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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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哪位大哥在跟我玩游戲呢,能不能出來見上一面。”
顧三秋走出了遺跡巨像:“如果你不出來的話,那我可就要接著進去搗鼓那個大炮了啊。”
遺跡巨像蓄積起來的能源很龐大,想要將那種級別的力量打散,并且還是用潤物細無聲的手段打散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顧三秋篤定那個隱藏起來的存在應該沒有打破第二下的實力,那種水準的生靈出現的話他是會有危險感應的。
畢竟大家都是陌生人。
喊了一聲之后周圍萬籟俱靜,得虧這地方沒有烏鴉,否則的話顧三秋會更覺得尷尬。
“不出來是吧。”
顧三秋吸了一口氣,顯出龍臂摁在地面上,開始通過地脈能量搜天聽地。
除非對方能夠屏蔽奔騰于世間的地脈能量。
“找到你了。”
顧三秋露出笑容,身形迅速融入了地脈能量當中,踏著用巖元素力凝結而成的沖浪板迅速接近了那個異常的探查區域。
如果大日金光遁法沒有思路的話,或許借助地脈能量也能達到快速移動的目標。
地脈奔騰,顧三秋一手摁在沖浪板上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一道道巖元素鎖鏈迅速伸出,將異常區域盡數封鎖了起來。
“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巖元素,獨一無二的結晶反應,除開風與草之外能夠與其余四元素產生反應并結出規則隨機的晶石短時間內存在。
在一些特殊的實驗室當中經常有巖元素組成的“無垢墻”,為的就是能夠提取出精確的研究數據,避免其他元素的干擾。
更不用說如今的鎖鏈是顧三秋親自布下的,無論那個神奇的存在是化作一陣風飄出去,還是他尚且不知道根源和底細的草元素,他肯定會察覺到不一樣的動靜。
轟隆!
轟鳴聲刺激得地脈能量起浪,顧三秋雙腳在沖浪板上重重一踏,身后巖龍虛影一閃而逝,輕而易舉地就將地脈能量給鎮壓了下去。
與此同時,一道青白色的光芒朝著自己的方向疾馳而來,看到地脈能量被鎮壓的一幕之后又迅速停在了原地。
看那個樣子,大概就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真實寫照,整一個人尷尬在了原地。
像極了輔助想要開團,沖上來之后卻發現自己技能還在冷卻期。
總不能說大家對視一笑之后啥也沒發生各回各家吧。
顧三秋看向面前的生靈,一根白白胖胖的蘿卜?
呃,似乎也不能這么說,蘿卜好歹也算是“身形修長”,面前這位似乎屬于橫向生長的版本,身高一百六體重一百六。
簡而言之,他更像是一個先天而生的“蘿卜球”,可以理解為那些故意用模具定形生長的假靈藥。
五年藥齡敢吹千年的那種。
有一說一,理性分析。
作為一個標準的璃月人,顧三秋覺得現在自己是不是要沖上去抱著對方啃一口嘗個味道?
怎么看面前這位蘿卜精都是那種傳說中的天材地寶。
有點可愛,但是手段可不怎么可愛。
這位是用硬實力轟開封鎖沖出來的!
雖然顧三秋的封印術沒有老爹那么勐,但是解密出門和轟開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面前這白蘿卜少說也得是個仙人,至少從剛才的手段能夠看得出來。
就是不知道續航如何,如果只能發出一招的話就不算。
“咦?居然是一個能夠看到我的那拉?”
白蘿卜似乎有些震驚:“你居然能夠看到我,而且還能夠平息沙桓的動靜。”
他急匆匆地趕過來,就是因為感受到了沙桓能量的異動,想要將其平息下來,沒想到面前的那拉居然也能夠做到這一點。
“看到你難道還是一種很困難的事情么。”
顧三秋嘴角一扯:“直說吧,剛才是不是你打擾我。”
“沒錯,你那樣的行動太危險,我必須阻止你。”
白蘿卜理直氣壯:“如果你的攻擊落下,不知道要過多少個太陽和月亮才能讓桓那重新恢復,所以我要阻止你這個壞那拉。”
那拉,這個詞應該是在說人類吧。
顧三秋搖了搖頭:“所以呢,你就通過這種方式來阻止我,現身說句話不就行了,搞得那么復雜干什么。”
手拿小木棍的白蘿卜似乎是察覺到顧三秋沒有惡意,繞著對方飛了一圈之后語氣有些不確定。
“你是個怪那拉,明明沒有桓那的祝福卻還是能夠看到我。”
“那個超大的黑黑鐵塊太危險了,我不想靠近。”
顧三秋懂了:“你一開始就完全不認為我能看見你,所以就直接動手了?”
“是這樣沒錯。”
白蘿卜點頭:“怪那拉,現在你知道了原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再對桓那動手了,這樣大家都會傷心的。”
“你說的桓那,是指降諸魔山,還是廣義上的自然環境。”
白蘿卜搖頭:“怪那拉怎么笨笨的,桓那就是桓那,經歷了不知道多少個太陽和月亮才可能會有桓那的出現。”
“如果不能好好保護桓那的話,或許有一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桓那就會變成討厭的巴螺迦。”
“怪那拉不僅怪,還是個壞那拉,但為什么壞那拉沒有桓那的祝福卻還能看到我,而且還能夠在沙桓當中自由行動。”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白蘿卜繞著顧三秋一邊飛一邊思考,后者也在借著這個機會分析對方話語當中的那些奇怪詞匯。
太陽和月亮的交替指的應該是時間,桓那的話應該就是指森林了,高植被覆蓋率的話確實很需要花費時間才能夠生長。
那拉肯定是人,不過巴螺迦是什么意思,一炮下去森林毀壞,時間磨損之后就會變成巴螺迦?
呃,土地沙漠化么,所以說巴螺迦指代的是沙漠,這小蘿卜難不成還真的是一個自然斗士?
而且是正兒八經的自然守護者,不是那種揪著一個名頭牟利和搞事的虛偽存在。
不過這奇怪的名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感覺不如何丘丘人聊天來得方便,至少顧三秋完全不用去翻譯一些奇怪的特有名詞。
“好吧,我決定放棄剛才的行動,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白蘿卜停了下來:“嗯,看來怪那拉還沒有像無留陀那么壞。”
“我的名字是蘭百梨迦,怪那拉,桓那會記住你的。”
顧三秋忍不住說道:“家里擺爛?”
“不對不對,是蘭百梨迦,那拉和我們的語言不一樣,你聽不懂也很正常。”
蘭百梨迦停在了顧三秋面前:“怪那拉,能告訴蘭百梨迦,你為什么要啟動那個黑黑的大鐵塊嗎。”
“因為好玩。”
蘭百梨迦歪了歪腦袋:“什么是‘好玩’?”
顧三秋思索了一下:“就像是在太陽和月亮交替的時候,從空中滴落下來雨水為桓那解渴。”
“哦哦,我明白怪那拉的意思了,為了‘開心’和‘快樂’對吧,那拉應該也是這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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