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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八九章 食色性也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03日  作者:楞個哩嗝楞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楞個哩嗝楞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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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頌》

《歡樂頌》

十一月的上海,已經很寒涼,偶爾陰著天,下些陰冷的小雨。

這天晚上,王言又是開車來到了夜東京吃晚飯,才推門進去,就看到玲子坐在桌邊發呆。

“心情不好啊。”

“知道還問,才從香港回來呀?都是自己人,你自便啊,我就不招待你了。”玲子懶洋洋的擺著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王言不以為意,到廚房找了小和尚讓其做幾個菜,自顧弄了花生米、小咸菜之類的,找了窗邊的位置,又在柜臺拿了一瓶茅臺、杯子,找了今天送來的報紙,坐在那里安逸的看了起來。

許是自己在那不高興確實沒什么意思,玲子拿著啤酒,坐到了王言對面。也不說話,就撐著下巴,在那轉動著杯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

“有事兒啊?”

“我心情不好的呀。哦呦,王老板,難怪葛老師總說你小東北沒良心的呀,咱們是好朋友啊,認識快三年了,伱都不關心關心我的呀?”

“我關心你,寶總愿意嗎?”

“那就要看怎么關心嘍~”玲子笑吟吟的對王言挑眉。她已經是三十七歲的女人,不是十七八歲容易嬌羞的年紀,很開的起玩笑。

王言好笑的搖頭:“你現在哪有一點兒心情不好的樣子?”

“真挺不好的。發根你還記得吧?”

“前幾個月剛一起吃過飯的嘛。”

“就是他,昨天死掉了呀。你肯定不曉得,我給你講啊,之前不是買股票認購證嘛,出手以后寶總他們就發財了呀……發根賠的傾家蕩產不說,還欠了親戚朋友幾百萬的呀,他受不住打擊,心臟病發作,在交易所出來就死在車上了。然后嘛,那個麒麟會就……現在寶總里外不是人的呀。”

“我還是沒聽明白,你心情不好跟這個有什么關系。發根同咱們不熟的,唏噓一些在所難免,你心情有什么不好的?”

“你不知道的呀,昨天晚上寶總在我這里自己一個人喝了很多酒,怎么勸都勸不住,認識到現在,我可沒見他這樣。”

“這回明白了,心疼了是吧?”

“什么呀。”玲子擺了擺手,“我是想啊,人生在世,說不上什么時候就出些什么意外。”

“這是憂慮年齡了,你回去做那心情不好去吧,這我可沒辦法給你分憂。”

“人家曹操都說了呀,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喝點兒酒就好了呀。來,喝一個。”

同王言碰杯喝了一大口啤酒,玲子奇道,“哎,王老板,我記得上次咱們在夜東京聚會,寶總問起,你說你也買了一千萬的股票認購證?”

“是啊。”

“那我就想不通了呀,你買的也不少,賺了幾千萬,麒麟會怎么不來找你呢?”

王言笑了起來:“他們不敢。”

“為什么呀?”

“麒麟會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牛,但也就是聽起來了。要是敢來找我,還一副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樣子,明天他們就得去火車站要飯。”

“警察不抓你的?”

“懂不懂什么叫夸張的形容?”王言好笑的說道,“他們的行為,嚴格說起來是內幕交易、惡意操縱股市牟利,只不過我沒有證據,而且現在是規則的制定時期,監管疏松,再加上這幫人確實有些關系,這才能安安穩穩的賺錢。警察要抓人,那也是抓他們,可找不到我的頭上。”

“真是沒天理了,大家嘛都拿著辛苦錢去做股票,結果卻被麒麟會這幫人賺了去……”

“你以為寶總、蔡司令、郵票李他們比麒麟會好多少嗎?”

“那我管不著,自己不明白就學人做股票,賠錢也應該。”

王言莞爾一笑,玲子還是很直接的,雙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哦,對了,說起蔡司令我就生氣。明明是他把消息說出去的,最后卻是寶總背了鍋,搞的外面那些人都講寶總沒信用、不牢靠,真是要死了呀。”

“到了這個份上,總要有取舍嘛。寶總跟蔡司令是生意上的朋友,而且聽說之前蔡司令把寶總拉進了交易所,那條斷腿一個多月才消腫,也算夠意思了。這是人情,寶總要還的。蔡司令是錯信了女人,讓那個金鳳凰壞了事,他家里還有老婆孩子的,總要繼續混,索性就讓寶總幫幫忙嘛。”

“哦呦,王老板,你到底站哪邊的呀?姓蔡的要繼續混,寶總就不混了呀?現在好嘛,聽說麒麟會不許寶總再做股票,要不然他們就要讓他賠錢,難不成交易所是他們開的?哪有這么霸道的呀。你還說他們不敢找你呢,可寶總是你朋友的呀,王老板,麒麟會的那幫老東西根本沒在乎你的面子。”

“別找事兒啊,要是這么講話,是不是我走的馬路都不許人家走?走就是不給我面子?”

王言喝了一口酒,夾著花生米,嘎嘣脆的吃著,“生意上的事不要扯其他的事情,我跟寶總是朋友,跟麒麟會也沒恩怨,人家躲著我八百里,那什么巫醫生我都不知道是哪一號人。你跟寶總一條心,我能理解,但如果需要幫助,寶總會自己來同我講,曉得吧?”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閑事兒?”

“我可沒說啊,你自己說的。”

玲子不高興的瞪眼,還伸手拍了王言一巴掌:“那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嘛?”

王言解釋道:“你是關心則亂,寶總心里是有數的。就算他不做股票,他還可以做外貿。他資金不少,隨便開個工廠都能賺錢。是他比較重情誼,要是他先去找到麒麟會解釋,現在不就換蔡司令遭災了么。說來說去,都是寶總自己愿意。他要真不愿意,來找我借錢跟麒麟會打擂臺,我肯定也會幫忙的嘛。”

“那不還是我多管閑事嘛。”

“關心則亂是好話,我說你關心、惦記寶總,你偏要自己理解一下,又放到我的頭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上菜嘍~”這時候,小和尚跑出來上菜,并一臉期待的看著王言,“最近在練文思豆腐,王老板看看怎么樣?”

王言含笑點頭,拿著筷子挑了豆腐絲出來,看了看,嘗了嘗:“有火候了,不過刀工比較薄弱,還有進步空間……你得給小和尚漲工資了。”

“哦呦,說的好像我很小氣一樣。小和尚,你自己說。”

“我賺的不比黃河路的大師傅差的,王老板。”小和尚嘿嘿笑著,“你吃著啊,王老板,我做菜去了。”

“聽見了?我待他不薄的。你說夜東京這么小的店,每天也沒有多忙的生意,他嘛在這里還有你指點手藝,按理說他不給我錢都不錯了呀。我還給他開著大師傅的薪水,他還不聽我話,真是……”

玲子念叨了幾句,轉而哎了一聲說道,“王老板,你還不知道吧,那個金鳳凰消失了,店鋪沒空兩天就被人兌下了,正在裝修呢,聽說還是一個北方人,說不定是你老鄉呢。”

“老鄉也沒有你玲子好啊,人家總不會讓我天天免費吃飯吧?”

“知道就好,哦,對了,茅臺沒有了啊,你要再送一些過來的呀。哦呦,不要那么看我,喜歡我玲子的人多了,你勉強可以往前排一排的呀。”

看著王言沒有動作,只是微笑,玲子擺了擺手,“好吧好吧,我是賣了幾瓶酒。你看看,酒就擺在柜子上的呀,客人來了要喝茅臺,我也不好拒絕的嘛。但是我也說了呀,這是朋友存在這里的,不好賣的呀,那他們就加價,反正你也不吃虧的嘛。”

“我不吃虧?錢到我手上了?”

“到你肚子里去了呀。要我說呀,這酒都讓葛老師和陶陶喝都浪費了,他們倆哪里會喝酒嘛,我賣幾瓶,大家就多吃一口飯嘛。”

“玲子啊,你知不知道,你是看起來精明,實際是真傻?”

“怎么說?”玲子的眼神很危險,一副說不出一二三你就慘了的樣子。

“茅臺這兩年漲價了曉得吧?”

“以前四五十,現在要兩三百嘛,我聽葛老師和念過的。”

“那你就不會想想,再過兩年是多少錢?”王言好笑的搖頭,“你與其把酒加個幾十塊賣給客人,不如找個地方存一些,絕對比你加價賺錢。”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玲子拍了拍手,十分肯定王言的眼光,“要不說王老板都把生意做到國外去了,眼光就是……不對,王老板,你不是已經開始存了吧?”

“一下就聰明了。”王言含笑點頭,“確實留了一些,不過都是打算自己喝的。我對茅臺是很看好的,以后應該是越來越貴。現在的酒,你存上十年,幾百變幾千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存個十多年,說不定一瓶上萬。要是你存的是年份酒,那更好了,價值更高,你靠著囤酒都能發財。”

“好,我聽你的,明天我就去買酒存著。你別忘了讓人送酒啊。”

“你能不能不存我的酒?”

“哎呀,你多吃點兒啊,王老板,看你都瘦了我,我先去忙了。”

“不是心情不好嗎?”

“我現在好了,管的著么,快吃你的吧。”玲子決定不跟王言繼續對話,起身就去忙了起來。

王言笑了笑,自顧吃飯。

他當然是不在乎那幾瓶酒的,就是天天往這搬茅臺讓玲子存著,對他來講九牛上的一根毛都算不上。玲子亂七八糟的一些小心思,才是有意思的事兒。

玲子當然也知道他不在意,畢竟玲子的眼皮子也還沒淺到坑王言那幾瓶酒,百八十塊錢而已,玲子是一點兒不在意的。算是搞出一些小事情,作為朋友之間的小小娛樂吧,盡管玲子也是真的順手賣了錢,也還說酒給葛老師跟陶陶喝全白瞎了……

隔天是個好天氣,天空湛藍,綴著大朵的白云,微風拂起,雖不凜冽,卻也還是難免的順著袖口鉆進身體里去,很是涼颼颼。

浦東,靠近海邊的地方,這里有一個簡易的,圈起來的足球場地,卻是地板磚鑲金邊的弄了專業的草坪,一幫年輕人身穿著鴻運的足球訓練服、釘鞋,正在進行著傳球的訓練。

而在眼望過去只有一些小人影的遠處,還有一個同樣簡易的場地,只不過那是籃球場。一樣是地板磚鑲金邊,專門弄了塑膠的場地。也有一群身高馬大的年輕人,穿著鴻運的籃球訓練服、籃球鞋,砰砰砰的拍著球,進行著各種的專項訓練。

汪小姐卷曲的長發為風飛舞著,她驚異的看著場中奔跑的年輕人:“沒想到你真組建球隊了。”

“你說的很有可行性,培養培養,沒準真能反哺我的服裝。”

“以后呢?你打算怎么發展?我覺得你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注冊組建了籃球隊、足球隊,肯定是有后續發展的,對吧?”

“學聰明了啊,現在不是上來就打擊我了,挺好。”

“還不是你做什么都能做成,你天天喊著賠錢,可是越賠做的越大,我再信你的話,那不是太傻了?”

王言含笑點頭:“這一片地我都買下來了,跟政府做了溝通,要建設高標準的體育場、體育館,作為籃球、足球兩支隊伍的主場,也有相應的其他訓練場地等等,還有一家運動醫學相關的專科醫院。體育場館定期對人民開放,允許娛樂游玩,定期組織公開訓練,允許球迷參觀。

另外我正在派人去德國、西班牙、意大利接洽球隊,找到老板想要脫手的球隊,如果可能,就買下一支,如果不能,也要控股一支,培養球員能力。在美國那邊的NBA也是如此,不過買是不可能了,我的錢不夠,看看能不能入股一家,有個送人出去的渠道。打不上NBA,打次級聯賽也好嘛,總能得到鍛煉的。”

“你有那么多錢?”

“當然沒有,我先聯系著,聯系聯系不就有了嘛。再說這個場館的建設,也不是一天就能建成的,而是要分成幾個階段,我慢慢賺,總能賺出來的嘛。”

王言其實并不差錢,他是真正繼承老大哥遺產的,雖然好東西都弄回來了,但總的來說還是在世界范圍內倒賣。中國不缺的,別的國家卻是缺的厲害,第三世界國家都挺艱難的嘛。賺到的錢一部分給國家增加了外匯,擴張了在國內的生意,另一部分都在外面呢。

畢竟他很清楚之后的人民幣、美元并軌,匯率變動,就這么兩年的時間而已,他真沒必要明知故犯,非得把錢轉回來。留著在外面,很多時候也更方便辦事兒。

至于說籃球,以及更加糟糕的足球,他當然有認識,但無所謂。對他來講,不是什么領導都是領導,就這么簡單。他玩球隊,還是能玩明白的。

甚至他還想著,是不是回到現實世界也弄個龍騰足球隊玩一玩,畢竟他真是錢多的沒處花。他在現實世界缺的從來不是錢,而是時間,更準確的說是時間轉化出來的他的千年積累而出的科研成果……

“給你加油,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沖出亞洲,走向世界!”

“我努力。”

王言含笑點頭,擺了擺手,說道,“走吧,這也沒什么看的,現在還沒有正式踢過比賽呢,等以后有成績了再來。”

“排骨年糕?”

“說好的嘛。”

汪小姐開心的同王言上了車,一路往云南南路開過去。

安靜了一會兒,她問道:“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三十二了吧?”

“是。”

“我聽葛老師說過,你在老家比較窮,討不到老婆,就想出來闖一闖,討老婆、生孩子。現在你都這么有錢了,怎么還沒動靜呀?”

王言想了想,說道:“沒錢的時候心小,現在有錢了,見識到了其他有錢人的生活,心也就大了。”

“沒聽明白。”

“心小只能裝下一個女人,心大了自然就能裝下很多女人。”

“你這樣是不對的,要是放到十年前,你都要被槍斃的呀。”

“要是放到一百年前,我還能光明正大的娶一個媳婦,帶著好幾房小妾呢。”王言好笑的搖頭,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汪小姐心情的不美妙,因為她嗓門都小了。

“所以你不打算結婚了?”

“結婚不是約束,男人女人出軌的事可不在少數。或者你換個角度想一想,汪小姐,假如咱們兩個結婚了,我的生意很忙,時常要出去一段時間,你能信的過嗎?你能信的過一天、兩天,能信的過一年兩年嗎?

人們都想發財,難免有一些人要走捷徑。這世上漂亮的女人有很多,想要出頭的漂亮女人一樣有很多,她們愿意用自己換取想要的東西。想要真切的愛情,因為愛情而純粹,但那也是有保質期的。

比如陶陶,你是知道他的。當年他跟芳妹,就是因為愛情在一起,到現在也快六年了。從陶陶嘴里聽到的,都是芳妹怎么怎么不好,他在哪里看到的女人怎么怎么漂亮。人只要是吃飽了,就會忍不住的去想要獲得更多,無休止的欲望塞滿了腦子。但是餓著的時候不一樣,那時人們就只想著吃飽這一件事。”

汪小姐又是沉默了半晌,問道:“所以你其實不是一個人?在哪里?是誰?”

“在香港,我在那邊的產業都交給她打理。”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說起來也挺巧合的,當我落地香港的機場時,打出租車問司機師傅,香港最好的酒店是什么?司機師傅告訴我是半島酒店。她就是半島酒店餐飲部的服務員,你知道我比較能吃……后來聊天才知道,她原來也是上海人。

我對香港不熟,就找她做向導,約著等她下班以后出去逛一逛,吃些小吃什么的,可能是因為我是上海過去的,她有好幾年沒回來上海看過,就答應了我的邀請。

一路上,我們說了很多。她說是因為想要過更好的生活,所以嫁給了香港人,她說從沒有喜歡那個男人。后來婚姻不幸,她們離婚了,那個男人也成了前夫。她沒有孩子,自己一個人生活……

聊著聊著我發現她有文化,有些見地,她說她喜歡音樂,也喜歡收集郵票,還會跳舞。我想她應該是一個人才……當時她只問了我三個字。”

“什么?”

“想睡我?”

看著有些懵的汪小姐,王言笑道,“不用懷疑,你沒聽錯,她就是這么講的。”

“那你怎么說的?”

“我說是,確實想睡你……后來就把公司交給了她,有問題給我打電話,解決不了的我再過去。她做的很不錯,還是比較賺錢的,比我賣衣服賺錢多了,我都要靠她來貼補。”

“她漂亮嗎?”

“跟你比的話,只能說各有千秋。”

“那她知道你的想法嗎?”

“我們先是合作伙伴關系,其次才是男女關系。”王言笑道,“不過我并不是始亂終棄的人,既然跟了我,那當然是要負責到底的。”

“不是因為她有股份?因為香港公司上上下下全是她的人?”

“她的所有,我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剝奪。”

王言笑道,“看來聽了我的話,你對我有些誤解。說實在的,沒錢的時候想要有錢,有錢了反倒不那么在意。就好像我組建籃球隊、足球隊,還要蓋體育場、體育館,這些錢完全可以發揮出更大的作用,賺到更多的錢。

錢積累到一定程度,賺錢就會簡單起來。寶總的事兒你應該清楚,那個麒麟會看起來好像很威風,我如果專門出錢去做,他們只能去火車站要飯。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樣,那么你說我成立籃球隊,足球隊干什么呢?”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說:“我不想吃排骨年糕了,送我回家吧。”

“好。”

汪小姐不說話了,敞開了車窗,任由冷風撲面……

又是許久,她轉頭問道:“你今天還吃排骨年糕嗎?”

王言轉頭對她笑道:“當然。”

“以后還吃嗎?”

“當然。”

“那以后別打電話了,我想看看是不是還能遇見。”

王言挑了挑眉,含笑點頭:“好啊。”

食色性也,難免難免。

他從來是一個實在人,尤其是在男女關系上,更是要說清楚、講明白才好。愿意,他爽。不愿,也無所謂。人不是機器,不聽他的命令,他也不是真的缺了誰就不行,隨緣就好。

這天,王言終究是一個人吃的排骨年糕……

那之后,王言雖然沒有再見汪小姐,卻也有時要打電話講兩句的,因為國外的服裝業務還在開新店,手續還要過,順便再問一問,是不是一起出去吃個飯,汪小姐全部拒絕。

雖然如此,但是王言卻沒有斷了汪小姐的消息。

夜東京,一個穿著皮夾克,黑白著頭發的微胖男人在同人推杯換盞。

“你好你好,我是杭州湖西針織廠的廠長范新華,來找寶總談生意的。大家都是寶總的朋友,那我們就都是朋友,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酒。以后有合作,用的上我的,盡管來找。”

這人當然就是劇中的做三羊的范總,他說話好大聲,帶著討好,稍彎著腰,不斷的送名片出去。

陶陶奇道:“這誰呀?在這里堪稱如魚得水啊。”

“我后進來的都聽見了,范新華嘛,杭州湖西針織廠的廠長。”菱紅接著話。

“那么他來干什么?”

見二人都看著自己,葛老師疑惑道,“你們看我做什么?”

“針織廠的廠長,你說他來干什么?”王言在他的背后,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葛老師啊,你挺危險吶,最好去醫院檢查檢查,別是已經老年癡呆前期了。”

“去去去,我好著呢。”

正在這時,剛剛在那邊敬完酒,要回來自己一桌吃喝的范總注意到了才進來的王言等人。他又熱情的過來:“哦呦,幾位也是寶總的朋友吧?你們好,你們好,我是范新華,杭州湖西針織廠的廠長,這是我的名片。大家都是寶總的朋友,有合作的,一定要找我。”

他喝了些酒,臉色已經紅起來,笑的熱情,憨厚,干脆的從兜里掏名片,不由分說的一人手里塞了一張。

葛老師收了名片,他誠懇的說道:“我們不做生意的,他做生意,你跟他聊,跟他聊就行。陶陶、菱紅,我們那邊坐。”

他招架不住范總的熱情,把王言推了過去。

王言笑呵呵的同他握手:“你好,范總,我是王言。”

沒在王言的嘴里聽到說說自己做什么生意,范總絲毫不在乎,他用力的握手:“王總看著就是一表人才,生意一定做的很大,有機會照顧照顧,我們是小廠子,難的很。哦呦,我才看到,王總穿的衣服是鴻運啊?

哦呦,我跟你講啊,王總,鴻運這個牌子可是不得了,生意做的老大,都做到國外去了。在我們服裝行業,那是實實在在的頭把交椅。王總有品味。”

走過來的玲子捂著嘴笑不停,一巴掌拍在范總的肩頭:“那你知不知道,他就是鴻運的老板呀?”

“什么?他是鴻運的老板?”見玲子不似說笑,范總一臉嚴肅,伸出雙手抓起了王言的手用力搖晃,“哦呦,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鴻運的老總今朝就站在我的面前,榮幸,真是太榮幸了。王總啊,你生意做的實在是好啊,給咱們中國服裝長志氣。”

“范總,我就是過來吃飯的,又跑不了,你先把手松開,咱們坐著聊。”

“對對對,你看看我,不好意思啊王總,我真是太激動了。你可是我的偶像啊,我就是想要把我們的三羊,做到跟鴻運一樣的高度,成為世界名牌。來來來,王總,我一定要敬你一杯,不,一杯怎么夠,三杯。”

玲子笑道:“范總,王老板是夜東京的常客,一次不要把酒喝盡嘛。你以后常來照顧夜東京的生意,王老板一直在的呀。”

“哦呦,老板娘說話就是好聽。不過我實在是激動,王老板那是傳說中的人物,你不曉得王老板在我心里的地位。那就是太陽,就是月亮,就是我們前進路上的指路明燈啊。”

“行了行了,范總說話太夸張,你再這么說,我可不跟你喝酒了啊。”王言笑呵呵的拍著他的手臂,“坐下說話。”

“我說的可是實話。”范總對玲子說道,“老板娘,王總還有他的朋友們吃飯都算我的,把那茅臺給我上兩瓶。”

見王言對著自己微笑,玲子送了一記白眼,對范總說道:“范總,他們在我這里吃飯都不花錢的,那茅臺也是王老板存在這里的酒。今天這頓我請你,不過你可少喝點兒,寶總來的可能晚一些,到時候你喝醉了不是誤了正事?”

“哦呦,那可太不好意思了,哪里要老板娘破費嘛。不行不行……”

“范總,一頓飯嘛讓來讓去的有什么意思?我還請不起啊?你以后多關照我生意,比什么都強。你跟王老板喝著,我給你們催催菜。”

玲子拿了三瓶茅臺,一瓶放到了葛老師那一桌,兩瓶放到了王言所在這一桌,豪氣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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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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