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誠布公了嗎。
說實話,顧三秋反而覺得自己的心安穩了一些。
“沒錯,正如你想的那樣。”
顧三秋端起茶杯:“我不是顧三秋,至少不是你認知當中的那位顧三秋。”
胡桃瞪大了眼睛:“那他去了什么地方。”
“死了,但又沒完全死。”
鬼知道那個混蛋究竟去什么地方浪了,反正不可能在提瓦特就是了,否則命星肯定會出現異常。
胡桃:?
那句話和沒說有什么任何的區別嗎?
“什么叫做死了但又完全沒死。”
“字面意思,就是即便是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是個什么狀態。”
顧三秋解釋道:“我和他雖然相似,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一模一樣,但終究還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胡桃一臉的若有所思:“那你替代了他,這件事情其他人知道么。”
“不,就目前來說只有你知道。”
顧三秋笑了笑:“至于你說不說,反正現在也沒什么影響了,既然我答應了他,那就要把這件事情給做好了再說。”
“我不會說的,至少現在不會。”
胡桃突然問道:“那我呢,秋秋,我。”
顧三秋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又是有些遲疑,然后在胡桃的眼神審視之下緩緩點了點頭。
“嘿嘿。”
胡桃露出了勝利一般的笑容,當然也有些如釋重負,然后毫無顧忌地上手搓起了顧三秋的臉。
“我突然和你鬧矛盾,那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我不該這么沖動的。”
胡桃捧著顧三秋的臉來了一次強行對視。
“秋秋,對不起,是我的錯。”
“我不會強行讓你原諒我,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
“我做得不對。”
“至于你剛才和我說的那件事情,我會去查的,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查。”
胡桃的雙手驟然用力,將臉頰肉堆在了顧三秋的五官旁邊。
“是我的,就一定要是我的。”
顧三秋:?
繼庫塞拉那個中年老頭之后,這是顧三秋第二次對一個人的眼神感到害怕。
好恐怖的眼神!
胡桃凝視著顧三秋的雙眼,眼睛當中逐漸泛起了詭異的澹紅色光芒,甚至還露出了一種讓顧三秋有些心驚肉跳的笑容。
“不管你是哪個秋秋,總之你一定是我的,想跑都不能跑的那種。”
“就算你跑了,走遍所有的魂靈棲息地,我也會把你找回來!”
“讓你,永遠,永遠都要和本堂主在一起!”
顧三秋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召喚黑影出來幫忙了,他總覺得面前這丫頭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給附身了。
現在不僅僅是眼神恐怖了,這發言多少也有些讓人害怕!
顧三秋的眉心法眼蠢蠢欲動,但是就在封印術的光芒亮起的前一刻,胡桃松開了雙手,重新變回了那個古靈精怪的鄰家少女。
“好啦,情況就是這樣,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本堂主現在就要回去吃個夜宵之后好好睡上一覺。”
顧三秋按了按眉心:“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有一件事情要說。”
“哎呀,其實那件事情我已經做完了。”
胡桃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行秋他們每個人都在刻苦修煉,就是為了能夠站在你的身邊,像以前那樣共同御敵,而不是被你保護在身后。”
“本堂主也是一樣的啊,秋秋。”
“我也想站在你的身邊,而不是你的身后,就和剛才一樣。”
從顧家走出來之后,原本還繃著一張臉耍帥的胡桃瞬間破功,一路狂奔沖回了往生堂,隨后飛撲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個蓋住之后扭來扭去,遮住滿臉的大紅色。
自己,自己絕對是被某種高明的邪祟手段給暗算了!
不然怎么可能會說得出那么,那么不要臉的話來!
第二天一大早,胡桃狠狠地用冷水給自己降降溫,嘴里叼著一個肉包子就跑出了往生堂。
在悄悄咪咪地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后,胡桃跟做賊一樣摸進了春香窯,找到自己的情感咨詢對象鶯兒姐。
清晨情感專欄了屬于是。
“鶯兒姐,開門,是我啊。”
“哎呀,你怎么來了,這么早可還沒到我們春香窯的營業時間。”
鶯兒打開了大門,看到胡桃的第一眼就已經明白了點什么。
“喲,看來我們的胡堂主似乎是大有收獲,這是終于把話給說清楚了嗎。”
胡桃笑嘻嘻地抱住了鶯兒:“說清楚了說清楚了,而且我也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多謝鶯兒姐給我的提議啦。”
鶯兒笑著彈了一下胡桃的腦門。
“倒是沒看出來你行動這么迅速,這一次怎么就不瞻前顧后了。”
“再瞻前顧后的話,以后可能連和秋秋見面的次數都沒有多少了。”
鶯兒姐是普通人,昨天夜里的見聞不好得說出來。
如果繼續這么下去的話,秋秋的日常時間會更少,和更強者打交道肯定是需要耗費更多的精力和時間。
并且,自己在猶猶豫豫不主動的話,以后可能連見上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在聽完胡桃究竟做了什么之后,鶯兒捂住了嘴,頗為有些震撼地看著面前這個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小姑娘。
怎么說呢,胡桃平時確實是古靈精怪了一些,但是在感情這種事情上,平時再怎么古靈精怪也沒用。
除非是那種像是潮汐一樣偽裝至深的老海王。
“你這,真的是給了我一個好大的震撼。”
鶯兒滿臉佩服地將手搭在胡桃的肩膀上。
“這種話我都說不出口,你是怎么辦到的。”
從這一點上來說,鶯兒倒是理解為什么出現問題的時候胡桃反應會那么大了。
無論是矛盾出現,還是昨天晚上她對香尊說的那些話,毫無疑問就是兩個極端。
通俗一點來說,那就是太在乎了。
“我沒說,我什么都沒說!”
胡桃火元素上腦直接紅溫:“我什么都沒說,反正出了那個門之后我就不認了!”
鶯兒壞笑,伸手抱住了胡桃。
“哦,既然是這樣,看來我們的堂主大人只愿意對香尊這么說,還是膽大包天想要讓香尊變成小乖乖一樣的男寵只屬于你?”
“他只能是你的,就算逃了也要抓回來永永遠遠地陪著你,年輕人的感情真是讓我害羞激動呢。”
鶯兒的右手輕輕拂過胡桃的臉頰:“好強烈的占有欲啊,胡堂主。”
腦子.exe徹底過載!
系統死機!
璃月車神一番話語徹底化作神器級別的泥頭車,只用一下就把胡桃給徹底創翻倒地,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不是!
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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