場。

趙禎沒有制止嘈雜,就坐在那里笑瞇瞇的看著大宋國寶展示才氣。能于鬧市不受影響,自然也是令人贊嘆的優點,他很期待。

只見王言右走了三步,頓了下腳,隨即更大聲音的說話。他又是用了發聲技巧,聲音穿透了群臣的聒噪,余音繞梁。

「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他說的鏗鏘有力,鐵骨錚錚,甚至帶了些許的殺氣。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群臣們也安靜下來,一時的為王言風采所攝

,更為著時間蹉跎的快刀剜著心尖。

「好!」

卻是趙禎撫掌叫好,他笑著點評起來,「簡單易懂,朗朗上口,今日之事傳出去,這一手絕句定然流傳千古啊。甚好,甚好!」

他的話音落下,群臣開始附和起來,二十個字,他們從各個角度夸了起來。開玩笑,誰還不是個進士了……

如此熱鬧了好一陣子,筆墨紙硯伺候,王言現場寫下了這一首詩,又給這一首王言文抄的詩起了個名字,叫‘己丑三月十八于崇政殿應圣問以制之",時間、地點、人物、起因都交代的清晰明了,大家留名,以后又是一段佳話,甚好甚好。

終于便就此散了伙,一行人直往吏部而去,領取告身、官服。途中,大家互道恭喜,互祝青云直上。

但是到了吏部,范純仁卻是搞出了事。因為他不受官,說是要照顧老父親。顯然,范純仁還是懂事兒的,沒有在之前大朝的時候給趙禎找事,而是來到吏部再說,讓吏部再往上報。

如此一番折騰,終于是散伙回家。

早都等在外面的歐陽發湊過來問道:「三位哥哥都是什么官啊?」

王言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我是杭州通判,當世兄是汝州通判,堯夫兄是武進縣知縣,你也不用管武進是哪里,因為堯夫兄不受,要留在范公身邊照顧。」…。。

見小胖墩看向自己,范純仁含笑點頭:「確是如此,家父年歲大了,雖說子言開的方子調理的很好,但我還是不放心。」

「官家如何說?」

「當然不是當堂不受,而是我等后來去吏部領告身、官服之時所說。」見小胖墩無邪的小眼睛,范純仁莞爾一笑,「其實在之前我便如此打算。不下場考一考,家父不放心。可要是離開家父身邊,我又不安心。沒有兩全法,也只得如此了。」

「堯夫兄長至孝矣。」盛長柏在一邊拱手作揖。

「走了,回去再說吧,今日高興,子言兄,不若我等再吃幾杯酒?」邊上的馮京提議。

「正該如此,歸期已定,必要痛飲一番才好。棟梁,回去你燒烤一番,今日在家里慶祝慶祝。」

「是,少爺。」小棟梁笑著點頭,又問道,「方才少爺說歸期已定,不知幾時回揚州?」

「明日午后拜會過文相便走。」

歐陽發奇道:「師兄何必如此匆忙?」

「京中乃是非之地,不便久留。況且婚期已經定在本月底,有時間早些回去籌備一番也是好的,留在京中做甚?走了走了。」

王言擺了擺手,將手中的兩套官服扔到了車里,輕快的上了馬車……

文彥博是一個很傳奇的人,主要他很能活,數次宰執天下,也數次因為各種原因被貶,按照大宋傳統被來回的送去各地旅游。他是堅定的保守派,更是堅定的反對王安石變法。在后來,他支持司馬光易了王安石變的法,也支持司馬光把神宗時候打下來的地方割讓給西夏,以此換取和平,是個妥協的保守派。

大人物,總是有很多功過的。尤其活的久的大人物,是非就更多了。

不過文彥博對待王言等人還是不錯的,沒有嚴肅的臭臉,一直是笑呵呵的,甚至熱情的招呼著王言等人喝茶。

他說道:「子言初到京時未來拜我,希仁已與我說明,是個謹慎的。」

「是學生怕給文相添麻煩。」

文彥博搖了搖頭,沒有在這話上糾結,轉而問道:「你可知為何讓你通判杭州?」

「想是世人皆說王言有變法之志,是以范公想稱一稱學生的斤兩,文相以為呢?」

「那么子言是否確有變法之志?」

王言搖頭笑道:「文相抬舉學生了,不過一州通判而已。況且學生尚未就任,民情不通,實務不精,國事不明。學生知文相不支持變法,學生也并非是逢迎文相。實在變法二字太過沉重,動搖人心,更動搖國本。且外敵環伺,虎視眈眈,一個不好便是滿盤皆輸,實難輕動。學生又如何敢言變法之事?」

文彥博并不打算放過王言,繼續追問:「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是你說的話,實乃我輩夙愿。依你之見,變是不變?」…。。

這就不能說車轱轆話了,王言稍作沉吟,回道:「變法為圖強,圖強為一統寰宇,天下太平。學生以為,沒有什么事物是一成不變的。時移世異,絕無成法以統萬年。做一些調整,是必要的。但萬不可急躁,朝堂大事,牽一發而動全身,所謂治大國若烹小鮮,火候必要掌控完全才好。」

文彥博不置可否,又喝了一口茶水,看向了一邊的馮京與范純仁:「你們三人倒是有緣,省試、殿試皆為前三,過上幾年必是為天下稱頌的佳話。」

「我等倒是也沒想到,竟是如此湊巧。」馮京拱了拱手,笑著回應。

范純仁則是不失禮貌的微笑,畢竟他爹就是文彥博等人斗下去的么,他能過來都是正經的懂事兒了。

他這點兒小心思,文彥博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笑道:「堯夫之事,我已知曉,卻是要寫信問一問范公。」

「文相,此等事學生便能做主。實在是家父身體不好,來京半年已是百般牽掛,若遠途為官,實在不能安心。還請文相在官家那里美言幾句,成全學生一片孝心。」

文彥博喝了口茶,搖頭道:「官家重情誼,也要問問范公的。」

來文彥博府上,并沒說什么有營養的事,算是試探了一下王言的陣營問題。別的就都是一些前輩對后輩的關照,傳授一些為官經驗之類的。

總的來說,文彥博是個有涵養的人,不擺架子,待人和善,甚至算的上風趣。不涉及到黨爭的時候,這人還是不錯的。

拜訪過了文彥博,王言等人又去了一趟老包府上辭行。

老包現在的感覺就還不錯,工作還算順利,反正不順利他就噴,逮誰噴誰。別看他不是宰相,但是他也不怕文彥博,哪怕差了三級,逮著機會也是一樣的噴,所以他的工作就很開心。

而包鐿的身體狀況大為好轉,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一副隨時要完的樣子,每天精神十足,能吃能喝。沒了這么個擔憂,老包的生活上也很開心。

他也是拉著王言等人,好好的傳授了一番為官之道,又等著王言給包鐿看了看情況,又換了方子,說三個月以后就可以開始行房事了。順便還給包鐿的媳婦崔氏看了看,確定沒什么毛病,說了大概率能生個健康的孩子。

就在老包家開心的歡送中,王言帶著一大幫人,沒什么聲息的乘上了南下的船,離開了京城。

馮京披著大衣,看著天空中的繁星點點,喝了一口加了許多東西的熱乎乎的罐罐茶水,感嘆道:「現在想來,京城之行,宛若一場大夢。」

王言吃著烤焦的肉干,說道:「等到了任上就好了,那時候就是真實了。你看堯夫兄,他就沒這許多感慨。」

范純仁只是笑著,仰頭看著漫天的繁星。

這就很沒意思,越過了在那猛吃猛喝的歐陽發和長柏,王言問道:「棟梁,你說京城好,還是揚州好?」

「唔……」小棟梁沉默了一會兒,嘴里塞著肉干嘟囔著回話,「沒去京城之前是京城好,去了京城以后還是揚州好。」

「嘿,我以前小瞧你了啊,你這個小書童說話很有高度嘛。」歐陽發抬起了頭。

「我還比你大兩歲呢。」小棟梁翻了個白眼,不搭理小胖子,繼續吃著肉。

他也抬頭看著天空中的繁星,要回家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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